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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忘機(第二十七話):
魏嬰,你為何要如此傻,魏嬰,你當時要有多痛,
每每想到你將金丹剖給江晚吟,我便感覺自己心都要碎了,
每每想到你當時有多麼的痛,我便心疼到落淚。
我開始自責,為何不明真相的前提下便對你多番指責,
我開始後悔,為何明明感覺到你靈力微弱,卻不曾進一步調查,
若我早知道,是不是我便能夠更好的幫你。
可是,這世間哪有如果二字,我只恨自己過於武斷,未曾真正的了解你。
藍忘機:江氏祠堂,祭拜故人
從正廳出來,我發現你望著一個房間發呆,我看得出你眼神中的落寞,忍不住問你:要進去嗎?
你失落的搖搖頭,雖然嘴上說“不了”,但是我從你的神色中可以看得出來,其實你是很想進去的。
你告訴我,那是江氏的祠堂。
原來如此,你最敬愛的師父,你的師姐均被供奉在此。
我想你一定是很想進去好好拜一拜他們的,是擔憂江晚吟嗎?故而才不去的。
不忍心看著你失望的樣子,我移步向江氏祠堂走去,你果然跟過來了。
你問我:為何?
江氏長輩,理應祭拜。
同你一起祭拜了江宗主以及虞夫人,他們將你養大,把你教育的很好,值得我這一拜。
你開始回憶往事,你說以前你是這祠堂的常客,你說從未見過向虞夫人那樣脾氣暴躁的女人,動不動就罰跪祠堂。
略有耳聞。
魏嬰,當年寄人籬下的生活是不是很辛苦呢,雖然你師姐對你很好,你師父對你很好,可是虞夫人卻是那樣的性子,還有江晚吟,那張嘴就像一把鋒利的刀,當年是不是也經常刺痛你呢。
魏嬰,你是不是很懷念當時在雲夢的生活呢?這裡有著你兒時所有的記憶,快樂的,痛苦的,悲傷的,幸福的,在你心目中這就是你的家,對不對。
你依舊故作玩笑,你說,都傳到你們姑蘇去了,還叫做略有耳聞呀。
幸運的是這裡有對你好的師姐和師父。我聽說過的,你師父待你如親生兒子般,你師姐對你的維護我更是親眼所見,你是那樣依賴你師姐,所以她的死才會叫你失控,叫你心灰意冷。
你和江晚吟之所以鬧成這樣,也是因為你師姐的去世不是嗎?
忍不住問你:不打算告訴江澄了嗎?
江晚吟因為你師姐的死,對你一直都是耿耿於懷,若是將當年的真相告之,或許他便不會對你是這個態度。我雖然不喜江晚吟,但是我知道,你很在乎他對你的看法,很在乎和他之間的感情。他畢竟是你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
你說:不知道,至少不是現在吧。
你說:你和江澄之間的隔閡已久,何況這陰虎符畢竟是你創的。
你就是這樣,什麼事情都自己抗,什麼事情都不說,任由他人誤會你,可是,魏嬰,你若不說,他又怎麼會知道呢。
每每看見他對你冷嘲熱諷,每每看見你躲閃的眼神,我都覺得很是心疼。
藍忘機:來自江晚吟的辱罵,讓我氣憤
沒想到,江晚吟會找到這裡,他一如既往的冷嘲熱諷:
魏無羨,你還真是不把自己當外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想帶人就帶人,你可還記得這裡是誰家,主人是誰?
