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文青時代】劉洪蓮:文學,是自由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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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文青時代】劉洪蓮:文學,是自由的風 戲劇 第1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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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走向

「走向」是什麼?

高山流水,白雪陽春,

獨立部落,放牧我心。

「走向」幹什麼?

弘揚優秀文化,尊重自由創作;

聚集文藝薪火,致力公益傳播。

為什麼關注「走向」?

關注走向,倡導深度閱讀。

品味走向,親近本土人文。

【我的文青時代】劉洪蓮:文學,是自由的風 戲劇 第2張

作者簡介:

劉洪蓮,筆名:雲上,一個熱愛自由的女子。上世紀九十年代開始寫作,作品散見於《天津日報》文藝副刊、《城頭山文學》月刊等,有散文隨筆、長篇小說及少量詩歌百餘萬字作品未出版。

[我的文青時代]

編者按

她說,故事是有,但是真的稱不上純粹和執著。我說,每個人的經歷不一樣,雲淡風輕的過往也會有打動人心的地方。於是她不再堅持,答應找時間寫個「玩票文青歲月」。

玩票,百度百科雲:「現在很多情況下也引申為只因為愛好而不以盈利為目的從事某項工作。」這就對了。文學,是我們「心中的桃花源」,我們有意或無意的追逐,都只是為了讓靈魂獲得自由,助長自己直面人生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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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期嘉賓:劉洪蓮

文學,是自由的風

文/劉洪蓮

我想,每一個被文學附體的人,大都始於青春之門。人生華彩樂章被拉開序幕的那一刻,驚喜、慌張、期待、憧憬、渴求、迷茫,像一群出籠的白鴿,它們拍打著青春的翅膀,渴望飛翔,渴望藍天,渴望遠方。文學,就是拂過潔白羽毛,引領飛翔的晨風。

我的青春始於渤海西岸的鹽鹼地,同鹽鹼地上初建的煉油廠、化工廠、化纖廠一起拔地而起。在那個單純、蒼白,有著鋼鐵般堅硬特質的年代;在熱火朝天、金屬相互撞擊得震耳發聾的工地上;在混雜著南腔北調的擁擠的人群之中,我只是一個剛從湘北山地初中教室里走出來的學生。白天,我張著一雙空洞的大眼,掩飾著內心的驚慌和無措,跟隨著成年人,穿行在雜亂的工地上;夜晚,工地附近營地式的宿舍里,我坐在鐵架子床上,認真地聽著宿舍其他人的聊天內容,仔細辨聽著東北撫順農村話、純正天津話、河南新鄉農村話、湖南華容縣話、東北普通話。兩個月之後, 在五六十人的班組學習討論會上,當輪到我站起來發言時,平常很不起眼的我這個年齡最小的工人新徒,用幾乎人人都可以聽得懂的普通話,表達了年輕人的心聲。我羞怯地看到幾雙投過來的驚奇的眼睛,聽到了一位德高望重的東北籍老師傅的大聲讚許。

這一次的表現和獲得的讚許對我很重要,使我第一次在陌生的異鄉、陌生的人群中;在經受青春潮汐撞開蒙昧荒原時所表現的驚喜和無措之中,仿佛看到了遠方有一座燈塔在吸引著我。我知道了讀書的好,知道了會說話、會表達自我的好。不久,工地宿舍搬遷到了公司的生活基地,我帶著一沓青春雜誌,帶著我從雜誌上抄錄並能夠背誦的一個叫做紀宇的詩人寫的長詩《愛》,住進了公司女工宿舍樓。女工宿舍的門前是大食堂,大食堂的邊上是電影院,電影院的邊上是一座圖書館,圖書館的邊上是籃球場,籃球場對面是職工夜校。

這里,在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初期,無疑是一個生發夢想的地方,音樂、電影、籃球、書籍、夜校與青春同在,對於我這樣一個剛剛從教室走出來的小工人,一個來自遙遠南國的內向、怕生的小女生,我內心蓬勃湧動的青春將我引向圖書館和夜校,讓我懷著一顆學子之心,走進了文學世界。工作之餘的所有時間,除去睡眠和吃飯所需,連續三個寒暑,我幾乎都是在夜校和圖書館度過。在夜校學英語,在圖書館借讀所有的報紙、雜誌、文學書籍,《我的大學時代》《青春之歌》《第二次握手》《基督山伯爵》《呼嘯山莊》《飄》等等通俗文學書籍,我饑不擇食,讀了個遍。

