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奢侈品牌是設計師的 「解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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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奢侈品牌是設計師的 「解藥」 ? 家居 第1張

越來越多的雜誌將目光投向一個去年方才露面的新晉品牌,越來越多的時裝精品店談及引進它的可能性。RANDOM IDENTITIES 剛發布自己的第三季,就已迎來各方重量級媒體冗長大論的報導。當你滿臉詫異的同時,可曾探聽過那位藏身其背後的主腦,是何許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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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NDOM IDENTITIES(圖片來源:10 Magazine)

打從 2015 年離任 Ermenegildo Zegna 後,Stefano Pilati 銷聲匿跡地遠離時裝圈的視野。哪怕沉寂數年,每每言及高級時裝屋掌門變更的動態,業界總會第一時間想起那個打造慵懶優雅男裝的義大利人 Pilati 。眉目傳情的 「緋聞」 未能循誘得設計師的出山,卻多少觸動了他按耐已久的創作欲。個人項目 RANDOM IDENTITIES 的橫空出世,仿佛在對外昭示,曾身居 Yves Saint Laurent 創意總監八載之久的隱匿天才,終於歸位。

買得來奢侈品,買不來的 「時髦」

流行時變境遷,社交網路一度替代了作品,成為設計師拉攏媒體、擴張影響力的推廣傳送帶。不進反退的產業創意,令 Stefano Pilati 倍感乏味,最終選擇逃離了他熟悉的米蘭城,移居到生活限制更少的柏林。曾長期占據時尚圈最佳男士著裝榜單的他,遠要比人們想像的低調,不是一個熱衷蹦迪的 social queen ,也沒有豐富的私生活,更非尋常的酒吧常客,淡出圈子的他唯有數度驚現時裝周時,才成了被媒體聚焦的寵兒,包括那次化身 GmBH 秀場模特的登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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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fano Pilati(圖片來源:Purple)

潛沒的 3 年多時間里, Stefano Pilati 逐漸重拾回了創作的自由,也通過 nightclub 了解了柏林這座 DNA 與夜生活緊密相連的都城。東、西兩德分裂的歷史印記逐步褪去,柏林牆倒塌後的 「變天」 餘音終了,它卻喪失了自己原有的規律,動蕩、不確定因素的催發,織羅出燦爛與罪惡的荼毒。一反德國城市的井然有序,柏林締連著多元社會的觀點,獨具其他地域沒有的放縱,為孵化文化乃至亞文化提供了便利。同時,這一切替 Pilati 推出個人項目鋪平了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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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lati 在社交媒體上首度公布 RANDOM IDENTITIES 項目

顧名思義地,項目 RANDOM IDENTITIES 指的就是 「隨機身份」 。兩個術語,好似正負電荷的相互吸引,構築出可供人們脫離主流認知的空間。你可以設想它為一個獨立社區,圍聚著生活工作莫不相關、精神內核卻彼此讚同的群體。就是這麼一個被設計師用 「項目」 來稱呼的品牌,在它僅成立三個季度的時候,便收獲了川久保玲的青睞,被引進到每一家 Dover Street Market 的門店販售,Stefano Pilati 的才華和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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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SM Ginza 造勢發布宣傳海報(以上圖片來源:Google)

RANDOM IDENTITIES 的最新系列是在加拿大時尚電商 SSENSE 的總部完成展示的。 對,沒有選擇家鄉米蘭,更不願前往巴黎,而是蒙特利爾。「時裝設計師正被 ‘娛樂圈人士們’ 取代,他們因成為業餘玩家而倍感驕傲,卻未意識到自己對行業造成的傷害。」 Stefano Pilati 有意規避自己與行業的紐帶幹系,「離開奢侈品行業,真正解放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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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層高的大樓里,模特們踩著節拍一字前行,穿梭在混凝土澆築的空間。陰暗的工作區兩側,擺放著 SSENSE 員工的辦公桌椅,這里已被到訪的觀客們熙熙攘攘地簇擁滿堂。電腦螢幕中閃爍著隱隱約約的黑條標識,你能察嗅到一絲冰冷的柏林氣氛。 RANDOM IDENTITIES 的整個系列,沒有太多色彩上的變化嘗試,黑、白、灰夾雜點軍綠,保守且直接,是最能刻畫柏林城冷冽的,恰如 Stefano Pilati 生活中三五好友的日常穿衣偏好那樣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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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NDOM IDENTITIES 女裝男穿的性別置換(以上圖片來源:Office)

秀場上,RANDOM IDENTITIES 的每套 look 都傳達給人直觀的視覺感受,新穎的造型、犀利的輪廓、年輕的體態…… 一路由 Miu Miu 、Prada 、Giorgio Armani 到 YSL 、Zegna ,豐富的高訂經驗,賦予了 Stefano Pilati 剃須刀般鋒銳的裁剪技藝。如果非要用一個詞劃出整個系列的重點,就非 「Tailoring」 莫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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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fano Pilati 裁剪上的拿捏精準到位 (圖片來源:SSENSE)

