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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聚焦於生活里的智慧、溫暖的桌子
第一次見到夏瑜,是在我兄弟的婚禮上。
那天我作為伴郎團,跟兄弟一起去接新娘。
在眾人的哄鬧下,我們推搡著新郎,撞開了新娘家主臥室的門。
映入我眼簾的,是一團喜慶的紅和一屋子年輕的姑娘們。
我一眼就注意到了坐在新娘旁邊的那個。
她穿著一襲鵝黃的連衣裙,披肩長髮用發卡別在一邊。
不施粉黛的臉上掛著清淺的笑容,細長的眼睛里似乎有種攝人心魄的光。
我愣了幾秒,隨即淹沒在熱鬧里。
後來我知道,她叫夏瑜,是新娘的表妹,剛剛19歲,在我們當地的一所大學讀大二。
得知她年齡的那一刻,我心里是有些自卑的。
我比她大了整整十歲,兜兜轉轉這些年,也有過幾段感情經歷。
家里面催婚已經是日常話題,我媽更是恨不得我立馬就帶個姑娘回家領證。
而夏瑜卻正是曼妙單純的年紀,或許她才剛剛情竇初開,或許她還未經人事。
我這般的老男人,竟不知如何才能吸引她的注意。
但我很快就發現了我的優勢——有錢。
當然,與同齡人相比,我實在是很普通的那個,不過是開著一輛二十多萬的車,手頭有個幾十萬存款。
不過對她的年齡來說,身邊圍繞著的都是些年輕氣盛的愣頭青,許多大學生約會,都混跡於路邊攤和日租房。
我能給予她的,要比同齡人多的多。
我就抱著這種詭譎的心態,展開了對她的追求。
最初,她並不能清楚地記得我是誰,甚至對我每天一束鮮花的攻勢很是反感。
漸漸地,她在周圍女同學的羨慕聲中,開始習慣了我的示好,也慢慢地會回復我的信息。
第一次約她出來吃飯,我挑了家人均500的西餐廳。
落座以後,我看得出她有些局促,清淡的臉龐上掛著一抹不安。
我卻沉醉於她渾身洋溢著的青春氣息,心思早已飛入她溫柔的眼眸。
「這里很貴吧?」她柔聲問道。
「還好,像你這樣的姑娘,倒是怎麼對你付出也不為過的。」
我並不擅長說情話,可面對她時,卻滿腔柔情不自覺地往外湧。
「你對我真好。」她有些羞澀地低了低頭,避開了我灼熱的目光。
我卻被她嬌羞的模樣徹底俘獲,甚至感到胸腔里的心臟在強有力的跳動。
除了初戀,我還從未對任何一個女孩有過如此強烈的感情。
那一刻,我只想把世間所有的美好都采來給她。
從那天開始,她便常常出來赴我的約。
我帶她去高檔餐廳吃飯,去商場購物,去遊樂場玩耍,平日里各種包包,護膚品不斷地送。
我給了她許許多多她那個年紀,不曾享受的物質生活。
因為我怕,如果我不大方地展示我的優勢,她會不願意與大她十歲的我來往。
可就是這種心態,卻給我埋下了悲劇的伏筆。
我永遠都不會想到,在她看似清純的外表下,藏的竟是那麼深的心機。
這般對她示好了大半年,我私以為我們已經是妥妥的男馬子關係了。
於是在某次看電影的時候,我很自然地將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誰知她竟觸電般地將我的手拿開,並低聲說道:「讓人家看見不好。」
我心里有些嘀咕,但還是選擇了尊重。
其實在我的前幾次感情中,基本都是交往一個月就滾床單了。
成年人早已經不玩單純的情感遊戲了,兩個人感覺對了,自然什麼都可以發生。
但對夏瑜,我卻分外克制。
大概是覺得她太年輕,還未沾染世俗。
我若太心急,恐怕會壞了我在她心里的印象。
可是再怎麼單純,大半年了,搭一下肩膀總沒什麼吧?
