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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羨(第三十七話):
藍湛,原來你從始至終都沒有懷疑過我的心性,原來你一直都信我,
這對我而言便已經足夠,至於其他的真相,我只想說:
隨便,去他的吧。
藍湛,對不起,十六年前的我傷了你的心,不該對你說那些難聽的話,
藍湛,謝謝你,十六年了從未放棄過我,始終願意站在我身邊陪我。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魏無羨:你突然其來的不避嫌,反而讓我覺得不好意思
迷迷糊糊的醒來,我只聽見一聲聲讓人心情舒暢的琴聲,我知道那自然是你。
果真,往遠處望去,你正在為我一遍遍的彈奏休養生息的樂曲。
傷口依舊是有些疼痛,但是已經無大礙。
你看見我醒來,便立刻趕過來查看我的情況,你問我傷口如何?
傷,沒事了。
這點小傷對我而言本就不算什麼事情,以前的我經常受傷,癒合能力還是很強的。不知怎麼的,這次反倒弄的有些矯情了。
你略有些認真的告訴我,誰受傷都會痛。
沒想到你會直接揭開我的衣服,查看我的傷口情況。這倒是出乎我的意外,你向來都是注重禮節的,之前在屠戮玄武洞就是因為脫衣服將你氣到吐血,沒想到今日倒是不拘小節來了。
你發現無礙後,又立刻抓起了的胳膊,查看我胳膊上的傷口。
躲避不及,終究還是被你發現了。
也是,看著身上的衣服,應該是你的里衣吧,應該是你給我換的衣服吧,那麼自然會看到我胳膊上的傷口了。
你問我,可是捨身咒留下的。
恩,唯有仇人死,才能夠去除。不過,我已經知道莫玄羽最後的一個仇人是誰了。
你我想到一處去,不出意外,應該就是金光瑤無疑了。
眼下感覺越來越接近真相了,當年窮奇道的真相,不夜天的真相,殺死赤峰尊兇手的真相,現在暗中有兩股勢力,一股勢力正在極力阻止我們調查真相,而另一股勢力正在一步步推動我們調查出真相,他們在暗,我們在明,唯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為了調節尷尬的氣氛,我開玩笑的說:莫非指引我們查明真相的人是金光瑤的情人?
看著你一臉無奈的表情,莫名的覺得好笑,還是那樣不懂玩笑的樣子。
魏無羨:我的隨便竟然已經封劍
你將隨便遞到我手中,我已經太久沒有看到它了,每次看到這把劍都感觸萬分。
不自覺的撫摸著它,藍湛,你知道嗎?其實,我很在意隨便的,它曾經是我引以為傲的一品靈器,它曾經是我驕傲的資本,若是有可能,我怎麼可能會冷落它呢。
只是,我已經再也沒有擁有它的資格,它跟著我也是糟蹋了。
忍不住問你:它當真封劍了嗎?此劍果真有靈,那是不是當我金丹被剖之時,它便自動封劍了嗎?
封劍了也好,我今後也再也沒有機會能夠使用它,那一刻,不免有些失落之感,為隨便,為自己,但是我卻從未後悔當初那個決定。
魏無羨:澤蕪君的選擇
待我反應過來,才發現原來你給我帶到了雲深不知處,可是眾人已經知道我是魏無羨,若是被澤蕪君知道,你是不是會受到處罰,這個地方現在安全嗎?
沒想到澤蕪君也過來了,他表示是他讓你帶我來雲深不知處的,他說這裡目前是安全的,讓我在這裡待到事情水落石出為止。
他問你,魏公子已經醒來,是不是該給他一個交代了。
我就知道,定是你說服澤蕪君,才將我帶到雲深不知處的。
你告訴澤蕪君,赤峰尊的頭顱在金光瑤處,但是澤蕪君卻並不是很相信,畢竟不是親眼所見。
可是,當我看見你指著我說,他親眼所見,當我聽見你告訴澤蕪君,你信我時,內心再一次被觸動。不禁自責,魏嬰呀魏嬰,原來藍湛如此信你,你怎麼還能懷疑過他呢,你還真是個沒有良心的人。
澤蕪君說的沒有錯誤,因為我們是知己,故而你信我,可是他與金光瑤亦是結義兄弟,他自然也是信金光瑤的。若是沒有證據,他怎麼可能輕易懷疑金光瑤呢?
