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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忘機(第十話):
魏嬰,你為何不佩劍,
魏嬰,你為何疏遠我,
魏嬰,你為何改修他途。
魏嬰,你當真非修詭道術法不可嗎?
若這是你的選擇,
那就讓我來幫你,不要再躲著我,不要再瞞著我,讓我與你共進退,讓我來護你平安。
藍忘機:魏嬰,你在哪裡?
自從上次屠戮玄武洞一別,我便參加了討伐溫氏的大軍,連同清河聶氏、蘭陵金氏、雲夢江氏一起,連連突破溫氏防守,步步緊追。
我以為我會遇見你,按照你的性情是不會坐視不理,但是另我失望的是我只看到了江晚吟而已。
你沒有同他前來,我便知道你定是遇見了危險,出了事故,否則你不會不來。
果真,江晚吟說你們約好在酒樓見面,但是你卻遲遲沒來。
我發瘋了似的尋你,找你,可是依舊不見你的踪影。不禁開始後悔,那一日我不該獨自離開,不該將你交給江晚吟,若是我陪在你身邊,又怎會讓你受傷。
魏嬰,你到底在哪裡呢?我很擔心你。
在攻下岐山教化司那天,我聽見岐山溫氏的餘孽在那裡談論你的事情,他們說你已經被他們扔到夷陵亂葬崗,他們說你必死無疑了。
魏嬰,在哪裡?
我從未如此震怒過,即使除惡靈我也從未如此狠絕過,憤恨的將他們通通除去,讓他們膽敢傷你。
我不信他們所說的話,你不會死的,魏嬰,我一遍遍自我安慰。
江晚吟等人找到了我們在教化司被沒收的靈劍,看到你那把隨便,感概萬分。
忍不住想要打開你的劍看一看,可是卻發現我根本就打不開,它已經認你為主,你的靈力是那麼的高,就連我都打不開你的劍,你怎麼可能輕易被溫氏那幾個不入流的弟子給害了,我不禁自我安慰。
我不信,我想你一定是遇見什麼意外了,但是絕對不會死的。
金子軒問我你在哪裡?問我們是否已經見過。說你託他照顧你師姐,可是為何不見你的踪影。
不知如何作答,我不信你就這樣消失不見,我不信你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死掉。
對溫氏滿腔恨意,岐山教化司燒了。
我不是聖人,雲深不知處被燒是我心中的痛,你又不知所踪,滿腔恨意不知如何發洩。
拿著你的佩劍,我始終堅信你會回來,我要親自將這把劍交還給你。
金子軒再次詢問我,魏無羨,人呢?
遠遠的聽見江晚吟說你不見了,聽見江厭離的哭著,心煩意亂。
魏嬰,你到底在哪裡?
你的佩劍我終究還是交給了江晚吟,他是你名正言順的家人,而我居然連幫你保存佩劍的資格都沒有,不禁黯然神傷。
赤峰君是這次攻打溫氏的主帥,我主動請戰,夷陵,為你。
我知道夷陵易守難攻,可是我必須要找到你。
藍忘機:魏嬰,是你嗎?
和江晚吟一起領命攻打夷陵。
可是,等我們到夷陵的時候,發現夷陵溫氏的人早就已經被人殺害,死法各不相同。
我發現屋內的符咒都被改寫了,之前是驅邪的符咒都變成了招邪的符咒。
這到底是何人所為。
不禁有些懷疑,是你嗎,魏嬰?你向來比較擅長使用符咒,若真的是你,為何不現身,不來見我呢?
得知溫逐流帶著溫晁逃命,我和江晚吟共同去追擊。
在客棧中,果真見到了你的身影。萬幸,你還活著,我就知道你一定還活著。
可是,現在的你卻讓我更加的擔心,那些符咒是你改寫的,那些人是你殺的,你到底是用什麼方法殺的呢。
直到你拿出笛子,召喚出怨靈,我便更加的擔心,擔心你步入歧途。
魏嬰,這階段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你會變化如此之多,你到底經歷了些什麼,眾多疑問在心中。
看到溫逐流要傷害你,便不管不顧的衝了下來。
只要有我在,便不能讓你再受傷。
藍忘機:魏嬰,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除掉了溫逐流。
自從再次遇見你,我一直在觀察著你,觀察著你的異樣。
我看到江晚吟將佩劍給你後,你沒有往日的驚喜,反而是略有沉重的撫摸著自己的佩劍。
三個月未見,你變了,魏嬰。
你見到我後,不像往日那般藍湛、藍湛的叫著我,反而眼神中略帶躲閃,你在怕些什麼呢,魏嬰。
看著江晚吟將你抱住,莫名的有些吃味。
他可以公然的抱著你述說著自己的擔憂,而我卻不能如此,我只能在遠處靜靜的看著。
我靜靜的聽著江晚吟對你的質問,他問你這階段你去哪裡了?他問你到底經歷了什麼?他說聽說你被扔進亂葬崗,我們都擔心死了。他問你那些符篆是不是你改的,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他的這些問題,亦是我想知道的,我想听到你的回答。
可是,我看得出來你貌似不想說實話,你的眼神中有躲閃之意。你故作玩笑的說,你逃命時遇見一個洞穴,洞穴裡面有世外高人留下的絕密典籍,學會後便能夠大殺四方。
聽著你在那里和江晚吟調侃,聽見你告訴江晚吟回去再和他慢慢說,我有些生氣,很生氣。
你的話能夠輕易打發江晚吟,但是卻打發不了我。
死死的盯著你看,終究還是沒有忍住,叫了句,魏嬰。
沒想到,你居然叫我藍二公子,叫我含光君,卻不再叫我藍湛,這讓我更為生氣。
我不知道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要如此疏遠我。
忍不住質問你,沿路的那些人可是你殺的,你是用什麼方法殺的。為何要棄了劍道,改修他途。
魏嬰,我擔心你,你可知道?