面對任何人都能夠伶牙俐齒的你,自從重生後,每每見到江晚吟,氣場便都弱了下來。看著你弱弱的告訴江晚吟:
我並沒有帶含光君去蓮花塢的其他機密之地,我只是帶他過來上幾柱香而已,祭拜下江叔叔和虞夫人。我們現在就走。
你如此放低姿態,並沒有打消江晚吟的怒氣,反而越發得寸進尺,進一步口不擇言的傷你,聽見他說:
你確實應該好好祭拜下,平白的到他們面前污他們的眼睛,辱沒他們的清淨。
我知道他的話就像一把刀似的紮在你心上,你定是難過極了。忍不住懟他:江宗主請注意言辭。
江晚吟繼續像個瘋狗似的亂叫:我注意,我看是某人需要注意舉止吧,你早就被我們家掃地出門了,你有什麼臉面對我的父母,面對我姐。
那一刻,我真的是怒了。怎麼說你也是他昔日的兄弟,怎麼忍心如此對你。
怒道:江晚吟。那一刻我恨不得打爛他的嘴,免得他繼續胡言亂語。
你阻止了我,低落的說:藍湛,我們走吧。
好,那我們便離開此處。魏嬰,再也不要回來了,跟我走,我定不會讓人再如此侮辱你。
江晚吟不改往日作風,繼續胡攪蠻纏,大聲罵道:要走就走得越遠越好,不要讓我看見你們這些亂七八糟的人,出現在我亡親面前。
你因他侮辱了我,回駁他:江澄,你要罵就罵我,不要帶上別人。
這是你重生後第一次如此大聲的反駁江澄,我知道你是為了我,我知道你是不想我受他侮辱。
可是,魏嬰,我不在乎他怎樣看我。我早就知道他的為人,這十六年間,哪次見面他不都是惡語諷刺,無須理會便好。
沒想到你的反駁,讓他變本加厲,他大聲質問你:
魏無羨,我有必要對他好臉色嗎?你忘性可真大。當初就是因為你逞英雄,救了你身邊這位藍二公子,整個蓮花塢都要給你陪葬,這樣還不夠,連溫氏你都要救,拉上我姐姐給你陪葬。你還真是偉大呀,更偉大的是你還如此寬宏大量,帶著這兩位來蓮花塢,讓你的鬼將軍在我們家門前徘徊,讓藍二公子進來上香,存心給我,給他們找不痛快。
江晚吟的質問也讓我陷入了沉思,魏嬰,我從未想過這一點,我竟從來不知道你為了我付出了這樣多,因為我,居然讓你遭遇到瞭如此之多的流言蜚語,讓你被江晚吟戳著脊梁骨。魏嬰,我竟給你帶來了這樣的麻煩。
他反過來質問我:藍二公子,你也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堂堂姑蘇藍氏雙壁,不顧藍氏百年清譽,竟然跟夷陵老祖魏無羨同流合污,真是讓你叔父,你哥哥臉上有光呀。
江晚吟的口不擇言,讓你憤怒,你大聲讓他給我道歉。看著你如此為我出頭,我不禁越發的覺得無地自容。將你陷入如此境地,是不是也有著我一定的責任呢?
我看著你氣憤的抓著江晚吟的衣服,看著你貌似想要和他大戰一場。可是最終你還是鬆開了他的衣服,我想,你終究還是不忍心打他,就算他再用言語傷你。
看著你毫無力氣的推開他,看著你虛弱的險些跌倒,下意識的扶住了你。你的身體還沒有復原,沒想到你居然如此的虛弱,連推開他都讓你支撐不住。
忍住關心道:魏嬰。
你虛弱的告訴我:藍湛,我們走。
好。我帶你離開蓮花塢,去找一個清淨的地方,我不想看見你受傷,不想听見江晚吟任何傷你之言。
藍忘機:江晚吟窮追不捨遭人厭
我們已經打算離開,沒想到江晚吟繼續窮追不捨,難道他看不出來你很虛弱嗎?難道他看不出來你已經受傷了嗎?
看著他惡狠狠的抓著你的衣服,大聲嚷著:站住,你剛才不是很橫嗎,不是要打嗎?打呀?
立刻上前抓住他的手臂:放手。若他再不放手,那就休要怪我對他不客氣了。江晚吟,我已經忍他好久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傷你,簡直是可惡至極。
我感覺到你越來越虛弱,我看見你開始流鼻血,那一刻我緊張壞了。到底怎麼了,魏嬰,剛才擊退傀儡,到底損了你多少身體?
你再次央求我,藍湛,我們走吧,
好。那一刻,我只想快點帶你離開蓮花塢,快點查看下你的身體狀況。
沒想到,你都如此了,江晚吟居然還想用紫電抽你,立刻擋回去了他的攻擊。看著虛弱暈倒的你,立刻扶住。好一個江晚吟,難道真的如此不顧昔日的情分嗎?
