趙麗穎和楊紫撞職業,女心理師

  

楊紫和趙麗穎的新戲撞了角色,
兩人都演了一回——女心理師。
如果楊紫的賀頓是正面人物,像一段架在高樓大廈之間的暖陽,治愈著別人。那麼趙麗穎的沈雨則是白切黑,心理學是她洞察他人內心恐懼和欲望的手段。兩個女心理師,兩個演員,兩種不一樣的味道。

《女心理師》裡的賀頓溫柔而堅定。盡管賀頓內心承受著弟弟去世,母親將自己喚作「俊俊」的痛苦,但她仍舊對他人的痛苦懷有慈悲。在自殺干預中心她用自己的專業能力為想要自殺的人提供了另一個選擇。
因為接受了一位即將去世的母親的委托而意外丟掉工作後,賀頓加入了錢開逸的「花房咖啡」電臺。在這裡,賀頓發現心理咨詢比自殺干預能做到的事情更多。她在電臺中的觀點輸出也帶著溫柔與真誠,「我想此刻的你一定會想,為什麼我會經歷這樣糟糕的人生,你不要一味地指責自己,你並不是孤單一個人。」
隨著劇情的推進,產後憂鬱的母親、婚前焦慮的夫妻、職場生存裡的弱者,賀頓用自己的方法帶他們走到了柳暗花明的地方。但這時她也會反思自己的渺小,「有沒有覺得我一直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去拯救任何人?」
在面對友情時賀頓是真誠的,湯莉莉說因為從小的物質匱乏導致她總是渴求有錢人,賀頓寬慰她每個人都有欲望與需求,並給她一個選擇——「讓我成為你的心理咨詢師,或者讓我成為你的朋友。」
面對愛情賀頓是勇敢的,她沒有小女生的作,在面對心理陰影幾次主動向錢開逸解釋:「不是你的原因,是我的問題」。而一旦確認心意,她便把男二號的示好打回了,認定一個人。賀頓嚴肅活潑,也有女性角色難得的成熟與溫柔。
《誰是兇手》裡的沈雨不是解語花,在她冷靜克制的外景下沒有人能夠看透她。這個角色帶著亦正亦邪的味道,笑起來像陽光一樣溫柔,卻通曉如何利用他人的心理軟肋到達目的。
她不經意間留意到夏木(董子健飾)的雙手震顫,就連哄帶騙弄清了夏木的病歷。
她是肖華軍的心理醫師,說著「我來保護你」,卻一次次包庇和縱容對方犯罪。沈雨的暖,風輕雲淡,細思極恐。

童年的沈雨就不是一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她在十字出頭的年紀就能遵照父親的信抹殺掉了他生活在家中的全部痕跡,但這不妨礙她內心有著原生家庭不幸的痛楚。
她們身上都有各自的故事和謎團。她們也是這一年裡出色的女性角色。

想像中的女心理師是溫柔知性的,可以共識他人的痛苦。就像學生時代心理老師總會溫溫柔柔地對同學們說,有想不明白的事情可以找我聊一聊,我在哪一間辦公室。而實際在意理咨詢不僅僅是溫柔傾聽,它還需要智慧和洞察。
理由有很多,比方說謊言。調查顯示,大約 20%-46% 的來訪者會對咨詢師保守秘密,在信任感建立之前,他們持有一種觀望的姿態。突破這種防禦心態,心理師才能收集到正確的資訊。賀頓的實操也詮釋了女心理師的洞察力。
《女心理師》第一篇章裡的少女尤娜,賀頓透過她的表述與行為發現了矛盾點——其實她不是想自殺,也不是嫉妒女同學,她只是以為可以用傷害自己的方式挽回父母的婚姻。
從心理學上來看尤娜的原生家庭很有普遍性,父母相處的「追逃模式」是因為兩個人都忽略了對方的心理需求。夫妻總是為孩子而爭吵,孩子好似變成了矛盾點,這種「三角模式」的本質是夫妻親密關係的搭建有問題。
而在面對問題時,《女心理師》裡的賀頓用科學的方法幫助他人與自己和解。
劇中的莫宇在少年時代遭受過校園霸凌,當他對父母說起時,得到的回應是「他們只是在跟你開玩笑,那你就別去招惹他們」。親人把傷害行為合理化,會加重孩子內心的創傷。長大後的莫宇形成了壓抑的討好型人格,在職場上不敢拒絕他人的要求。
而賀頓為了幫助莫宇,嘗試讓他與「過去的自己(扮演)」對話。這種方式在心理學中歸屬為「意象對話」。

  小莫問莫宇,「為什麼爸爸媽媽總是替別人說話?」

  

  莫宇眼含熱淚,「他們不是替別人說話,他們只是不知道怎麼幫助你。」

  

  小莫說,「我不喜歡那些玩笑,每一次我都會很難過。」

  

  莫宇說,「那些不是玩笑,他們是故意就想讓你難過的。不要害怕他們的威脅,你要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

在賀頓身上我們還察覺到,比起對立和說服,心理師會發表不具有批判性的觀點。他們的兼容並包,何嘗不是為人的一種珍貴品質呢?

  圖片來源

  新浪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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