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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慌張開門時,蕭然滿口胡嚼亂罵的跟過來——
「媽的!臭婊子……你往哪里跑!」
我的手有些發抖的開了門,卻拉開門的瞬間被他一把從後方掐住脖頸!他手里的劍已經丟了,把我抓過去,劈手就給了我幾道耳光!啪啪的耳光打的我眼冒金星,可這不妨礙我朝他方向狠狠吐了一口血唾沫——
「你這賤男!你會遭到報應的!」
一想到我苦苦對他八年,卻換來今日之災,憤怒已不足以形容我的心情,心涼心寒心悸和仇恨都彌上心頭,而他雙目赤紅,啐句「還有力氣罵我」後,抬手又狠狠將我的腦袋撞去旁側牆上,「你死了不就行了嗎?就算你活著、為什麼非要回來找我?就不怕我再殺你!」我被撞的兩眼發黑,可心里卻清明:「因為你不敢殺我,我死了,林維淵也不會好過!他一定不會放過你!」
「說的不錯。」
倏然一瞬,林維淵的聲音響起,與此同時,我脖子上的手一松,下一秒,身子被林維淵接住。
「蕭然你好大的膽子,竟然違背我的意思、還打我的女人!」
林維淵若從九幽地獄中傳來的陰鷙聲在我腦袋上方響起時,我一直緊繃的神經終於松懈下來,意識消失之前,我好似聽到林維淵說,「把他丟去喂紅蓮!」
……
「我說你們一個個是怎麼搞的、平時吃飯比誰都多,一到看病的時候、就成了飯桶!?居然連她什麼時候醒都不知道!」
林維淵的大聲斥責聲將我吵醒,緩緩睜開眼,我就看見背對我的林維淵,他背對著我,穿著筆挺的黑色西褲和藏藍帶花的襯衫,很紈絝子弟的衣著,而目光往前,我看見他前頭跪著一排穿白大褂的醫生,全都在告饒——
「林大人,二十八姨太傷的雖都外傷,可她有心氣鬱結,這得她自己化解才行、咱們也不知她什麼時候才能化了心里那口子氣,並且……大人啊、咱們是鬼醫、看的是鬼病、僵屍病,不是給人看病啊!」
「媽的,這種事請不知道早說!那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去外頭找個給人看病的醫生來!她要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就把你們都扔去魚池里喂紅蓮!」
林維淵大聲說完雙手插兜的回頭看我,只一眼就扭頭,隨後又猛然回頭,「你醒了?」
他眨著眨漂亮的丹鳳眼,快步到我旁邊坐下:「真醒了,感覺怎麼樣?」
我是想開口的,可是剛動嘴巴就感覺這里也疼、那里也疼,尤其是臉兩側疼,而從他的瞳孔里,我看到自己臉側高高的腫起來,於是搖頭閉眼,希望他能懂——我不好,我特別不好。
從小到大,我爸媽沒打過我一次,就算自力更生後,也沒有和人發生過任何爭執,這一次竟然被打成這樣……有點委屈,可是又在林維淵面前忍住了沒哭,誰料想他竟好聲的哄著我:「好了好了,沒事了啊,咱們一會兒吃了藥、就不疼了!」他說完後,轉頭去看地上的那群,聲音一轉了冷厲:「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去找醫生!」
我微微一怔,餘光瞥見那些醫生迅速的撤離,而林維淵又對上我的臉,那樣風流的一張臉上,又全是關切。
「哪里疼啊?」
他這麼溫柔,讓我懷疑他是不是吃錯藥了,只是我懶得管他是否吃錯藥,我心里有些亂糟糟,覺得自己忘了什麼大事,努力回想半天,才想到林維淵說過把蕭然扔去喂紅蓮!也倏地一下,腦海里思緒清晰,想起蕭然說過,高景行被撒的是紅蓮粉!
