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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里講講我作為一個醫生的經歷,有些事情發生的前因後果仔細分析起來,即便作為一個長期學習唯物主義哲學的人,也不能夠全然地用現今的科學去解釋。留給我的,總是陣陣的困惑和陰霾,更知覺到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因果循環亦是不虛。從我的八字格局而言,因為八字硬,所以並不能直接看到它們,只有在一些特殊的日子里,流年沖淡了我八字中很重的土(五行之一)氣,我才能對這類事物的感知極其敏感,而大多數的尋常日子里,我僅僅能夠感受到它們的存在,它們說什麼,我聽不到,它們做什麼,我也看不到。一般人都知道,一個城市有幾處地方是極陰的,殯儀喪葬,墓地,醫院,地鐵,醫學院。這些地方都是人們往生之處,屍體存放之處,盤踞著不散的陰靈,佛教叫做中陰身,當一個人死後極其戀世,就不願再去投胎,而因怨氣依附盤踞於物或某地,英文叫法是地縛靈。鬼與這些又有區別,這個以後再說。
就拿我最早接觸屍體說起。
在我還在做學生的時候,我們最早就要上解剖課,那時候我還是心存恐懼,但知道總歸逃不過。學校的停屍房就在食堂的對面,食堂地方小,經常把米面儲存在停屍房隔壁的倉庫。解剖室的通風極其的好,有一個巨大的機器不斷地向外抽氣,福爾馬林和人類腐屍的氣味就伴隨了我的大學生活,這件事情促使了我對於屍氣極其的敏感,在後來的日子里,就算在表面看似沒有死過人的地方,我聞見這味道,也是立即走為上策。我們的解剖老師是位中年男子,他的情緒始終處於非常穩定的狀態,他迷信,每次開新的屍袋,總是燒香三支,朝四個方向拜拜,這些他並不當著我們的面做,我也是聽人說的。一個學科學的人,能夠如此,總能說明一些問題。他告訴我們,要有崇敬的心態,感謝他們讓我們學習。我第二次去解剖室的時候,早上起晚了,我寢室的同學早就已經走了,我穿好白大褂,走到解剖樓,看到解剖樓的門關了,覺得納悶,然後發狠勁把門打開了。我就一層一層下樓梯,走向地下室,我走到本來應該我覺得是解剖室上課的地方,卻是一個長走廊的拐角,我已經覺得不對勁了,但當時還不是很迷信這些東西,於是決定壯著膽子去找找,心里毛毛的。
那時候我發現牆壁上都是水汽,非常的濕,當時也沒有多想,繼續走,繞了幾個圈子,居然還是沒有找到我們的教室,而且繞到了一開始的拐角那兒,就是那個長走廊的開端,我徹底怕了,冷汗都出來了,兩只眼睛朝四周不停張望,當時我發現一個不能解釋的現象!那瓷磚牆壁上,有三道痕跡,就像有人手賤,邊走邊用手抹過去一樣!!痕跡有時候是正常的人的高度,有時候非常高,當時看至少高過我的頭頂吧,可是這個走廊里只有我一個人呀,我咽了口口水,已經開始梗咽著要哭了,想起媽媽叫我害怕得時候就念佛號,我邊念邊找樓梯回去,不知道什麼時候看到向上的樓梯我一陣猛奔,就走出了地下室,我立即沖回自己的寢室,心緒不寧。那天就逃課了。後來過了一個星期,同寢室的女孩子陪我去上解剖課,那個地方和我第一次去的時候一樣,沒有什麼長走廊,也沒有什麼濕氣凝重的牆壁。我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不過什麼都不敢說。我知道那次是鬼打牆了。後來也知道那段時間為什麼會不太平。最早我們學校用的是三年自然災害中死亡的屍體,那些屍體已經在福爾馬林里面泡了N多年,那些魂魄早已投胎的投胎,做人的做人。但是後來老師去聯繫了批槍斃死刑犯的屍體,要知道,這些殺人越貨的人生性兇猛,死後也是厲鬼,不願意你們一幫孩子在他身上動刀,所以多少要作弄下我們。而那時候我們小組分到的正是一個腦袋上有兩個槍子的死刑犯。
另一個我是聽來的,那個女孩子是個很聰明的小孩,她說這個地方不吉利,我默然聽著。
我們宿舍當時的床有支蚊帳的鋼管,空心的,她說到這里其實我都知道她要說什麼了,因為太普遍了,很多女孩子都抱怨說,半夜里這鋼管有的彈響,有搖晃,厲害的還把睡覺的給搖醒了。當時我還有一個不好的經歷是,我躲在被窩里看張中行先生的書,開著自己的小燈,忽然之間感覺有人將手伸進被子捏了我的腿,我一驚,以為是同寢室的孩子在鬧,被子一掀開,外面黑漆漆一片,她們都在睡覺。總之,我們當時那里確實有些不好的東西,我有次還見了她一面。
隔壁陳我不熟,不過她是住校生,我有次周末沒有回去,她來敲門,我應門,她臉色不是很好,當時我覺得我腦子昏昏的,手腳發麻,我那時候有點奇怪,這個女孩子和我很生,平時是另一幫的,怎麼今天找上我呢……她說,我想問你拿藥。
我說我只有頭孢呋辛,要麼?
