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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湛 我們把他買下來吧"少年瀲著笑意問他,他應了他一句「好」。如今的他不再如十六年,對待此類事情,總是回他一句無聊或者直接沉默不語,從今以後,對於他想要做的每一件事情,他都會陪著他去做。當年的那個自己已被他親自葬在往昔,往後種種,只有心甘情願而已。
回去後,他將手中的兔子給了藍思追,藍思追不解他此意何為,當然身旁的少年也並未真的了解他的意思,只有他明白,他總是如此般安靜的愛著,又愛的這般刻骨銘心。
回到客棧,他為他買了酒,看著對面的少年喝了幾杯,他試探性的問道「下個月與我一同上金陵台吧」他問小心翼翼,甚至問這話時他都沒敢抬頭看他,他知道,金陵台於他意味著什麼,他怕他的話會勾起少年疼痛的陳年往事,他怕看見他那悲涼的眼神,怕那窒息的心疼,這樣的感覺隨了他十六年,他再熟悉不過。
那晚,金陵台共情開始前,少年玩心大發,假裝醉了酒,驅使著紙羨人拉扯他的抹額,他沒有像之前那樣說「抹額乃重要之物,非父母妻兒豈能觸碰。」而是輕言了一句「別鬧」,後又將它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仔細叮囑它「此去千萬要小心。」能聽的出來,他的這一聲囑咐里含著那麼顯而易見的深情。
芳菲殿身份暴露,被困於金陵台,在眾人合圍前,身旁的少年一邊說著「藍湛,不要過來」一邊用力將他推開,這一刻,藍忘機甚是心疼,他是疼身側的少年總是習慣了自己扛,習慣了一個人面對所有的是是非非。可殊不知,早在很多年前他已做好了同他一起對抗全世界的準備。
「不錯」少年的話音剛落,藍忘機便是一句「非也,我早知他是魏嬰。」就這樣他當著所有人的面,走近他,於他並肩而立,於他們拔劍相向。一時之間,避塵劍光冷冽,甚是逼人。這一次,他的少年終於不用單槍匹馬的對抗全世界了;這一次,他終於站在了他的身邊。
看著他如此,少年笑了,笑的那般開懷。片響,藍忘機轉頭迎上少年的目光,說了句「一條獨木橋走到黑的感覺確實不差。」是啊,的確不差。從此後,他的少年不用再一個人走獨木橋,不用再一個人披荊斬棘,前行的路他都會陪著他一起走。他想護著的人,想護著的事,他都會和他一起護,縱然是與全天下為敵,又有何妨?又有何懼?
看著金凌出手傷了他,他雖未用力,但還是帶著些許憤怒的推開了金凌,如果今天刺他的不是他師姐的孩子,無論如何他一定會讓那人付出相應的代價。十六年前,未能護他周全,這份遺憾,讓他悔了十六年,往後,他一定用盡全力護他一生無虞。
大雨滂沱里,他為了負傷他傳送靈力,眼神是那般的篤定。不多時,少年睜開了眼,迎上他的目光,有些吃力的說「你卻是唯一一個站在我身邊的人」,聽著這份獨一無二的信任,藍忘機的心底異常的暖,沒人知道這一份信任他足足等了十六年,也沒人知道這十六年來,他有過怎樣的懊惱、悔恨、不甘,可如今他的這一語足以慰藉這十六年的所有。
雲深不知處靜室,少年問他「你把我帶回了雲深不知處,萬一被你大哥發現怎麼辦?」藍忘機沉默不語,如果說十六年前的他還有著諸多的顧慮和在乎,那麼這一刻,他早已沒有了任何的顧慮,也不會在乎任何,他只想護著他安穩無虞。
少傾,藍曦臣來靜室看他們,幾語言談後,藍曦臣問他「你相信魏公子?」「信」他回答的斬釘截鐵,沒有多說一字,沒有多言一語,一字便足夠。於他,他一直都信,十六年前信,十六年後亦信。
夜色正濃,燈火初上。他身著一襲白衣攜著他最愛的天子笑款款而來,雖未言一語,但足夠令人沉醉。誠然,此時的他和他,已無須多言。靜室內,忘機琴聲遙遙。屋外,落雪簌簌,少年以一語「隨便,去他的吧」來敘過往種種,能飲著天子笑和自己和解,藍忘機的心頭泛起一絲暖意。這樣甚好,這樣他的少年就不用背負著沉重的過往,以蒼涼度餘生了。
移時,少年仰起頭,嘆了聲「想想那時還真是孤獨,唯一幾個相信我的人都死了」,半響後,藍忘機應了一句「幸虧,還有人信你」。一聲「幸虧」,隱著十六年失而復得的慶幸,一聲「還有人信你」,含著此生唯你的堅定。
這一夜他和他都在彼此的眼中找到了自己,人生能得一人如此,足矣!