我將共情所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訴了澤蕪君,並且將金光瑤為赤峰尊彈奏的清心音現場演示一番,這才讓澤蕪君有所懷疑。他將我們帶到了藏書閣的禁書室,我們在那裡找到了亂魄抄,那是一首邪曲,那一刻,我便立刻知曉金光瑤是如何殺人的了。
原來竟是利用亂魄抄,改變旋律,殺人於無形,果真高超。
我看的出來澤蕪君很是痛苦,他依舊不願意相信,自己多年的兄弟竟然是一個陰險狡詐之人,你想要繼續勸說你兄長,立刻阻止了你的行動,這件事情,需要慢慢來,急不得。若是換做是我,估計也一時之間無法接受吧。
魏無羨:戒鞭痕的由來
你去見你叔父,我知道,因為我的事情,想必你又會遭到一定的責罰。
而此時此刻只剩下我和澤蕪君,我想或許我可以從澤蕪君口中知道一些事情,我想知道,那些戒鞭痕到底從何而來,我知道,你定是不會告訴我的。
從澤蕪君的口中我才得以確認,那些戒鞭痕果真是因為我而來。原來,當年自從窮奇道截殺後,你便一直在暗中幫我,只是那時的我並不知道。原來,不夜天之後,你竟然隻身一人阻止他們圍剿我的老巢,藍湛,你那時是不是認為我還能活著回來,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會死,所以才會拼死守護伏魔洞。
因為我告訴過你,伏魔洞裡面的血池是療傷聖地,所以你始終覺得我不會死的,你始終認為血池是能夠救我的,對嗎?
原來你因為我,受了三百戒鞭,戒鞭之痛我怎麼會不清楚,想當年戒尺我便覺得疼痛,何況是戒鞭呢。戒鞭之痕,永不會消退,藍湛,終究是我害了你。
原來你竟因為此事被罰在寒潭洞面壁思過三年,原來不是你不想立刻來找我,而是無法來見我。
可是我卻不知道,我始終認為你是不想見我,我始終認為你是懷疑我,所以我才會心灰意冷的離開,所以我才會放棄自己,以至於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裡?
那三年,我們終究是錯過了。
藍湛,所以從寒潭洞出來後你便一直在尋找我對嗎?你始終都沒有放棄過我?我甚至不敢想像,這十六年來你是如何過來的。我只覺得自己像做了一場夢,一場很久很久的夢,那麼你呢,是不是要比我痛苦得多。
終究是我對不住你。
澤蕪君說他試圖勸過你,可是你卻告訴他,你既然已經認定我是你的知己,你便信我的為人。
原來,你真的從未不信過我,原來,你一直都懂我的心性。
可是,那時我卻在幹嘛?我在質問你,藍湛,你若不信我,你如何幫我嗎?
哪怕十六年後再次醒來,我依舊在質問你,藍湛,那個時候你當真信我嗎?
藍湛,原來不是你不懂我,而是我一直都沒有懂過你,
藍湛,原來不是你不信我,而是我一直都沒有信過你。
我不信你會為了我放棄你的原則,我不信你能夠接受我的詭道術法,我不信你願意相信我的為人,所以很多事情我都不想和你解釋,所以每當你讓我修習洗華時我便憤怒不止,所以每當你讓我凝神靜心時,我便會想要故意疏遠你。
因為,我才是從未信過你。
澤蕪君告訴我,這個靜室曾經是你母親的居所,他告訴我你母親亦是眾人眼中的邪魔歪道,可是你父親依舊不管不顧將你母親帶了回來,成了親,囚禁起來。
澤蕪君問我可知道是為什麼?
自然懂,那是你父親對你母親的愛,明知道對方是奸邪,可是亦無法做到放手,想必定是一個癡情之人。
澤蕪君再次問我,那你覺得做得對嗎?
不知道。那一刻,我真的不知道對與錯,我想這就是感情吧,哪裡有那麼多的對與錯去分辨呢。我想,你母親定然也是愛你父親的,否則怎麼會心甘情願的留在靜室呢,怎麼會心甘情願的生下孩子呢。
澤蕪君告訴我,你自幼是被叔父帶大的,每個月都會來見母親一次,直到叔父告訴你,不必再來,母親依舊不再。可是你依舊會來,等那一扇不開的門。澤蕪君說你自小便很執拗,認准的東西便不會再改變。所以當初你看到我修習軌道術法才會很傷痛,執意勸說我,是因為不想我和你母親一個下場對嗎?