我的心里有些嘀咕,總覺得這事哪里不對。
第二天,我憑著不算好的直覺去了她學校。
果然在她宿舍樓下看到,她和一個男生依靠著一起說話。
他們倆貼的那麼近,男生的手幾乎要伸進她的褲子。
我怒火中燒,恨不得當即沖上去問個究竟。
可最終還是壓制著自己,給她發了個信息:「我在你宿舍樓下看見你了。」
看了手機的她,從男生身上彈開,匆匆跑回了宿舍。
剛到樓上她就給我打來電話,問我在哪。
「他是誰?」我怒氣沖沖地問道。
「我,我男朋友。」她竟然直接承認。
我氣得頭昏,大聲喊道:「那我是你什麼人?」
「我喜歡你」
夏瑜脫口而出的一句話,將我的怒氣全然沖散。
我特沒出息地軟下聲來:「我在你宿舍對面的長廊,你過來。」
那一晚,夏瑜和我去了酒店。
盡管發現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可面對她年輕的身體,我還是忍不住將自己全盤交出。
完事以後,我的頭枕在她柔軟的胸脯上,癡癡地盯著她的眼睛,問她能不能把我當成她的唯一。
她歪著腦袋笑道:「當然啦。我明天就和他分手。其實遇見你以後我就喜歡上你了,但你年紀比我大這麼多,而且常給我花錢,我怕我的同學背地里會說難聽的話。分了手以後咱們還是低調一陣子吧?等過段時間再公開。」
我沉迷在她的溫柔鄉,竟對她說的一切都點頭稱是。
於是,私下里我們流連於各大酒店,沉迷在欲望中。
表面上,我們卻正經得好似兄妹,她連手都不讓我牽。
但真正令我困擾的,卻不是她不願公開我們的戀情。
而是自打第一次去了酒店後,她就開始變著法地管我要錢。
有時說她手機壞了,有時說她要請全班同學聚餐。
有時又說新送她的包包她不喜歡,讓我給她錢,她要自己去買。
開始我覺得既然她跟了我,我為她花錢是理所應當的。
可她如此頻繁地找我要錢,漸漸地我的心里有些不舒服。
終於,在又一次她找我要錢的時候,我爆發了。
「怎麼又要錢?上周不是才給過你1萬?」
「你這什麼意思?是嫌我煩了?」夏瑜像被戳了痛點,忽然大叫起來。
「不就是找你要點錢嗎?我一個小姑娘跟著你,我頂著多大壓力你知道嗎?花你點錢你都計較?」
我有點驚訝地看著眼前胡攪蠻纏的她,最初那清純可人的模樣,此刻已經消散殆盡。
「不是說計較你花錢,主要你太頻繁了?」
我著急去上班,懶得和她糾纏。
她卻忽然坐在地上大哭起來。
我楞楞地看著眼前這出鬧劇,心里像炸了鍋一樣難受。
我不想再多說,拉開酒店的門就走了。
這一走,我整整一個月沒再見到夏瑜。
夏瑜失聯之後,我開始感受到細細密密的疼痛,從身體各個角落散發出來。
每天不管做什麼事都會想起她。
想起她歪著腦袋和我說話的樣子,坐在沙發上喝奶茶的樣子,吊著我的脖子喊大叔的樣子。
我沒想到這樣一個小丫頭片子,竟然深深地在我心里紮了根。
我已經沒有辦法承受沒有她的日子。
那一個月,我抽了幾十包香煙,喝醉了二十幾天,工作業績一塌糊塗。
最嚴重的一次直接把客戶名字搞錯,方案完全遞交了錯誤的方案。
老板跟我說,再這種狀態下去,就可以走人了。
我發瘋一樣地開始找夏瑜,每天晚上去她的宿舍樓下蹲守。
有幾次她室友看見我,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終於在我蹲守了一周後,夏瑜的一個室友於心不忍,跑過來和我說:
「你別找她了,她搬出去和她男朋友一起住了。」
這句話像一個耳光,狠狠地甩在了我的臉上,我只覺得太陽穴突突跳得生疼。
我抓著她室友,反復詢問著夏瑜的住處。
可是室友卻死活不肯透露半點。
我頹然地撒了手,眼淚不爭氣地一顆一顆掉落下來。
這麼多年,這是我第一次為一個女人流淚。
幾天後,夏瑜出現在我家門口。
她還是那副人畜無害的樣子,穿著一件泡泡袖的白襯衫,紮著個馬尾。
「大叔,想我了沒?」
夏瑜狡黠地一笑,語氣輕鬆地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你幹嘛去了!」
滿心怨恨的我,設想了無數個再見她的場景。
是大罵一場?還是瀟灑地轉身離去?
