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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戲老鼠何謂輸贏,愛情不過就是一物降一物。這是我在《錦衣之下》劇中看到的陸繹,分享給大家。
沒想到你這個財迷居然要請我吃飯,按我對你的了解,我知道你肯定是有事情要找我幫忙,可我不想拒絕你,早早的處理完事情便過來見你了。
遠遠就聽到你跟楊嶽在說:那事小爺我早忘了,他也不至於以身相許吧
以身相許?我說袁今夏,你又做了什麼事情讓別人給惦記上了,你有那麼著急把自己嫁出去嗎。
假裝沒聽見不是我的風格,直接問你:什麼以身相許?
你看到我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十分歡喜的說:大人,您回來了。
楊嶽看到我也說道:陸大人,那我先去忙了,你們倆聊。
你說道:大人,您回來的正好,我正準備請您吃飯呢,那您先落座。
我看了一眼你自己手上的胡蘿蔔,桌上擺著的蘿蔔,你生吃胡蘿蔔,我也吃蘿蔔是吧,略微嫌棄的問你:就吃這些?
你笑呵呵的說:對啊,我今天特意準備了一桌子素齋,大人,您千萬別以為我是為了省錢,卑職特意查了黃歷,今日宜齋戒,還有十萬功德呢.
我還能不了解你嗎?都是說的好聽,不是為了省錢還能是什麼,不禁問你:怎麼,你是覺得我平日里作孽太多,想讓我積點功德是吧?
你馬上討好的擺手說:不不不,大人,怎麼能這麼說呢?
你熱情的走過來拉著我肩膀說:大人,您請坐,卑職是想著,平日里受到大人的照佛,所以請您吃頓飯,也是應當應分的呀。
你真當我第一天認識你呢,你每次的刻意討好都是有事相求,平日如非必要,你從來都不會來找我的,看著你這般的討好我。
故意問道:聽說你最近喜事連連,我是不是應該恭喜一下?
你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大人,您都聽見了,您就別笑話我了。
而後有點尷尬,便自顧自地的啃著手上的胡蘿蔔。
我還沒開口,正好看到楊嶽端著菜出來了:來來來,菜來了。
你之間馬上把桌上的信塞給他:收起來收起來,又叫他繼續去做春餅。
想著謝霄來提親那天,你說的婚姻大事是一件好事,還說你要好好考慮。這幾天這件事就像是在我心里生根了一樣紮的我難受,又一直不好來找你確認。
正好借著這次的機會問你:我記得那天你可說,這件事對你來說是個好事。問完我便仔細觀察著你的神情。
你答道:我就是那麼隨口一說。我家住在京城,我要嫁這麼遠,我娘也不會同意的。再說了,還有個上官姐姐,謝霄跟上官姐姐之前有過婚約的,上官姐姐對他情深義重,我這中途插一腳,多不好呀。我若真的嫁過去了,跟上官姐姐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姐姐武功那麼厲害,回頭想不開唰唰唰兩刀,我豈是找死之人。
聽你這回答,倒真的像是經過好好考慮,而且還是深思熟慮的。心中難免不愉快了,除了距離跟上官曦之外,莫非你還真的考慮過嫁給他嗎?我只想知道你怎麼看待謝霄的感情,你說了這麼多,就獨獨避開了謝霄的原因,是因為你真的喜歡他嗎?
忍不住懟你:你想得倒是長遠。
你沒心沒肺的真以為我在誇你,回我說:沒辦法,反正這事我是不會答應的,我娘也不會答應的。明天我就去讓他滅了這個念頭。
其實你只要告訴我你不喜歡謝霄就可以了,奈何你這腦回路轉不過彎來,再問下去,不爽的也是我自己。
便也不想再跟你這個榆木深究你對謝霄的看法了,知道你說你不會答應他就行了。
你接著問道:大人,要不我再給您熱壺酒?
沒想到你那麼愛銀子還會給我準備酒,疑惑的問你:你還準備了酒啊?
你笑嘻嘻的說:那天給您歸置屋子的時候,我看見那個圓角櫃子里還有兩壇子,還未啟封呢,您要不要嘗嘗。
我就說你呢,懟你:明明是你請客吃飯,為什麼要喝我的酒?
