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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忘機(第九話):
我不認識什麼綿綿,我不喜歡什麼綿綿,
我在乎的是你,你到底懂不懂,魏嬰。
你說,我們一起斬殺妖獸,生死與共可好。
既然這是你的決定,那麼我支持你。
不管結果如何,都有我陪著你。
藍忘機:又碰我抹額
我們為了躲避妖獸的攻擊,躲在一個狹小的洞中。
我的腿因為救你,傷得越發嚴重,若是不及時治療估計便要廢了。
可是,為了你,我心甘情願。
看著你幫我包紮,那一刻突然覺得被困在這裡也沒有什麼不好。相比較於外面的喧雜,我更享受我們在一起的安靜自在。
你問我身上可有布條之類的東西,還未等我回答,你便笑嘻嘻的說,我看你這抹額不錯,便將我的抹額取下來給我綁腿。
抹額是我家族重要的標誌,你怎可如此?
你說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計較這些繁文縟節。
魏嬰,你又動我抹額,這是非父母妻兒不可碰的,要我說多少遍你才能懂。
藍忘記:怎可如此無禮
慢慢調節自己的情緒,不想計較此事。
因為是你,我便不想多說了,反正,在我心目中,你早就已經無人可替代了。
可是,隨後你便當著我的面脫衣服,怎麼可以如此不雅。
你說在潭里泡久了,衣服濕噠噠的,要脫下來烤乾才舒服,一時間,我卻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只告訴自己不要去看你便罷了。
沒想到你居然笑嘻嘻的來脫我衣服。魏嬰,你要幹什麼?
脫衣服啊。
我當然知道脫衣服,為何要脫我的衣服,你我雖為男子,但是也不該如此不知禮數,如此不雅。
你根本就無視我的反對,依舊我行我素要幫我脫衣服,而我行動不便,亦不能將你怎樣。
氣呀,從未有人敢如此對我,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看到我吐血後,你收起了之前的痞氣,緊張的問我可是舒服些了。
那一刻我懂了,原來你是看我體內有淤血,便故意氣我,將其逼出,以此為我療傷。
原來如此,是我誤會你了。
藍忘機:我知道你對我的好
看著你從懷裡拿出僅剩不多的凝血藥,看著你耐心的幫著我上藥。那一刻,我只覺得有生之年,能夠認識你,真好。
你問我,疼不疼,藍湛。你告訴我,忍一忍便好了。
你只顧著我受傷的腿,卻絲毫不在意自己胸口上的傷。魏嬰,你對我的好,我都知道。
看著那少量的凝血藥,抓了一把藥,往你的傷口處抹去。
你呲牙咧嘴的說,疼,藍湛。
既知疼痛,下次不可再莽撞。
藍忘機:我不喜歡你招惹他人
你委屈的說:你以為我想嗎?我這不是沒有辦法,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綿綿的臉被毀。那麼漂亮的女子,若是臉被毀了,多可惜呀。
綿綿的臉我不在乎,可是你身上的傷卻讓我心疼。忍不住對你講:
你可知,你身上這個東西,一輩子也除不掉了。
你只知道莽撞的去幫助別人,你可想過自己,這個疤痕會跟隨著你一輩子。那一刻,說不出來的心疼,可是你卻不懂。
你說那不一樣,你說若是這疤痕弄在臉上了,那姑娘一輩子就毀了。你說,你一個大男人,身上有點疤痕,無所謂了。
你一臉自豪的告訴我,今日的一場英雄救美,只怕那姑娘一輩子都會記得你。
聽見你的說辭,我越發不高興起來。
忍不住怒斥你:你也知道,她會一輩子記得你,若是你沒有那個心思,就不該去招惹人家。
你一臉茫然的問我:幹嘛這樣生氣?
我怎會不生氣,你可知道你這樣的所作所為,會讓她一輩子都記得你,我不喜歡這樣的感覺,不喜歡你被他人惦記著一輩子。
你突然間鄭重其事的問我:除非,除非,藍湛你喜歡綿綿?
綿綿,就是那名侍女的名字吧。
我為何會喜歡她,我連她長什麼樣子都沒有記住,我連她叫什麼名字都未曾留意過?
魏嬰呀魏嬰,你簡直要氣死我了,我突然間感覺自己就是對牛彈琴。
從未對你如此生氣過,忍不住氣道:我為何要在這裡,和你說這些廢話。
而你卻依舊笑容滿面的調侃:那不是沒有辦法嗎?這裡就只有咱們倆,不和我說,和誰說呀?
你還笑著說:藍湛,這好像是你對我說話最多的一次。
這也是你讓我最為生氣的一次,讓我心裡最為不舒服的一次。
不知何時起,魏嬰,我想當你的唯一;不知何時起, 魏嬰,只要你有在,我的視線再也離不開;不知何時起,魏嬰,只要你不在,我便開始思念你、擔憂你。
只可惜,這些你貌似都不懂,你什麼都不知道。
你說,等我回到雲深不知處,便不會這樣同你講話了。
雲深不知處已經燒了。
氣氛瞬間安靜下來,我知道你定是想要安慰我,卻不知如何表達,此時此刻,我不需要安慰,安靜便是給予我最好的安慰。
思緒萬千,不知雲深不知處還有重建那天嗎?
