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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注微信公眾號「朕聽」(zhentingwx),給皇上講一個特別的人物故事
文:李廣
金庸小說《射雕》三部曲中,始終忽隱忽現著一本武學秘籍《九陰真經》,提起這套經書實在過於傳奇,其無窮的威力,博大精深的武學令天下豪傑無不心向往之,從而引發出江湖一系列的紛爭。按經中所載包含內功、輕功、拳法,掌法、腿功、指爪、點穴、療傷、閉氣、吸功等等無所不容,似乎只需練成其中一項都可以震懾江湖,例如令人聞風喪膽的梅超風,自練成九陰白骨爪之後,縱橫大江南北罕逢對手。而該書更是引得天下絕頂五大高手華山論劍,郭靖學會後終成一代大俠,另外老頑童,楊過、郭襄,張三豐,張無忌等人也都受益匪淺,歐陽鋒雖說錯練而導致走火入魔,但終究還是天下無敵。那麼這本書的創作者會是誰呢?在他的身上又有哪些傳奇經歷。
相傳,《九陰真經》的作者乃是宋神宗時期的一位文狀元——黃裳!
黃裳生於公元1044年,字晟仲,人稱演山先生,福建南平人,神宗元豐五年時赴京殿試。殿試後,恰逢神宗皇帝有興,背手去殿外溜達,忽聽一旁有幾個士子在閒談,其中一人還叫著:「黃裳,你考的怎麼樣啊?」神宗聽了就是一驚,何人如此大膽,敢取名「皇上?」側目看去,就見那個叫「皇上」的人一襲白衣,面容俊朗,言談舉止令人爽目。神宗不由生出一絲喜愛之意,於是轉回殿上,著人將「皇上」的卷子取來,一看‘黃裳’二字,不覺暗笑,再看其文章,竟是字字順心,於是不顧考官反對,親提禦筆將本來五甲的黃裳直提到狀元榜首。
按正史來說,黃裳自此調任福州任知州。宋徽宗繼位後,十分崇尚道學,因此遍搜天下道家之書,共匯集五千四百八十一卷,稱為《萬壽道藏》,特著人送達福建,委派黃裳雕版印行,黃裳仔細刻印校對四年時光,從而亦精於道學,高壽86善終。
歷史與傳奇從此處開始給黃裳的命運形成一道分水嶺。原因是金庸在編寫《射雕英雄傳》時,本想將《九陰真經》作者歸與達摩祖師,後來不知什麼原因便改成這位黃裳狀元,由此也就有了黃裳後來一段令人驚奇的江湖傳奇經歷。
按故事來講,黃裳原是徽宗身邊一個聰明好學的伶俐宦官,自受命為皇上校對《萬壽道藏》,那是小心翼翼,逐字細察,絲毫不敢馬虎,如此數年後竟悟得一身傳奇內功,舉手抬足之間,飛葉亦能傷人,徽宗聞訊大喜,自此對道學更是癡迷神往,對黃裳也是倍加看重。
話說這一年,波斯明教傳入中土,迅速風行東南各省,對道家頗有衝擊,中原教主便是《水滸》中那位赫赫有名的反賊方臘,只是當時還沒有造反。於是徽宗震怒並詔令黃裳,命他帶眾多大內侍衛前往江南剿殺明教頭領,黃裳欣然受命前往。
久居宮內的黃裳因得徽宗十分賞識,尚不曉得江湖險惡,自認天下武功第一,舍我其誰?從京都出發後便一路由東向南,邊走邊挑釁江湖各大門派,均是大獲全勝。這一日在進入湖北境內後,偏遇一中年人橫躺路旁小睡,擋住去路。待侍衛驅趕他時,他竟一躍而起,孤身仗劍將侍衛全都打敗,黃裳怒而越眾跳出,雙袖舞動大戰那人一柄鋼劍,不料與那人戰了一天一夜,竟絲毫不占半點便宜,那人雖說沒有內功護體,卻是身材魁梧,劍招奇特至極,最終還一劍刺傷黃裳左臂,而那人卻也累得柱劍而坐,旁邊侍衛想趁機殺之,被黃裳單手攔住,於是拱手探問那人姓名。
那人見黃裳雖說是個官家,功力卻是平生罕見,一時便覺惺惺相惜,抱腕自稱獨孤求敗!打小習武成癡,並創「獨孤八式」,行走江湖只求打遍天下武林高手。
黃裳聽罷,看看自己受傷的臂膀,一時嘆服,於是二人攜手入路旁亭中小敘,獨孤求敗便對黃裳言道:「我看大人雖說內功無敵,卻可惜手上全無招法,若日後遇見手法快者或群起而圍攻便難免吃虧。」黃裳笑道:「如你所言,足下缺乏內力護體,若再無寶劍,我亦能打殺你了。」二人言罷,不由一陣撫掌大笑。
聊了一會,獨孤求敗仗劍告辭而去,行至一處深谷山洞,忽念起黃裳的話,便開始苦苦鑽研「破氣式」,後終有大成,從而合成 「獨孤九式」,天下聞名,一生當真未嘗一敗。後來心念黃裳,於是臨終前在崖壁間刻下:「曾於三十年前,偶傷義士……」記錄下這次二人遭逢經過。
回頭再表黃裳,帶領侍衛們一路急急趕到浙江明教總舵,利用神奇內力,一口氣連殺明教十幾個法王、使者,這便激起武林大亂。用周伯通的話講,明教中也有名門大派子弟親屬,大家一傳十,十傳百,群起而圍攻黃裳及其手下,侍衛們寡不敵眾,全都血濺江湖,黃裳果如獨孤求敗所言,沒有招式的內功心法自然吃虧不淺,終究身負重傷拼命逃走,那些江湖豪傑亦不甘心,一路跟蹤到黃裳故鄉,將他父母妻兒一家殺了個幹乾淨淨。
那黃裳繼續逃至一處荒山野嶺,總算甩開仇家。於是身負血海深仇,連羞帶憤匿藏於山洞之中,餓了吃野果,渴了喝泉水,朝廷也不敢回去,只得苦苦回憶圍攻他那些江湖高手的武功招數,再一點點尋求破解之法。就這樣,歲月穿梭,終於有一天,他大功告成,邁步走出洞外,若論此時他的功夫,才真正是內外兼修到極致,就算再多十倍的武林高手圍攻他,也是足以對付了,於是他決計去尋當年那些敵手以報仇雪恨。
然而,他走遍大江南北,尋了數月,竟發現那些敵人全都不見了,最後好容易給他尋到一個仇人,當年與他動手時不過是個少女,待見到她時,卻已然成了一個病懨懨的婆婆了。原來山中無歲月,黃裳只顧鑽研武功,不知不覺間竟已過去了四十多年,天公早已幫他打殺了眾多仇家。黃裳不禁仰天長嘆不息,霍然間大徹大悟,原來自己癡迷於武學,竟也是一位老朽了,然耗盡其一生心血練就的蓋世武學卻不能就這樣湮沒啊!想到這,他一面給那老婆婆喂粥熬藥,一面將畢生所習內外功夫全都著成《九陰真經》,以使其流傳後世。
書成時,正值金兵大舉南下,中原大地兵禍連年,民不聊生。等那位婆婆死後,黃裳靜靜將其掩埋,又擔心今後孤身行走,不定哪一天身死他鄉,遺失武學,便悄悄將其隱藏在一個秘處,之後飄然而去,再不知所蹤……
作者:李廣,魚羊秘史簽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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