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哥們女友,我害他墜樓身亡,3年後密會情人打開房門卻看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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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哥們女友,我害他墜樓身亡,3年後密會情人打開房門卻看見他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小魚愛柯基 | 禁止轉載

1

陸河的領帶松垮著懸掛在領口,面色憔悴,眼圈烏黑,一副頹廢之象。在他夾著煙的中指上赫然盤繞著一條凸起的肉色疤痕。

他正徘徊在高檔別墅區的小區門外,表情嚴肅。

昨晚他和幾個哥們去新月城那家新開的夜總會玩了一晚上,半夜又去酒店開房,直到第二天中午從床上爬起來才看到妻子發來的簡訊:

「哪鬼混去了?今天我爸80大壽,趕緊給我滾回來!」

吸完最後一支煙,陸河將煙屁股扔在地上,用鞋在上面狠狠地擰了擰。

想到回家後,還要費心思和那個女人周旋,陸河就無比煩躁。

他媽的,老子好歹也是名牌大學畢業的,這娘們既沒知識又沒學歷,仗著他爸有幾個臭錢就對自己頤指氣使的!

不過生氣歸生氣,陸河還是走到小區對面的公共廁所用涼水洗了把臉,對著鏡子整理了下頭髮和領帶。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練習著擠出一抹諂媚的笑。

出了廁所沒走幾步,陸河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腳上這雙昂貴的皮鞋上面已是污跡斑斑。他在街口左右掃視了一下,見離廁所100米處的花壇邊正巧有個擦鞋攤。

擦鞋的老頭約莫有60歲左右,穿著背心和短褲,脖子上還掛著一條雪白的毛巾,見陸河走過來便抬起頭對他和善的一笑。

不知為何,陸河竟感覺這笑容有點似曾相識。

「星期五先生沒班麼?」老頭拿下毛巾擦了擦頭頂的汗,笑瞇瞇的問。

「恩,沒班。」相反,陸河的回答卻是冷冰冰的。他向來瞧不起這些市井小民,一個個灰頭土臉的窮酸樣,和他們閒聊簡直就是在降低自己的身份。

老頭像是覺察不出陸河的冷漠,又抬頭仔細打量了陸河一番:

「看先生這一身的行頭,是住在對面別墅區的吧!真是年輕有為啊!」

陸河笑容里帶著一絲輕蔑,他低頭看了看老人被太陽曬得鋥光瓦亮的禿腦門和被汗水浸濕的衣裳,心中漸漸升起一種對比而出的優越感。

不過,回想起來,曾經的他也這樣汗流浹背的工作過,自己念大學的時候,為了攢齊學費,幾乎什麼活都幹。

發傳單,洗盤子,搬磚頭….被汗水浸濕的衣裳也是濕了幹,幹了濕。那時的他也曾為自己灰暗的未來而絕望過。

不過物是人非,誰又能想到當初那個唯唯諾諾的窮小子竟發展得如此成功?

年僅25歲的他已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副總經理,住在城中最高檔的別墅區內,揮金如土。

重點在,他善於抓住機遇,把握機會。而對於那些一直在底層打拼的人,也只能對他們默默道一聲:

活該!

擦完鞋回到家,陸河好說歹說才平息了妻子的怒氣。壽宴下午7點開始,時間還早,他決定先上樓去沖個澡,結果妻子卻又叫住了他。

此時陸河的心里緊張極了。他剛和妻子解釋的是自己昨晚在朋友家留宿,雖說已經和那幾個哥們提前打好了招呼,但妻子如果較真起來盤問的話,很容易便會露餡。

誰知,妻子卻微笑著說:

「爸老了,今天過壽大擺筵席可能會交代一些事情,我是家中獨女,爸應該是想將公司徹底的交付於你,所以…」

妻子的笑容越發意味深長。

「知道該怎麼表現吧?」

陸河故作謙卑的點了點頭,心里卻被一陣狂喜所填滿。

2年的忍辱負重,終於要結束了…

2

上車之前,陸河忽然收到一條簡訊:

「你能過來嗎?我想你了。」發信人是小櫻。

陸河皺著眉將信息按了刪除鍵,心里滑出一陣厭煩的情緒。

不是已經給她轉過50萬的分手費了嗎?怎麼還對自己糾纏不清的!