隨著長大和閱讀量的累積,表達欲望開始萌動,我開始關注公司發行的一份報紙,報上主要刊載公司新聞,偶爾有一些撰寫先進人物事跡的文章,還有一些文學愛好者寫的詩歌和散文。面對自己卑微的工人身份,我對能夠印在報紙上的名字羨慕不已,心里想,那是我永遠不可能做到的事。有一次,我在報上讀到一個篇幅不長的散文,這篇文章寫得美極了,它寫北國的春天來了,像一個孩童,跑著、歡跳著,迎春花羞澀地開放,像孩童嬌嫩的臉。文後署名也是一個很美的名字,是我在團員活動中見過的一個打扮出眾的女職工,我早有耳聞,她因為會寫文章,已從公司一線工地調到工會工作。我多麼地希望自己也可以寫出好文章,可以發表在公司的報紙上,用來出名,用來作為進入辦公室的通行證。此時,文學與我相遇的初級階段,顯露著虛榮心和功利心的誘惑。我開始在日記本上偷偷摸摸地寫一些小詩,寫完又羞於見人。正值冬夜,我用連續七個夜晚,在同宿舍的人都已經入睡之後,我打著手電在被窩里通宵創作一個構思了很久的朦朧初戀主題小說。我一氣呵成,在信紙上寫了二十幾頁,謄寫之後,為防止別人偷看,我撕毀了初稿,然後我忐忑地、人不知鬼不覺地去郵局投遞給《醜小鴨》文學月刊。當我把裝有我人生的第一篇小說作品——題名叫做《魂牽夢縈》的鼓鼓的牛皮紙信封交給櫃台里一個青年小夥之後,回去的路上我已經開始天真地幻想我的作品被變為鉛字之後的慶賀方式了。我甚至誇張地想到了放一掛鞭炮來慶賀,要聲名遠播。好夢未醒,沒過幾天,噩夢就開始了,我驚覺地想起,交給郵局的裝有《魂牽夢縈》小說稿的信封我沒有用漿糊封口!此後幾十年,甚至直到今天,我依然清晰地記得那個同齡人接過我的投稿信,轉身走遠時他嘴角撇過的一抹壞笑。

時隔不久,我在閱讀中的一個發現,使我在內心里開始重新審視我與讀書、文學、寫作表達的關係,是讓她默默滋養人生,還是作為登高的雲梯?是養成,靜待花開,還是曇花一現?有一天,我在別人的宿舍看到一本蒙滿灰塵的1982年或者1981年的某一期《人民文學》期刊。打開扉頁,那篇深刻在我記憶中的寫北國春天來了的美文映入眼簾,署名是另外一個名字。原來我曾經讀過的那篇是剽竊自這里。這個發現對我觸動很大,它褻瀆了我心中對文學的神聖感,此前我還沒有思想過文學的純潔和尊貴,現在我簡單的頭腦里開始思考這個問題,同時也觸發了我對人性的思考和認識,對自己虛榮心和功利心的審視。我不再有想寫作惹人注意的衝動。

在眾人眼里,我依然沉默寡言不太合群,依然是一個上班在書包里裝著一本書,工休時間一個人在一邊看書的女孩子。在八十年代中期,這樣的同齡人並不少見,凡是有人群的地方,大凡可以見到一兩個這樣格格不入的青年人。而大多年輕人都在投身於漸次開放的火熱的生活之中。有人在模仿時尚;有人在追趕時髦;有人在做明星夢;有人沉溺愛情;有人在抱著吉他彈唱;有人在喝酒劃拳;有人偷食禁果;有人失戀墮落。我依然不合時宜,現在回想起來,我的整個青春期都是遊離在人群之外,自然的、無意識的,又有一些無奈的沉靜在一個人的世界里,文學,給孤獨的靈魂帶來的是春風般的撫慰。風來,生命之愉悅淺吟輕嘆;風過,孤寂之靈魂徹夜無眠。

有文學默默滋養生命之成長,告慰青春之惆悵,終是逃不過反哺式表達的。1996年秋冬之際,長夜無眠,我找出紙筆,把幾個月之前裝進我心間,已然生根發芽,渴望生長的一段情感經歷寫了出來。那年高考季,弟弟面臨大考,我第一次狠下心將幼小的女兒交給他的父親,回到老家給弟弟鼓勁。在湘北,我第一次見到了比我女兒大兩歲的我表姐的女兒。女孩有著一個好聽的名字「君雅」。君雅的父母不在家,常年與她的外公外婆一起生活。一天,母親帶我去看望舅舅,在舅舅家落座之後,聽舅舅揚聲呼喚,「君雅,君雅,天津的姨媽來嘍,你快出來。」半晌未見女孩的身影,我就起身跟著舅舅走出幽深的後門,看到屋後的竹林里,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蹲在地上挖螞蟻洞,她小小的、孤單的身子使我觸目驚心,瞬間激發了心中的母性,我帶她玩,接她到我媽媽家跟我一起住,度過了一段難忘的時光。

