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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忘機(第二十三話):
魏嬰,十六年來我的心從未如此安穩過,我的心從未如此暢快過,
十六年來尋尋覓覓,我終於等到了不歸人。
你告訴我你已經不在意十六年前的是是非非,
你笑著說:隨便,去他的吧。
看著你已經釋然,我亦覺得一切都無所謂,
無他,問心無愧而已。
藍忘機:你傷得如何?
金陵的一劍,讓你昏睡了好幾日。
一直陪在你身邊,等待著你醒來。
我知道,這一次你沒有性命之憂,便安心不少,只不過難免要受些皮外之苦了。
你的一聲“啊”,立刻趕往你身邊,是痛了嗎?
終究還是不放心,忍不住問你:腹部的傷。
你強忍著痛,笑著說:傷,沒事了。
你向來如此,自己的身體向來不在意,這樣的你,讓人格外心疼。
不想听你那些敷衍的話,掀開你的衣服,查看了一下子傷口,還好,恢復的還不錯。
在為你更換衣服的時候發現過你手臂上的傷,不知是何時留下的。忍不住打開一看,傷痕依舊在。
我想我明白了,這應該是捨生咒留下的傷痕,只有為原來的主人報仇後,方能消除。
你笑著告訴我,你已經知道他最後的仇人是誰了,金光瑤。
我們探討此次金光瑤事件,我們想的一樣,在此次陰謀中應該是存在兩批人,一批是以金光瑤為代表的殺人者,另一批人身份不明,一路指引我們查明真相。
可是,另一批人到底是何人呢,至今無所知。
你笑著對我說:這批人不會是金光瑤的情人吧。
看著你故作玩笑的樣子,不禁嘆了口氣,卻終究不忍心責備你。我近幾日為了你的事情,茶不思飯不想,你倒是滿不在乎,還有心情玩笑。
藍忘機:隨便自動封劍
將你的佩劍隨便拿給你,你問我:藍湛,你說它當真自動封劍了嗎?
我現場演示給你看,我根本無法拔出你的劍。
其實,魏嬰,我早就發現異樣了。這把劍早在討伐岐山溫氏時,你消失那段日子,便自動封劍了。
當時尋回你的佩劍,我便拔不出來了。當時我便疑惑,是不是你發生了什麼事情。
直到我再遇見你,發現你開始修習它途,我才會異常的氣憤,我才會質問你為何要棄劍道改修它途。
這是一把一品靈器,棄掉當真可惜。
可是這些話終究是沒有對你講,我怕你誤會,怕你誤會我還想阻止你修習詭道術法。
不知為何,每每讓你繼續修習劍道,你總是表現的很不尋常,總是迴避我的問題。既然這是你的選擇,那我便尊重你的選擇。
藍忘機:金光瑤的秘密
你發現我將你帶到雲深不知處,不免擔心的問我:萬一被你大哥發現怎麼辦?
還未等我回答,兄長便進來了。
此次帶你回雲深不知處是兄長知曉的,若是兄長不表態,我自然不敢將你至於危險之中。
我們將金光瑤的所作所為告之兄長,將所有的懷疑、將你共情所看到的事情經過全部合盤而出。
可是兄長並不願意相信金光瑤是這樣的人,在兄長的認知中金光瑤是一位重情義的人。
兄長反問我,所說的事情可是親眼所見。
如實告訴兄長:他親眼所見。我信他。
兄長說,他亦信金光瑤。
兄長表態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他不會將你我所在之地供出,他會等待水落石出那一天。
你向兄長吹奏共情時金光瑤彈奏的洗華,看其中是否存在問題。
果真不出所料,洗華被金光瑤修改過,我想,這便是聶明玦走火入魔的直接原因。
可是,兄長依舊不願意相信金光瑤是如此邪惡之人。
想要繼續向兄長分析事情發展經過,想要繼續向兄長分析金光瑤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你抓住了我的手臂,阻止了我的下一步動作。
也對,兄長一時之間必定是接受不了的,他視金光瑤為知己,突然間讓他接受金光瑤是一個十惡不赦之人,他必定受不了。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兄長終究會看透金光瑤到底是何種人。
藍忘機:為你買酒
去見了叔父,此次回來還未見過叔父,向叔父請了安,便匆匆忙忙趕了回來。
突然間想起,你定是饞酒了,姑蘇天子笑那可是你的最愛。
若給你帶兩壇酒,你一定會很開心。
什麼家規,早就拋擲腦後,我暗暗告訴自己,只要我不喝就好。
為你斟酒,卻發現你在門口吞吞吐吐似有話要講,卻別彆扭扭沒有開口。
還是第一次見你這副模樣,這世間也有你魏嬰不好意思的事情嗎?