魏嬰,我不禁為你感到不值,你對江晚吟的感情我看在眼裡,你對他的一再忍讓,居然讓他如此待你。
那一刻,若他再出手傷你,我真不知道自己會對他做出什麼事情來。
我將你護在懷裡,生怕江晚吟再傷你。
沒想到溫寧會過來,看著江晚吟用紫電抽打著溫寧,看著他一聲不吭,我知道,溫寧和你一直都覺得有愧于江家,故而才會對他如此,才會心甘情願的忍受著他的言語侮辱,忍受著他肆意的擊打。
藍忘機:金丹被剖,心疼到淚流滿面
我看見溫寧無論江晚吟怎樣打他,他亦堅持著走到他跟前,奇怪的拿著你的佩劍隨便,執意讓江晚吟:拔劍。
我不禁好奇,溫寧為何要如此做。
可是讓我意外的是,江晚吟居然能顧將你的佩劍拔出來。
那一刻,我震驚了,你的佩劍不是封劍了嗎?以江晚吟的修為是根本無法拔出來的,那麼他為何會將你的佩劍拔了出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不禁看了你一眼,魏嬰,你到底做了什麼?你到底為江晚吟做了什麼,讓他能夠將你的佩劍拔出。
江晚吟同樣震驚,他質問溫寧,封劍解除了。
溫寧告訴他,封劍沒有解除,要是換個人來拔劍,依舊拔不出來。無論換誰,都是拔不出來。
溫寧說這把劍把江澄認成了你。他告訴江晚吟,因為他體內運轉靈力的金丹是你的。
什麼意思?我死死的盯著你看,魏嬰,你居然把你的金丹給了江晚吟。
金丹,對修習者而言比性命還要重要。沒了金丹,就如同廢人一個。你是那麼天賦異禀,你的靈力是那樣的高,你為何要做出這樣的選擇。
魏嬰,到底是怎樣的恩情,讓你用自己的一輩子去還。
魏嬰,你為何要如此傻?魏嬰,你可知沒了金丹你一輩子都毀了。
看著懷裡如此虛弱的你,我心疼死了。
聽著溫寧向江晚吟講述著你換丹的經過,那一字字彷彿一把刀不停的插在我的心上。
難怪,自從亂葬崗歸來後,你便再也不佩劍。
難怪,那時我想要給你把脈查看你身體情況,你便躲開了。
難怪,在亂葬崗時,你依舊不肯讓我給你把脈,你是擔心我知道你沒有金丹的事情嗎?
難怪,後期你的身體如此弱,我還以為是因為操控陰虎符導致?
魏嬰,你為何要如此傻,你這樣做值得嗎?就因為一個江晚吟,就因為這樣一個人,你棄自己的前途於不顧了嗎?
想著你的遭遇,想著你受到的苦,不禁落淚。
聽著溫寧對江晚吟的質問:
你以為他之後為什麼再也不用隨便,真是因為什麼年少輕狂,他真的喜歡別人明里暗裡指著戳著他的脊梁骨和他說,你沒有禮貌沒有教養嗎?