你尷尬的說:這,這個,哎呀,酒是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酒好,您吃好喝好,對不對。我現在就去燙酒啊
攔住正要去燙酒的你,告訴你說:果酒是不能用來燙的,果酒色淡味香,必須要用琉璃杯才可以。
你為難的不情願說道:可是,卑職上哪給您找琉璃杯去啊。
看你這個表情,不禁想逗你,假裝不高興的說道:沒有琉璃杯,酒不喝了,飯也不吃了。便準備起身離開。
你馬上狗腿的拉住我:大人,大人,您坐,您坐,我這就給您找杯子去。
你去找杯子了,我一個人看著這一桌子的素菜沉思,想著剛剛自己的行為,就跟個小孩子一樣的幼稚,其實只是想要你能多關注我一些。但可能又讓你覺得我是個不好相處的人了吧。
你帶著琉璃杯歸來,樂呵呵的說道:大人,我找到了,小的總算給您找到杯子了。
你依舊殷勤的倒了一杯酒遞給我,說道:大人,請。
一會兒又積極的給我介紹:大人,您嘗嘗這個菜,這個是大楊的拿手好菜呀,我要是吃這個,我白米飯都能吃三碗呢,可好吃了。
看著你那充滿期待的星星眼,我夾了你口中極好吃的蘿蔔,吃了一口,你期盼的問我:好吃吧。
說實話,味道一般。
我沒回答你,只是問你:這個蘿蔔是用豬油炒的吧?
你一臉無辜的點頭:對啊
不知道誰剛才信誓旦旦的跟我說,今日是素齋日,吃素菜積十萬功德。忍不住調侃道:不是說今天都吃素嗎?怎麼還要用葷油?
你回答說:葷油炒的好吃。
接著調侃你:十萬功德怎麼辦?
你笑呵呵的說:大人,別想那麼多了,反正,您也不缺。
袁今夏,你對我當真是一點心思都不願意多花啊,要找我幫忙才肯請我吃頓飯,還都是各種嘴皮子說得好聽,實際上卻是各種不用心,各種對付。你讓我怎麼高興的起來呢?
你可能看我臉色不對,突然語氣有點委屈的說:這菜真好吃,您就湊合著吃不行嗎?
看著你這突來的委屈,無奈的說道:行,湊合吃吧。來,坐下一起吃。
你拒絕道:這,這不妥吧。我們身份有別,要不大人,您先吃,我在旁邊侍候著,等您吃完了,我再吃。
聽見你這麼直白的說我們身份有別,真的讓我生氣了,在你心中,我就只是你的上司嗎?你跟其他人相處都自在,到我這里連一起吃個飯都身份有別了?
生氣的怒道:坐下,吃飯。
你感受到了我的怒氣,乖乖坐下,繼續討好我:大人,嘗嘗這個,這個是大楊的絕活,我給您包一個。便開始給我包春餅。
看著你不聽的往里面放各種菜,問你:里面加這些,能好吃嗎?
你包好一個遞過來:好吃,大人,您嘗嘗。
接過你遞過來的春餅,雖然是你包的,我略微聞了一下,這味道真的是無福消受,便跟你說:味道有點怪。
你自己聞了一下,了然的說:是不是大人不太聞得慣這個滸苔的味道啊,為我展示什麼是滸苔。
接著說:大人,這就是您不懂行了,這個滸苔啊,是這個春餅的點睛之筆。可能這個是南方人的習慣,所以大人一時吃不慣。
我好奇道:南方的習慣?
你繼續說:嗯,頭兒小時候在福建住過好些年,大楊做菜口味也比較偏南方,他們不管這個叫春餅,叫潤餅。等大人吃慣了這個味道,便能覺得好了。
我好奇道:楊捕頭分明是江西人,為什麼小時候會在福建住這麼多年?
你說:這個我也不知道。
說完又積極的給我包春餅:大人,您嘗嘗嘛
我實在受不了這個味道,便說:不用了,我吃點菜吧。
可是看著這滿桌子的菜,我真的是難以下咽,都無從下筷子,你直接說道:大人,您這麼挑嘴,小時候您一定不招人疼。
忍不住回你:你小時候招人疼啊。
你自豪的說:那當然了,我不挑嘴的,有什麼吃什麼,我娘說那會兒她去堂子里面選人,一幫小孩都在那兒吃飯,就我吃得最歡,她一眼就看上我了。
我想起之前在湯池你說的話,你是個孤兒,你希望早日攢夠錢,能夠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
你突然正色的說道:大人,我知道你們錦衣衛的能耐,我也知道你們的情報了得,暗探遍布天下,要是大人能夠出手相助,說不定我真的能夠找到我的家人,今天請您吃這個飯,也是想正式地請您幫忙。
那一刻,想起兒時母親去世時的場景,母親去世後,我跟父親之間一直存在著隔閡,從小到大,我又何嘗不是過著孤兒一般的生活呢,不禁有些感同身受,忍不住問道:你真的很想找到家人?