一直盯著你看,沒有追問你,等著你主動對我講。
沒想到,你告訴我說:你哥這次受到的打擊挺大的,心裡一定不好受。
我知道,你想說的應該不是這句話,可是卻沒有問出口。
你一本正經的告訴我:不過,你哥也是姑蘇藍氏的人,有自己的原則。
不禁看了你一眼,魏嬰,在你眼中姑蘇藍氏的人是不是都是原則性很強,是不是姑蘇藍氏的人都不近人情。我也是姑蘇藍氏的人,我為你做出的改變你沒有發現嗎?現在的我哪還有半分原則。
可惜,你貌似從未註意到過這些。
藍忘機:你原來已經看得如此通透
算了,不想和你繼續討論剛才的話題。反正在你眼中,姑蘇藍氏一直都是古板、教條。
忍不住問你:窮奇道的那一聲笛音,為何沒有對兄長講。
你反問我:你知道。
我問過溫寧,他告訴我他當時聽見過兩聲笛音。
魏嬰,那時眾人都說你操控溫寧殺害金子軒,我自然是不信的。
我也懷疑過是否你還是無法控制陰虎符的力量,可是我還是覺得事情或許有其他的隱情。我便偷偷的去調查,我問過溫寧,他告訴我當時聽見的是兩聲笛聲,可是我卻始終找不到另一聲笛音的來源,我無法證明你的清白,可是我知道此事定有隱情。
不夜天,我告訴過你,事情有變,不是我們想像中的那樣簡單。
可是,你師姐的出現,讓你亂了分寸,我們終究還是中了他人的圈套。
你說,窮奇道你也聽見了那聲笛音,可是卻又覺得是錯覺。直到不夜天,你又聽見了那一聲笛音,便發現是有人暗中要陷害你了。
我問你,那你就不想查明真相。
你告訴我,剛醒來的時候確實想要查明真相,可是現在卻不想了。
你笑著說,現在你就想:隨便,去他的吧。
你說:眾人已經認定那些壞事是夷陵老祖做的,就算我現在出去喊一百個冤,只怕也沒有人會信我。
你說:我已經想明白了,就算沒有窮奇道那一聲笛音,也會出現其他的問題,世人只是需要一個人人喊打的靶子,一個藉口,讓他們同仇敵害而已。
所以真相是什麼已經不重要了。
看見你已經對當年的事情如此釋然,不禁感慨萬千。
十六年前的事情我一直耿耿於懷,我一直想要為你證明清白,我一直想要告訴眾人你不是邪,你是一個正義的少年。
可是證明這些到底又能如何呢?
為何要如此在意他人對我們的看法呢?什麼戒律清規,什麼邪魔歪道,只是外人眼中的看法而已。
此時此刻,突然間茅塞頓開。
無他,問心無愧而已。
在人世間行走,只求問心無愧便好,若是過於在意他人的看法,豈不是會活得很累。
謝謝你,魏嬰。你的一番話,讓我突然間醒悟,終究是我狹隘了。
藍忘機:金光瑤居心叵測
雲深不知處來了一位不速之客,金光瑤。
為了天下蒼生,此人非除不可。
唯有除去他,你身上的傷痕才可以永久消失。
兄長將我們安置在屏風後面,以此查明金光瑤的目的。
你依舊如此,就連打個坐也是瞌睡連天,倒是一如既往的性格。
依舊是坐沒坐樣,可是卻捨不得批評你,其實,這樣也挺好。
原來,金光瑤要開始二次圍剿亂葬崗計劃,他告訴兄長,你在亂葬崗上製造傀儡。
他到底想幹什麼?他到底有什麼陰謀呢?
不管這次他有什麼陰謀,我都會和你一起面對。
兄長告訴我們,若是金光瑤當真作惡,他絕對不會姑息。
我知。
兄長的為人我向來知道,我也信他不會姑息養奸。
不過,曾經知己要背道而馳,兄長定會傷心不已。兄長的心情我懂,所以曾經我才會千方百計的阻止你修習詭道術法,我只是害怕,害怕我們終究要走向兩條不同的路,害怕我們會站在對立面。
幸好,我們一直都理念相同,幸好,我們始終志同道合,幸好,我們能夠擇同一道路一起走。
魏嬰,人生得一知己足矣,魏嬰,你是我畢生的知己,從未變過,今後亦不會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