她說,不是,我要中藥,你是懂中醫的,這里只有你懂。我說,我只懂點皮毛而已,什麼毛病啊。她說,要跌打膏藥,你知道在哪里賣麼?我搖頭,覺得莫名其妙。她後來就走了。後來路上我碰到她寒暄了幾句,問起,那天誰要跌打藥膏啊,她也莫名其妙,我把事情跟她說了,她說你睡糊塗了吧(怒),沒有,我那周回老家了。這個事情我一直想不通,不過最近段時間,我聽同事說那個陳的爸爸死了,不過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從高壓線纜上摔下來拖回去兩天就死了。我忽然想起那個非常奇怪的下午,戰戰兢兢地推算了下時間,大概在事發前半年左右吧。她化成陳的樣子,到底要傳遞什麼訊息,為什麼傳給了我而不是陳本人呢……我始終不解後來進了浦東的某大醫院實習,實習期間見識了什麼叫做人間煉獄。自從我們國家將醫院推向自生自滅的盈利模式之後,基本就棄民眾於水生火熱之中了。
我們在做學生的時代,總心懷善良和救世情節,但目睹醫院里的一幕幕的慘劇,不免讓人心灰意冷,有情的是鬼,無情的是人。我最早一次經歷到的怪事,當時我並沒有意識到。一日,浦東某大醫院急診室。X病人已經在急診室里面待了有兩個星期了,為什麼急診會待兩個星期?有些同學可能會問。因為收入病房的病人一般都屬於「質量」上乘的,年紀不大,身體的基本條件還好,診斷明確,有足夠經濟條件埋單。這些是醫生選擇病人的條件。
我們醫院每天早晨,每個科室派下來一個醫生,用巡視的目光判斷你到底有沒有資格進入病房接受更好更全面的治療,如果你是生命危重的患者,他就是決定你性命的上帝。當然,不得不說,即便你老了,可能上去也救不活,只要你在上層有關係,或者米多,醫生也會放你上去,時代造就人性。你也不能說,醫生就是畜生,就是禽獸,不能懸壺濟世,眾生平等。但究竟根本上,還是國家體制的問題,是誰將醫院推向市場化,誰的手上就沾有中國人的鮮血。題外話不知大家是否願意知道,與靈異的主題似乎是遠了,言歸正傳。X在急診已經待了兩個星期了,我現在仍記得她當時的診斷是:COPD,二型呼吸衰竭,房顫。她已經接近八十歲了,由兩個女兒和媳婦輪流接班照顧。
老太太太在急診間已經昏迷了很久了,每天都上著心電監護,一定濃度吸氧著,可能,總是過不了這個關口的。我那個時候對病人還是極其好奇的階段,什麼病都喜歡跑過去看看,觀察病人的變化,從而得到臨床的處理經驗。成熟的醫生在這方面已經很麻木了,除非是極其容易出醫療事故的病案,或者是熟人介紹來的,一般都按自己的經驗直接處理的。兩個女兒都對老太太太很好,對著老太太太說話,急診間就像個亂葬崗,大墳場,(你們見過就知道),她們依然充滿愛意和耐心對著自己的母親,一點也不絕望,(說實話我看到這麼混亂的環境也會絕望)。數百名診斷不明,疑難雜症或者等待死亡的眾生聚集在一起,雖然還都是活人,散發出的,竟是當年我在醫學院里聞過的屍氣。
媳婦對老太太太的態度很差,她對於治療沒有問題,對查房也是問兩句答一句,畢竟不是老太太太生的呀。她每天坐在那兒就是敷衍了事,但是我心中對這樣的人並不是充滿責難,因為見得太多了。那天凌晨,上級醫生去睡覺了,就剩下我守著,一個中年男人行來,他其實長得是非常之不錯的,但個子不高,眉宇間透出的是無限的焦慮和擔憂,他說,醫生醫生,你快去看看我媽媽。我那刻手頭在抄方法,等我停筆抬頭,他已經不見了,我就出辦公室去找他,因為他連讓我看誰都沒說呢。我遠遠看到他在X老太太太身邊站著,我對他點了點頭,回辦公室找到病歷卡,就過去了。
老太太太點頭樣呼吸著,情況還是那樣的不大好,(一般點頭樣呼吸是一個人臨終的標誌),那天是媳婦當班,她在那里打瞌睡,我對男的說,你媽媽可能要闖出這關很難了。他露出極其難受的神情,我聽到他說:我會盡力保護我娘的。我當時小小的愣了下,想這個男的怎麼還蠻文藝的。後來坐在辦公室里,他來找了我四到五次,都是叫我去看,有次是老太太太發了房顫,我讓媳婦給老太太太吃點他們原本就用的可達龍。
我餘光發現,心電監護上的氧飽和度很低,老太太太在缺氧呢,我再一看氧氣瓶怎麼關著!質問媳婦,媳婦說不知道,大概誰給不知道關上的。我心生疑竇,但並沒有過分表露出來,只讓她看著點,最近這段時間很重要。最後我早上快下班的時候,老太太太就走了,媳婦也沒有叫我們,直接把白布罩在老太太太臉上,直到兩個女兒吵著架來醫院。女兒問好凌晨的情況,媳婦竟然也直接,說,藥片沒給老太太太吃!!吃也沒什麼用!兩個女兒哭作一團。
這時候我說,我也囑咐過那個男的,他怎麼也聽你的麼?媳婦一臉惡相,什麼男的,就我一個,你們醫生糊里糊塗。我說,沒有啊,那個男的昨天晚上來叫了我四五次關照我看好她媽媽,你不想救她,她兒子總想救吧。
她們三個臉轉過來,惡媳婦說,醫生你不要瞎講八講,假使我男人還活著的話,我找死每個禮拜自己來看著這個老太太婆啊。要不是看著我小孩的份上,我老早嫁人了。輪到我僵掉了。我不識相,還不信,問,那老太太太兒子是不是個挺文氣的男人,不過不高啊。兩個女兒哭地更兇了,其中一個對著媽媽的屍體喊,媽媽啊,你兒子來看過你了啊,你安心跟他走吧。這件事情給我的震動很大,首先是惡媳婦間接地害死了她的婆婆,雖然我們沒有報警,也缺乏證據,比如關氧氣的事情,在醫院里,我後來知道,人殺人的事情是挺多的,尤其在懇求醫生安樂死不成後,親人之間的謀害是存在的,但醫生都是姑息的,因為,本來也是重症晚期,到頭來難免一死,還拖累許多人力物力,他/她也遭受痛苦。