我第一次正經寫就的這篇題名為《表姐的女兒》,是一篇兩三千字的散文,首先選擇投給了我在區圖書館經常閱讀的《天津渤海報》文藝副刊,一投即中。《天津渤海報》是區縣級報刊,一投即中使我滋長了一點點野心,我想試試高一級的刊物,就又將其投給了《天津日報》文藝副刊。那個時期,我經常可以在日報文藝副刊上讀到畢淑敏等當年還未大器有成的作家的散文。不久,我收到了日報的退稿。我並未死心,又將這篇散文投給了《天津工人報》,並很快得以順利發表。然而,我「賊心不死」,再次認真修改了一遍《表姐的女兒》,並將標題改為《君雅》,再次投稿給《天津日報》文藝副刊。哇,這次我成功了,終於第一次敲開了《天津日報》的大門!我這樣一個無名、無師、無門的年輕人;我這樣一個懷揣一顆文學赤子之心的年輕人;憑著一篇處女作,就這樣敲開了我默默撫摸了整個青春季的文學大門。後來我一鼓作氣,以自己感覺良好的散文寫作手法,又寫了《乞討生命》《三重門里吹來清新的風》《父親》等文章,被《天津日報》文藝副刊連連採用。

從最初的寫作開始,便奠定了我的現實主義文學審美和創作之路,《乞討生命》寫的是我少年時在湘北熟知的一個故事,由一個盲人父親每天清晨背著他嗷嗷待哺的女兒,敲著竹竿出去討要母乳得以哺育活命,引申出對生命之艱難的思考;《三重門里吹來清新的風》是韓寒成名長篇小說《三重門》的讀書隨筆;《父親》像《表姐的女兒》一樣,是人性中溫暖親情和湘北自然風光在筆端的流淌。沉浸在文學創作中的我,就像一只放飛的風箏,在風的鼓舞下,體會了自由飛翔的美妙。

九零年代後期,我工作的國企開始受到市場經濟衝擊,公司的主要施工項目都在外地,不能外出工作的職工處於松散的自由狀態。隨著女兒入學的第一個夏季來臨,已經預感到前途未卜的我,在一股不可抗力的、個人力量完全不能把控的時代洪流到來的前夜,我開始變得迷茫、浮躁、墮落,我跟女兒的父親和其他同事學會了打麻將。連續兩年的時間,每當周末,我徹夜鏖戰在麻將桌上。我一邊尋求輸贏的刺激,一邊又內心充滿了迷茫和痛苦,文學女神也與矛盾、茫然的我保持了足夠的距離。有一天,我一個人在街上遊蕩,我走到了區委教育局的大樓前,看到成人高等教育自學考試辦公室正在掛牌招生,我沒有遲疑,徑直走進去,看到了一行可以喚醒我的文字:漢語言文學。

1997年初秋,我走進了天津師范大學開設的高等教育自學考試「漢語言文學」專業的教室,彼時,正是天津市高自考教育取證管理非常嚴格的幾年時間,在師大老師的教授下,我認真地學習了《現代漢語》《古代漢語》《現當代文學》《外國文學》《文學概論》《哲學》《寫作》《教育學》《大學語文》等十幾門大學課程。三年時間里,幾乎所有的周末我都在上課,所有科目的考試都嚴陣以待。當我完成所有學科順利畢業的時候,正是國企改制進行時,大批職工面臨著不得不被迫下崗賣斷、失業流入社會,成為社會弱勢群體的局面。我主動遞交申請,走出工作了二十多年,奉獻全部青春的大型國企,憑借我常年讀書、寫作累積的自信和勇氣,以及一紙天津師大頒發的「漢語言文學」大專畢業證,踏上了一條全新的人生之路。在此後的工作、生活包括養育女兒,經營愛情、婚姻、家庭的人生每一個新階段,我因為得益於文學的滋養,得益於我走進青春之門時,從渤海西岸貧瘠、荒漠的鹽鹼地上種植於身心的文學之脈息,在任何一次取舍、進退面前,都有著篤定的自信和勇氣。