小櫻是陸河大學時處的女友,直到陸河入贅別家之後,兩人還依然保持著聯繫。可以說,小櫻是他在外面另養的情人。不過,一是處的時間長了,失去了最初的激情,二是自從陸河做上了公司副總經理的職位後,向他背地里大獻殷勤的美女多得是,且各個比小櫻要嬌柔嫵媚的多,相比而下,陸河就覺得小櫻已經沒有什麼可吸引自己的地方了,所以在一個月之前,他向她提出了分手,且小櫻也很乾脆的同意了。兩人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聯繫了,沒想到今天卻又接到了她如此曖昧不清的簡訊。

錢也給了,就算兩清了,自己也沒什麼可虧欠她的了,所以陸河也根本沒有當回事。

壽宴擺在城東一家五星級酒店的飯廳里,來賓們各個正裝出席。

陸河端著酒杯,身邊妻子身穿特別定制的禮服,親昵的挽著他。兩人穿梭在人群之中,向來往的賓客敬酒。

老丈人坐在台前的一個雕花木椅上,花白的頭髮梳得板正,可身上紅色喜慶的連帽大褂卻和這個完全西式的宴會有些格格不入。他以茶代酒,笑著回敬著每一個前來賀壽的人。

妻子被幾個女賓客叫過去寒暄,陸河則留在一個餐桌旁,心里斟酌著一會兒的說辭。

突然,兩聲急促的簡訊提示音打斷了他的思路,陸河不耐煩的將高腳杯隨手放置一邊,掏出手機點開了信息。

「你怎就狠心到如此地步?難道我為你做的那些你都忘了嗎!」

「10點之前,你要是再不出現,我就將你的所作所為公布出去!你若不仁就別怪我不義,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其實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歹毒小人!」

陸河腦袋嗡的一聲,心臟突突直跳,巨大的恨意迅速襲上他的心頭。

他媽的,沒想到最終還是要栽了這娘們手里,當初就應該也將她殺掉滅口,以絕後患。

陸河看了看表,9點鐘,還剩1個小時。

妻子與友人寒暄過後,來到陸河的身邊,見他有些神情恍惚的樣子,便問:

「怎麼了?不舒服?」

陸河忙改換了神色,搖了搖頭。

「可能朋友家的空調昨晚開得太涼了,沒什麼事,過一會兒就好了。」

「哦」。妻子漠不關心的應了一聲,隨後又囑咐道:「這麼多人呢!你可別出什麼碴子!」

陸河心里冷笑妻子的虛偽,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好不容易撐到了宴會的尾聲,不出妻子的意料,老丈人果然在宴會快要結束時上台宣布了自己即將退位讓賢的決定。也就是說,這次宴會結束後,他的女婿陸河將會成為公司最大的股東,並將走馬上任為公司董事長一職。

周圍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賓客們向他投來讚許的目光,妻子微笑著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陸河神色淡定的舉起手中的酒杯向大家點頭致意,心里藏匿的那頭小獸卻在不斷興奮的嚎叫著。

我陸河,終於可以不再看任何人的臉色,從今開始,終於可以海闊任他躍,天高任他飛!

如果林坤還活著,此時這些殊榮和掌聲是否該是他的?不過俗話說的好,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所以…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當初時運不濟,交友不慎。

3

陸河與林坤是同一個學校,也是一個宿舍的好哥們。

同類人最容易惺惺相惜,而陸河與林坤恰好都是窮小子一個,興趣愛好也差不多,所以在宿舍里,兩人關係最為要好。

陸河是孤兒,從小在福利院長大的,讀小學和中學時還好有政府提供的基金扶持,可自從上了大學之後,學費和生活費就必須要靠他自己去掙得了。

林坤雖說家里還有個父親,不過他的境況卻比陸河還不如。他的父親是個賭徒,欠下了巨額的賭債,自身已難保,當然也無法承擔他的學費,且還時常需要林坤的援助才能勉強度日。

在同齡人還在肆意享受著青春的時候,陸河與林坤兩人就已過早踏入了社會,也提早懂得了世事難料與人心叵測。

不過在大四的一段時間里,林坤卻顯得神神秘秘的,也不再與陸河混在一起了。他經常是晚上7,8點出去,凌晨5點才回。回來也只是睡覺,性格也變得沉悶許多,看人的眼神也總是躲躲閃閃的。

