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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楊捕頭告狀,實非我本意,都是你太過分。
你被罰,還寫了悔過書,你師父罰你,與我無關。
等回了房間,見桌上兩三只死掉的蟑螂,頓時嫌棄。
喚來岑福,讓他把這些清理乾淨,想著定是你發現了屋里沒有蟑螂,報復我呢。
不免狠狠地念叨:"袁今夏!"
敢在我屋里丟蟑螂,我記住了。
桌子讓岑福擦了十遍,足見嫌棄指數,蹭蹭蹭的往上飆。
夜里換上夜行衣,我要去探查,放生辰綱的屋子,屋外侍衛昏迷,結果屋內什麼都沒有,只剩下蠟痕。
這是怎麼回事?生辰綱呢?被盜?
來不及疑惑,就見有侍衛追蹤而來,趕忙逃竄到屋內,沒想到我換衣服的空檔,你就有了麻煩。
陸繹:我的人,只有我能動
這是陸繹與袁今夏第十二次見面,官船甲板,陸繹徒手抓箭。
來不及想,眼見那箭就要傷到你,立刻伸手抓住,趕上了,你嚇得不輕。
眼睛直盯著我的手。
我要是不來,你的小命,恐怕就要交代在這里。
我一手抓著箭,直奔王參將,一招制敵,不拖泥帶水。
我握著箭直抵王參將脖頸,他問我是誰?敢脅迫朝廷命官?
也好,省得我自己開口。
"哼,朝廷命官,我這手上,還真沾了不少朝廷命官的血。"
王參將被懟得氣急,直問我到底是誰?
"錦衣衛經歷,陸繹。"
我在船上,你還敢造次。
"錦,錦衣衛指揮使,陸廷的公子?"
王參將說話都結巴了。嚇得不輕。
"陸廷的兒子,倒也不是完全沒有用啊?好歹能嚇唬嚇唬人,是吧。"
總有一天,不提父親名諱,也有這個效果。
王參將立刻就命人把刀都收了。
瞧了眼那邊,刀是收了。
只聽王參將立刻就出口為自己辯駁,說你們二人,不服從搜查,還打傷了他的侍衛,他只是想捉拿盜賊,並無他意。
只聽你立即開口:"你別惡人先告狀,毫無理由就來搜我房間,爺耍起流氓來都沒你們厲害!"
又稱自己是爺,你怎麼那麼喜歡這個稱呼,上午在我門外還說:"爺才不是小野貓,爺是夏爺。"
不過這點隨我,不肯吃虧,嘴上吃虧也不行。
我想什麼呢,還是先問要緊的。
"這生辰綱數量不少,她們艙房那麼小,能藏到哪去。"
這才是重點,學著點。
王參將的棋牌官插話,那得問她藏哪了。
這誰在說話,這麼刺耳。
只見你瞧見自己還是被冤枉,為自己辯駁道:"那你們憑什麼說,是我偷了你們的生辰綱呢?"
說你們鬼鬼祟祟的,認定就是你們偷的。
夠了,有完沒完,當著我的面,吵什麼,沒見過錦衣衛查案吧,今日也讓你們見見。
"確實口說無憑,原來王參將,都是如此治罪與人的?"
跟屬下逞什麼口舌之快,頭兒在我手里,你往這看好嗎。
那王參將,立馬松口,直說屬下不懂事,日後定會好好管教。
他既忌憚我手里的箭,也畏懼父親陸廷。
那就行了,立時拔了箭,憑空射進一旁船桿上。震懾下總是好的。
手心一道紅色血印,火辣辣的疼,好在是救下了你,倒也無妨。
"王參將,你可能不太了解我,我這個人,性格就這麼古怪,只要是我的人,我想打就打,想殺就殺,但要是旁人想動她一分一毫,我這分寸,可能就很難掌握了。"
我若不這麼說,不管生辰綱能不能找到,他都不會再為難你們,也能為我省下不少麻煩。
不過你隨我出來,協助我查案,也算是我的人。
你不許多想。
王參將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畢恭畢敬的打圓場。
目的達到了,那就查案。
"生辰綱什麼時候丟的?"
現在可以安心查案了。
王參將說了具體時辰,寅時二刻之後……
"帶我去案發現場看看。"
聽他說,不如我自己去看。
雖然都沒怎麼瞧過你,但也猜到你這時心里定是感激我的,我走過你身邊,你關切開口:"大人,您的手……"
還沒說完就被我打斷:"你跟我一塊去。"
剛替你解了圍,感激的話以後再說,你可別想著偷懶。
你遲疑了一會,才和楊嶽交代,讓他去稟報師父,生辰綱的事,你隨我去看看。
雖然你平時沒個正行,但查案,還是不錯的幫手,比他們都強。
只見你蹲下探了侍衛的鼻息,就站起身道:"沒有性命之憂,只是短暫的昏迷。"
又道:"他們站崗期間吃過什麼?"
侍衛們一切如常,並沒有吃過特別的東西,這就怪了。
我見你也一頭霧水,也順勢問問別的,看看有無線索:"這生辰綱,一共有幾箱啊?"
八箱?真夠多的,這麼多箱,能藏到哪去?
只見你回:"長一尺八、寬一尺六、高兩尺。"
王參將疑惑你是怎麼知道的?我的人,自然有過人之處。
"我上船的時候看見了,就算沒有看到過,用最基本的循痕也能推測你地上那麼多蠟油,我想不知道都難。"
你喃喃自語。
還算你有點用,沒給我丟人。
"這蠟油是怎麼回事?"
