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報記者嶽懷讓
在年輕人婚戀需求旺盛、國家疫情控制的背景下，網路交友平台成為年輕人社交的主要場所。
已經是第520個網路情人節了，青年社交和離婚問題再次進入大眾視野。中山大學互聯網與治理中心和艾聊科技聯合發布《大陸普通人社會生活與離婚》報告，展現了當下普通人的婚戀觀和網戀特點。
基於平台數據、問卷調查和個案訪談，項目組分析了使用社交媒體的動機、行為和效果，以描述新時代普通大陸人離婚和結婚的情況。問卷於2022年1月通過愛聊平台發放，共獲得有效問卷1522份。
項目負責人、大陸新聞史學會應用新聞傳播分會會長張志安教授表示，報告揭示了當前網路社交的三個重要趨勢:線上線下深度融合，數字生活成為普通人生活的常態；網路婚戀觀念在互聯網「去中心化」、「去中心化」的加持下，被更多年輕人接受；互聯網連接屬性在以愛聊為代表的交友軟體中得到充分體現，數位技術賦能日常生活，使現實社會中的「弱連接」關係向「強連接」關係轉化成為可能。
調查顯示，大部分用戶將談戀愛視為獲得情感寄托的一種方式，認為談戀愛應以結婚為目的。他們對網戀有很高的容忍度和認可度。近一半的用戶相信在交友軟體中可以遇到真愛，願意和交友軟體中認識的人結婚。主要用戶群體是18-30歲的年輕男性。其中，城市和農村的比例分別約為40%和60%，超過一半的用戶生活在東部沿海相對發達的地區。受所在地區薪資水準和工作的限制，他的交往範圍有限，但對婚姻和愛情的訴求強烈。專注於交友交友的APP，為他提供了滿足親密關係需求的新選擇。
用戶在評價聊天體驗時表示，交友網上交友平台具有「輕社交」、「誠結婚」、「強連接」、「低成本」等特點。很多用戶認為，戀愛聊天平台更具有「輕社交」屬性，近一半填寫問卷的用戶認為，交友網上交友平台可以幫助他們與更多的陌生人建立聯絡，在平台營造的輕鬆、有愛的氣氛中獲得更多的情感安慰和陪伴。首先，對於用戶來說，平台幫助他們擴大了交往範圍，有效地擴大了現實中由於工作、生活等原因造成的狹小社交圈。圈子邊緣的擴大，為離婚創造了更多的可能性。其次，相對於線下熟人，他們更能接受借助互聯網的移動化、碎片化、節點化的交流方式，也能在一定程度上走出加速的現實社會，更好地利用閒暇時間與對方交流、表達感情，同時也不必背負熟人介紹的人情包袱。再者，與其他網上交友平台相比，在「放鬆又有愛」的氣氛下，愛聊的用戶下載軟體的目的更加純粹簡單，例如「消磨時間」、「結識新朋友」。
用戶選擇聊天是因為「真摯戀愛結婚」的特點，受訪者將平台視為交友管道。超過一半的用戶認為，相比純交友軟體，聊天型用戶的結婚意向更強，誠意更高。《非誠勿擾》是用戶的又一默契共識，超四成用戶認可其他用戶的誠意。感知誠意源於平台規則和用戶群體的雙向強化。一方面，平台通過實名身份認證、實名頭像審核、填寫信息金幣獎勵等方式鼓勵用戶誠信交友，努力打造「有愛、高效、真實」的交友服務。另一方面，與其他交友軟體的用戶相比，愛聊用戶的聊天內容和發布的動態更貼近現實生活，記錄著生活的一點一滴「真相」，成為平台上一張美麗而有愛的數位圖片。
「強連接」是用戶在聊天APP中始終活躍的主要原因。調查顯示，用戶最關心的是雙方是否有共同語言，對方是否有責任感。所以在交友軟體的使用上，他們渴望更多的交流機會和互動空，從而進一步考察對方的素質和自己發展的可能性。這也對平台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即需要具備更加多元化的功能，滿足受眾多樣化的訴求。在愛聊平台，用戶可以通過個人基本信息、語音、直播、家庭群聊、私聊等方式，全方位、多功能地加深對聯絡人的了解。同時，緣分推薦、視頻速配、語音速配、城市速配、「夫妻」速配等遊戲化設置也更好地滿足了外向、慢熱、城市型人群的多樣化需求。
「低成本」體現了科技企業推動技術普及、承擔社會責任的文化追求。調查顯示，聊天用戶對通過相親中介尋找結婚對象的選擇態度曖昧，沒有明顯的偏好。讚成、反對和中立的人各占30%左右。相比之下，獨立網戀的性價比特徵突出，促使一部分保留社交付費意願的人群從線下擇偶轉向網戀。從付費金額來看，聊天的成本相對較低，性價比相對較高。適合普通人的消費習慣和條件，需要通過努力做到以技術服務普及利益來交友。調查顯示，超過一半的用戶認為聊天比其他交友軟體便宜，超過一半的用戶接受使用交友軟體是有花錢的。他們認為用戶應該為他們的聯絡人付費，為平台充值以維持其存在。至於具體的付費意願，近六成用戶願意為喜歡的聊天夥伴購買禮物，表達誠意和吸引眼球是其主要出發點。
中山大學傳播與設計學院鄭宇副教授認為，面對大陸單身人群日益增長的婚戀需求和線下社交空流動性逐漸壓縮的「脫單困境」，這份《普通大陸社會生活與脫單報告》提供了解決脫單問題的方案。大陸社會心理學會文化心理學專業委員會秘書長、武漢大學哲學學院心理學系副教授謝天表示，報告中的這些發現勾勒出了目前大陸年輕人通過科技賦能發展起來的一種新的人際交往模式:他們在現實中朋友較少，於是通過交友軟體結識陌生人，進而發展線下關係。戀愛成功後，他們分享個人故事，鼓勵更多後來者。「這一研究緊跟時代潮流，不僅豐富了我們對大陸人傳播模式變化的認識，也為國家政策制定和平台監測管理提供了第一手資料」。
總的來說，在結婚率和生育率不斷降低的背景下，婚戀交友平台通過鼓勵真誠交友，努力營造「真實、有愛、安全、高效」的平台氣氛，潛移默化地提升單身男女的交往意願，重塑他們對婚戀的積極態度。廣州廣港澳青少年研究所所長塗夏敏教授指出，科技正在改變大陸人的交友習慣，也在改善不同階層用戶的交友路徑和成本，從而為單身群體尤其是單身年輕人提供了有效的解決方案。專家建議，相關科技企業應繼續加強對平台的監控和管理，為用戶的友情和愛情保駕護航，讓大家時刻珍惜「真愛敲門」的美好願景，讓更多普通大陸人無後顧之憂地交往和戀愛，賦予這個快節奏的社會更多浪漫美好的想像空。
編輯:薑晨睿圖片編輯:薑立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