我是一個幸運的人,有幸於經歷了改革開放和互聯網科技這兩個大時代的衝擊和錘煉,亦親歷和享受了它們的精彩。改革開放時代的開啟,命運將年輕的我從湘北山村送到了國企前線的浪潮中;國企式微之時正是互聯網技術浪潮席卷而來,這一次我自己掌握了選擇命運的權力,謹以一名默默無聞的文學之子之名,在互聯網大時代看到了不同的人生風景。我慶幸我並沒有在文學的道路上急功近利,沒有把它當作唯一可以謀生的手段,我只是將它作為我肝膽相照、恒久不變的一個熱愛和追求,當作提高工作、生活能力,滋養靈魂,開拓視野,進而獲得生命之愉悅的不竭的源泉。在文學的世界里,我始終是一個尋求給養的饑渴者;在我的世界里,文學是自由的風。

2018年8月23日初稿

2018年9月9日完稿

【我的文青時代】劉洪蓮:文學,是自由的風 戲劇 第4張

文青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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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發表過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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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年輕時的摘抄本

右:當年被《天津渤海報》特聘為一期文藝副刊編輯,組稿編輯的一張樣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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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洪蓮舊作選登

印象(小小說)

每天中午都是回家吃飯並休息一會兒的,今天中午快下班的時候忽然就不想回去了,反正怎麼樣安排自己的中午,這個時刻都是自由的。雙腳往哪里是自由的,吃飯不吃飯是自由的,心里想不想些什麼是自由的,開心不開心是自由的,掩飾不掩飾情緒是自由的。

早晨匆匆吃了兩口蛋糕就上班來了,倘若中飯不吃,下午肯定是會難過的,遂關了電腦提了包包去附近找地方吃飯。走不遠就是那家雲南米線,多年前就開始吃那個老太太太做的雲南米線了,很地道的口味,清淡滑爽,老太太太的樣子很可愛,典型的袖珍小老太太太的樣子,胖乎乎笑容可掬的模樣惹人親近。

12點30分已過,吃飯的人大多起身離座了,我在餐廳中間的位置找了一張空桌子坐下,剛剛坐穩,對面已經有一個女孩子正要入座,她左手把手里的簡易紙包放在她旁邊的空椅子上,右手隨之擱下兩樣東西在桌子上,一個是比小學生的文具盒短一半的鐵制的盒子,一個是比那個鐵盒子小三分之二的黃色的小方塊樣的東西。她入座的瞬間我又看見了她脖子上掛的手機,那款手機與我的一模一樣,玫瑰紅色的波導。

女孩前面的動作沒有真正引起我的注意,也就是隨意發現了一下而已,要知道,公共場合唐突地看一個陌生的人我覺得是很不禮貌的,除非被觀察的對方是一個可愛的小孩子。她坐定之後,引起我有意無意觀察她的興趣的是她胸前的手機,因為和我的一樣,所以我才開始注意了她的其他信息,她放在桌子上的兩樣盒子又一次落入了我的眼底,至此,我依然沒想過那兩樣東西到底是什麼。

女孩穿著一件洗得發舊的深藍色和白色相間的長袖T恤。短髮,她稍微低頭之後我看見她用定型水豎起來的短髮。她圓臉,屬於黑色類油性膚質,臉上塗有少許的脂粉。眼睛大,也算清澈的眸子中有初現的滄桑。小手胖乎乎的,每個長指甲上都塗了斑斕的甲油。整體看起來應該不過十八九歲的樣子。

她隨手搗鼓了一下兩下手機,並沒有撥出或者接聽任何電話,隨即放下,左手靈活地拿起了桌面上那個大些的鐵盒,咔噠一聲,隨著盒子被她的小手輕巧地彈開,我聞到了煙草的味道。至此,一切都不再稀奇。我掩飾得很好的一直往前方圍繞女孩隨意遊走的視線收了回來。我的視線落在我面前的桌子上直徑不到1公分的圓心。我的心思卻遲遲收不回來,我聽到女孩熟練打開那個小小盒子樣東西的聲音,火苗點著了她左手的香煙,有煙霧從她的嘴里輕輕地吐出來,一股劣質的煙草味道迅即侵襲了我的空氣……

瞬間我的腦海里冒出來另一個女孩的影子,那個叫做「春樹」的北京娃娃,她的焦慮,她的張揚,她的無奈,她的恍惚,她的堅定,她的自信,她的向往,她的渴盼……她留給我的——那短暫的,關於她的一切,曾經讓我驚艷!

【我的文青時代】劉洪蓮:文學,是自由的風 戲劇 第11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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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圖片由作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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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文藝微刊編輯部


主編:張先祥

執行主編:許立君

編 輯:張曉凌 張軍 薛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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