因為他就算帶了也沒有用,他沒了金丹,靈力不支,一旦把劍拔出,根本支撐不了多久。
那一句句質問不僅僅讓江晚吟發狂,亦讓我覺得發狂,那一刻,我感覺自己的心都碎了。
曾幾何時,我亦因為你不佩劍而大聲指責你,我亦因為你的年少輕狂而暗自與你生氣。
你從亂葬崗歸來時,我大聲質問你為何棄劍道改修它途。我依稀記得你當時一直顧左右而言它,從不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射日之徵,我問你為何不御劍前往?你笑著告訴我不想湊江澄和金子軒的熱鬧。
夷陵重逢時我問你為何不佩劍?你笑著告訴我忘記帶了。
二次圍剿亂葬崗時我將你的佩劍給你,卻見你對佩劍不是很喜,你笑著告訴重生後自己靈力未恢復,無法使用佩劍。
原來這一切都是藉口,原來不是你不想佩劍,而是你不能佩劍。
原來,我竟不知道,你所有笑容背後的心酸與苦楚。
魏嬰,當時你到底承受了多少流言蜚語,這其中居然也有我的助力。
想到這裡,我不禁流淚滿面。魏嬰,你當時承受了多少壓力,多少誹謗,你當時心裡該有多苦。而這一切,我居然不知,我還同其他人一樣,站在道德至高點指責你。
魏嬰,你為何不告訴我呢?魏嬰,對不起。
溫寧傷心的說:還有修詭道術法,你以為他為何會突然間轉修詭道術法,成為人人喊打的夷陵老祖,因為他沒有了金丹,根本無法再立足於劍道,實在是沒有了別的辦法。
聽到這裡,不禁想起那日在亂葬崗,分離時你對我講的話,你問我:
藍湛,你剛才不是問我難道要一直這樣下去嗎?其實我也一直想問,如果我不能這樣,還能怎樣,難道要棄詭道術法不修,交出陰虎符嗎?這山上的人怎麼辦?讓我放棄他們嗎?
那時你的語氣中全是無奈,你問我還能怎樣,是呀,那時的你根本就沒有了金丹,除了這樣還能怎樣。可是我居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出來。
你問我:
有沒有人可以給我一條好走的陽關道,有沒有一條就算不用修詭道術法,不用陰虎符,也能保護好自己想要保護的人的路。
那時的你,也不想走獨木橋的,只是根本就沒有人幫你指條陽關道,魏嬰,那時的你是不是特別的無助,而我卻不知道。
你告訴我:是非在己,毀譽由人,得失不論,該怎麼做,你自己心裡有數。
那時的我,還單純的認為你只是一時迷失,那時的我,還以為早晚我會勸你回來。可是,我根本不知道,你根本回不來,你根本就是再也無法修習劍道。
這一切的一切,均是因為你將金丹給了江晚吟,若是你的金丹還在,那麼你便不會棄了劍道,那麼你便不會成為人人喊打的夷陵老祖。
而你在人人喊打之時,江晚吟在幹什麼。他也站在了你的對立面,他對外宣稱你判離江家,他將你推出去以求自保。
想到這裡,我恨不得立刻殺了江晚吟,怒氣滿滿。
可是,我卻不能。那是你用自己的前途保下來的兄弟,我寧可你從來都不認識江晚吟這個人。
慢慢冷靜下來,那一刻,我只想快點帶你離開,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我不敢想像,若是我繼續留在這裡,若是我繼續面對江晚吟,我會不會毀了蓮花塢,我會不會剖下他體內的金丹。
帶著昏迷不醒的你離開了蓮花塢,這個地方我再也不想踏足一步,我亦不想你再踏進一步。魏嬰,隨我走吧,今後讓我護你一世平安。
藍忘機:痛苦嗎?
溫寧趕了過來,他說,我們帶著魏公子離開吧。
恩。
我早就有這個打算,離開這個傷害了你的地方。
在船上,你靜靜的躺在我的懷裡。看著昏迷不醒的你,不禁心疼萬分。
魏嬰呀魏嬰,你為何要如此傻呢,你為何要對自己如此殘忍呢。
魏嬰呀魏嬰,你可知道我有多麼心疼你。
忍不住問溫寧:痛苦嗎?
我想知道,剖丹時你痛苦嗎?其實,我知道答案的,怎麼會不痛苦呢?可是我還是希望溫寧告訴我,那時你並不痛苦。因為他姐姐是岐山溫氏最好的醫師,她一定能顧想到辦法讓你不痛的,對嗎?
