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學」新傳說田馥甄:沒做周董or林俊傑女友,卻做了金曲天後

  2010年9月,田馥甄推出第一張專輯《To Hebe》,唱片公司心裡沒底,當年SHE的團粉很多,但田馥甄單飛心會是什麼樣的市場反應,沒人敢打包票。

  田馥甄自己更沒底。專輯發布會上唱主打歌,連面對媒體都不敢,直接把頭扭到另一邊唱完整首歌,媒體記者也是厲害,發布會上直接喊,「Hebe,不要把屁股對著我們」。

  後來她自己回憶那次的經歷,說「很恐怖」,她們三個的時候,她可以是隱形的Hebe,但只有她一個人,她必須獨自受面對。不過專輯成就很好,最終入圍金曲獎最佳國語專輯獎等四項大獎,但當年歌壇天後還有很多,拿獎還不是時候。

  2021年8月21日,是時候了。

  一襲綠色漸變長裙、滿滿女神范的她,淡定上臺,從好友吳青峰手裡接過最佳女歌手獎杯,正式宣告台灣樂壇進入田馥甄的天後時代。

  站在臺上的田馥甄直面臺下,從從容容地說,「從浴室到SHE到這個舞臺,謝謝爸爸媽媽,謝謝兩個姐妹selina、ella,謝謝青峰,還要謝謝山友!!!…也謝謝前公司老板呂世玉」。

  前公司,說的是一手打造了SHE的華研唱片,2018年,田馥甄離開老東家華研唱片後成立自己的工作室並簽約新公司,並打造出最終為她拿下金曲天後的第五張個人專輯《無人知曉》。

  這些年一直被和田馥甄聯繫在一起的林俊傑也入圍了這屆最佳男歌手,對手有吳青峰、李泉和來參加了2021年好聲音的韋禮安。但最終拿獎的是新生代說唱歌手漢堡。

  漢堡還拿下了最佳華語專輯獎,打敗了田馥甄的《無人知曉》和萬芳的《給你們》。不過媒體總結了一句,這屆得獎者,除了拿下特別貢獻獎的羅大佑和封后的田馥甄,其他獲獎者,大家都不熟。

  的確隨著台灣樂壇日益萎靡,留在大眾腦海裡的還是那幾個記憶裡的名字,金曲獎的討論熱度,都遠不如周董隨便一則新專輯的消息,臺樂當打之年的女歌手,更是只剩一個田馥甄大眾還能叫出名字。

  當年大家都叫她Hebe,在她還是Hebe的時代,她是SHE中最不起眼的那個,最熱的消息是和周杰倫的緋聞。

  後來周杰倫娶了更年輕美貌的昆凌,Hebe變成了田馥甄,有關她的緋聞故事,更多來自於被傳暗戀了她很多年的林俊傑,但傳說傳了許多年,依然是傳說。

  以至於娛樂圈還多了一個未解之謎:田馥甄到底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但這些年許多有關田馥甄的傳說,都是假的。