另一個則是守護著自己母親的已經死去的兒子,他殷切痛苦焦慮的白淨的臉至今映在我的腦海里,他到當時仍不肯轉世,戀戀不舍徘徊不去,眼睜睜看著人間慘劇的發生,卻也無能為力,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讓我過去,希望我發現一些端倪,雖然我阻止了第一次,但只要她有這個謀,我始終是要下班的,防不勝防,我心中對那個中陰身男子深深歉疚,無法言喻。道是,鬼有人間情,人失良善心。在急診室的工作,時刻讓我覺著生命的無常,有些生命的逝去,仿佛是命中注定。最淒厲的是突然撒手人寰的人,家屬的哭泣聲,慘到我躲到角落里偷偷落淚。我第一次急診搶救的那個男人,在洗澡完了之後突然覺得難受,然後在送到醫院的途中人就沒了,但是我們仍然得盡全力救他,哪怕有一線希望,那次胸外按壓,我非常認真,妻子在一旁已經哭得沒力氣了,她全身心的一線希望就系在我們醫生身上,當我的上級醫生宣布搶救無效死亡時,家屬跪下來讓我們再搶救一會,那時候我們已經按了半個小時了,除非發生奇跡,否則真實回天無力了。
我的上級醫生走開了,那時候我還年輕,繼續按,繼續按,(這實在是對我的職場生涯不利啊)最後還是失敗了。那天之後我生了一個星期的病,持續的低燒和異夢,那個男人入我夢來,我隱約感覺是他,他似乎在謝謝我。連續間隔夢到幾次,好像要表達什麼事情,但我夢里什麼都聽不到。我初中的同學,之後我最好的朋友,在自殺之後蘇醒過來,經過這次大劫,她有了陰陽眼,我測算過她的八字,很弱,容易沾染這樣那樣不乾淨的東西,她曾經在地鐵里鬼打牆過(上海的地鐵確實陰氣重,挖地鐵的時候挖出來的受打擾的,本該被封住的鬼太多了,但是人氣能抵消鬼氣,但即使這樣,她還鬼打牆),她始終繞不出去,最後多坐了一站,從下一站就順利出去了。她來浦東看我,從急診過道走到我的辦公室,一坐下來就說,唉,你知道我為什麼捱病麼,我不喜歡來醫院,可你偏偏要做醫生,冊老(鬼)太多了,我總要裝得看不見才好,不然又要我幫這樣那樣,帶個信,拿東西,修墓,報酬,它們怎麼看不出我沒這些個本事呢?我暫時叫我的這位擁有一定能力的朋友為V好了,V的在少女時代的經歷是奇突的,很乖的女孩子,極有靈氣,她聽一段音樂能聽到作曲者真實的心境,在多年後,她偶然讀到這個作曲家的身世,居然與她當時的感受吻合。在年少的時候,她居住在一幢風水極差的老房子里,經常瞄到髒東西,注意哦,只是瞄,不是直接接看到。
那幢房子連續有人意外死亡,她後來自殺了,不過被救回來了,之後,她就基本直接看到它們的行蹤,開始很害怕,後來很熱心,再後來又冷漠了。
她那天來看我的時候,看到我同事走過來之後就噤聲了,她默默地偷偷地觀察了我同事的臉,然後又開始低頭髮簡訊不說話了,按我對她的了解,應該是看到了什麼。我朝我的同事Z看過去,她還是原來的老樣子,彪悍,躁狂,出口傷人,我們許多人都不待見她的。照這種脾氣的人算都不用算她的八字都知道命硬的一塌糊塗。她沒有子嗣,有一種說法是,沒有中陰身願意入胎。所以,做女人啊,柔和才能養人。題外話了。V後來出了醫院同我說,有東西跟著她,我說這個我相信,她這樣的脾氣活人都被她氣死,別說患者了。而且身上還有醫療官司纏身。V說,它傷不了她,她氣焰盛極,它也不差,保持一定安全距離緊緊的鍥而不舍地跟著。還是黑色的。我說,她活得還是不錯呢,科研做做,獎金拿最多。V接著說,當然,等這波運勢過了,每個人都有轉運的一天,到時候它就等到了,冤有頭債有主,等著吧。當然這位Z目前為止還在走運當中,不過我相信人神鬼公憤的人,在不當令的時節,總會慘上加慘吧,所以,平日里還是與人為善,多多積德。背後才會乾淨。
主任不在,事情做得也差不多了,跟你們說說我聽到的一些事情吧。上個月我在醫院電梯里碰到移植科的男同事,因為聽說移植科有個跳樓的,我有些好奇,便上前打聽打聽。移植科在今年過年後有個案例,當時患者是因為乙肝後肝硬化,肝功能衰竭入院進行肝移植的。這個患者的兒子媳婦是條件非常好的,住的都是特需病房(一晚上800元),一般移植前,不僅需要將患者的各項器官功能指標進行評估,也要調理患者的營養情況,以備手術。這個患者的自身機體條件不太好,所以弄了蠻久的,花了床位醫生滿多精力心血。患者在手術前一周開始主訴幻聽幻視,並且有一定程度的定向障礙。後來我這個男同事跟我說,表面上寫在chart上的無非是很醫用的術語,比如患者訴幻聽,耳鳴諸如此類,其實私底下他們一幫住院醫生都覺得很玄乎。
患者在每天查房的時候,都會東張西望,說胡話,諸如,「他不願意給我的。」「你們不要救我了,我移植了他就會跟過來我一樣要死。」看慣怪事的醫生如果從科學角度去想,無非是患者的術前焦慮和抑鬱,但是如果稍微迷信點可能要扯上些怪力亂神了。
因為移植這件事情,受者是不能知道供者的信息身世的,但是患者的幻聽幻視內容卻讓和供者的信息驚人的吻合(我具體也不知道,就聽他這麼說),並說供者死時怨重,還要遭人分屍,它會一個個去討回來。聽上去也是毛骨悚然。之後發生的事就是這件案子我聽到的結局,患者在一切手術條件具備的情況下從高樓上跳下,沒有留下任何遺書或者遺言。最奇怪的是,他的屍體離開他跳的窗口很遠,要能跳這麼遠,學過物理的都知道,要有很大的初速度才可以,一個肝功能衰竭的竟然可以跳這麼遠……
這是很怪異的,好像有什麼人硬用很大力氣把他從窗口扯出去似的……說記憶的話,我沒有經歷過,倒是在電視上看過。而個人習慣愛好的改變時肯定的,多多少少的問題。哦,說得不正當點,在黑市上也有器官販賣的,老早不是有山區小孩內臟被挖空的事情,惡人取了內臟之後就把錢壓在孩童身上,丟在孩童家門前的事麼,我這也只是聽老一輩的醫生說說罷了,真假就不知道了。我和我家V其實也討論過移植這件事情,不是說移植就要冒像那個患者那樣的風險,來源不明的器官內臟,確實是不太好。但也有些移植得好的,後面的生活非常之順利健康,這也是有的。V說,從因果角度講,這牽涉到的是報恩。
網友評論:哥哥不是蘿莉… (你不會死的,因為你是神 TAT) 說一個題外話,病者自殺,醫院是否要負責?
