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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羨(第二十話):
百鳳山圍獵,你再次規勸我要修習清心琴譜,不禁有些微怒,
沒想到你居然會反問我:你當我是你什麼人?
從未見過你這樣的神情,從未聽過你這樣的語氣,
不禁有些動容,你今日如此變化,可都是為了我?
藍湛,你根本不知道你那一句“現在仍是”對我而言,彌足珍貴。
魏無羨:金子軒來訪
和師姐開開心心的採摘蓮蓬,彷彿回到了從前那般無憂無慮的日子,這種幸福的感覺真好。
回來時,剛要向江澄顯擺,沒想到會看到了一位不速之客,金子軒為何要來到雲夢,他又打了什麼壞主意,想到他三番兩次的惹哭師姐,便氣不打一出來。
原來金子軒是來送拜帖的,邀請眾人參加百鳳山圍獵。不禁調侃他:送拜帖這種小事,居然勞煩金公子親自登門造訪,看來我云夢江氏的面子還真不小呀。
我亦看出他自然也是不喜我的,切,花孔雀一隻,休想打我師姐的主意。
寒暄過後,他自然要離開。不放心師姐和他單獨相處,便陪著師姐一同送客。
看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忍不住懟他:金公子,聽不明白話嗎,請。
看著他直勾勾的盯著師姐的背影看,再次調侃他,看什麼看,你看我好看嗎?
這廝之前明明不喜歡我師姐,還一再惹哭我師姐,今日這又耍什麼花樣,想要吸引我師姐的注意力嗎?還真是只不安分的花孔雀。
沒想到他臨走前,居然再次提起陰鐵的事情,原來金光善一直誤會那枚陰鐵被我拿走,原來金光善想要我交出陰虎符,我說怎麼會派金子軒親自來送拜帖,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這對父子還真是狼狽為奸。
不禁懟道:若我不交出又怎麼樣?
忍不住嘲笑他,金公子好大的官威呀。
金光善的野心昭然若知,難不成當誰是傻子嗎?交出陰虎符,難道任由他們金家發展成另外一個溫家嗎?
魏無羨:以活人為餌的開場賽,讓我心生不滿
陪同師姐參加了百鳳山圍獵,沒想到你也會來參加這次圍獵,你向來不喜歡這種場合的。不過,能夠見到你,我依舊感覺到很高興。
看到你的那一刻,彷彿忘記了我們之間曾經發生的爭執,曾經發生的不愉快。
看著師姐迎面走來,真心覺得很開心,我就說嘛,我師姐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最好的女人。
百鳳山圍獵前,金氏準備了一個開場熱身賽,沒想到他們會將溫氏的俘虜作為障礙物,設置在靶子麵前,若稍有不慎,便會傷及無辜。
看到此舉,我震怒了。怎可如此,怎可做出如此殘忍之事,那一刻,我恨不得上前暴打金光瑤一頓,救下這些老弱婦孺。
不過,當我看到江澄給我的眼神時,終究還是退了回去。是呀,此時此刻,我代表的是雲夢江氏,我需要控制自己的情緒,不可給雲夢惹麻煩,不可給師姐惹麻煩,不可讓江澄難堪。
可是,到底是意難平。
金子軒這廝秀了自己的箭法,高空射箭,未傷到俘虜。
金子勳在場上各種吹捧自己的堂弟,彷彿這天下早就已經成為了他們金家的天下,對其他各大世家各種瞧不起,哼,這哪裡是圍獵,分明是在給各大仙門世家下馬威呢。
若不殺殺金家的氣焰,難出我這口惡氣,不就是射箭嗎?有云夢江氏在,金子軒那箭法還稱不上登峰造極。
向你借抹額一用,想著給你演示一下子我的箭法,可是你卻拒絕了我。哎,意料之中,你的抹額乃是父母妻兒不可觸碰之物,怎麼可能藉給我用呢,還真是古板。
解下來自己袖口處的黑布條,蒙上自己的眼睛,多箭齊發,正中靶心。
哼,不免對金氏產生了輕蔑之心。
雕蟲小技,還敢自吹自擂,本大爺就讓你見識一下子什麼叫做箭法,免得日後再出去丟人現眼。
其實,我不是多想展示自己,我只是實在看不過金氏這種囂張的氣焰。
金子勳見我滅了他們金氏的氣焰,居然向我發起挑戰,要和我圍獵場上見分曉,我怎麼會怕他。
既然他敢下戰帖,那就別怪自己輸得太慘了。
魏無羨:我們曾是畢生知己,你的一句現在仍是,讓我感動
進入百鳳山,催動陳情,讓百鳳山的獵物自動走進江氏的獵網之中,哼,一個小小的金子勳我自然不會放在眼中。