  唯一可以確認的是,這位沒打算成為天王嫂,卻最終把自己活成金曲天後的文藝女神,終於從陪伴一代人長大的天團甜心女孩Hebe,變成了新姐學傳說——田馥甄。

  田馥甄早就和男生談過戀愛了,兩次

  田馥甄的故事,還是要從她小時候說起。

  打小她就是班花和別人家的孩子。但家教極嚴。

  母親不許她穿裙子,她就不穿。母親讓她乖乖呆在家,她就呆在家。

  不過家裡對她的要求是千依百順有求必應,看到鄰居家買了鋼琴,她也想學著彈,老爸就真的給她買來。

  這一切都深深影響了少女時代的田馥甄:既內向,孤獨,又獨立。

  小學入學,她坐在座位上乖乖不動。除非老師點到她,否則她一定不會主動說話。

  直到有一次身邊有個女同學喊她一起上廁所,從此她便認定,這個女同學就是摯友。

  直到今天,兩人都一直都是好朋友。

  好像只有在對待愛情這件事上,她沒有順從母親。

  有一次媽媽說穿裙子才漂亮,才會有男孩子追。她卻說:「不想要男孩子追,只想要寬鬆、舒適的衣服」。

  許多年後她成為小天後,母親說:希望明年你睡在別人身邊啦。

  開玩笑,小時候都不聽媽媽的,長大了哪會變得聽話。

  但有關田馥甄喜歡男生還是女生,其實她一早已經用行動回答了:當然是男生。

  就像很多青春少女一樣,她在高中時就完成了一件老師們最討厭的事:早戀。

  據說她的初戀男友是出名的海王,但少女多愛浪子,田馥甄每逢周末,都會搭乘火車去跟戀人相會。

  而戀人卻時常以睡過頭為理由讓她在車站空等,這麼糾結地談了5年戀愛,她總算把海王送走了。

  不過田馥甄很快開啟了第二段戀情,這次她吸取了上次的經驗,找到一個對她無比在意的男友。

  讓這段戀情夭折的是男友出國留學,雖然男友為人浪漫,事先寫好了30封情書送給她,但人生不是偶像劇,何況總共30封情書,一天拆一封,也隻夠拆30天。

  最後這段感情還是無疾而終。

  而此時田馥甄未來的兩位緋聞故事中的男主角正在不約而同走近音樂這條路,並開始展現出驚人的音樂天分,他們一個叫林俊傑,一個叫周杰倫。

  成為SHE

  愛情在田馥甄的人生中,從來沒有真正左右過她,她的人生,註定和一個後來響徹亞洲的名字連在一起:SHE。

  2000年暑假,本想去甜品店打工的田馥甄,在媽媽的鼓勵下,參加了一檔唱歌比賽,名字很響——《宇宙2000實力美少女選拔》。

  田馥甄第一次見到宇宙這麼大陣仗,一上去就大腦一片空白,開口就忘了歌詞。

  不過必須說當年台灣樂壇稱雄一時還是有道理,那就是誕生了一大批才華橫溢並且慧眼識人的專業音樂人,其中就包括這場比賽的評委。

  雖然田馥甄現場表現平平,但評委卻仿佛一眼看穿了她的未來,依然選中了她。

  加上另外一位表現平平的女孩,再加上選拔賽的第一名,三個女孩一起出道,取了她們英文名的第一個字母合在一起,就叫:SHE。

  沒人能想到她們未來會成為亞洲第一女子天團,唱片公司只是延續了日韓打造偶像組合時慣用的鐵三角模式,還生搬硬套了一套說法——Selina代表「溫柔」、Ella代表「勇氣」、Hebe代表「自信」。

  前兩個勉強算說得通,最後一項時常被網友調侃:Hebe?她哪裡自信了?

  三人裡,她確實是最不自信的那個,沒有Ella那麼搞怪討喜,也沒有Selina那麼漂亮吸睛,每次Selina和Ella在和主持人打成一片,她就在一旁安靜地笑,臺媒常用「Hebe黑臉」來做文章。

  小S還曾經在《康熙來了》調侃田馥甄:「你的照片掛在牆上,讓人有一種想祭拜的感覺。」意思是她太靜了。

  但如果問三個人之中誰唱得最好,當年打造她們的大牌制作人答案基本只有一個:田馥甄。

  團體裡面她的聲音最清透,幾乎每首歌的高音部分都由她來負責,甚至被寫進她們的歌裡。

  這個相互取長補短的組合就是傳說中的天選之女,首張專輯《女生宿舍》就賣出75萬張,遠超大多數天王天後的首張唱片銷量,甚至包括一鳴驚人的周董。

  第二張專輯《美麗新世界》更是全亞洲賣了176萬張,到 《不想長大》《Super Star》,組合進入巔峰期,張張大賣且有紅歌,唱片總銷量破千萬。

  而就在田馥甄隨著組合走紅亞洲的時候,一個單眼皮男生也正式在2004年出道。

  有一次上《快樂大本營》,他公開承認Hebe一直是心中的女神:「如果有機會認識到我的話,你會發現我很棒。」

  林俊傑當然很厲害,才第二張專輯《第二天堂》,就唱出了金曲,當年街頭巷尾放的都是「天天年年天天的我」,憑《江南》,林俊傑一夜之間成為當紅歌手,紅到唱片公司推新人,都會找他給新人站臺,這個樣貌甜美的小師妹,就是金莎。