作者回復:不是醫療事故我們就不用負責,醫者醫病,醫不了心。
作者回復:有些吧,是醫生的處理根本沒什麼問題,但是家屬封了病史之後,硬找律師去找碴,帶著恨意去找,總歸會找到這樣或者那樣的小錯誤,比如我們急診以前一個八點進來的人,搶救得很及時,活了,但是醫生粗心將時間寫成了九點,家屬就抓住不放了,這種情況很冤,但也只能賠。
當患者自殺後,院方肯定會私了的,錢一定是給的,不給的話,患者向上面說的去「大家來找碴」,弄大了可能賠得更多。LZ,我很崇拜醫生呢,以前有個朋友,他老爸老媽都是醫生,他告訴我醫生其實很負面,只是我不了解罷了。但有些事情不是醫生的錯,就像LZ說的很多都是社會和現實造就的,我崇拜醫生除了他們專業之外,就是他們能夠救人,光這點就足夠了。八字硬啊軟啊我不懂呢,我一直都沒有碰到過任何靈異事件,連鬼壓床都沒有-。-有時覺得自己性情挺陰沉並且懦弱的,一點都不旺,怎麼就見不到呢~不懂呢。啊,廢話講多了,繼續聽故事吧..
做醫生在中國在現代算是個侵蝕人靈魂純潔的事,好醫生真的很少,但是反觀社會,好人也比過去少了,這是相通的。當患者對於醫生的態度越差,越懷疑,反映出的也是這個社會人心的互不信任。醫生自然不會全心全意為患者服務,總歸想著怎麼規避責任。於是惡性循環。大而言之,醫治一條生命永遠不應該成為一種交易,我們醫生也不願意做這樣的事,只為周轉率考慮,治愈率考慮?也希望能提前考慮最危重的病患啊,這個是我們入學時候發的希波克拉底誓言啊,不過,社會如此,甚至怪不得國家或者黨,因為如果不把醫療放在經濟後面,面臨的可能是戰爭的踐踏和蹂躪啊,或許更不堪吧。說到一個人的臨終,可能大部分的同學都沒有經歷過。以前不是有人說嗎,有人死重如泰山,有人輕如鴻毛。確實如此。S曾經是個地方上的主管人,後來活到80多歲,算壽終正寢。年輕時候也是指點江山的人物。大凡主管人,在八字上都是官殺多的,在決策時,總要顧全大局,而舍小眾。所以,多少不平的靈魂會跟著,在八字得令時,它們害不了他,而他還剩一口氣時,就不定了。他兒女是很孝順的,每次他的情況轉差了,都會請師父念咒,防侵害奪命。每次這個時候,在場的醫生也都知道,會電閃雷鳴,黑風大作。一個大人物的力量,上天總是予以關注的。而不似小人物,輕如鴻毛,即便橫死,也是晴空萬里。這些也不算是靈異,覺得是巧合的同學,就當時種天象和人事的巧合吧。做醫生最常對患者家屬說的,就是凌晨這段時間的重要性,當患者生命以天計算的時候,闖過每天的4到5點,就是一個小的鬼門關。因為確實,鬼門每天是那個時候關閉的,過了,也就太平了。以前一個病人快不行了,那夜我值班,用多巴胺給她升血壓,怎麼都維持不到正常,是個尿毒症肺部感染的患者,我那時候是實習生,蹲在她旁邊鼓勵她,就是告訴她,一定不要睡過去,努力挺過4點到5點這段。後來她挺過去了,不過在後一天的這個時段往生了。Y是一個患哮喘的32歲男性,來我們急診吊氨茶鹼的,來的時候呢,症狀也不是很嚴重,所以不是太重視的。他就坐在那里,老婆陪著,忽然之間就不行了,拖到搶救室里沒一會會兒人就沒了。這實在是一狀比較慘的個案,我後來對哮喘大發作的厲害就見識到了,這是題外話,真正怪的是後來家屬們都趕過來了,他年邁的雙親也來了,才5歲的小女兒也來了,在那里哭喊亡魂。那次我很心酸很心酸,尤其小小女兒沒有了爸爸。梗咽了很多次,又不能太感性地表露出來。
奇怪的是小女兒後來的表現,我注意到了,她不斷跑到暫時的那間停屍房里看她爸爸的屍體,再向後上方看看,望著那片虛無,然後似乎看到了什麼,拉扯著她媽媽去看,她媽媽已經哭得七葷八素了,也不知道她在嘟囔些什麼。然後小孩子又被姨媽抱走了。
來來回回有三次吧。她而且自那以後都沒有哭。直到後來,她再開始哭的時候,我聽到她說,爸爸哪能沒了。無心人可能覺得她在哭她爸爸過世,可我分明感覺到她在那段時間里看到了父親的魂魄。人間說,小孩子是能夠看到的,這件事情上我是相信了。看了下各位同學的回復,似乎都對我的閨蜜V產生了極大的興趣。她確實是個奇異的人,但是她和我一樣,在現實生活中是為人處世是極其低調的。因為在豆瓣上我們有在現實中認識的朋友,所以有些話我並不是太希望說出來。還好現在我與她的朋友圈子基本隔開來了,所以,稍微透露些,應該問題不大。最早時候,她和我這方面能力差不多,無非也就是偶爾打個冷戰,覺得陰森,眼角瞄到但仔細看看呢,又不見了,經常鬼壓床,聽到嘆息聲。這些在鬼界里,都屬於「常規」。關於身弱身硬,並不是說硬就好,弱就不好,硬,可以讓小鬼遠離你,不會隨意捉弄你。但也會克到相應五行中身弱之人,在擇偶選友方面要比較謹慎,以免一不小心將弱人逼到絕路。早年我和她兩個人被我娘拉去給瞎子算命,當時我對八字也就一知半解的程度。瞎子說,她人很好,很善,身弱,不要接近陰氣重的地方,太容易招惹。而說我並不容易,但也不絕對。因為中陰身對活人訴求,前提是緣分,再者是它明白這個人足夠善良到願意幫它。說到她為什麼要結束自己年輕的生命。是她14歲那年,思想和身體都發生巨變的時期,她家的風水非常不好,當時我拿著我媽的風水書,初學的水準就能判斷那里是不好的。那幢房子,被前面兩棟大廈單元擋住,南面的陽光和風都被擋住。房間里暗暗的,濕濕的,容易生黴。照理這是阿飄們最喜歡呆的地方。