不知不覺,亥時已到。
雲深不知處家規,亥時入寢。
藍忘機:斬殺妖獸,同生共死
第二天醒來,發現抹額貌似已然戴在頭上。
你告訴我說:怕我緊張,就幫我把抹額帶上了。
不禁瞟了你一眼,暗道:這世間大概也就你敢隨意觸碰我的抹額了吧。
你可知潭中妖獸為何物?
你反問我,可是玄武神獸,亦稱玄冥,龜蛇合體為水神。
正是。果真還是和你聊天最為暢快,不用解釋過多,你便全部都懂,而我向來是不善言語之人。
你說玄武神獸乃是上古神獸,怎會如此邪惡?
那麼它應該就是當年薛重亥屠戮仙家時所控制的那隻假玄武妖獸,故而才會如此邪惡。
我們之間再次看法一致。
你說,藍湛我們一起把這只妖獸斬殺吧,這樣我們也算同生共死的莫逆之交了。
你說,就算我們被只萬年妖獸所殺,那傳出去也不丟人。
好。
只要是你做的決定,那麼我都支持。
裡應外合,共同屠戮玄武。
我們將潭邊的弓箭都撿了回來,由你進入到妖獸的殼內部,將妖獸引出來,而我利用弦殺術,將其斬殺。
我們不知為何向來都是默契極高,彷彿不用言語,一個眼神便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所謂的心意相通不過如此吧。
你潛入到玄武的殼內,我只能全神貫注的在外面等待,異常的擔心,擔心你在裡面遭遇到我所不知道的危險,擔心自己無法助你一臂之力。
我暗暗告訴自己,藍湛,要凝神,要相信魏嬰。
我現在唯一能做的便是等妖獸出來後立刻實施弦殺術,確保你安全。
你的一聲藍湛,我便立刻將妖獸的頭控制住,看著你手持一把劍在妖獸頭部,只盼能快速斬殺此妖物,讓你得以脫身。
可是,慢慢的我發現你出現了異樣,感覺到一股邪氣將你包圍,你彷彿要失去了意識。
哪裡還顧得上姑蘇家訓,忍不住大聲呼叫:魏嬰,凝神。
藍忘機:你發燒了
萬幸,我們終將妖獸給斬殺,萬幸,我們彼此都平安無事。
不過,此戰卻消耗了你太多的體力和靈力,讓你變得十分虛弱。
你告訴我,藍湛,我聽見耳邊很多人在打打殺殺。
想必,定是中了幻術,當年薛重亥屠戮仙門世家,不知多少冤魂死於妖獸之下。
從未見過你如此虛弱,不禁有些心疼。
你說,從未見過藍二公子如此景象。
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開玩笑,想必這世間也就只有你魏嬰一人能顧如此。
是呀,我從未如此狼狽不堪過,從未如此驚慌失措過。
當日就算溫晁一再羞辱,我亦能維持原有的姿態。而現今的我卻一反常態,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你,魏嬰。
感覺到你不對勁,摸一摸額頭,原來是發燒了。想必在潭里待得太久,又消耗了太多能量,才讓你如此難受吧。
將自己的靈力注入給你,幫你緩解疼痛。
你笑著說:藍湛,好舒服呀。
你舒服就好。
藍忘機:為你創的歌,它叫忘羨
你像個小孩子一樣,撒嬌耍賴,嚷嚷著這裡好無聊,讓我唱首歌聽。
可是,魏嬰,我不會唱歌呀。
看著你撒嬌的樣子,卻又不忍心拒絕你。
你我之間的過往在我腦海中不斷的浮現出來,那些經歷彷彿給我了無限的靈感,為你創作一首歌曲,講著你我的故事。
聞笛聲獨惆悵,雲深夜未央,是與非都過往,醒來了怎能當夢一場。紅塵中,毀譽得失如何去量,蕭蕭血熱刀鋒涼,山高水遠,又聞琴響,陳情未絕,臥荻花月如霜。煮一壺生死悲歡祭少年郎,明月依舊何來悵惘,不如瀟瀟灑灑,歷遍風和浪,天涯一曲共悠揚。
你問我,這首曲子叫做什麼名字?
忘羨。
藍忘機的“忘”,魏無羨的“羨”,這中深意你可懂得?這是首只屬於我們兩個人的歌。
你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也不知道是否聽見那“忘羨”二字。
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們在一起便好。
因為斬殺妖獸,消耗過多的體力,讓你一直處於昏睡之中。
不過,還好,你是安全的,只是有些累了而已。
金子軒、江晚吟帶人來救了我們,我相信江晚吟定能護好你,他對你的情誼並不比我少,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等我除了溫氏,再來尋你。
待一切禍亂消除,待一切塵埃落定,不知你可願意陪我仗劍走天涯。
何其有幸,今生遇見你,讓我今後的人生不再孤寂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