幾日後,他和他要動身前往亂葬崗,臨行前,他陪他去了雲深不知處後山。看著兔子在他手中甚是乖巧,少年小聲抱怨道「你看它們只愛你,它們認主的」,聽他如此說,藍忘機立馬將自己手中的兔子遞給了他,他是想讓身側的少年知道,兔子不是他一個人的。
再回夷陵,長街上,少年問他「你還記得這個鎮子吧」他望著熟悉的茶樓答了一句「記得」。他怎麼能不記得,沒有他的這十六年,他都記不清自己來過這里多少次,又在那個茶樓里呆過多久。
亂葬崗上,前一秒剛救出被困的世家子弟,後一秒他們就團結起來對抗他的少年,人心涼薄不過如此。無論是藍啟仁說的「忘機,過來」還是他人叫囂的「夷陵老祖究竟是用了什麼辦法蠱惑了你?」他都未動一步,未言一語。時至今日,他人的看法於他不重要,他真正想要的也沒必要跟他們講,只要他和他懂就夠了。
蓮花塢江氏祠堂外,他的少年已那般虛弱無力了,可江澄依舊惡語相加,持著紫電從他們背後襲來,他轉身用避塵阻擋,脫口一句「滾開」,無法想像,當時到底有多憤怒,才能讓一向雅正的他說出這兩個字,就連避塵都錚錚作響,它雖未出鞘,但這一刻似乎連它都能感受到主人的憤怒。
聽著溫寧一字一句道來他未知的曾經,聽著那剖丹的原委,藍忘機一臉的錯愕和震驚,原來他的少年有著如此令人心疼的過往,原來這才是他棄了劍道,習了詭道術法的真正緣由。一瞬間,心疼,痛苦、不舍、還有遲來的悔恨一一襲來,三十三條戒鞭都不曾流一滴眼淚的人,在這一刻,潸然淚下。
良久後,望著依舊昏厥未醒的少年,藍忘機將避塵用力擲在地上,眼底閃過一抹殺意,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出手傷了江澄,所以,他只能帶著他離開。
蓮湖,小舟上,他聲音沙啞的問起當年剖丹的細節。「剖丹,痛苦嗎。」 、 「一直醒著?」 、 「……五成。」 短短幾個字,道盡了藍忘機難以呼吸的痛,他恨當時自己沒在他身邊,他恨自己不能替他承受這一切,他心疼他的少年總是如此般不好好愛惜自己,他疼他的有口難言,疼他的心甘情願。
不久後,少年轉醒,看著藍忘機一臉的落寞,他以為他是在生江澄的氣,殊不知,藍忘機是在心疼他。「聽說這一帶的蓮塘都是有主的」看著吃蓮子的少年,他如此說,只是他的少年沒聽出他的言外之意,沒有他的那十六年,他無數次的來過這里尋找他的蹤跡。你看,他總是如此般深沉,如此般隱忍,又如此般始終如一。
觀音廟,即使他帶著哭腔跟他說「藍湛,我從未怪過你」,可他依舊,為他放下了劍,為他封了自己的靈脈。
很久後,山頂風光旖旎,他的一聲「魏嬰」,少年轉過身,持著陳情,笑意盈盈,那一刻,他仿佛在說:藍湛,何其有幸,我的人生能遇上一個你;那一瞬,他仿佛在說:魏嬰,我尋了半生的人間,你一笑便是了。
(忘羨人物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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