可真的見到了,我卻沒出息地舉手投降。
只想將軟萌萌的她摟進胸口,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問。
「沒幹嘛呀,就是想看看我消失了你會不會想我。」夏瑜嬌嗔地一把掛在我的脖子上。
她身上特有的香味酥癢地鑽進了我的鼻息,我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她。
「別離開我了,好嗎?」我認輸似地在她耳邊呢喃。
「那你愛我嗎?」
「當然愛,你走了這一個月,我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那我們結婚吧好不好?」夏瑜忽然扳過我的臉,正視著我的眼睛。
她清澈的眼眸里有著一股我無法抗拒的魔力。
「你,你不是還在讀書嗎?你家人會同意嗎?你真的想好了?」
一時間我激動得語無倫次,忽然覺得幸運女神眷顧了我。
「嗯吶,我還有2個月就滿20歲啦,到時候咱們就去領證去好不好?」
夏瑜摸了摸我的頭髮,好像哄寵物狗一樣。
我忙不迭地點頭,把之前想問她的話通通吞回了肚子里。
「不過,我遇到了一點兒麻煩。」夏瑜忽地皺起了眉頭,輕輕地咬著下嘴唇說道。
「什麼?是錢的事兒?」
「大叔,你知道我的。之前開銷蠻大的。然後這個月你又不管我,我…嗚嗚嗚。」
話還沒說完,夏瑜就趴在我肩膀上開始哭了起來。
她的眼淚來的這樣快,讓我頗有些措手不及。
「你好好說。發生什麼事了,需要多少錢?」
我掂量了一下手頭的存款,想著只要不是太大的問題,我都能替她擺平。
「十,十萬……」夏瑜怯生生地吐了個數字,我卻倒吸了一口冷氣。
「怎麼會這麼多?」
見我露出了為難的神色,夏瑜開始哭得更大聲了。
一邊哭一邊抽泣,說她是如何被校園網貸欺騙:
開始只想貸個3000塊錢急用,誰知一步一步,左拆右借,窟窿越來越大。
看著她哭得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我的心軟了下來。
10萬對我來說並不算特別大的數目,如果她真的願意嫁給我,這筆債我可以承擔。
於是,我咬了咬牙說:「沒事,這筆錢我幫你還了。不過你說和我結婚是認真的麼?」
夏瑜聽了我的話,轉而破涕為笑,摟住我的脖子親昵地在我臉上蹭來蹭去。
「大叔,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等我滿了20歲,咱們就領證。」
我心里最柔軟的地方被她一舉擊中,全線崩潰,沉淪在她的柔情里。
承諾和我結婚的夏瑜,並沒有依約和我踏上結婚的流程。
我數次提出要見雙方父母,都被她以各種借口搪塞了。
相反,她仍然變著花樣地找我要錢。
「我沒有錢了。」
幫她還清各種網貸後,我假意哭窮,想看看她的反應。
她果然很生氣,嘟嘟囔囔地說著:「沒有錢了?那你打算怎麼娶我?房子不買了?婚禮不要辦的?」
我安撫她,結婚的錢自然有我父母出,不必操心。
沒得到甜頭的她卻並沒有轉身離去,反而主動搬進了我的住處,美名其曰要和我「試婚」。
她的積極主動讓我誤以為她真的要收心和我過日子了。
可沒出一個月,我忽然發現我的存款少了一大半。
我趕緊打電話到銀行準備報失竊。
銀行那頭反饋的消息卻是,所有的轉帳全部由我本人通過手機操作的。