且家中有條長走廊,這在風水上屬於巒頭不好。虛歲14歲那年犯太歲,所以幾種因素加持,人的心理和身體都會被擊垮,那時候只是小小挫折,她竟也看不過去。還有一個關鍵點是我事後後知後覺的,她爸爸當時從峨眉山帶回家一只瓷塑的猴子,活靈活現,招人愛,放在她房間里,也就是整個房間的東南角。我發現後覺得感覺不對,回家一查,果不其然,家宅的東南角代表的是家庭中的長女,猴虎相克,坐鎮在她房間里的那只猴子,正將她本來柔弱的身壓克得更透不過氣來。俗話說,否極泰來,經過這次後(猴子丟了,人救活了),她的道路平坦了很多,順利升了大學,也有了一些常人所不具有的能力。他們家的那棟樓,實在是給人以不詳可怖的感受,以前她家養了只拉布拉多,那只犬時常對著虛空中空吠,後退,再空吠。給死人做的小小花圈,會神秘地出現在她家門口,一不注意出門時候踩到才駭然驚悚。剛擦乾淨的窗戶,從空中飛來一坨大便,惡臭撲鼻……話說,她父親有次出差辦公回來,不知道自己樓道里過世了一個老太太太,還在走廊里和看到的「老太太太」打招呼,驚訝為什麼老太太太冷漠而目中無人之餘,回頭已經發現其「飛快地走掉了」。回家吃飯時候隨口說起,嚇得她家全家咽不下飯。我簡單說下她第一次見到很具體的魂魄是怎麼樣的情形。之後的很多故事都是鬼魂找她幫忙的,這樣那樣的無奇不有,有些很費解,他們表達的方式大多都不直接,後來V就告訴我,不想再幫了,她無法過她正常的生活了,之後就裝作什麼都看不見聽不見,這樣的事情發生的就少了。看帖子的同學們如果有人有這樣的煩惱的,不妨試試,確實,你不理它們,它們也不會找你。
那次我們去上海邊界上的朱家角,晚上住在那里,兩個人就出去到處轉轉,古鎮的夜色很迷人,那夜有點薄霧,過橋的時候她推推我,說橋下水中央站著一個女人,著白色袍子,非常好看,頭髮長過膝蓋,散落下來,正在梳頭對著水面。我個肉眼凡胎看過去什麼都沒看到,只看到水面上一陣白色霧靄,並無特別的。她哦了聲,說:那是見到水鬼了……言歸正傳,說醫院里發生的怪事。這件事情是和我一屆上的同學接手的。一日,急診室內科來了一個表情痛苦的少女,是媽媽陪著來的,醫生問什麼,全都是做母親的答的,女孩子坐在那里低著頭,一聲不啃。她母親說,這個孩子肚子疼。
當時我同學就奇怪了,因為這個女孩子臉色很黃,手伸出來指甲坑坑窪窪,上面布滿了啃噬的痕跡,最奇怪的是女孩子的頭髮,殘次不起,有些地方還禿了。不過我同學作為一個西醫,總歸頭痛醫頭,腳痛醫腳,既然說肚子痛就查肚子咯。當時腹部觸診肚子上壓痛是明顯的,腹部有個包塊,那麼常規做個B超吧。送到B超室里看了看當時做B超的醫生就囧了,行醫這麼些年也沒見過這麼團東西,陰森的黑影,這團黑漆漆的回聲區域是什麼呀,B超診斷也模棱兩可,說是異物。問她什麼時候開始不舒服的,一句話也不回答,眼睛翻著死魚眼,牙齒咬著下嘴唇。後來送到急診胃鏡室去,纖維電子胃鏡的探頭探進去,做胃鏡的劉主任可能汗毛都要豎起來了。這一大團黑東西,不是別的,都是一團一團漆黑的長頭髮,糾結纏繞在一起,太多了,堵在了幽門口,並發了腸梗阻和胰腺炎。他耐著惡心,用鉗子一點一點分好多次把這些惡心的黏著胃液和糜爛的食物的頭髮夾出來,當時在外面等的其他做胃鏡的群眾都進來圍觀了,場面一時比較難控制。診斷打什麼呢?異食癖,腸梗阻,急性胰腺炎。別急,還有後話……更惡。有些時候,一些事物發生之後我們迅速接受的是表象,而不是事情發生的真實原因和過程。這個案子在官方就是這麼過去的。但實際上呢,我同學跟我說,當時鉗出來的胃內容物豐富多彩,弄複雜點又要報案了,這些頭髮不止她自己的,還有一團史幼幼細細的頭髮,還有嬰兒的上顎……我們可能是她意外懷孕造成性格變化—->異食癖,抑鬱症——>胎未足月在某處產下後,吃掉了部分……還是說婦產科的故事,那個少婦因為習慣性流產在我們醫院婦產科已經是常客了,打了許多保胎藥始終保不住。因為年輕時候可能人流做多了,把身體底子搞壞了。
