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來《唐探3》的你,終於不用急了

  時間回到3個多月前的春節,那會兒,估計大家對懸疑偵探片的熱情被《唐探3》吊足大半。

  

  撲朔迷離的連環兇案,明槍暗箭的正邪較量,時隱時現的人性高光,想想就刺激。

  

  結果……(此處略去萬點辛酸淚)

  

  好在銀幕上的遺憾,由大螢幕來彌補。

  

  Netflix+「台劇復興」,看看這部最新社會懸疑劇,解解饞吧——

  

  誰是被害者

  

  

  從《我們與惡的距離》中對社會話題的嚴肅考量,到《想見你》中科幻、懸疑、愛情等諸多元素的交融。

  

  近些年,台劇一改往日青春偶像劇的刻板印象,以新姿態呈現在觀眾面前。

  

  同時,流媒體對傳統影視制作的沖擊,也讓大洋彼岸的Netflix脫穎而出。

  

  除了口碑可觀的英語劇集,非英語劇作也成了「網飛」的第二戰場。

  

  韓劇《王國》、日劇《全裸導演》、印度劇《德裡罪案》……一時間,商業與類型齊飛,質量與聚焦一色。

  

  雖說Netflix之前制作的三部台劇《罪夢者》《極道千金》《彼岸之嫁》,讓人大跌眼鏡。

  

  不過此次的《誰是被害者》,無論是基礎類型架構,還是人性添加劑,都算上品。

  

  

  連環兇案不足為奇,奇的是:

  

  後一起案件受害人的私人物品,出現在前一起兇案的焦屍旁。

  

  死者身份還沒弄清,從證物中又得到另一費解的資訊——

  

  系列兇案中的死者不是他殺,而是自殺。

  

  看懵了?這就對了!畢竟越懵越懸疑。

  

  當你順著主人公的探案視角看下去,不難發現,《誰是被害者》的制作模式甚至有些《七大罪》的味道。

  

  

  辦案雙人組,不是冤家不聚頭。

  

  《七大罪》兩位探員的反差展現在性格上,到了《誰是被害者》,則過了把全方位反諷的癮。

  

  性格反諷只是冰山一角,更要命的是二者處事風格上的絕對對立。

  

  張孝全飾演的男主方毅任,符合典型的理工男形象——智商很高,情商捉急。

  

  雖說作為鑒識官能力堪比卷福,為人講原則,但艾斯伯格症又讓他患上社交障礙,並「躲在」臆想的世界中。

  

  判案過程力挽狂瀾,情感生活又深拘孤僻。

  

  

  相比之下,由許瑋甯飾演的女主徐海茵則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作為記者的她,前期喬裝打扮潛入死者家中刺探情報,不顧真實性只為博眼球……

  

  盡管自己也遭受著精神重創,但不同於方毅任的超出三界外,徐海茵則極力擠進五行中。

  

  一個不通人情,一個安於世故。

  

  性格迥異、操守有別,讓兩個本該對抗的人因案情以及自我精神的救贖,而趨於統一。

  

  

  對於懸疑案情的鋪成以及關鍵點的插入,劇作上也較為純熟。

  

  腐屍不間斷刺激觀眾視覺,容易驚嚇過度。這就需要一個線索人物貫穿始終——

  

  方毅任的女兒曉孟

  

  既為案件提供了一條主幹線,又對人物情感的提升埋下伏筆。

  

  

  一直「隱」可不行,關鍵時候還得「顯」一手。

  

  案件即將水落石出時,死者生前的集體自殺錄像被突然曝光,交代動機。

  

  「證據」來得猝不及防,逆轉案件走向的同時,又讓人覺得其中另有玄機。

  

  

  臨了,林心如飾演的大boss還直接出現在警局門口。

  

  到底是什麼讓她敢向正義挑釁?暫且賣個關子。

  

  不過這一情節,還真有當年凱文·史派西《七大罪》裡的架式。

  

  

  最讓人震懾的情節架構,還是真相的揭露——

  

  從他殺的假象,到自殺的事實。

  

  本以為是連環兇殺案,沒成想是一群人集體完成的自殺行為。

  

  雖說淡化了《七大罪》的宗教色彩,但其中的儀式感一點也沒少。

  

  虔誠且有邏輯的兇殺策劃,最終還是回歸到關於人文話題的討論上。

  

  

  偵探懸疑劇的主題有兩個目標:

  

  對不公現實的揭露,對矛盾情感的展現。

  

  警方與媒體的勾連、輿論的嗜血本質、政商之間的利益牽扯……

  

  《誰是受害者》一樣不少。

  

  然而歸根結底,最難調和的還是每個人內心難以平息的苦痛。

  

  

  為何集體自殺?因為當下社會普遍存在的困境——

  

  混成老牌歌手,結果「老牌」成了「過氣」;

  

  登頂業績第一,結果身患重病後被壓榨自己的公司無端拋棄;

  

  木雕天賦異稟,結果被黑心哥哥奪去原本屬於自己的榮譽。

  

  甚至還結合臺灣的時事政策,反映了現實生活中大眾對非常規性別者的欺凌。

  

  集體死亡,到底是罪惡的疊加,還是情感的依托?

  

  

  這就回到最根本的人性問題——孤獨感

  

  不被關註,不被理解,不被接納,離群索居的人們開始渴求一種「重疊」。

  

  每個人假裝成別人的形象死去,通過替別人完成心願的方法,實現精神上的虛擬連接。

  

  死亡,替他們完成了生時沒有做到的事。

  

  

  另一個疊化在情節上:女兒對於案件的搬演。

  

  聰明的爸,都有個聰明的女兒。

  

  集體自殺的行為,搬演的是當年女兒印象中父親所處理案件的卷宗。

  

  每一個現場,都是當年案情的搬演。

  

  你未曾出現在我的生活中,那我就死在你引以為傲的案件裡。

  

  這種通過對死亡的搬演,以求達到情感彌合的行為,太過悲情。

  

  

  生存還是毀滅,到底哪一個更需要勇氣,每個人都有著不同的答案。

  

  劇集沒有強行宣揚光亮積極的觀念,而是展示了悲苦者消極思想的合理性——

  

  他們不是不夠愛這個世界,只是每個人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的苦痛。

  

  

  當然,天堂也好,地獄也罷,不過是一念之間,選擇權總在自己手上。

  

  方毅任與徐海茵也是「被害者」。

  

  前者因為精神病症被人孤立,本以為結婚生子能改變一切,結果變化不大不說,還讓女兒也同自己一道陷入孤僻的深淵。

  

  後者只因童年時期,失意的父親帶著全家去自殺,最終只有徐海茵跟母親活了下來,致使她仍不肯原諒父親。

  

  每個人都是痛苦的,都在畏懼中存活著。但他們的選擇不是脫離苦海,而是為苦海平添希望。

  

  

  劇情上的高能以及反轉,還有最終的情感落腳點,完成度可以跟《七大罪》相媲美。

  

  作為一部社會懸疑劇,《誰是被害者》商業化的架構的確有目共睹。

  

  而在立意的升華方面,關於現實生活中的邊緣人,的確又有促進效用。

  

  忍耐於這紛擾的人間,或許雨過天晴的第一道虹光,便會打在你的身上。

  

  最後,拿電影《涉外大飯店》裡的臺詞做結:

  

  「凡事到最後必將皆大歡喜,如果尚未皆大歡喜,那便是還沒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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