我腦子一懵,還想爭辯一下完全沒有收到操作簡訊之類。
突然一個很壞的想法鑽了進來:
能近距離接觸我手機的,又能用我的指紋解鎖的,只有夏瑜一個人。
我沉不住氣,立馬給她打了電話質問她是不是動我的錢了。
她竟反咬一口,說我對她不誠實,明明還有那麼多錢,卻不捨得給她花。
我氣得渾身發抖,第一次開始懊悔對她的縱容。
那天晚上,她沒有來我的住處。我給她打電話她也不接。
我氣得失去了理智,給她微信留言讓她立刻來找我,否則我就報警。
大概是被我的話嚇到了,第二天早上她來了我的公司樓下,囁嚅著向我道歉。
「你弄了那麼多錢到底幹嘛去了?」我憤怒地朝她吼道。
她的眼淚倒是來的極快,抽抽搭搭地開始描述她所謂的苦衷。
我聽得頭疼極了,直接沖上去翻她的手機。
她想上來阻止我,卻被我一把推倒在地。
憤怒占據了我的內心,我實在無法容忍我對她的真心,被她一次又一次踩在腳底踐踏。
翻了她的手機,我才真的大開眼界。
眼前這個長相單純的女孩,手機里竟然多個男人曖昧不清。
其中有一個,更是直接稱他為「老公」。
夏瑜從我這里騙走的錢,也大多花在了他的身上。
我直接給那個「老公」撥了視頻電話過去。
不多久,一個睡眼朦朧的男生出現在手機那頭。
果然是那天我在她宿舍樓下見到的那個,他們根本就沒斷。
「你TM地到底是夏瑜什麼人!!」我沖著視頻對面的男生大聲問道。
夏瑜見到這個情形,整個人都慌了,沖過來死死抱住我。
視頻那頭的男生看著情況不對,一句話都沒說就掛斷了。
我卻已經明白了七八分。
大概我只是夏瑜的提款機,那個男的才是她的正牌男友吧。
我心如死灰地提出了分手,並強迫她給我寫了50萬的欠條。
這僅僅是算上了之前給她的10萬,和她後來在我手機里轉走的錢,從前給她花的那些就當喂了狗。
我惡狠狠地握著她的手,寫下了欠條後,不管不顧她的哭鬧,轉身就走。
我原以為一切就這樣結束了,雖然寫了欠條,可我根本沒指望她能還上這筆錢。
我也實在不忍真的報警抓她,她還那麼年輕,一旦留了案底,這輩子就毀了。
就算是我傻,一把年紀了,還相信所謂的愛情。
可沒過幾天,夏瑜就死活賴在我家門口,聲稱她懷孕了。
「你有病吧?你和那麼多男人有染,懷孕了來找我接盤?」
此刻我已經對她有了恨意。
「我確定這個孩子就是你的!你必須得對我負責。」
「如果我不呢?」
「你不認,也行。反正我要生下來,到時候等你結婚了,我就領著孩子去婚禮現場認你。讓你一輩子不得安寧。」
夏瑜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語氣輕鬆極了。
似乎她口中的一輩子,就是我們糾纏的這些天而已。
而關於她腹中的小生命,她全然沒有一絲在意,僅僅是拿它當要挾我的籌碼而已。
「你愛生生去。我管不著!」
我實在無心和她玩這些幼稚的遊戲,心灰意冷的我,只想結束這段破敗不堪的愛情。
幾個小時以後,我卻接到了我媽的電話。
電話那頭她氣急敗壞地開始罵我,各種不負責任,渣男的大帽子都扣了下來。
我心下一沉,料想夏瑜通過她表姐找到了我媽的聯繫方式。
明知道老太太太滿心想的就是抱孫子,竟然用這麼陰的招兒來牽絆我。
迫於壓力,我不得不再次和夏瑜見面談判。
我甚至想著聯繫醫院的朋友,看看能不能在孕期就做DNA親子鑒定。
如果真的是我的孩子,我認了。
夏瑜出現在咖啡館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