你說道:畢竟我從小到大都沒見過我的家人,我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是生是死,大人請您幫忙。您要是幫了我,下回我還請您吃飯。
想都沒想,我立刻回你說:你的意思是我如果幫了你,這些素菜我還得再吃第二回是吧。
這樣毫無心意的請我吃飯,我可不想再來第二次了。直接拆穿你:這些菜,食材是從官驛的灶間里拿的,沒有花一點錢吧?
你問道:您怎麼知道?
我怎麼知道?你那麼愛銀子,對我更是怎麼敷衍怎麼來,怎麼捨得為我去花你心愛的銀子呢。
你笑著說:不過,這個不重要啊,請您吃飯不在銀子多少,重要的是心意啊。大人,您肯定懂得。
心意?我倒是想知道你的心意在哪里?
接著問你:既然這食材不是你買的,菜又是楊嶽做的,酒也是我自己的,我倒想知道,你的心意究竟在哪兒?
你辯解道:不啊,這些菜全是我洗的,還有這個菜、這個菜,還有這個湯,都是我做的。大楊那是正好來了就搭了把手,那個,您這個餅還是我卷的呢。這可都是我的心意呀。
我還不知道你啊,你的心意啊也就你這張嘴,都是說的好聽。
你繼續說:大人,我再給您卷個大的啊。
阻止你道:不用卷了,卻不小心握住了你的手,那一刻,心再次跳動起來。略有些不好意思,卻不想再繼續阻止你,只是輕聲道:別放滸苔了。
你絲毫沒有察覺到我的異樣,繼續討好的說:好的,小的知曉了,那我就給您夾點蘿蔔絲,豆腐絲,看您一直在吃這個菜,大人嘗嘗。
你從腰間又拿出了一個琉璃杯,給自己斟上了果酒,對我說:大人,您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敬您一杯。
看著你自如的動作,不免有些不悅,立刻阻止道:等等,一個女孩子家,幹嘛要喝酒啊,以後不準喝了。
你笑著說:大人您這是怕我在您面前撒酒瘋吧,您放心,我打落地起我就沒喝大過。
反問你:
沒喝醉過?
看你自信滿滿的點頭,我忍不住問道:那你上次和謝霄是怎麼回事?
你遲疑的說:那次是心情不太好,那是個意外。
心情不好,意外就可以隨隨便便跟個男的在外面喝酒了嗎?還真是心大得很,你可能都不知道那次我抱你回去房間的吧,醉的毫無意識,真要碰上什麼不軌之徒,你後悔都來不及。
依然告訴你說:以後在外面不準喝酒了。
你樂呵呵的回:是,聽您的。
你繼續給我夾菜,可惜我真的吃不下去,也給你夾菜:來,你也多吃一點。
你趕緊說:謝謝大人,謝謝大人。
我繼續給你夾菜:大楊做這個做得最好吃,多吃一點,你先吃,你吃完了,我會吃的,這個也吃一點。
給你夾了滿滿一大碗,你大概看出來我是真的不想吃這些了。
你眼睛滴溜一轉,走到我身後,對我說:大人,累了一天了,我給您錘錘肩揉揉背吧。
我拒絕道:不用了不用了。
你又上手:那大人,我給您按摩按摩頭,疏通疏通,很舒服的。
我再次拒絕:不用,我現在頭很舒服。
你繼續:要不我給您燒個洗腳水燙燙腳。
我再次拒絕:不用了,可以了。
起身準備離開。
「大人……」
「不用了」
「大人……」
「不用了,我現在什麼都很好,真的不用了」
你點點頭,而後又喊道:大人,我幫您弄壺茶吧。
我回你:不用了,不用了,不用了。
你還在不依不饒:吃完飯解解油啊
我回你:不用了,我跟你說真的不用了
你還來:大人,那點心……
我無奈道:不用了,真的不用了,什麼都不用了,一切如果的可能性都沒有了。
………………
今夏,看到你跟謝霄在一起我會吃醋,看到你對我的敷衍我會生氣,看到你對我的關心我會感動……跟你在一起時我可以不用偽裝自己,可以變得幼稚,可以跟你開玩笑,你的出現讓我沉寂許久的心重新活躍起來了。
>錦衣之下(十四)陸繹:你敷衍請我吃飯,各懷心事,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