過了一陣子中西醫結合治療,這位孕婦其實算很執著的了,要孩子的心很迫切。再來的時候,懷孕已經6個多月了,肚子也大了起來,臉上堆滿幸福的微笑。夫妻兩個都很愉快。
不過她過了半個月再來的時候,卻只有一個人。她驚叫說感覺不到胎動已經一天了,那時候她們立即給她做了個婦產科B超,寶寶胎心也不動了。跟她說,沒有希望了,要拿掉的。那時候她就開始歇斯底里了,在診室里大哭大叫,原來他丈夫在她懷孕期間搞上了別的女人,她上個禮拜發現了,之後情緒極度敗壞,可能正是這樣影響到了胎兒,而這災難之上的災難是胎死腹中,求了這麼久,最後還是要拿掉。沒想到的是,她竟然不相信胎兒已經死亡的事實。後來學了心理學我才知道,有種心理防衛機制是通過否認來安慰自己。她拒絕手術,她們勸了她很久,跟她說不拿掉母親會有生命危險。有並發DIC的可能,這個是要人命的。她趁著醫生一個不注意就溜掉了。醫生那時候都很著急,都覺得她情緒太激動了,再進來可能就是救護車了。但等了一年多,這個早該因為並發急症的孕婦始終沒有來。醫生再見她的時候,令人驚訝的是她的肚子還是大的,離當日事隔一年多了。她臉上散發了詭異的幸福微笑,身體極其消瘦蒼白,告訴醫生孩子還在不停地踢她,但是就是離預產期太遠了,怎麼還不生出來。當時接她的醫生那個囧啊……覺得不是撞鬼了吧。當時B超做出來是,孩子確實還在里面。還是沒有胎心,簽字同意手術之後,里面拖出來的是小嬰兒一具完整的白骨……那些血肉已經被她母親重新吸收了。這個事情讓我想起,母猴子如果小猴子夭折了,就算腐爛了,也要背在身上,不離不棄。她也失去了理性,像動物那樣,要保護自己的孩子,那種瘋狂的執著。網友提問:請問LZ你的姐妹V有沒有說過,很多故事中所說的生靈是不是真的存在,就是人還沒有死,但是由於某些原因,靈魂出竅。
作者回復:這個是可以練的,無論東方西方的文獻記載,都提到可以通過靜坐入定,之後靈魂出竅……在東方,道家佛教比較流行,西方有星體投射一說網友提問:我是很仔細看完LZ寫的所有東西,個人感覺一個人很難遇到這麼多次靈異事件雖然說你的職業,工作地點決定了可能你會比常人要經歷的多,但是如果你在這麼寫下去,我就很懷疑有些事是杜撰的了。不好意思直說別介意。
作者回復:我不介意有這樣的感覺,因為有些事情我覺得說出來肯定會沒有人信,所以採取保留態度,而將一些可看性比較強的挑出來跟大家分享。如果您仔細看的話,有些事件的時間背景和人物是模糊的,一旦我這樣寫了,說明這則我也是聽別的醫生轉述的,並不清楚這件事情是什麼時候發生的。比如白骨嬰兒的事情,當時我聽到的時候是在醫生的群里面,不過這種事情在我們做這個專業的人眼里算是尋常的了,大家不學醫可能會覺得很驚悚恐怖吧。我個人的經歷絕對是有限的,但是我喜歡搜集這些奇聞異事,大家夥醫生湊在一起吃飯,我就喜歡把人家都往這些話題引,因為我也和你們一樣喜歡聽這些呀,呵呵。
這個事情是一個在外科輪轉的女博士生跟我說的。別看雖然人家讀到了博士,但是在醫院里還是要從基層做起,每天早上也就做些機械性的工作,比如給手術過後的病人進行換藥,監測生命體征等等。那天她去給這個垂危的老病人換藥,老病人患的是克羅恩氏病,是一種腸道炎症性疾病,患這種疾病的患者,一定要用激素治療,來抑制他機體自身的炎症反應。激素也有副作用,就是長期運用後,患者容易並發感染。在換藥的時候,她看到他陰囊那里在蠕動,並且輕輕抖動,心生奇怪,那上面還有一個白點。
年輕天真的她以為那白點是個膿包呢,就用鑷子去挑破,結果仔細一看,哪里是什麼膿包,是一條蛆!她耐著惡心壯著膽子把蛆夾出來,這一夾不得了,那個口子變大了,她順著那個洞口望進去,差點厥過去,深深的洞里面擁擠纏繞著許多許多蛆,密密麻麻,她嚇得趕緊叫了一個男醫生來,把這個患者送到了手術室,在無影燈下,掀掉了陰囊的表皮,原來這個患者的睪丸已經被蛀成了蜂窩狀,由於長期激素的運用,機體抵抗力下降,連蒼蠅都會在他陰囊里產卵。80年代的時候,去邊疆支援的一個大學生因為精神狀況差被送回了上海,這個事情是在讀書的時候老師說的。這個大學生在校期間成績優良,表現一直不錯,但去了邊疆(具體哪個地方我忘了,時間太久了)後,就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原本活潑開朗的大學生變得沉默寡言,每天面著角落偷偷坐著,有時候還一個人偷偷落淚。每天睡覺超過15個小時,這些異常的舉動一起了老師的懷疑,就和他談心,談了很久都不願意說真話,最後老師答應他讓他回上海,他才說出了理由。他說,他中了巫蠱,每天都會見到奇怪的東西。