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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容是座孤島。
周以棠也是。
亂世裡,江湖兒女的愛情,總是藏著深刻的傷痛。
原本,兩座孤島若在生在海陸之間,深入水底深處的那部分,或許就是他們宿命相連的根脈。在那個暗潮湧動,不斷有巨浪來回沖刷島嶼底層的動蕩區域,便是深沉婉轉至不可說,亦無需說的愛意,可安放,可儲存,可生長。
但他們,雙雙被困四十八寨。
四十八寨是江湖人人稱道的世外桃源。沒有足夠的時間和空間,去放置他們的陰影和黑暗角落,每時每刻,李瑾容和周以棠,都不得不直面自己和對方的困境與命運漩渦。
或者說,他倆的前半生,囿於大義,囿於天下蒼生,誤解不屈無妨還不夠,更需要使命和職責高於愛情。
作繭自縛?
也不完全。
其實更多的是自我主動的選擇,但人的心力有限,承載太多,最終就是厚此薄彼,怠慢了對方情感,是註定的結果。
再或許,那情如此深,落滿風霜,浮在累累白骨之上,十分森然。於是,恐雙溪舴艋,載不動許多愁,便,不如不見。
在四十八寨的許多年裡,周以棠始終深居簡出。
而李瑾容,拼命操持所有寨中事物。
四十八寨很大,門派多,人口多,事務繁雜,而三個孩子,同樣是她在統籌安排如何學習成長。
可以說,李瑾容是以沉鬱,鎮靜,克制,隱忍而疲憊蒼莽的一顆心,在負重,負累前行。
很難說,李瑾容沒有在以懲罰自己的方式活著。
就好像,若是始終痛苦,無一日開懷,深深銘記,就能獲得某種意義上的救贖。
周以棠以江湖之遠日夜觀朝堂、戰場之變,他的心不斷在反覆推演,揣摩,布局,前進,退後,想像中的戰火紛飛,意識裡的鐵馬冰河,可以慰藉靈魂的滿面風霜,心的煎熬痛楚。
李瑾容和周以棠,幾乎是不約而同地以自我折磨,作繭自縛,來與對方唱和,達成心靈層面上的靈魂共振。
原以為這樣的日子會一直持續下去,直到死去。
但謝允出現了,他跨過靜謐無聲的洗墨江,打破了周以棠夫婦默認的相處模式,及一家三口人的平靜而劇烈的生活。
往事裹挾回憶紛至沓來。
原來周以棠是天下聞名的甘棠公,是安平軍副統領,是一心要光復蕭家天下的忠勇之士,這使命似乎是愚公移山的那群山,移吧?是愚。不移吧,是叛。
周以棠無法背負這矛盾與艱難抉擇之間的廝殺。
更何況,周以棠在安平軍中效力時,曾為了四十八寨之困,私盜兵符,發兵解圍,餘生都已被釘在叛徒的恥辱柱上。
此事餘波幽長,周以棠畫地為牢,無法原諒自己。
縱然自廢武功,離開安平軍,自我的訓斥和愧疚之情,依然與日俱增,無一日停息。
所以,後來周以棠決定要下山,與其說是要背水一戰,以命去換蕭家已褪之氣數,不如說,是要將心中巨石推倒,換另一座山來背負。
橫豎,亂世裡這一生,周以棠都無法好過。
而李瑾容,在對周以棠的感激和背負這沉重感激之情的光陰中疲於奔命,既希望他下山,一展抱負,靈魂得到寬恕,又怕他下山,自此生死不相見,此生只剩回憶。
再攜帶著李瑾鋒為救周翡而帶來的愧疚之情,李瑾容活著的每一步,都踉蹌,蹣跚。之前有周以棠在四十八寨,李瑾容尚且有所顧忌,等到周以棠下了山,李瑾容便漸漸有了要豁出去,獨自殺沈天庶,為孩子們換個平安未來的念頭,此舉,既是基於護犢之情,俠骨仁心的道義,更是一種渴望解脫的表現。
從來,他們的愛情,都至沉至重。
身份角色矛盾交織,使命道義左沖右突,怕傷害,又傷害。
欲說還休。
所幸,江山代有秀士出。
後輩將李瑾容和周以棠的問題全都一一解決,眼界、格局甚至比他們更上一層樓,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從精神上到具體事務上,都為他們排除了萬難,解除了困境。
第一集時無論往哪走都是敗局的棋局,到了最後一集,被輕松破局。
歷經生死,看破世事,卸下重任,煉化心魔,李瑾容和周以棠,終於重生。
而那包裹在這些紛繁世事之間的艱難取舍被隱去,露出來的,便是純粹的,浪漫的愛情。
若不是愛,深愛,其實又怎會有那麼的為難,猶豫不決,自傷和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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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原創,圖片來自網路。
>有翡:李瑾容、周以棠的困境與救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