聽著澤蕪君的話,我只覺得異常的傷痛,為你。我從不知道你竟然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我從來不知道,你竟然對我的感情這樣的深。藍湛呀藍湛,你為何不對我講呢,你不說,我如何知曉呢?
藍湛呀藍湛,這些年你到底是怎樣過來的呢?小時候的那扇不開的門,是不是讓你異常傷心。
而我卻再次讓你遭遇了童年時期的苦楚,再次讓你等了十六年,終究是我負了你。
魏無羨:藍湛,對不起,謝謝你
看著你拿著天子笑回來,看著面前的你,我突然間覺得很心疼。
魏嬰呀魏嬰,你看看這個男人都為你做了什麼,他為你苦等十六年,為你違背了家規,為你改變了自己的原則,為你買了他從來不喝的酒,而你為他做了什麼。
想想當初自己對你說的話:藍忘機呀藍忘機,你是我什麼人,能不能不要管我的事情?
我云夢江氏的家事,不需要旁人插手。
想想自己當時對你的冷言冷語,便覺得自慚形愧,內疚不已。
藍湛,你為何要對我這樣好呢?
看著靜靜為我斟酒的你,不禁覺得感慨良多。曾經多麼疏離冷漠之人,曾經多麼守規中矩之人,可是如今卻為了我甘願改變曾經的模樣,魏嬰呀魏嬰,你到底何德何能,居然能夠得到眾人欽慕的含光君如此厚愛。
情不自禁叫了聲,藍湛。可是那一句謝謝終究還是沒好意思喊出口,總是覺得有些難為情。甚至有那一刻,我都怕這一句謝謝,為毀了眼前的美好,或許你我之間無需謝謝二字。
你問我何事?
故意轉移話題,將話題引到澤蕪君身上,告訴你說,澤蕪君貌似很傷心。
你堅定的告訴我,若是找到證據,兄長不會姑息。
忍不住吐槽,也是,澤蕪君可是姑蘇藍氏家的人,原則性那麼強,怎麼可能為了一個人而改變原則呢。
可是,話說完我便後悔了,小心翼翼的望向你,還好你沒有異樣,我怕自己這樣的話傷了你。你曾經也是那麼有原則的人,可是卻為了我改變這樣多的原則。藍湛,人生能夠遇見你,真的很好。
你突然間問我,窮奇道的那一聲笛音你沒有告訴兄長嗎?
窮奇道,難道你也知道?
你告訴我,你問過溫寧,當時窮奇道他聽到兩聲笛音。
原來,你竟然為我做了這麼多的事情,可是我卻不知道。
是呀,當年窮奇道我是著了別人的道,可是那時我自己也曾經懷疑是不是我的幻覺,我也曾經懷疑是不是我失控了。可是當我在不夜天的時候,我再次聽到了那一聲笛音,我便知道了,那不是幻覺,就是有人改變了陳情的指令,我就是被人陷害了。
你問我,難道不想知道當年的真相了嗎?
怎麼不想,誰又願意被人人喊打呢。剛甦醒的時候,我特別想知道真相,可是事情過了這麼久,現在的我,只想說:
隨便,去他的吧。
真相如何又能怎麼樣呢?
眾人已經認定那些壞事是夷陵老祖做的,就算我現在出去喊一百個冤,只怕也沒有人會信我。
我已經想明白了,就算沒有窮奇道那一聲笛音,也會出現其他的問題,世人只是需要一個人人喊打的靶子,一個藉口,讓他們同仇敵害而已。
一聲琴聲起,我便知道,還是你最懂我。現在的我,什麼也不想了,我只想珍惜眼前人,我只求無愧于心便好。
看著正在彈琴的你,不禁感慨良多。藍湛,你可知道,十六年前的時候,我是有多麼的孤獨,那時的我,認為所有相信我的人都已經死了,溫寧,師姐,都已經不再了。那時的我,覺得再也沒有人會願意相信我說的話了。那時的孤立無援,讓我覺得可怕極了,那時的我早就已經生無可戀了,那時我只想一死了之,不想再問過一切是與非。
不禁望了你一眼,幸虧,這個世上還有你願意信我,還有你一直信我,讓我能夠勇敢的走下去。
人生的一知己足矣。
藍湛,謝謝你,謝謝你從始至終都願意相信我,
藍湛,對不起,我終究還是傷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