不過陸河一開始卻並未十分在意,也就想著林坤可能找了個需要值夜班的活計。可一個月後,不僅是身為其好友的陸河,幾乎所有曾見過林坤的人,都在驚訝於他的變化。

彼時,林坤已有將近半個月沒有來學校了,再出現在大家眼前的他卻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誰也無法想像,曾經那個自卑的窮小子,裝扮起來後竟是這樣的英俊瀟灑。

林坤回來後,先是請宿舍里的人去西餐館點了一桌牛排海鮮大吃特吃,而後又單獨邀請了好友陸河去一家高級會所泡溫泉,做按摩。

陸河心驚膽戰的享受了一番之後,又隨著林坤走進了一間五星級酒店的標間房,當他躺在柔軟雪白的床上時,終於忍不住將心里的話問了出來:

「哥們你什麼時候發財的?」

「呵,哪有那麼容易發財啊?不瞞你說,我傍上了一個富婆。」林坤無視陸河瞪大的雙眼和快要驚掉的下巴,語氣平淡。

「前段時間,我找了份工作,在一家夜總會當服務生。那工作不好說出口,我就也沒和你們提,不過好就好在,那里能讓一個甘願墮落的人發一筆小財。」

陸河心猛地跳了一下,有些同情的望著林坤,聽他繼續說下去。

「後來我認識了一個女人,比我大8歲。她很想中我,還幫我還清了父親欠下的債款。」

「陸河,我實在受不了從前那樣的生活了…像我們這種人,就算努力又有什麼用呢?我真的不後悔,我一點都不後悔…」

林坤說著說著,將臉埋進手掌之間,抽泣聲悶聲響起。

陸河鼻子也酸了一下,不過不是因為同情林坤,而是因林坤這番話想到了自己。

灰塵漫天的工地,污濁油膩的餐盤,每晚酸痛難忍的四肢….他也不想再這樣繼續下去了!

憑什麼他林坤能找,自己卻找不到?

於是陸河也開始偷著去夜總會做服務生,夜出晝息,不僅要端盤子陪客人,還要被各型各色的老女人放肆揩油,可沒做多久,陸河就後悔了。

他在這里不僅沒有遇到願意保養他的人,那些老女人就連小費也給得吝嗇,也不知道林坤當初使了什麼詭計才吊到那個富婆的。

陸河見過那女人一次,是在學校的大門口。富婆開著一輛鮮紅色的敞篷跑車來接林坤,橘色長波浪捲髮披散在腰間,墨鏡下是一張烈焰紅唇,十分耀眼。

據說,林坤已與這女人發展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並且她也已經承諾林坤,只等他畢業,工作,房,車,便馬上到手。

而陸河卻還在為學費而苦逼的奮鬥著。

嫉妒化為猛獸在心中不斷的咆哮滋長,終於在一天深夜,陸河將林坤叫到了學校廢棄教學樓的天台上,趁其不備,將他從7樓推了下去。

而他手指上的疤痕也正是林坤當初在墜落的那一瞬間,猛然用指甲摳下的。

警方針對此事調查許久,案件雖有眾多疑點,不過因證據不足最後也只能以自殺結案。聽說他那個酗賭成性的父親還來學校鬧過一陣。

可能也是為失去了林坤這個搖錢樹而感到憤怒吧!

