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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能,希望她真的是任性的,這樣她起碼就顧她自己就好。然而,她顧及了太多的人。
小小年紀,她就知道對妹妹、弟弟好,甚至對張娘子的生的是公主,她都要把最好的寶貝送給妹妹,被張娘子誤解咒罵後,雖然委屈、想不通,但在爹爹面前,還是收起所謂的任性,答應爹爹以後要對張娘的尊重,不和她起沖突;爹爹生病,她月下祈禱,為了爹爹,她情願自己去承擔一些什麼,而且還是不讓任何人知道,小時候的梁懷吉因為做錯事,被罰俸祿3個月,徽柔關心地問:是不是吃不上飯了?而那時的徽柔不過八九歲。侍女被自己的親生母親責罰,她拿出點心給她們吃,一眼望去,她哪裡是任性來著,是心裡想著別人。
她貴為一國公主,又是宋仁宗第一個孩子,在北宋那個政通人和、風雅浪漫的時代,徽柔該會是何等春風明媚,幸福滿滿?她無需擔慮什麼,只要慢慢長大就好。
即便她聽到曹評說「出京,不再打擾公主。」以她的身份和爹爹疼她的心,她當場任性也不是不可以。讓爹爹直接下旨招曹評為駙馬,曹評能抗旨嗎?那一刻,她淚流滿面,情竇初開美好,就憑曹評的幾句推辭的話,就讓徽柔把初戀的霓裳褪去。
第一部分:曹皇后,亂一次又何妨?哪怕為了徽柔
也許表面上看,徽柔身為皇室公主,眾星捧月,嬌生慣養,應有盡有,事實上,她小小年紀就知道與人遠近。曹皇后本身也沒有什麼戕害別人的壞心眼,她要的皇后位置,官家是給了的,盡管開始這個位置是眾臣給要來的,但後期深宮裡,曹皇后也的確沒有什麼讓人詬病的地方,尤其是對官家的子嗣,曹皇后真的是愛屋及烏的。
所以,徽柔在曹皇后那裡也是得到關愛的,換句話說,徽柔是信任曹皇后的。這種信任,除了曹是後宮之主,徽柔在親身母親苗娘子的教導下,尊卑貴賤是了然於心的,徽柔是懂事的,就如前面說過的,即使是遇到如張娘子那樣囂張跋扈的爹爹的寵妃,徽柔也是能夠把自己放置期間,知道周旋和妥協。幼時的妥協是一個伏筆,為長大後聽從官家之意嫁與李瑋留下一個呼應,也狠狠打臉那些「任性」之雲雲。
再有,以苗娘子的賢惠溫柔,與世無爭,要知道,苗娘子是有天然資源的,她是官家奶娘的女兒,可以叫官家「六哥」,她要在官家面前來點枕頭風或者使點小把戲,也是有的,甚至在宋仁宗面前說點曹皇后的小話也正常,小女子嘛,以宋仁宗的心性和脾氣,是會給苗娘子面子的,可是,苗娘子沒有,不僅沒有,還處處維護曹皇后,站隊曹皇后,彼此和睦。作為女兒的徽柔,也曾是曹皇后膝下承歡的寶貝,試想,就是在生母賢德溫淑,皇后智慧寬容,處事有度的兩位母後的導引下,徽柔斷不會如有些人說的那般「任性」,如任性,她不會順從地放棄那個自保的曹評。
說到曹評,其實,徽柔自小在曹皇后身邊長大,爹爹和曹皇后,甚至親娘的談話,徽柔是明白的,權力和親情,以徽柔的聰慧和悟性,她是明白的,各種面對面教導,皇家私塾的熏陶,人來人往的親疏遠近,徽柔其實從小就培養了一種叫「格局」的東西。否則不會為李瑋著想,讓官家準許李瑋納妾。因為自己無法從心理和身體上接受李瑋,但她不能讓李瑋沒有後代子嗣。以她自己尊貴的身份下嫁,尚在新婚,就這樣為李瑋設計這些,有這樣任性的公主嗎?天道人倫,趙徽柔說到底還是一個善良開明的公主。
所以,面對爹爹對曹評的考驗,她選擇默默接受,固然是因為曹評自己說「配不上公主」,但各種考量過後,官家也是有顧忌的,姑媽是皇后,侄子是駙馬,而且,曹家家世和口碑都是一等一,從官家這裡,甚至一貫低廉甜頭復禮的曹皇后那裡,都是一種觀望態度。而徽柔是懂得爹爹的心的,所以她沒有任性地強求爹爹動用「宣召」,默認了曹評的放棄和懦弱,或者說是寡情和理智。期間那點公主的尊貴和矜持是否也束縛了她的放飛?沒有人幫她,官家不能,曹皇后避嫌也不能,唯有苗娘子是可以的,但苗娘子不會僭越。
東京的繁華街市上,有人高頭轡馬走過,有人遠走西京,你以為你們才是那個有各種委屈和抱負的人,卻又不得志嗎?深宮裡,那個叫徽柔的女子才是故事中的故事吶。有時想,如果曹皇后的人設如大娘子劉娥一般,是否不會讓徽柔不那麼懂事,骨子也熏陶出丁點殺伐決斷,無論是遇到曹評,還是後來的懷吉,當然懷吉一直都在,她自己在關鍵時刻是可以為自己做一點主的。只是,曹皇后太過注意皇后的形象,也太刻意擺放自己在官家面前的言談舉止,身份和分寸,亂一次又能如何?