有一天見到從天上飄下來一根很長很長的絲帶,將他的脖子纏起來。他覺得是假象,是幻覺,但是那透不過氣的感覺太真實了。後來這位同學回到了上海,狀況急轉直下,每天發著高熱,而且有劇烈的頭痛,昏睡的時間接近20個小時,醒著的時候就說許多白色的人圍著他走,轉圈,每個人都有三張臉。送到醫院查體,卻也查不出什麼問題。很可憐,頭痛的時候就拿腦袋撞牆。好好一個人才啊。後來這個大好青年進入昏迷,不久人就沒了。由於他本人是學醫的,死前同意屍體做病理解剖,亦是不希望自己死得不明不白,因為他始終不相信,巫蠱真的能把他逼到死亡線上,一定是某種不為人知的疾病。屍體的病理解剖是一種通過對屍體的各個器官的仔細的檢查,病理切片觀察,來證實所得疾病的性質和程度。不過過程極其惡心暴力,以前看錄像我們這幫學醫的都惡心得想吐,最恐怖血腥的莫過於處理舌頭的部分,從下頜骨把舌頭拉出來,然後將腹腔胸腔打開,將食管、胃、大小腸一溜全部拉出來……話說即便經過了這些過程,還是發現大學生的身體是乾淨的,健康的。那理由只有一個,真相在還沒有查的那個部分……還沒有檢查的是大學生的大腦,這個部分也是病理學家最後查的部分,深吸一口氣,掀開那具屍體的頭皮,用利器(具體什麼工具我也說不出名字,像鋸子),以前我們解剖老師也說,人的頭蓋骨是最硬的,他曾經為了取腦標本自己一個人拿了電鑽在那里鑽……題外話用利器將頭蓋骨周圍一圈鋸開,然後取掉那個天靈蓋,真相大白!!腦子里鑽滿了是學名叫做囊尾蚴的絳蟲幼蟲,有個同學很聰明,已經猜到是蟲了。後來他的大腦一直陳列在我們的寄生蟲教研室門口的櫥窗里,我們寄生蟲老師當時說,切腦切片的時候,囊尾蚴像花生一樣一粒粒落出來,密密麻麻。我原本想找當時我大學時候拍的腦切片的照片的,不過好像沒有了,也比較遺憾了,不能讓大家開眼界了。應該是所謂的巫蠱,用感染的豬的糞便放在食物里,然後使人長了絳蟲,腸胃中的絳蟲還會繁殖,小蟲就通過鑽出腸壁隨著血管到達大腦,發育成囊尾蚴,囊尾蚴的大小就像花生,那位大學生當時腸子里的絳蟲已經沒有了,可能排乾淨了,但是幼蟲還在。這種囊尾蚴還會寄生在皮下,形成一個凸起,各位注意了,其實里麵包了一只小蟲。這個事件最終的教訓是不要得罪邊疆的人!我其實對著螢幕愣了老半天了,手頭有許多要說的,覺得有必要要揭露的,但是我的心思不如一開始po文時候寧靜了。有些喜歡看比較靈異的,我也並不缺這樣的事,不過另一些人喜歡看醫院的病例,當然也有口味重的喜歡那些蟲的……還有許多人對八字風水問我許多問題,現在弄得不知道寫些什麼了……我自己的媽媽這方面比我更熟悉,所以光我知道的,見過的具有絕對通靈能力的就有四個人。其他三個都是我媽認識的,都是女性。其中2個人八字風水六爻這些傳統文化都是不懂的,但是卻對你的身世住所一清二楚,甚至是心事與疾病,前世今生。我和我媽媽都在八字上略硬,感應差許多,但比一般人是好多了,勤能補拙,我們都努力學習八字風水來彌補天份上的缺失。先說個跟醫學無關的吧,或許大家有興趣。先說秦女士,我家小區里的,經常來我家里做客。她是我剛才提到的具有通靈能力的4個人中的一個。我記得某個先賢說過一句話,凡人的高尚必將遭來墮落。我們出生的時候,你對於這個世界的了解必然是唯物的,因為周邊世界宣揚的是無神論,但是當生命的某一個時刻,一些事情徹底顛覆了你的世界觀之後,你會瘋狂去查所有相關的資料(比如我),學習一切能幫助自己了解真相的方法。
當這個世界觀被顛覆後,會有段時間極其恐懼因果,(雖然小時候也聽說過三世因果經,心里也慌,但這兩者有太不一樣的感受),變得極其善良,徹頭徹尾願意布施,願意幫助一切身邊的人,不願意吃肉,(其實V也是,剛開始的時候她幫鬼幫得極勤快),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你的信念會飄動。這位阿姨就是因為信念不定,能力大不如前了。話說她年輕的時候在紡織廠工作……她先是聽到有人在她耳邊輕聲細語,說,我等與你聚餐,開門便是。這是她的第一次所謂的「幻聽」,她懷疑自己耳朵有問題,或者腦袋壞了。後來仔細聽聽,也不見什麼動靜,就沒怎麼。她是紡織廠食堂里做的,下午大家都去做生活了,院子里靜悄悄的,她打了捅水準備去食堂里拖地板,推開門一看,眼睛一抬,呆住了。食堂里坐滿了人,各式各樣奇異的模樣,穿的不是現代的服飾,在飲酒作樂。具體怎麼奇異的模樣,秦女士和我媽媽都不是很願意告訴我,佛家弟子因為不可以顯示神通的,甚至不應該把這個說出去,現今她能力弱了,反倒肯透露些,但始終覺得這個事不好說的。唉,這些要是故事,我倒也輕鬆了。此後便一發不可收拾,最最厲害的時候是具有替人治病的功力,實則也不是她在起作用,而是那些冥冥之中的神明借她的身子發散力量解決人間愁苦。