之後的事情就發展的異常順利,陸河以林坤生前好友的身份聯繫了那個女人,開始不斷的安撫勸慰她。陸河與林坤的外貌水平不相上下,且更加體貼入微,那女人上了套,漸漸的便不再提起林坤了,沒過多久就轉而投進他的懷抱。

陸河畢業後便入贅到了富婆的家。房,車,工作,不費吹灰之力就到了手。

而所有的一切,原本應當是屬於林坤的。

4

壽宴結束後,陸河再次看了看表,還好,9點43分,來得及。

妻子打著哈欠坐進了車,司機殷勤的替陸河拉開車門,但陸河沒上去,而是用手把著車門對稍顯困倦的妻子說:

「明天開會,我還有些資料要整理,你先回去睡吧,不用等我了。」

妻子靠在後座椅上,半瞇著眼,既不看他,也不吭聲,只是點了下頭。於是陸河只好訕訕的關上車門。

車很快就被開走了,陸河眼神發狠的看著車屁股遠去,用力朝地上啐了一口。

等著吧,過不了多久老子就甩了你這個破爛貨!

打車到小櫻家已是10點過5分,陸河用力的敲了兩下門。

門本就是虛掩著的,被陸河這麼使勁一敲,就吱呀一聲開了。

這女人搞什麼鬼?陸河心里暗罵了一句,抬腳邁了進去。

客廳沒有開燈,黑暗中隱隱散發出一種詭異的氣息。陸河皺了皺鼻子,心里奇怪的想,怎麼這麼大一股血腥味?

他退回玄關處摸索著,按下了開關。客廳里頓時亮如白晝,傢俱在白熾燈的照射下發出慘淡的光亮,陸河試著喊了一聲:

「小櫻?」

「小櫻,你在家嗎?」

沒有人回應。

陸河心里暗自奇怪:

不是她叫我10點來的嗎?怎麼這時候又不在家?難不成是嫌我來得太晚了…去向人告密了吧!

陸河想到這里,頓時起了殺心。

這女人不能再留了,她遲早會是個禍患!

小櫻知道是他殺了林坤。

那天,陸河將林坤從7樓推下後,急速的逃離了現場。卻沒成想他慌里慌張的樣子卻被正巧路過的小櫻撞個正著。

小櫻大學時候是醫學院法醫專業的學生,從大一就開始追求自己,不過陸河一直心氣高,並沒有將她看在眼里。

不過也正因為小櫻,自己才能在警方的盤問下脫身而出。

小櫻不僅幫他偽造了不在場的證明,更利用自己實習生的身份,在參與屍體檢驗的過程中,趁人不備將殘留在林坤指甲中屬於陸河的皮膚組織偷偷清理掉。

不過前提是,陸河在那天晚上答應了她的交往請求。

陸河摸黑的走進小櫻的臥室,摸索著正要開燈時,先前在客廳聞到的那股血腥味竟愈加的濃厚。

難不成…

他慌忙的按下開關,臥室的燈也隨之亮了起來,房間里的屍體一下子出現在了陸河眼前。

小櫻以一個怪異的姿勢仰躺在床上,血液將雪白的床單染上了一朵巨大的血色花瓣。她圓睜著雙眼,帶著極度驚恐的神色盯著頭頂的天花板,頭髮胡亂的披散著,喉嚨的地方被人用刀割下了一個巨大的豁口,仍在不停地向外滲著血。

這是一個謀殺現場,小櫻顯然是被人殺害的,並且從小櫻脖子上仍源源不斷冒著鮮血的情況來看,兇手應該離開不久….

或,還在這里!

臥室的落地窗敞著,晚風從窗外吹進,將一邊的窗簾吹得飛舞起來,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一雙腳立在窗簾的後面。

陸河全身的血液在剎那間凝固起來,他緩緩將目光向上抬起,一張與林坤極為相似的臉忽然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此時這張臉上沾滿了鮮血。他的眼在死死的盯住自己,扭曲的面容充斥著滔天的恨意。

陸河想逃,可雙腳卻像是被什麼禁錮住了一般,怎麼動不了。

這張神似林坤的臉正慢慢的向他靠近著,他走路的姿勢一搖一晃的,像是在努力的拖動著破碎的軀體。

真的是林坤,他…他來向自己和小櫻索命了!(原題:《鳥為食亡》,作者:小魚愛柯基。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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