約好的下午2點,我等了她整整三個小時。
「你到底想要什麼?」我很生氣地問她。
「想和你結婚」她撲閃著脈脈含情的兩雙眼睛,極為認真地盯著我不放。
我差點又一次淪陷。
「我不想娶你,而且你也知道,我的那點錢早就被你揮霍空了。」
我躲閃著避開了她的視線,她卻捕捉了我微妙的變化。
「你得對我肚子里的孩子負責。」
她勾過頭來看著我,長髮撩過我的鼻尖,一股熟悉的體味惹得我心慌意亂。
我暗自憎恨自己這般沒出息,在她面前竟理智全無。
「你如果能證明孩子是我的,我就負責。」我清了清嗓子,正色道。
夏瑜攪了攪手里的咖啡,輕聲笑著說:「我證明不了,生下來你自然知道。」
「我朋友在XX醫院,可以孕期做DNA鑒定,你敢去嗎?」
我還沒有得到朋友的回復,說出這個話,不過是想讓她心虛。
沒想到,她卻很快就點了點頭,笑得極為燦爛:「我當然敢。」
我心下一動,那一刻,真的相信她懷了我的孩子。
那一晚,我帶她回了住處,打算等過一陣子,帶她做了親子鑒定以後,再做決定。
可是天還沒亮,她就不見了蹤影,一起不見的,還有那50萬欠條。
我發瘋一樣沖到她的學校,她卻早已搬出了宿舍。
我給她的表姐打電話,她表姐卻說對她的事一無所知。
我向她表姐要她的家庭住址,她表姐沉默了。
「你還是別找她了,忘了她吧。」表姐說。
「她喪心病狂把我的錢全騙光了,我怎麼能不找她!」我激動得口不擇言。
「我們家親戚都不願沾她,她家庭條件很差,父親走的早,母親一個人打零工把她拉扯大。可她不知道跟誰學的,一身虛榮的毛病。打她上大學開始,我就眼見著她用著各種奢侈品牌,聽你這麼說,我倒明白了一些。」表姐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你告訴我去哪里找她,否則我就直接去她們學校教務處了,這事兒捅出去,影響的可是她的一輩子!」
直到此刻,我還顧慮著夏瑜的名聲,不願把一切做得太絕。
誰知表姐卻說:「你去吧,也該給她一點教訓。」
我愣在了原地,舉著電話的手久久沒有放下。
盡管她對我不留餘地,可我知道我不會對她趕盡殺絕。
在愛情里,誰認真誰就輸了。
這一次,我輸得一敗塗地。
夏瑜從我的世界里消失的第384天,我結婚了,娶了個和我一般大的女孩兒。
婚禮上,我透過人群,似乎看到了第一次見她的場景。
她穿著一襲鵝黃色的長裙,靜靜地坐在角落里,散發著吸引我前往的光。
我想,有些人就像生命里的劫數,命中注定要經過她。
不管過程有多撕心裂肺,結局有多悲傷痛苦,如若時光倒流,還是無法繞離她。
我就像一顆,注定要墜落在她身旁的行星,沿著她賦予的軌跡,義無反顧地滑向滅亡。
她沒有帶著孩子出現在我的婚禮上,抑或根本就沒有過孩子。
但這些都不重要了。
文:繁姐,來自微信公眾號「繁華事」( fanhuagushi),這是一個活色生香的故事號,人世間的愛恨、男女間的糾纏、城市里不為人知的秘密,繁姐都會全都講給你聽。來,跟我一起收聽繁華事吧,繁姐會送你100個銷魂繾綣的好看故事作為見面禮。
音樂:李聖傑 – 你那麼愛她,圖片來源於攝圖網,如有問題請聯繫後台。
願世界上所有相同磁場的人都可在這里相逢。我是桌子,謝謝你的閱讀。
覺得好看請點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