自古以來,修習邪術者均沒有好的結局,而我不想讓你步入歧途。
你只是笑笑,卻不肯回答我的問題。
略有些發怒,對你說道:回答。
你依舊是笑笑,反問我不回答又能如何?
你笑著說,藍湛,我們剛剛久別重逢,你就這樣興師問罪,不太好吧。
魏嬰,這不是玩笑,不是興師問罪,我只是想要關心你,我只是擔憂你而已。
你依舊東扯西扯,就是不肯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再一次,怒道:回答。
你笑著說,我說了你們也不信,一時半會也說不明白。
那就和我回姑蘇,慢慢說明白。
藍忘機:魏嬰,不要再讓我生氣
你依舊笑著調侃,說姑蘇戒律太多,你不喜歡,你更喜歡雲夢。
魏嬰,不要再對著我虛假的笑,此時此刻,我一點都不想看見你這種笑,我想要你如實的告訴我你到底發生了什麼?
忍不住怒斥你:不要故作玩笑。
你問我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從未想要幹什麼,我只是擔心你而已。忍不住對你講:
魏嬰,修習邪道終究會付出代價,古往今來無一例外,此道損身,更損心性。
你說你並非攝取他人靈識,你使用的是符咒,習的是音律,怎麼算做邪道呢。你說至於損身,到底損多少,你自己清楚。你說至於心性,我心我主,我自有數。
可是魏嬰,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夠控制的。
當年藍翼前輩也曾認為自己可以控制陰鐵,可以利用陰鐵的力量,可是依舊還是失敗了,不得不用必生的靈力去鎮壓陰鐵。
你說,你心性到底如何,旁人又怎麼會知道呢,又關旁人甚麼事情?
魏無羨,你真的惹怒我了,第一次如此的生氣。我是旁人,你竟然當我是旁人,你當真要這樣和我說話嗎?
聽見你叫我藍忘機,聽見你質問我,一定要在這個時候和你過不去嗎?聽見你問我,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姑蘇藍氏是誰?聽見你說,當真以為你不會反抗嗎?
魏嬰,不要不識好歹,我當你是必生知己,可是你又當我是什麼?
聽見江晚吟插嘴說,現在溫氏未除,正式需要戰力的時候。聽見江晚吟說,這是雲夢的家事,輪不到姑蘇藍氏插手,聽見江晚吟說,你和誰走,也不會和我走。
那一刻,前所未有的失落,原來你的事情,我連管的資格都沒有嗎?
聽見你疏遠的告訴我,這是你雲夢江氏的家事,藍二公子,您請回吧。
從未有過的失落,從未有過的傷心,原來我在你心目中竟然什麼都不是,我們曾經的那些經歷對你而言也微不足道吧。所謂的志同道合,所謂的心意相通,所謂的必生知己,都是我的一廂情願,都是我的自作多情而已。
藍湛呀藍湛,你就是最大的傻瓜。
藍忘機:魏嬰,我擔心你
我告訴自己,不要再去管你的事情,不要再去自討沒趣,可是我卻無法控制我的內心,我騙不了自己,我還是擔心你。
知道你來到清河後,依舊忍不住去看你。可是我卻不敢見你,怕你對我冷淡,怕你對我說“你以為你是誰”。
遠遠的看見你不再佩劍,而是撫摸著那根長笛,忍不住再次發怒,魏嬰,你到底還是棄了劍道,你可知道修習邪道的後果。
雖然你不理我,可是我依舊忍不住擔心你。
魏嬰,你可知道,現在的我,根本無心處理任何事物,整日想的都是你。魏嬰,我從未想過為難你,只是想幫你而已。
赤峰君讓眾人一起商議討伐溫氏之事,我以為會見到你,沒想到你沒有來,有些失落。
聽見金子勳一直在詆毀你,甚至挑撥你和江晚吟的關係,莫名的有些生氣,真是恨不得禁了他的言。
再次商討討伐溫氏之時,你遲到而來。忍不住看了你一眼,你不再像從前一樣纏著我叫藍湛,你只是冷冷瞧了我一眼,便不再搭理我。
聽見你說,你有辦法控制溫若寒的傀儡,卻不肯告知是何種方法。
魏嬰,你是打算用你的邪術嗎?