「蕭然呢?」
我開口的聲音可謂是烏鴉一般難聽,而我說話間我看到林維淵瞳孔里的自己。此時此刻的我臉腫的像豬頭!隨後就不由自主的想到高景行,因為他總喊我醜八怪。
好了,我現在終於承認我是醜八怪,可你在哪里?還好麼。想到他為我擋下那什麼粉,臉上都裂開,又追問一句:「紅蓮粉是什麼?」
林維淵沒回答我,只是笑瞇瞇道:「那家夥傷害了我的媳婦,當然是去死了!哎,媳婦,你這樣眼神看我,讓我想親你!」他沒個正經的樣子才像他些,可是倏地我目光瞅見他瞳孔里的我……我這樣子,他居然說想親?親的下去?卻是這一刻「砰」的一聲,才關上的門,就被慌慌張張的推開——
外面慌慌張張的跑過來一行道士,大呼著不好:「不好了不好了!大人!出事了!」
林維淵面色一冷:「怎麼怎麼呼呼成什麼體統,不是天大的事都給我滾去喂紅蓮……」
那邊兒道士面色慘白又焦急:「不能喂了,紅蓮……紅蓮死了!」
「什麼……咳咳!」林維淵好像被嗆著,下一秒就飛快的朝著門邊兒走,走了幾步後又停下來回頭看我,對那幾個人吩咐道:「看著夫人,她有什麼要求,除了離開,都答應她!」
林維淵說完就大步往外走,而我的心卻倏地一下提起來,紅蓮死了?雖然我還不知道紅蓮到底是什麼、可是高景行被紅蓮粉所傷,蕭然又去喂紅蓮……
「吱呀——」這邊兒門又關上時,幾個道士再也不是昨夜兇神惡煞的模樣,對我陪著笑臉:「二十八姨太,您有什麼吩咐盡管……」
「什麼是紅蓮?」我直接詢問,他們楞了一下,也直接回答:「紅蓮是大人養的一條紅色巨蟒,取名紅蓮。」
「那紅蓮粉呢?」我又追問,那道士也又回答:「紅蓮粉是用紅蓮褪下的皮與牙尖的毒液加上各種毒物,放入器皿中,經過七七四十九……」
「那中了紅蓮粉會怎樣?又該怎麼解決?」我等不及他慢慢道來,打斷後問他。
「中了紅蓮粉,自然是要獨門解藥,若兩日內沒有解藥,必會被紅蓮粉里的小蟲啃咬成灰,屍骨無存。」
那道士說完,我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兩天……我……我睡了多久?高景行他來過嗎?」幾乎是顧不得其他許多,我坐起來詢問時,那道士笑臉一下沒了:「喲,太太,您為那混蛋問話啊……哎,他可能已經屍骨無存了,您啊剛剛好睡了兩天……這之前,我們用了多少次紅蓮粉都讓他躲過去,這次虧得您讓他中計了!」
那道士說完後,我砰的一下就倒在床上,頭上的巨疼讓我嘶的倒抽口氣,然後眼淚就掉下來——
這麼說來,他死了?
他明知道那是紅蓮粉,沾了會死……卻還是為我擋住?
「喲,太太您怎麼哭了!」道士說的時候,我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回憶也跟著往上冒,從他在冥婚當晚救我……明明嘴上說著煩我,罵我,可他卻為我裹上小毛毯,為我關窗簾,給我打飯,給我手帕,最後還為我而死!
「快別哭了,讓林大人看到了,絕對要生氣的……」
「我哭怎麼了!他是個好人!值得人為他流淚!」
何止是好人、還是個負責的大好人,我都還沒見到那位故人,他就已經……
我大吼的時候,門「砰」的一聲就被誰踹開,那瞬間,我心臟劇烈一頓,以為是高景行,滿懷欣喜的看過去卻見到了林維淵。
「誰是好人?誰值得你哭?」
林維淵的臉色很不好看,他走進來,聲色陰沉的很,而那些道士就如實稟告道,「回大人,二十八姨太是為高混球哭……啊!」
道士們的話沒說完,林維淵忽然就一甩手,那瞬間,明明他和他們隔著老遠,可道士們全數升起來,直接撞破了窗戶,「砰砰砰」的落去窗外。
「不想死就滾遠點!」
林維淵怒斥他們,並一步步朝我走過來!