  2005年金莎發布的首張專輯裡就,他們共同合唱的《被風吹過的夏天》成為金莎代表作。

  但就在兩人漸行漸近之時,緋聞故事卻嘎然而止,因為林俊傑面對一大片媒體再次公開表示,非常欣賞S.H.E中的Hebe,甚至在鏡頭前親吻了S.H.E的海報。

  

  周杰倫,退後

  不過對於臺媒來說,當年更有價值的,還是周杰倫和田馥甄的緋聞故事。

  2006年3月, Hebe忽然宣布去英國遊學一個月。

  沒過幾天,周杰倫就帶著團隊趕赴英國拍新歌《退後》的MV,Hebe則被邀擔任MV的女主角。

  那一陣Hebe幾乎都站在周杰倫旁邊,緋聞自然傳開。

  但就在這時,一個名字插進了這段緋聞故事裡——周杰倫的女助理,鐘若涵!

  因為與周杰倫合作的關係,Hebe與鐘若涵接觸頻繁,隨後兩人成為好友,經常被媒體拍到逛街吃飯……

  加上鐘若涵的打扮偏中性,有關兩人的八卦新聞一時間鋪天蓋地,她的性取向也成為臺媒炒作的重點。

  有次上節目女主持一上來就問:「是不是喜歡女生?」田馥甄眼睛瞪老大:「不是!」

  過一會兒又補充一句,「我喜歡人,也喜歡小貓小狗啊什麼的,但如果是談戀愛的話,我是喜歡男生的。「

  但這場三個人的電影回頭看依然是撲朔迷離,

  2003年3月30日Hebe過23歲生日的時候,周董還曾員親自為她慶生。

  後來周董2006年上海演唱會結束後舉辦慶功宴,當時田馥甄和鐘若涵的緋聞已經傳過好久了,Ella忽然對著潘瑋柏說:「你死定了,你牽Hebe的手(舞臺上),周杰倫很不爽,他剛剛在臺上有說。」

  接著周杰倫去給長輩們打招呼,Ella爸爸說「你們(周杰倫和Hebe爸爸)應該早見過面了吧」,Selina站在旁邊爆笑。

  周董害羞地說:「我,我們初次見面」,還畢恭畢敬地和Hebe爸爸握手。

  這一幕當時被很多網友翻譯為:「嶽父在上請受小婿一拜!」

  但這段傳聞故事也是疑點重重,後來周董自己也解釋過只是朋友,所以到底是媒體捕風捉影,還是確實有過曖昧期,時隔多年已不可考。

  可以確認的是,到了2010年,周杰倫正式官宣了如今的「天王嫂」昆凌,從此再無與Hebe的緋聞故事。

  也是這一年,田馥甄以個人名義發布專輯《To Hebe》,上康熙來了宣傳的時候被問到「如果你愛上了一個花心鬼,你會不顧一切飛蛾撲火嗎?」

  Hebe笑著說:「我有飛過耶,只不過飛到一半火太猛,我就掉頭了……」

  到底這個花心鬼,說的是不是她的初戀男友,還是另有其人?答案同樣早已消散在風裡。

  不過一項周董定律是,每一位女歌手與他傳出緋聞後,不論真假,都會逐漸走上歌壇巔峰,上一個是蔡依林。

  下一個,是田馥甄。

  田馥甄,也許早就看懂了林俊傑

  田馥甄,才是她的本名。

  用自己的真名田馥甄,以一個「超級新人」的姿態重新出發,就是要告訴大家,自己不想吃天團的紅利。

  

  也是在這個時期,田馥甄從SHE時期服務於團體的唱法,轉而開始尋找自己的獨立風格,唱法日益文藝,形象包裝也變成了文藝女神路線。她自己不喜歡這個標簽,覺得當下「文藝」已經變成了個貶義甚至諷刺的詞,但事實證明台灣樂壇傳統包裝的做法,依然有效。