魏嬰,你可知道,你的任性妄為,眾人已經開始對你不滿了嗎?
兄長問你,為何不佩劍了。
你冷冷的說,不想佩而已。
當真是不想佩了嗎?還是你打算以後都不再佩劍了呢。
那時的我,還不知道你的金丹已經給了江晚吟,那時的我,還不知道,不是你不想佩劍,而是你已經無法在佩劍,那時的我,根本不知道你內心的苦楚,只知道一味的指責你、埋怨你。
若你早些告訴我,而不是什麼事情都自己扛,那是不是又會是另一種結局呢。
藍忘機:我心中有惑,到底我是對還是錯
兄長試圖從我這裡打探你的消息,想知道你是否練了陰鐵,想知道夷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知。
我不想將你的事情告訴他人,不想將自己的猜測告訴他人,不想他人誤會你。
這段時間你一直不理我,也讓我開始自我反思,我問自己我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
忍不住問兄長,這世間的事情真的都有定規定法嗎?
兄長告訴我:事無定法,是非曲直原也不是黑白分明的。
忍不住問:若不能以黑白斷是非定標準,那麼以何定是非?
兄長說:在於心之所向。
所以,是我錯了嗎?我不該一味的去譴責你,就像你所說的,你心你主,我怎麼可以不信你呢?
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應該最清楚不過,暗暗有些自責,或許我不該對你說那些話。
看見你和江晚吟迎面走過來,你只是和兄長客氣的打著招呼,卻不再與我言語。
魏嬰,你是生我氣了嗎?
藍忘機:魏嬰,讓我幫你吧
你待我依舊是那樣冷淡,不再理睬我。
可是我卻怕極了,我怕我們真的就這樣一直下去,我怕我會從你的生活中消失不見。
我也擔憂極了,我擔憂你修習邪術會影響你的心性,折損你的身體。
終究還是沒有忍住,想來找你好好談一談。
可是,走到門前我又退縮了,我該和你什麼,現在的你,還願意同我講話嗎?
沒想到會在走廊處遇見你師姐,她亦很擔憂你,但是卻不敢直接問你。她也發現你自從回來後變得不一樣了。
我想或許她的話你能夠聽,畢竟你是那麼在乎她。所以當她問我你的事情時,我才會告訴她正道大統還是以劍道為尊,符咒只能補之。
沒想到你會突然出現,質問我再對你師姐講什麼,你疏離的對我說,江氏之事,請我不要插手。
再次被你氣走,生氣的告訴自己,再也不會管你的事情,藍湛、藍湛,你就是自作多情。
正當我要走遠時,突然聽見你喊我:藍湛,藍湛,你聽我說。
那熟悉的聲調,魏嬰,你不知道我盼望了多久。
近幾日的委屈、近幾日的苦悶瞬間想要發洩出來,你還知道來追我,忍不住回頭和你打鬥起來,來發洩所有的不滿。
你終於肯與我和好了是嗎?你也知道冤枉我了是嗎?
你根本不知道這段時間我是怎樣渡過的,你根本不知道這段時間我受到了怎樣的煎熬。
你想疏遠我便疏遠我,想要和好便和好,你當真是不長心嗎?
可那又能怎樣,只要你給我一個真誠的笑臉,我便會立刻舉手投降,我根本拿你毫無辦法。
看著你不再疏遠我,看著你像往日一樣對我說話,我的心情好轉很多。
破天荒的同你坐在屋頂,我想我定是瘋了。
你笑著說,這一幕好熟悉,當初我們在雲深不知處也是這樣對坐。
是打架。
忍不住懟你。
魏嬰,我還是有些生氣,近幾日你故意疏遠我,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傷心。
你突然間很鄭重的對我說:藍湛,謝謝你。
謝我什麼?
原來是謝我沒有告訴你師姐夷陵的事情。
看著你不再敷衍我,而是真誠的同我聊天,那一刻,近幾日積累起來的所有不滿均消失了。
忍不住再次提醒你:此道損身,更損心性。
你說你修習的不是薛重亥的邪術,你修習的是詭道術法,是你在暗無天日的日子裡面悟出來的。你說你習的是音律,修的是符咒,用一根竹笛,控制世間萬物。
詭道術法依靠的可是心神。
你點了點頭。
心神,稍有不慎,便會走火入魔,後果不堪設想。
你說你知道,看著你笑嘻嘻的向我保證,你說你絕對不會入魔道,你問我信不信。
我怎會不信你,我只是擔心你而已。
既然你想繼續修習你的詭道術法,既然這是你的選擇,那麼我支持你。
不過,魏嬰,讓我幫你。
我擔心你,我怕出現萬一,我怕失去你,這個後果我承擔不起。
魏嬰,我的擔心你可懂得。
你的一句“好”,便是最好的回复。
謝謝你,魏嬰,謝謝你信任我,謝謝你讓我繼續陪著你。
不知不覺,我已經習慣陪在你身邊,我已經習慣你我同行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