好好問問,可別錯過了什麼。
只聽王參將說了,才知道原來是怕字畫受潮,棋牌官建議的……
可這蠟油,也太多了。
"哼,看不出來啊,你們還是精細人。"
你似是在嘲諷,我聽出來了。
你踏進屋子查看地上的腳印,像是有了發現。
剛見你笑了一下,得意不到一秒,就被腳下的辣油給滑倒了,整個人摔在地上,可難看了。
你手上沾的全是蠟油,讓我說你什麼好?莽莽撞撞的。
你還笑,也笑得太假。
你從地上爬了起來,口中為自己找補:
"這蠟油真滑,參將大人,麻煩您現在去召集所有的侍衛,集合,以便我們盤查。"
我們?從你嘴里說出這詞,著實新鮮,也對,在這里,他們是我和你的敵對方,那道句我們,也不為過。
王參將還等我指示。
見我沒說話,也沒制止,開口命人把昏迷的侍衛太會船艙。
眼見他們都走了,你才走過來,甩著頭髮過來找我:"大人,現在卑職可以和您說說,卑職的推論。"
我也想聽聽,你都發現了什麼,可別讓我失望。
揮手示意你開始。
只見你娓娓道來:
"其一、從這些劃痕上來看,搬動劃痕的動作,一定不小能鬧出這麼大的動靜,說明那幫賊人是有恃無恐啊。"
你分析的頭頭是道,但我還是要細細驗證才行。
"你怎麼知道,這些劃痕是賊人所劃,不是侍衛們搬東西所弄的呢?"
要讓人信服,必須要有證據,光憑你一面之詞,可不行。
"方向不同,劃痕也會不同,你看看。"
只見你遞給我你查案慣用的工具,讓我看門上的劃痕。
細細看了,果然如你所說,你還真是觀察入微,被你發現了。
你又繼續開口:
"其二、這些侍衛姿態平穩,里面也沒有打鬥過的痕跡,還有卑職剛剛看到的這些腳……"
你說到這里說不下去,因為那些腳印剛才被你摔倒後,被你的手破壞了。
沒忍住嫌棄了你一眼,你立馬帶著笑,討好的看著我:
"腳印都是侍衛們的鞋印,根本沒有外面的人進出過,這就說明,盜取生辰綱的賊人,跟侍衛很熟悉,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下了蒙汗藥。"
"您說,是不是那個王方興,想私吞這個生辰綱,賊喊抓賊啊。"
不排除這個可能,但我感覺你更像是希望是他偷的,好報仇。
王參將將人召齊在甲板之上,我細細看去,你自告奮勇小聲對著我道:"我來。"
什麼時候那麼隨意了,都不喊我大人了,算了,你想去就去吧。
只見你一一走過仔細打量著他們,我看得出,你也能看得出,這鎮國中尉的手下,沒幾個練家子,除了……
那棋牌官的鞋子……
只見你站在王參將棋牌官身後,盯著他看了一會,走上前,拍了他一下:
"兄弟,練得不錯啊。"
你盯著他的鞋子瞧了一圈,我猜你也發現了我發現的。
你也發現他與旁人不同,你倒不笨。
我的眼光,自是不錯。
你歪著頭,微露笑意的回來,忽見雷聲閃電四起。
船身都在搖晃,你顧著師父,岑福守在我身側。
侍衛都去降帆了。
船上頓時一團糟。
卻聽有個人喊著:"鬼,鬼船。"
我可不信這些。
即使親耳聽到鬼船的傳聞,我也不信,我只信我自己。
我倒要親眼見見,鬼船,是什麼模樣。
縱身飛到高處,只見遠處一艘泛著綠光的船,徐徐向我們駛來。
岑福擔心我的安危也飛身上來,卻不見你的影子。
聽到底下一聲:"大人。"
剛想喊你,卻見你在甲板上歪歪倒倒的站也站不穩,我倒忘了,你功夫差,怕是飛不上來。
真是,光會查案,輕功也不好好練練,還得我下去。
縱身一躍,落在到你身邊,將你扶住,便吩咐道:「岑福,先把船錨放下去,固定住船身。"
岑福領命而去,我看著你,我這一松手,你就站不住了。真是麻煩。
船身穩了些,你好歹站穩了點,才開口問我:"大人,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怎麼辦?這世間哪有鬼,詭詐不過人心。
"我要去鬼船看看。"
不去看看怎麼知道,鬼船上有什麼蹊蹺。
只聽你立馬回應:"我也去,我也去。"就跟了上來。
來到船頭,你還是站不穩,抱住了船柱。
你連站穩都不行,我自己做著東西,卻聽見你的聲音:"大人,您要做什麼?您真的要過去嗎?"
我要做什麼?我要飛過去。
眼見你想遛:"你怕了?"
你立馬回身抱著船柱,看著我道:"身為朝廷捕快,練就一身浩然正氣,任憑他魑魅魍魎,我也……"
沒時間聽你說完廢話,繩子快要飛完了,攬住你,纏住繩子,就飛向了鬼船。
說再多不如實際行動,既然你不怕,那就一起去。
袁今夏,不知道為什麼,我欺負你,戲耍你,行。
但若是別人,我就會不舒服。
旁人是旁人,你是你,明白嗎?
這是陸繹與袁今夏第十二次見面。官船。
陸繹救了袁今夏,袁今夏協助陸繹查案,追尋被盜的生辰綱下落。
這是我眼里的陸繹內心獨白。謝謝你來看。
第4集下。
【持更~】
#錦衣之下#
>《錦衣之下》4下陸繹內心獨白:我的人,可不是旁人能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