  田馥甄的確適合文藝范,她的聲音空靈清透,帶著慵懶隨性,卻又能在歌曲裡面唱出女性獨立的內涵。

  這顯然正是最符合她的發展方向。

  第一張唱片只是開場,第二張專輯《My Love》才是她大放異彩的開始,這張專輯入圍金曲獎七項提名,《請給我好一點的情敵》《還是要幸福》《魔鬼中的天使》都紅了。

  臺媒開始評價她是「超級新人成超級天後」,人們開始驚訝於這位過去習慣沉默的女歌手巨大的潛力。

  就在田馥甄開始沖向天後的時候,Selina被火燒傷大病初愈,三人再次合體復出,發表專輯《花又開好了》。

  田馥甄沒有任何糾結,立刻重新和姐妹們站在一起。

  三個人一起寫了一首《不說再見》,雖然姐妹情讓人感動,但女團的時代還是過去了,這也成為這個女子天團最後一張專輯,後來三人跟老東家華研鬧到打官司,不能再唱自己的歌,合體出片的可能性已經幾乎為零了,甚至無法再同臺唱過去的歌。

  這對唱片公司和SHE是雙輸,但卻無意中助推了田馥甄繼續自己的獨立音樂之路。

  SHE還在的時候,林俊傑費盡心思給SHE寫了《隻對你有感覺》 ,《一眼萬年》等歌曲,被媒體解讀為想用才華來打動田馥甄的芳心。借著這幾首歌的機會,林俊傑也的確終於跟田馥甄有了進一步的接觸,而田馥甄也接受了林俊傑的邀請參加他的演唱會。

  許多CP粉都會記得2013年臺北巨蛋演唱會。

  當時蔡依林在舞臺上問林俊傑:你寫的那麼多情歌,有沒有一首是寫給自己想追,卻又追不到的女生?

  螢幕立即出現田馥甄的樣子。

  林俊傑就請田馥甄上臺,深情地為她唱了一首《豆漿油條》,隨後將早就準備好的油條豆漿遞給了Hebe,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搞笑,林俊傑直接將自己咬過一口的油條遞到了田馥甄面前。

  田馥甄也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嫌棄迅速搖頭,林俊傑接著遞上完好的豆漿,田馥甄接過去喝了一口,林俊傑的臉上頓時笑開了花。

  當時現場的氣氛一度十分熱烈,觀眾紛紛鼓掌,林俊傑當著全場的面大聲表白:「你好可愛。」

  演唱會結束後,林俊傑對媒體說:「我很開心,比拿金曲獎還開心!」

  但對於林俊傑這份炙熱,田馥甄從未正面回應。

  2015年似乎是兩人故事的一個轉折,這一年,田馥甄憑借一首《小幸運》再度名聲大振,並成功在內地市場也擁有了金曲。

  歌曲是《我的少女時代》導演陳玉珊欽點由田馥甄來唱的,理由很簡單,因為她的聲音有時代性,「能夠橫跨五六年級的學生,與十八歲的年輕人」。

  正是由這首歌開始,田馥甄開始努力解決前幾張專輯過度實驗性的問題,嘗試將文藝與流行,實驗性與大眾口味結合起來,開花結果的則是後來拿下金曲獎的那張《無人知曉》。

  而林俊傑寫下過一首《可惜沒如果》:「可惜沒如果,沒有你和我」。

  正是這一年,林俊傑在簽售會上被一個突然沖出來的男子毆打,事後男人放話:「我打他是因為他愛亂把妹,就是要給他一個教訓。「

  後來媒體問起田馥甄這段緋聞,她的回答官方又體面:「我感覺和林俊傑不太可能,兩個人都非常的忙,平時也不怎麼見面,沒辦法培養感情。」

  這之後,兩人的同框極少,直到後來上《夢想的聲音》,兩人終於又同臺。

  田馥甄唱了一首《要死就要死在你手裡》。

  其他歌手都調侃:「我聽到我都要死在你手裡了。」

  林俊傑目不轉睛地看著田馥甄說:「田馥甄老師,我早就死在你手裡了。」

  田馥甄甜笑了一下,沒有下文。

  恭喜田馥甄,沒愛上天王,卻變成了女王

  當年SHE剛出道不久,小S在康熙來了問她們:你們這麼火,如果有一天你們過氣了,你們的生活會是什麼樣子?