我記得江澄的囑咐,不可做得太過,大概獵了三分之一的獵物,便停止了催動陳情。
沒想到會看到你的身影,剛想叫你過來,和你好好敘敘舊。可是卻立刻想到了澤蕪君的話,是呀,澤蕪君告誡過我,不要因為過於自我,而影響到真正關心自己的朋友。
他說的就是你吧,藍湛,我知道你是關心我的,你是對我好的,可是修習詭道術法的我,終究會影響你的名聲吧。
算了,還是不要叫你了。叫住你又能怎樣,若你讓我放棄詭道術法,我會放棄嗎?
不會的,我不會放棄這條路的。那就注定我們無法同路而行了,那就注定我們會分道揚鑣了,我又何必去打擾你呢。
正當我選擇視而不見時,沒想到你會主動走了過來。
既然你主動過來的,那就不算我主動招惹了。
忍不住調侃你道:聽說你在家修訂家規,那麼多條家規,豈不是三年都下不了山了。
沒想到你會回复我:近幾日我研製琴譜,漸有所得,可以為你演示一下,看是否有效果。
剛才的喜悅立刻消失不見,藍湛呀藍湛,你還真是執著,算了,就當我魏無羨自作多情好了。
忍不住懟你:藍忘機呀藍忘機,你是我什麼人,我的事情你能不能不要管。
沒想到你會傷感的問我:你把我當成什麼人?
不禁一愣,我從未想過你會如此回复我,我從未想過你會有此一問。
我死死的盯著你的眼睛看,想從你的眼神中看出點什麼,可是你卻一直都不敢直視我的眼睛。
藍湛,在你心目中,我是不是也是那個特殊存在的人呢?
看著你居然有些傷痛,不忍心再懟你,將自己內心深處的真實情感表達出來:我曾經當你是畢生知己。
沒想到你會堅定的告訴我:現在仍是。
你如此的堅定,反倒讓我越發覺得不自信起來。
不禁一遍遍撫摸著自己的陳情,藍湛,你根本不懂,現在的我修習詭道術法是唯一的出路,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路可以走。
可是修習詭道術法,勢必是被世人唾棄的,被人說成是邪魔歪道,這樣的我,怎麼忍心將你拉下水呢,怎麼忍心讓你同我一起受到非議呢。
況且,我若執意修習詭道術法,想必第一個反對的就是你們姑蘇藍氏吧。
魏無羨:非我狂妄,實在是欺人太甚
突然間聽到金子軒和師姐的聲音,立刻拉著你躲了起來,我倒是想要看看金子軒這廝到底要幹什麼?我就知道金夫人一定會讓這只花孔雀單獨和師姐在一起的。
聽著金子軒在和師姐炫耀,不禁覺得好笑,還真是自不量力。
看見他因為和師姐言語不和,再次要兇師姐,便想要立刻衝出去,教訓他一頓。
不過你卻攔住了我,我想這樣也好,讓師姐看清楚他的為人,免得深陷其中。
可是,當我看到他不讓師姐離開,想要去抓師姐那一刻時,終究還是忍不住,出手製止了他。
這只花孔雀,被拒絕後,居然惱羞成怒,想要抓我師姐,簡直是可恨至極。
本來是我們之間的事情,沒想到眾人紛紛趕來。
看著金夫人再次為金子軒當說客,想要我師姐原諒金子軒,我怎麼可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主動出面拒絕了金夫人的好意,我只想從此以後,金子軒和我師姐能夠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金子勳居然說我不懂禮數,說我狂妄。
不禁懟他:是你堂弟三番兩次對我師姐惡語相向,若我云夢江氏還能忍,枉為世家。
我大聲質問他,我狂妄在何處。
他說不出反駁之話,便再次說我將獵物的三分之一都驅趕到雲夢江氏的圍獵圈中之事,還當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我與他辯駁,我是利用自己的本事獵的獵物,又沒有使用陰謀詭計,哪裡不妥。
見說不過我,便再次說我不佩劍之事,說我不尊重各大仙門世家,說我沒有家教,說我修習邪魔歪道。那一刻,真的是惹怒我了,我真想暴打他一頓。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情,以至於讓他處處針對於我。明明是他們金家先狂妄的,我只不過稍微打壓一下子而已,憑什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憑什麼各大世家要以他們金家為尊,誰能告訴我憑什麼?