破碎的窗將陽光割裂成一道又一道,窗與窗間的牆壁把那些陽光隔開成為斑馬線樣的陰影交錯,林維淵在那陰陽交錯的光里朝我走,俊臉被照的忽明忽暗,神色詭辯。
我有些緊張的咽了咽唾沫,讓他這一鬧一怒,忘了流眼淚。
而他快到我面前時,不知從哪里變出來一把折扇,翩翩扇著,坐下來,探扇淺笑的問我,「你對婚禮有什麼要求?」
我楞了一下,對上他一雙黑黝黝的眼睛,不知所以,「你問這做什麼?」我蹙眉看他,不理解他剛才還大發脾氣說「不想死就滾」,轉眼就笑瞇瞇的說起婚禮,這太不可思議了!然而更不可思議的還在後頭——
「因為我要跟你結婚啊!」
他說的時候眸子彎彎,聲音染笑,而我以為我聽錯了,「你、你說什麼?」
林維淵繼續的笑著重復:「我說,把你的傷好好養養,最多三天,我娶你過門。你這什麼表情?高興傻了?也對,你都二十七了,不過,做個二十八房姨太,也剛剛好……」
剛剛好他大爺啊!我如遭雷劈,膛目結舌,這臉上哪里有半點高興的樣子!
「誰說過我要嫁你!」不顧嗓子的巨疼,我坐起來大聲抗議,可他並不理我,「啪」的一聲合上扇子,在我大呼時,還用扇子挑起我的下巴,順帶把我下巴往上推,硬是讓我閉嘴!而四目相對,他眸色陰森詭譎,聲音也是冷的入骨——
「我說的!有意見、就吞肚子里……」
他冷厲說完後,也不知用什麼邪術就讓我動彈不得,那隨後他就大搖大擺的轉身走向「斑馬線」,一直到大門前,他才停了一下,沒回頭說道——
「這幾日好好休息、我會讓下人來伺候你,為你療傷。」
……
整整三天,我像個活死人、植物人似得,吃喝拉撒全在床上,而除此之外,那幾個照顧我的姑娘還輪番伺候我洗漱、換藥。
三日來,我的外傷好似痊愈,可是心傷卻越來越大!
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我越發的惱怒和害怕,我惱怒林維淵的不講道理、我害怕他真要我當他二十八房姨太太,並且我想到前幾日林維淵和高景行爭吵時提起過——
高景行要娶我!
可他人已經死了……也是他人死了,我再回想過去的一切時,才覺得高景行那時抓我脖子、或許是為了讓林維淵放過我!然而這一切已經無從考究了。
第三天的時候,林維淵過來了。他如初見般一身西裝筆挺,而他後面跟著一個眼熟的姑娘,手里抱著潔白的婚紗。
這姑娘是這三天給我換臉上藥膏的姑娘,換藥的時候,我總能看到她,故而眼熟些。
「恢復的不錯。婚紗準備好了,你應該會喜歡。」
林維淵在我面前又坐下,我看著他,覺得自己眼里就快飛出刀子,然他並不放在心上,一雙風流的俊眸里仍舊滿是笑意,「這張臉白皙了,竟顯得年輕許多。」
他摸我臉頰的手如若冰霜一樣寒冷,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而他摸完後,我忽然感覺手指頭動了一動!我終於能動了!幾乎是驚坐而起,一把打開他的手我就直接怒道——
「林維淵、我死都不嫁給你!」
我絕不可能嫁給一個死人、還是害死我救命恩人的死人!
他笑意盈盈的眼眸一變,忽而冷厲起來如冰刀,「顧音,你別不識好歹……給她換衣!」他說到一半,手指點到我身上什麼位置、隨後我就又一次……動彈不得!
該死的家夥!我怒瞪著他,而他往後一退,冷冰冰的單手插兜的看我,窗戶早修好了,透過紗窗的光很柔和,可他側臉的線條極僵硬,而那姑娘……開始給我換衣!當著他的面!
