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篇回顧:《聽雪樓》番外2:蕭憶情想要趕緊成親,阿靖答應了。
陽光照射進房間顯得格外溫暖,一大早上蕭憶情便和舒靖容起了床,吃過些飯後,二人攜手出谷去。這沉沙谷本就僻靜,風光無限,確是一片世外桃源。
蕭憶情拉著舒靖容的手,穿過小溪,穿過花叢,二人臉上笑容肆意。
「阿靖,從小到大,我從未像此刻這般,舒坦至極。本想著自己再也挨不過,可是你卻把我從閻羅殿拉了回來。阿靖,多謝有你,才讓我這麼幸福!」他含情脈脈地看著舒靖容。
「我只不過是,留住了我想留的人,盡了我該盡的力,你無需這樣。就像當年你無言地在我身邊陪著我,替我治療眼疾,你又何曾沒給我帶來溫暖和依靠。」
她又何曾不想留住師父,大師兄和二師兄,可是在命運面前她又顯得那樣無助。蕭憶情,她再也不想錯過,哪怕傾盡全身內力,哪怕從此是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她都認了,她只要他活著。
一想到那個充滿藥香味的院落,隻可惜,已經被拆掉了,否則,他一定會帶著她故地重遊。因為那裡,有著蕭憶情和舒靖容最溫馨的回憶。
二人來到了血魔夫婦的墳前,還是如往常一樣,阿靖手捧一束鮮花,芳香撲鼻,放於墳前。
「爹,娘,今日我帶著蕭憶情來看你們了。」她微笑著看著他,「女兒已經找到了今生摯愛,我們打算成親了,你們泉下有知,一定要祝福我們啊!」說著,眼眶淚珠緩緩流出,若是爹娘都在,我們一家人該是怎樣一番其樂融融的景象。
蕭憶情跪在墳前,緊緊地抓住舒靖容的手,面目嚴肅地說:「二老請放心,我蕭憶情這輩子,定會好好待阿靖,不讓她受半點委屈,還望二老見證。」
他突然轉向阿靖,深情款款地說:「舒靖容,你可願做我蕭憶情的妻子,白頭偕老,至死不渝?」
「我願意!」她回答地擲地有聲。
二人面面相覷,都流下了幸福的淚水。那一刻,仿佛這世間所有的紛擾,都與他們無關。
待祭拜完後,他們十指緊扣又一起來到了那座木屋。那是以前阿靖與爹娘一起居住的地方,如今物是人非,可心境卻是那般平靜。
「你知道嗎,當年我第一次出谷下山祭拜爹娘,坐到那木臺階邊睡著了。我居然還夢見你了,夢見你為我披上披風,坐在我旁邊,輕輕勾起我的手指,就像小時候我在病床邊勾起你的手指一樣,你又將我的頭輕靠在肩膀。那個時候我覺得那個夢好真實,好舒坦,頓時沉甸甸的心情卻因為那個夢,輕松了許多。」
他緩緩說道:「自打第一次見到你時,我便知道你是誰,雖然你並不想透露你真實來歷。既然你不想說,我便不願多問,」
他將那雙有些冰涼的手放在手心裡揉搓了幾下:「那天我見你心情繁重,故猜測你應該是要來祭拜父母,於是,便悄悄跟了過來。不想讓你那樣孤獨,我想陪在你身邊。」
她癡笑著:「我知道,蕭憶情,有你在,甚好!」
他們緊緊相擁,樹上的鳥兒,嘰嘰喳喳,好像在為他倆歌唱,悅耳動聽。
「如今你已是我未過門的妻子了,」他將手腕上的月魂摘下,戴在她手上。
可她卻面露擔憂之色:「你身子剛剛恢復,有月魂護體,效果會好些。我不痛不癢的,給我作甚?」
「我都說了,內力充沛至極,你將全身內力耗盡,對氣血有損。你現在已於常人無二,這月魂能助你益氣,阿靖,不要為我憂心了,你好我才好。若你不安,縱使我健步如飛又有何意義。」
見他說得有些道理,自己也不再推辭。
他抬起她的手腕,仔細看了看,這月魂在她手上,倒顯得別致許多。「月魂與夕影一樣,它們隻護,我想護之人。你是我蕭憶情的妻子,是我摯愛之人,是我這輩子唯一想護之人。」
她抿嘴一笑,雙手叉入他的腰間,心裡格外滿足。
那懷中的溫暖氣息猶如火爐般,將他的心融化成一汪柔水。
阿靖,我說過,我從不信命,可卻因為你,我竟然不得不怯命,害怕時光消逝,害怕有一天你離我而去。倘若一切都定格在此時,那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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