他真的是惹到我了,忍不住霸氣的宣稱: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不佩劍嗎?那我就告訴你,即使我不戴佩劍,也能夠一騎絕塵,讓你們所有人都望塵莫及。
我從未想過口出狂言,都是你們一步步逼得,為何要處處逼我呢。
金子勳再次公然嘲諷我,說我只不過是家僕之子,有什麼可以猖狂的。
家僕之子,他真的是惹怒我了,為何要一而再的侮辱我,我真是受夠了,難道真的以為我好欺負嗎?
我感覺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我感覺自己想要發狂了,若是我再忍,我真是枉為男兒。
魏無羨:師姐的霸氣相護,讓我流淚滿面
你突然過來抓住我,一遍遍的在我耳邊告訴我,魏嬰,凝神。
可是,藍湛,你叫我如何凝神。受到如此大的侮辱,你告訴我,我如何凝神。
我不該生氣嗎?我不該為自己出口惡氣嗎?難道就因為我修習了詭道術法,就活該被人如此侮辱詆毀嗎?
師姐的一聲阿羨,將我從痛苦之中拽了回來,看著她擔憂的眼神,我情緒稍許好轉些。她告訴我,阿羨,你站在我身後來。
我默默的聽從著師姐的安排,我見她走到了金子勳面前,看著她因為我的行為而道歉,忍不住叫了聲師姐,看著她默默和我搖了搖頭,那一刻,我選擇相信她的做法。可是,看著我最愛的人,為了我而低聲下氣怎麼可能不激動。
可是,我沒有想到師姐會突然間維護我,她質問金子勳:雖然我沒有參加過圍獵,但是古往今來,我從未聽過有哪一條規矩規定不允許他人獵太多。
師姐說:阿羨獵得多,那是他的本事,雖然他用的法子與別人的不同,但那也是他自己修煉出來的法子。
這是第一次有人敢在眾人面前維護我的詭道術法,第一次有人稱我的詭道術法不是邪魔歪道,而是我自己的本領。
師姐,我就知道,她是最懂我的人,她是最相信我的人。哪怕全世界的人都認為我是邪,唯有師姐肯告訴眾人,那是我自己修煉的本領。
師姐繼續怒道:況且圍獵就圍獵,為何說家教。阿羨自幼與我姐弟一同長大,情同手足,恕我不能接受,所以,還請金子勳公子,向我云夢江氏魏無羨,道歉。
聽著師姐公然維護我,那一刻,我終於控制不住自己,淚水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我知道,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當你受盡了委屈,所有人都讓你忍耐時,突然間有一個人肯為你出頭,肯維護你,那一刻,彷彿所有的委屈都得到了宣洩,淚水便也無法控制的流了下來。
我師姐是那樣溫柔的一個女子,從未大聲對別人說過話,可是今日卻為了我公然挑戰眾人,我怎麼可能不感動。
尤其她說我是雲夢江氏魏無羨,她根本不知道這幾個字對我而言的重要性,這是一種認可,這是一種身份的象徵,我雖然看似不在乎家僕之子,可是又有誰真的願意被別人這樣侮辱。而師姐,給了我最好的尊重和體面。
金夫人出來勸架,告訴師姐不要因為這點小事影響了心情,勸解師姐不要生氣。
沒想到師姐會繼續維護我,她告訴金夫人:阿羨是我弟弟,別人辱他,於我而言,不是小事。
那一刻,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淚流滿面。