外衣的扣子一個個解開時,我的眼眸愕然睜大,不斷的瞄著林維淵,可他在一旁,神色又恢復戲謔的瞧我,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眼看我的外衣被扒下來,里頭的襯衫往下解開扣子,我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我繼續瞄著林維淵,而他的眼睛也瞄著我的心口!
那扣子繼續往下解時,我恨不得把他眼睛挖下來,越來越往下、已經見到內衣邊緣時,我咬牙切齒的當頭,外面的門忽然就被撞開!
忽然匆匆跑過來的還是之前打過照面的道士,又是慌慌張張的:「林大人,來了!那個……」不等門外的人說完,那一刻林維淵忽然就轉身,罵句「你給我滾出去」後,就忽然頭也不回的大步走出去。
「砰!」關門聲後,我的心總算是平復下來。
我不想被他看見身體,一點也不行!
……
時間眨眼過去,給我化妝換衣的姑娘畫完後,忽然給了我一面鏡子,「二十八姨太可比剛來的時候好看多了、您瞧!」
我被她說的回過神,看鏡子後自己也楞了下,好白!
鏡子里的我,原本該是小麥色的皮膚,這兩天用了不少藥膏敷著,不僅僅消腫,還變白了一圈!
都說一白遮三醜,看到鏡子里的皮白肉細的人,我心里一喜,只轉眼想到我要嫁給林維淵又很難受。白又怎樣?馬上就要當一個死人的姨太太……
我人被往外抬時,發現林家是個無比巨大的古宅,
它就和電視劇里那些貪官污吏的家一樣,有花園、有亭台樓閣、還有池塘噴泉,倒是沒看見其他姨太太們,一直到被抬到最前方的偌大廳堂時才被放下,觸目下,堂內暗紅淒淒的一大片道士。
那夜穿著黑色袍子的道士們,今兒中午全部換成了暗紅色的西裝,並不好看反而有些滲人。
古雅的廳堂里放著歐式的《婚禮進行曲》有些不倫不類,而林維淵打個響指的功夫,我就感覺我的腳能動了,但僅僅是腳。
紅毯之上,侍女把我攙扶著往前走,一直走到前方,那穿著長袍的牧師有模有樣的站在壘滿百合與玫瑰的鮮花台上,他詢問林維淵道——
「林先生,您是否願意娶身邊這位漂亮的顧音小姐,讓她當您的二十八房姨太太?」
我不能動彈,聽林維淵說「我願意、她也願意」時,只恨不得把林維淵的頭擰下來當球踢!他分明是睜眼說瞎話、老娘什麼時候也不願意!卻是這個時候……
「她不願意。」
一道沉冷又熟悉的聲音從門口傳過來,我那瞬間心臟仿佛停止,繼而它劇烈的跳動起來。
我的心已經多年不曾狂舞,卻在這一刻雀躍著、歡呼著,更是恨不得能立刻回頭——
看一看高景行!
只是這一刻,我聽到後方的門忽然就關了上!
「砰」的一聲後,我餘光看到身旁林維淵緩緩地笑了:「高景行,你果然沒死。」
林維淵說時轉過身來,我不能轉身,恨不得後腦勺能生出眼睛來——
我想看他!
我想看看高景行現在怎麼樣!
「你沒死,我怎會死在你前頭。」高景行的聲音極冷,他對自己這‘甕中之鱉’的處境沒有絲毫的膽怯,仍是那麼沉穩,一切盡在掌握似得。
林維淵一聲輕笑後屋內靜謐幾秒,我感覺到高景行在看我。能感覺到,他的目光在我的背後像是兩把冰刀在我的背後摩擦,可那冰冷的感覺給我帶來無限的安全感!並且——
我身上僵硬感忽然全數消失了!
「高景……啊!」
發現身體能動後,我立刻歡喜的轉過身,我想去找高景行,但林維淵輕而易舉的勾摟住我的脖子,將我卡在他懷里——
「我的好夫人,當著為夫的面,這麼迫不及待的去找別的男人?」
他呵氣如冰,氣息灑在我的脖頸耳旁,讓我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文/《棺人詭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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