最有趣的一個例子是他老公,抽煙很多年了,怎麼戒煙都戒不掉,她忽然跳起來說,我給你刮痧,一陣刮痧過後,他老公身上出了些痧,她大力一拍他的背,吒道:脫!自那以後她丈夫就再也沒抽過。按她說的,她那些年做的那些事,並不是她想出來的該怎麼治療,她就是知道而已,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知道,只是就是知道了。秦阿姨自那以後就開始阿彌陀佛了,茹素念佛打坐,儼然一副居士模樣。她說,那時候善良得像個傻瓜,每天都極度快樂幸福,她開始能夠分辨人的靈光,從而分辨出人的好與惡,愚與智。無論好惡,都要布施。秦阿姨在六種神通中,擁有了兩種,天眼和天耳。肉眼閉上後,天眼就開了,能見到鬼與中陰身。和遙遠的地方發生的事。有許多淒慘的冤情,也有美妙的人間風景。講到這里我可能大家都不信了,因為太玄了,直到我跟那個婆婆的兒子面照面前,我也覺得這個秦阿姨哪里怪怪的,所以我理解。佛教概念中的 「六通」: 天眼通,天耳痛,神足通,他心通,漏盡通,宿命通。天眼:位於眉宇之間松果體,一般人經過訓練可以開的。天耳:聽到鬼神之言神足:靈魂出竅也他心通:通俗講就是心有靈犀心電感應宿命通:知曉前世今生漏盡通:漏是沙漏的意思,沙漏代表時間,漏盡,時間沒了,一定意義上是指永生,或者說,時間是虛妄的。這個有點和量子物理學中的概念相似,因為當物質縮小到微觀概念時,時間是無意義的,一個物質,在同個時間點,可以出現在兩個以上的地方,學過大學物理的應該了解吧。恩……網友評論:其實我也想起以前小時候遇過的一次關於異域空間的事情!幾歲的時候爸爸帶我去看電影,注意是晚上了,中途我想上廁所,但是爸爸看得很專心就讓我自己去。
我在廁所前一米的地方看到地下有一灘像是水的倒影又像是真的有一排地下室那樣的房子,由於尿急就沒想那麼多,還相當勇猛的跨過水氹氹,因為不確定這是水還是什麼空間。
尿完回來了,仔細觀察了下,就像一排平房亮著橙黃的路燈那樣的,但奇怪的是我向上看沒有發現有房子。年紀小膽子很大,我把一只腳慢慢伸下去了!果然是個空間,每個房門都是緊閉的,我還仔細看了下旁邊有沒有可以上來的樓梯,結果並沒有!我把腳縮回還是乖乖的回去了。第二天和媽媽出門經過這里的時候,我還跟媽媽說有地下的房子修在廁所門口,結果到那里什麼都沒看到,我還站在那個水泥地跳了兩下。再說件醫院里的事吧,說完了我也洗洗看電視睡覺去了。
這是普外科的一個副主任吃飯的時候說的段子,挺有意思的。一天,一個40多歲的男人跑到門診,他老婆陪在旁邊的。他肚子脹得很大很大,很像現在市面上成功男士的啤酒肚,但比啤酒肚還大。關注公眾號:真實靈異事件,看更多靈異故事。一個大男人面上居然有羞怯的神色,他說,醫生啊,你不要當我神經病,我肚子里長了個妖怪……當時接診的男醫生囧了,覺得碰到沒文化的,真可怕。他說:我覺得這個東西越長越大了,摸上去也不像個瘤子,我仔細按按表面竟然摸得到骨頭!還有心跳,你摸呀……他拿著醫生的手順著他的肚子去摸,果然,摸得到心臟的搏動。年輕的門診醫生有點手足無措,慌忙拿了張B超單子,還猶豫到底是做普通的B超還是去婦產科B超(笑死),叫他快點去做。B超看到的,是一團異常奇怪的肉團,包裹在患者的腹水中,還有不明的陰影,隨著患者的心臟的搏動,還詭異地飄動。
於是簽字手術,上手術台,消毒,麻醉,在偉大的無影燈下一探究竟。這批持有著無神論的外科開刀匠們,持著柳葉刀向著怪物開去。皮膚,淺筋膜,深筋膜,腹橫肌,腹直肌……終於到腹腔了,映入眼簾的讓在場的手術醫生,一助,二助都覺得陰森可怖,是一張浮腫的人臉陷在了兩只嬰兒腿之間,臉已經被壓得很扁了,血肉模糊,並且有一定程度的膿液,頭頂還有些許黃色的毛發。將這塊東西仔細地與患者的組織分離出來,盡量不要碰傷血管神經,費了整整8個多小時的時間。在彎盤上,大家仔細用水沖了沖這只怪物,發現確實是個未發育全的肢體翻轉扭曲的胎兒,(即腦袋向後扭到了兩腿之間)但是完全沒有大腦,從患者出生開始一直寄生在患者體內,本質上是患者的孿生兄弟,但是以胎中之胎的形式出現,這40年來它汲取他的養分,吸收他的血液,只最近患者腹部受了外傷後,將寄生胎兒的腦袋壓爛了,引起了腹腔的炎症和腹水,才引起患者重視來院就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