師姐,謝謝你,是你給了我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師姐,是你讓我知道了,無論我變成什麼樣子,無論別人怎麼誤解我,你依舊願意相信我,站在我身邊。
我雖然總是說想要護你,可是,現實卻是你一直在護著我。
所有人都覺得我的陳情是邪,我的陰虎符是邪,只有你覺得它們是一品靈器;所有人都覺得我的詭道術法是邪魔歪道,只有你覺得它是我自己修煉出來的本事。
我不懂,為何眾人根本什麼都不知道,便可以如此的詆毀我,如此的看貶我。那一刻,我誰都不想理,我只想和師姐快點離開這個地方,離開這個讓我覺得噁心的地方。
所以,當我聽到師姐告訴我:阿羨,我們回家。那一刻,我彷佛找到了歸屬感,找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魏無羨:師姐,你喜歡金子軒對嗎
金夫人攔住了我和師姐的路,再次和師姐聊了起來。
我知道,她一直都想讓師姐成為她的兒媳婦,可是那隻是她的一廂情願而已,金子軒並不喜歡師姐,而我也不可能讓師姐嫁給那樣的男子為妻。
聽著金夫人告訴師姐,讓師姐和我保持距離,畢竟不是親生姐弟,怕別人說閒話。聽著金夫人告訴師姐,我身上太邪,最好不要走得太近。
那一刻,我真的好生氣,我不明白,我到底邪在哪裡?明明一再挑釁的是金子勳,為何沒人批評教育他,反而都說我的不是。
不過,當聽見師姐告訴金夫人:阿羨是我弟弟,無論何時,我都不會離開他。
那一刻,我覺得很是欣慰,我想沒必要在乎別人的看法,只要師姐認可我,那就可以了,何必在乎別人的眼光呢。
我阻止了金夫人和師姐的聊天,我想帶著師姐離開這裡,我知道金夫人的意圖,為了他那個高傲的兒子嘛?
可是,當我們要走的時候,突然間金子軒喊住了師姐,他突然間一反常態,告訴師姐:不是這樣的,不是我母親讓你來的,而是我,是我自己。
那一刻,我感覺得出來,師姐的腳步停頓了,因為金子軒的話。
為什麼,難道師姐還喜歡這只花孔雀嗎?即使他這樣對師姐,師姐依然放不下他嗎?
因為金子軒突然間的表明心意,讓師姐改變了決定。沒想到,師姐會選擇繼續和金夫人回到金鱗台,忍不住叫住了師姐,師姐只是溫柔的告訴了我句:沒關係的,羨羨。
那一刻,我才明了,師姐果真還喜歡這只花孔雀。
魏無羨:我想獨自走走
師姐隨著金夫人回到了金鱗台,江澄亦趕了過來,忍不住告訴江澄,剛剛錯過了一場好戲。
江澄讓我同他一起回去,參加百花宴,可是我卻再也沒有精力應付金家的人,我亦不想參加這樣的宴會。
去那里幹嘛?繼續被當成邪魔歪道質問嗎?繼續和眾人發生爭執嗎?
算了,我還是不去了,不能讓師姐和江澄繼續為難了。
拒絕了江澄的提議,我只想去夷陵逛逛,等百花宴結束後再離開吧。
和你道了別,便獨自一人離開了。
藍湛,你看到了嗎?
這就是所謂的正義的仙門世家,這就是所謂的正,這就是所謂的白,
難道真的就是白嗎?真的就是正嗎?
不知為何,在那一瞬間,我只覺得對世人都失望透頂,這不是我想要的世界。
師姐對我的維護,我會一輩子都記得,師姐對我的好,我會用一生去償還,可是她亦有自己的生活,她喜歡金子軒,我看得出來,我的存在會不會有一日會讓她亦遭到眾人非議呢?
若真的是這樣,那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藍湛,我到底該何去何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