可憐的徽柔,多年之後,誰會頓悟,徽柔原本真的可以任性的,任性到更長的花勝和華燁,而絕不是淒淒慘慘戚戚三十有三,在沒有懷吉的日子。
徽柔哪裡是太任性?是她低估了的世間的那般荊棘。
第二部分:懷吉在徽柔心裡,也只能是在心裡了
懷吉說:懷吉是公主的影子。
影子是什麼?花季的年齡,彼時,徽柔該是十六七歲的樣子,而懷吉恰是最成熟俊美的樣子。特殊的身份,內斂沉穩的懷吉本身已經很吸引徽柔,恰懷吉還是才學出眾,詩詞書畫也是多才多藝傍身。不要忘了,懷吉10歲被迫入宮,也正是徽柔出生的時候。懷吉因公主出生而免於一死,徽柔不知道,少年敏捷的懷吉什麼都明白。所以他的溫柔和深情當然會給徽柔。正如出嫁一刻,徽柔問:好看嗎?
「當然」。
懷吉雖然百感,但情起一往而深。只是,懷吉可曾想過,此一嫁,會不會是千里之外?那必然的距離和人言便是這千里的無形隔阻?
把一切看在眼裡的張茂則說:
「你若愛她,就應該時時刻刻,把她的平安喜樂,置於最重要的位置。」
「你為何不與她保持距離呢?」
梁懷吉說:「走進李家,她如掉進了萬丈深淵,寒冷至極,我救不了她,只能做一塊浮木,讓她不至於沒頂。」
懷吉敵不過一顆關切的心,移不開一雙追隨的眼睛。
「懷吉是公主的影子」。
如影隨形,的確竹苞松茂。但是公主已為人婦。內侍是需要避嫌的,何況公主與李瑋哪哪都不搭,不是李瑋不搭,是公主的排斥,讓李瑋封在另外一個孤城裡。在《清平樂》中,官家是孤城、曹皇后是孤城,張茂則是孤城,懷吉是孤城,徽柔是孤城,連李瑋都是孤城,他不得徽柔歡心,一個人自畫徽柔,一張又一張,在自己的孤城裡。帶著政治婚姻的李瑋沒有人同情,除了官家和李瑋的,母親,當然後來公主的侍女也同情並愛慕李瑋對公主的癡心而成為李瑋的屋裡之人。
徽柔是何等善良,她還以為侍女是不情願的,還要為她做主,當侍女說喜歡李瑋時,公主是滿心的祝福,喜歡就好,尚有喜歡的人,又能日日廝守,便是最好的幸福。徽柔沒有使性子,是女孩子一種由衷的羨慕。隻可惜,李瑋便是徽柔的菜,那麼就成為別人的美好和陪伴吧。
睡不著的夜晚,徽柔去輕扣懷吉的門,懷吉回:休息吧,有事明天再說。徽柔繼續,懷吉婉拒開門。徽柔不再。只是坐在門階上。徽柔沒有任性,再一次,只是用自己的方式,表達著對懷吉的迷戀。
有人說徽柔只是迷戀懷吉,而不是愛,但是,徽柔隨後的一切都是向愛而生,也向愛而死。夜扣宮門,讓懷吉送自己回家,成全了公主的同時,也在毀掉他們自己。那個叫司馬光的人,砸完了缸,便是來砸徽柔和懷吉的一點精神之戀了嗎?數次諫言,官家都招架不住,不厭其煩。
該來的誰能逃過?宋仁宗倒在了自己的孤城裡,也可以說,他逃出了自再己的孤城,但那個懂事善良的徽柔,永遠留在了一片孤城裡,真正的孤城裡,她答應爹爹不見懷吉,既然所有人都說是未為了懷吉好。
那麼懷吉真的好嗎?
結束語:
青山綠水,綠蔭成碧,懷吉離宮後成為一名教書先生,窗外孩童嬉戲,徽柔搭車而來,沒有人知道她是誰的什麼人,那個木屋靜靜復靜靜,懷吉不知道,外面有故人來訪,那個他心心念念的故人。而徽柔也沒有再前半步,不過是擺擺手,最後的告別,原也波瀾不驚。徽柔最終陷入自己永遠的孤城。。
懷吉說:她死於我們分離後的第八年,熙寧三年的春天。
我送你離開,千里之外,你無聲黑白,沉默年代,或許只能遙遠相愛。
為什麼那麼聽話,為什麼不去任性,真正愛你的人,希望你任性,哪怕你任性到容顏蒼蒼,任性到沒有朋友,沒有親人,而唯有懷吉。
如果時空可以騰挪,徽柔,世間許你任性,許你一切。
>《清平樂》:徽柔哪里是太任性?是她低估了的世間的那般荊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