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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視導讀:一部優秀的影視作品能夠成為話題中心、引起觀眾真正地思考,它一定源於生活。
豆瓣好評率93%、評分高達9.4,這部名叫《我們與惡的距離》的台灣寫實劇最近引發熱議。
這部作品是由台灣的一個真實事件改編,只講述事件、把答案與思考交給觀眾是該劇的魅力所在,而從在這部劇的身上也可以看到台劇的蛻變之路。
台劇從偶像到寫實的轉變
一提到台劇,大眾第一反映便是那些言情偶像劇。但近些年台灣偶像劇的光輝日益淡去,相反的是一些寫實類的電視劇逐漸興起:2016年的《天黑請閉眼》《荼蘼》,2017年的《花甲男孩轉大人》,2018年的《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
可以說,近些年幾乎每年台灣都會產出1-2部題材較深刻且優質的電視劇,這些劇與現實緊密相連,能夠掀起話題討論、引發觀眾思考。
最近熱播的由台灣公視和HBOAsia合作的新劇《我們與惡的距離》,編劇是執筆過《誰先愛上他的》《出境事務所》的台灣知名女編劇呂蒔媛。卡司陣容也很強大,時隔15年之久再次回歸小螢幕的賈靜雯以及金鐘影帝吳慷仁等。
台灣公視與HBO的實力可不容小覷。台灣公視近年推出的劇集叫好又叫座。從2015年歷史劇《一把青》《麻醉風暴》、2016年植劇場(植劇場以孕育台灣戲劇友善生態為目標,設置了「愛情成長」、「驚悚推理」、「靈異恐怖」、「原著改編」四大項主題、八部迷你劇集製作任務,誓要開創台灣戲劇新紀元)系列、2017年《通靈少女》,一直到近期的《我們與惡的距離》,每一部都給觀眾帶來了震撼。
談到HBO,就更值得關注了。《權力的遊戲》《西部世界》《欲望都市》《名姝》《我的天才女友》等現象級的熱播美劇均由它製作。
如果說,甜美的台灣偶像劇給觀眾帶來了美好,那麼現實題材的台劇則讓觀眾更真實地感受這個社會、思考生活。
是誰在走向「惡」?
《我們與惡的距離》之所以能夠成為焦點,與這部劇的主題不無關係:犯罪的本質和根源、公民與社會的關係、法律和道德的關係、人權問題、輿論問題……
故事起源於一場無差別殺人案(指犯罪嫌疑人和被害人沒有仇怨,隨機選擇作案目標、在作案現場見誰殺誰的案件),然後造就了三個不同對象的不同命運: 因孩子罹難瀕臨破碎的受害者家庭、兒子殺人於是避逃人群的加害者家庭以及幫死刑犯辯護而受盡譴責的法扶律師。
看起來殺人犯是罪人,但究竟是什麼樣的原因導致犯人去做這樣的事情?事故發生後社會大眾、媒體輿論對於受害者家庭與加害者家庭又是怎樣的態度,在這個過程中,各自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與惡的距離」,是那個殺人的人,還是殺人犯的家人,又或者是自以為正義化身的大眾、尋求真相的媒體?或許,都在向「惡」靠近。
前央視記者柴靜出版的《看見》一書中,收錄了其對藥家鑫家人的採訪:「張妙死了,藥家鑫死了,但如果只是死,結束了就過去了,那就是白白死了。」
在不同主題的劇情下,闡述事件本身,把問題或答案留給觀眾去思考,這也是這部劇的高明之處。
優質的影視作品源於生活
前段時間口碑收視雙豐收的電視劇《都挺好》之所以能引發熱議是因為它能讓大多觀眾「感同身受」。好的影視作品一定來源於生活,然後才能給觀眾以真實感。
《我們與惡的距離》也不例外,它起源於2016年台北街頭小燈泡被砍23刀事件。小燈泡事件發生後,民意請願判兇手死刑,但小燈泡的母親卻堅決不處死兇手。她認為,與其滿足民意去殺死一個人,不如好好了解這個人是怎麼一步步走向犯罪。
「他死掉了,然後呢?繼續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繼續速速執行?……到底他們是為什麼?他在想什麼?在生命發展的過程中,哪個環節出了問題?他從小學就想殺人,為什麼家庭、學校、親人、朋友、社會,沒能接住他?執行死刑之前是不是應該先做完該做的功課?」
這些年各類社會問題層出不窮。從社會性的滴滴事件、江歌案、幼兒園砍人事件到娛樂圈的偷稅、學術造假以及每天都在出現又消失的熱搜,在大眾一次次的關注下,情與理、道德與法律、善惡之辯被推向台前。
2018年,《我不是藥神》的火爆直接推動了大陸醫藥改革,而影片也是根據真實事件改編而來。於影視作品而言,這些鮮活的案例稍加整理都是最好的影視劇題材,也應該借助影視作品的性質來引起更強烈、更廣泛、更專業、更具有辯證態度的社會關注。
當觀眾總在抱怨電視劇只會翻拍與改編時,編劇、製作方們就應當挖掘新的故事,我們不是沒有素材,也不是沒有好的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