可是,溫寧卻告訴我,要想保證金丹的效果,需要在活體內取金丹,兩天一夜,沒有任何麻醉,生生的從你體內將金丹取了出來。
那是挖心之痛,那時的你想必一定會很痛很痛吧。
魏嬰,你為何要如此對待自己,你為何不知道對自己好些呢,你怎麼可以讓人如此不放心。
魏嬰,你可知道,我的心到底有多麼的痛,到底有多麼的心疼你。
我問溫寧:當時你們有幾成把握。
沒想到溫寧告訴我,當時竟然只有五成把握。
僅僅五成把握,你們居然敢嘗試如此危險的行為,五成,那也就是說百分之五十的機率是失敗。
魏嬰,你就是天下最大的傻瓜,為了那樣一個人,你居然如此委屈自己。
看著懷裡虛弱的你,過往的事情歷歷在目。我甚至有些恨自己,為何當日不明所以,便出言指責你。
我打著為你好的口號,次次出言指責你,阻止你修習詭道術法,可是我卻從未真正問過你,為何要修習詭道術法。
若是我那時能夠心平氣和的問你一問,或許你便能夠告訴我真相,可是我卻從未問過。我只是單純的認為你或許因為詭道術法比較強,所以便棄了劍道,可是我卻從未想過,你是因為無法繼續修習劍道,才改修它途。
魏嬰,我終究還是不夠了解你,我終究還是沒有護好你。
藍忘機:為你破戒,魏嬰,下不為例
看著你醒來,我慢慢調節自己的情緒,不想讓你看出端倪,因為答應過溫寧,暫時不要將此事告訴你。我也擔心你知道此事後會情緒激動,畢竟你從未想過讓江晚吟知道此事,你想將此事一輩子爛在肚子裡面。
你醒來後,第一件事便是幫江晚吟開脫,你雖然嘴上說江澄這個混小子還真是不可理喻,但是我聽得出來,你便沒有真的怪江澄。
可是,魏嬰,此時此刻我卻恨不得撕了他。
你安慰我說不要和江澄一般見識,不要在意他說的那些話。你說江澄從小就是那副德行,一生氣說話就口不擇言。
魏嬰,我不在乎江澄對我說了些什麼,可是我在乎他說你的那些話,我在意你對他做的那些犧牲。
那一刻,我不敢直視你的眼睛,我怕你從我眼神中看出滿滿的心疼,我怕你會看出我的異樣。
我還沉浸在你剖丹的痛苦之中,突然間聽見你嘴裡叫著:師姐。
我看見你眼眶發紅,我看見你神情恍惚,魏嬰,你可是想你師姐了。
溫寧看出你的異樣,一聲魏公子,將你拉回了現實。
我看見你情緒變得異常的低落,看見你低下了頭,我從未見過你如此。我想,你一定是想你師姐了,想你們曾經的美好。
我想,你師姐定是對你極好的,所以你才會如此念念不忘。
看著你心情低落的樣子,我內心亦酸楚萬分。
溫寧問你,怎麼了。
你只是簡單說了句:我餓了。
從你的眼神中我知道,你並非是真的餓了,你只是想家了吧。
你不想讓我們發現自己的傷情之處,看著你故意裝作不在乎,看著你故意轉移話題,我亦心痛不已。
你給我和溫寧摘了蓮藕,我曾記得你說過,雲夢的蓮子很好吃。
忍不住問你:魏嬰,這片蓮藕是不是有主的。
多年的習慣已經養成,不容易改變。
你敷衍的說,沒有吧。
忍不住懟你:可是,我聽說這一帶的蓮藕都是有主的。
你委屈的說:含光君聽說的可真多。
魏嬰,這就是偷竊了。雲深不知處禁偷竊。
看著你失望的扔掉了蓮藕,不開心的背對著我,那一刻,我居然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事情,我不該如此掃興。
為了逗你開心,忍不住從池塘里面摘了一顆蓮藕遞給你,告訴你:下不為例。
或許你沒有想到我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看著你震驚的臉,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解釋。
魏嬰,若是這樣做能夠讓你開心,那麼就讓我破戒一次吧。
你果真就像個孩子似的,因為我同意你偷摘人家的蓮藕,便開心起來。
果真如你所言,雲夢的蓮子確實很好吃。
魏嬰,我多希望你能夠自私一點,
魏嬰,我多希望你能夠凡事多為自己考慮一下子,
看著處處為他人著想的你,我總覺得異常的心疼。
魏嬰,僅此一次,下次不要再這樣糟蹋自己了,
魏嬰,僅此一次,我定不會再讓你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
魏嬰,從今以後,莫要再逞強,讓我護你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