  Ella最先回答:「我想過有一天我會過氣,所以現在就會開始存錢了。」 Selina微笑說:「我只想當一個好好的家庭主婦。」

  田馥甄最後說了四個字:「隨波逐流。」

  小S和蔡康永大笑:「隨波逐流是什麼鬼?「

  田馥甄解釋:「看能去唱幾首就唱幾首。」

  結果當年看起來最不出眾的一個,唱成了金曲天後。

  這些年裡,「假小子」Ella結婚生子,偶爾出現在《蒙面歌王》繼續耍嘴皮。

  Selina如願嫁人,遭遇燒傷坎坷,前夫與她結婚10年,最終以一句「我不是聖人」結束了婚姻,但她和前夫保持良好互動。

  只有田馥甄,一直在唱,越來越紅。

  回頭看,她的很多舉動其實和大家想像地那個田馥甄不同,當年她為了要強,堅持單飛不靠組合的名氣,在名字上去掉Hebe。

  她早年參加綜藝的,還在節目中說過一些當年臺綜流行的充滿顏色內涵的笑話。

  走紅後,她依然保持個性,一檔直播節目中,她表示即使內地邀約不斷,也不會為了錢而愧對自我。

  這句話產生了多種解讀,她也從不解釋,但的確淡出了內地綜藝,臺綜也幾乎不參加,埋頭做音樂。

  今年河南水災,許多網民質疑她沒捐款,後來才發現不是沒捐款,而是沒有微博發聲曬捐款紀錄,有歌迷去紅十字會網站查,發現她默默捐了60萬。

  但這似乎也很田馥甄。

  眾所周知王菲是她的偶像,有一次參加活動,正好碰見王菲,她鼓起勇氣很久,終於推開了王菲休息室的門,畢恭畢敬地說:「王菲你好,我是SHE裡的Hebe。」

  王菲看著她:「我知道啊,你們火成那樣。」

  田馥甄發第一張專輯的時候,以為自己只能發一張,結果是一張接一張。

  從Hebe到田馥甄,現在她又在田馥甄後面加上了Hebe。她已經不需要用名字來區隔自己和過去了。

  因為她終於消化吸收完畢她需要的元素,把一切都變成了「田馥甄自己的」。

  至於愛情什麼的,更加不會聽人多嘴。

  有次記者會上有位男記者當面問:「外傳你是黃金剩女,請問你對這種評價有什麼看法?」

  她冷冷地說:「沒有看法。」

  有人不死心繼續發問:「你什麼時候結婚?」

  田馥甄終於忍不住回懟:「現在什麼年代了,問這種問題。」

  對於未來,她早己想清楚,未來就是繼續做「歌手,慢慢過氣的歌手」。她確實走出了一條寬闊和女性獨立的路。

  溫柔文藝的表面下,她其實是極有個性的田馥甄。

  對於愛情她最有名的回應是:要找陪我又瘋又笑,可討論重要事情的靈魂伴侶,可是地球人超多,適合的男性卻超難找。

  沒有愛人,至少她還擁有最好的友情。

  這次她得獎,陳嘉樺老公說,陳嘉樺激動得正在哭,迫不及待趕往慶功;任家萱也表示原本已經洗頭洗澡,想穿睡衣去找田馥甄喝一杯就回來睡覺,因為第二天工作得早起,但結果很興奮,就換上了洋裝,出門幫她慶功,還說我甄我驕傲。

  也許正是因為田馥甄本人就是這麼不悲不喜,一開始就沒打算給大眾講一個爆紅故事,就沒有去迎合市場,打造市場愛聽的歌,而是唱田馥甄自己想唱的歌,反而紅得更有生命力。

  紅了,她愈發收放自如。

  當年和第一個初戀的海王男友談戀愛,每次坐火車去見男友,男友時常睡大覺忘記接她,有一次她委屈地在車站大哭,一位阿婆請她吃巧克力安慰她:人生沒什麼了不起。

  許多年之後,她把不靠譜的男人們和溫柔的阿婆告訴她的人生道理,都放進了自己的音樂裡。

  她沒有愛上周杰倫,也沒有接受林俊傑,天王嫂有的是,從天團到天後的田馥甄就一個。

  沒愛上天王的她,最後活成了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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