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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忘機(第十三話):
你問我,可還記得我們一起許下的諾言,鋤奸扶弱,無愧于心,
看著你漸行漸遠的背影,我從未有過的悲傷,
魏嬰,我們當真要分道揚鑣嗎?
魏嬰,你依舊瀟灑般策馬而過,你只要回頭看一看,你便會知道,我到底有多悲傷。
那日一別,便成了我終身的悔,我應該陪你一起走的。
藍忘機:百花宴,你再次激起公憤
百花宴上,不見你的身影。
金子勳挑釁式敬酒,不要說我不會喝酒,就算會喝酒我也不會同他喝,百鳳山他侮辱你的話依舊在耳邊,看見他便生厭,一句話都不屑與他講。
沒想到你會出現,你替我喝了這杯酒,這種人幹嘛搭理他。
你本想單獨和金子勳聊一聊,向他要一個人。可是他怎麼會同意呢,金家早就視你為眼中釘,早就對你身上的陰虎符虎視眈眈。
金家再次向你發難,早就預料到。
沒想到你會公然挑釁金家,你質問金光善,是不是覺得溫氏沒了,金家就可以獨大了。你說是不是金家想讓他人做什麼便要做什麼,你說現在的金家和當初的溫家有什麼區別。
我懂你的憤怒,我懂你的心情,可是此時此刻並不適合爭論這些。看著你憤怒的抓著陳情,忍不住提醒你,魏嬰,放下陳情。
金子勳因為害怕,便將溫寧的所在之地告訴了你。
看著你憤然離開的背影,不禁傷感,魏嬰,我到底該如何幫你呢。
你離開後,我聽見金光瑤在殿上詆毀你,忍不住懟他:魏嬰說的不對嗎?
這些虛偽的仙門世家,惡意詆毀你,惡意曲解你的意思,實在是看不下去。
向兄長辭行,他向來是最懂我的人。兄長並未阻止我,我想立刻去尋你,雖然我不知道能夠幫助你什麼忙,但是我要確保你安全。
藍忘機:你若肯回頭看一眼,你便知道我有多傷心
等我來到窮奇道時,只見金家看守人員紛紛往下逃,他們告訴我有人復活,殺人了。
那一刻,我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到底如何了?
真的是你做的嗎,魏嬰?
我遲遲不敢上山,不敢立刻去見你,我害怕,我害怕看見我不想看到的一幕。
我在山下等你,我知道你一定會下來的。
我看見你帶著溫家餘孽飛馳下山,我看見你與他們站在一起,魏嬰,你知道嗎?那一刻我心裡有多麼痛。
你問我,藍湛,你也要攔我嗎?
魏嬰,不是我要攔你。你可知道,你這一走,便是真正的離經叛道。
魏嬰,你知道嗎?這一去,你就再也回不了頭。我懂你,只是為了救人,可是誰人來救你。
你大聲質問我,離哪本經,叛哪方道。
你問我,可否還記得我們當初一起許下的諾言,許我們一世鋤奸扶弱,不愧于心。
我一時間竟無話可說,雲深不知處,我們一起許下的諾言,你並沒有錯,你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可是我終究不忍心你走上這一步,我怕,我怕各大仙門世家視你為公敵,我怕他們會傷害你,我怕人言可畏。
那一刻,我竟感覺到自己的懦弱,我連和你一起鋤奸扶弱的勇氣都沒有。我甚至都不敢直視你的眼睛,不敢去看你。
你說,藍湛,如果我和你們之間必有一戰的話,那麼我寧願和你決一生死,死在你含光君的手上,我不虧。
魏嬰,我從來沒有想過要當你的敵人,我從未想過要和你有一戰,不能和你並肩作戰,我亦覺得無地自容。今時今日,我又有什麼資格去攔你了。不自覺的退了一步,做出了我的選擇。
看著你策馬離去的背影,不禁落淚了。我都不記得上次哭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是我母親消失的那一次嗎?魏嬰,我們終究還是分道揚鑣了。
你這一去,便再也沒有回頭路了。所有人都將會視你為邪門歪道,即使你不去害人,也會人人喊打。
魏嬰,我們為何會走到這一步。
我不禁問自己,藍湛,到底是他錯了還是你錯了呢。
藍湛,你終究是不及他肆意灑脫,你終究還是不及他勇敢。
身上的枷鎖太重,讓我終究還是不能陪你一起走,終究還是不能護你。
藍忘機:為你辯護,後悔自己的軟弱
因為你救了溫氏姐弟,和我想像中一樣,各大仙家開始集體討伐你,各種難聽的話、各種詆毀的聲音,讓我憤怒無比。
當我聽見金光善開始挑撥你和江晚吟的關係時,當我聽見他說,你在百鳳山說從來沒有把江澄放在眼中時,忍不住出言替你辯護:沒有。我沒有聽過魏嬰說過這句話。
他們想要將所有的髒水都潑到你身上,我自然不會允許。
我想,既然你選擇走上了那條道,那我就盡量幫你維護你的名聲,盡我所能護你周全。
那日你救下的姑娘,也是性情中人。她見不得眾人詆毀你,公然反駁,遭到大家的排斥,她毅然決然的退出了金家,只為維護你。
那一刻,我覺得自己還沒有她勇敢。她一介女子,都能夠勇敢站出來,替你辯駁,而我卻不如她。
不免得有些自慚形穢。
憤然離席,我亦不想參加那個聲討你的會議。
我不想再從這群虛偽的人嘴裡聽見你一句的不好,他們根本不懂你,憑什麼妄加評論你。
和那個叫做綿綿的姑娘告了別,這樣的女子值得受到尊敬。
正如你所言,到底何為正為何邪,到底孰黑孰白,看著這些人自以為正義的鬼臉,卻做著讓人不恥的事情,不禁有些茫然。
魏嬰,你到底去了哪裡?可還平安。
藍忘機:你可還好
我從兄長那裡知道,你去了夷陵,在亂葬崗安了家。
我知道,那個地方易守難攻,你暫時是安全的。
我隨兄長回到了雲深不知處,因為屢犯家規,被叔父罰了關禁室。
對我而言,你不在,在哪裡都是一樣的。
我想,這樣也好,讓我好好想一想,讓我好好冷靜冷靜。
世態炎涼,人心叵測,你終究還是被逼走向了歧途。
我知道,你也不想這樣,我知道,你有你的無奈。
叔父不讓我與你來往,可是我根本就忘不了你。
叔父說你是邪門歪道,我知道你不是,我信你。
我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你,不知道你在亂葬崗的生活環境如何,不知道亂葬崗裡面有酒嗎,你是那麼愛喝酒的一個人。
不知道你是否真的能控制住陰虎符,它有沒有損你的心性,損你的身。
不知道你是否偶爾也會想起我,那個無聊、古板的人。
我想,就算沒有我在,你生活的應該也很好,你在哪裡都能夠過得很好,都能夠找到屬於你的樂子。
可是,魏嬰,你知道嗎?
我過得很不好,很不好。
我總能夠聽見一個聲音在叫我:
藍湛,藍湛,你看看我。
藍湛,藍湛,你們姑甦的天子笑真的很好喝。
藍湛,藍湛,不要那麼古板嗎?
藍湛,藍湛,你可還記得我們一起許下的諾言嗎?鋤奸扶弱,無愧于心。
魏嬰,我心中有愧,
魏嬰,你可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