由 90 年代解構主義剝離出的靈感,以他擅長的 「失衡」 設計手法,在正統與新奇、歷史與前衛的辯證關係中開展一場關於概念的歷史論戰,好似向川久保玲、Helmut Lang 、Martin Margiela 等大師發起的致意。所有衣物不附帶任何鮮明的標籤,它們看似簡單易搭,實則暗藏玄機。從底襯拉拽出的機能背帶,胸衣外穿式的女裝男穿,模糊五官的網眼面罩,頗具 Margiela 神韻的高跟靴,還有輪廓並不那麼完美的 80 年代西裝。套著 RANDOM IDENTITIES 衣物的模特,身份可變,性別淡化,所有定義恍惚間喪失了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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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NDOM IDENTITIES 像個柏林縮影,容納各類人群(圖片來源:i-D)

柏林亞文化的作祟

顯而易見,RANDOM IDENTITIES 的存在根本無關乎時尚,不在意外界。它遊離於產業外的生態圈,卻同柏林相生相惜地貼合著。「Random」 ,正好比這座不真實都市里存在的音樂、藝術和文化,被允許肆意地組合,形成非理性的自由個體,他們不受驅使不受約束,用克服性別差異的方式來過渡超現實主義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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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是多元性和包容性最好的歐陸城市

上世紀 80 年代末,在東西德臨界連躁三天的 David Bowie 露天演唱會,那首吶喊出現場上萬歌迷心聲的經典曲目《Heroes》,間接促進了柏林牆倒塌的可能。當時尚且被列為禁令物、視作亞文化的搖滾樂,成了擊碎那扇阻斷之門的銅錘。一牆之隔從此不在,湧進柏林的是無所顧及的放縱,包括實驗電子樂的風靡,先鋒藝術的興起,如一條開閘後的暢通洪流,肆意填充在城市的每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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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 年 David Bowie 柏林演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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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di Slimane 以柏林地下文化為主題發行影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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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f Simons 以 Kraftwerk 電子團體為靈感創作(以上圖片來源:Google)

如今,不知有多少設計師、藝術家、音樂人前往柏林接受靈感上的換新浸禮。這里不僅僅有全歐洲最魔性的 nightclub ,也有最前衛的 lifestyle 。世界各地的人們途徑柏林,或暫留或長住,或憎恨或深愛,或沉淪或前行,它並不美好,甚至有些臟亂,卻酷似一顆與現實寰宇脫軌的行星,瘋狂地吸納著對立、矛盾的分子。Iggy Pop 和 David Bowie 在這里出入他們偏愛的 Dschungel 俱樂部;Hedi Slimane 在這里捕捉癡迷已久的搖滾樂和地下文化;Raf Simons 在這里沉醉幻化的電子樂;Olafur Eliasson 在這里潛心藝術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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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fano Pilati 邀柏林好友為《032c》打造造型專輯(圖片來源:032c)

正因包含著厚重的歷史底蘊,夾雜了前衛先鋒的思想理念,柏林無序的文化,反為創意人囤積了揮之不盡的才華和能量,提供了無限想像的空間。Stefano Pilati 便是他們中的一員。重要的是,三年前初來乍到的他,結交了柏林獨立時尚雜誌《032c》團隊,認識了同樣到此吸取 「天地之精華」 的怪客,這群人變革性的視野、偏執創新的態度,打動了 Pilati ,甚至給予他一種出世時尚圈的認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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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柏林俱樂部蹦迪的青少年們(圖片來源:Anna-Lena Krause)

在柏林,很多沉浸在夜店、俱樂部、地下派對的青少年們,即使沒有投入大把的精力和經費在穿著上,可他們的模樣總能教你過目不忘。基於這一點,深受柏林友人著裝啟發的 Stefano Pilati ,形成了嶄新的設計脈絡,不喜夜生活的他竟然和 Helmut Lang 投身設計的出發點有些不謀而合:怎麼樣打扮才能帥氣蹦迪。話雖如此, Pilati 考慮更多的是那些和自己想法接近的人群,不願一目了然地顯露職業身份,用足夠出挑的品位展現個性,在日常著裝與社交娛樂之間尋求平衡。某種程度,這可以解釋,為何 RANDOM IDENTITIES 棄用明亮色系以及繁瑣複雜的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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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季 RANDOM IDENTITIES 備受業界好評(圖片來源:WWD)

或許,Techno 是最能代表柏林發言的電子樂種類之一,它聽起來並不如 House 那麼熱情高漲,有時還會傳達給你一種冰冷直平的情緒,加上機械式的節奏,這種八九十年代盛行的風格,伴隨著復古文化的再度崛起而順勢返潮。在諸如 Berghain、Tresor 等紮堆著形形色色人物的地標俱樂部里,你總能輕而易舉地感受到如此韻律的音樂。RANDOM IDENTITIES 抓取注入到設計中的,正是出入地下音樂場所的亞文化青年,在那里,他們獨屬自己的精神世界,隱沒正確的身份代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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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 Berghain、Tresor 這樣的傳奇夜場經常爆滿(圖片來源:Google)

飛行員外套、軍事長風衣,以運動裝的版型拓展了蹦迪時的上身舒適度;金屬鎖鏈的配飾散發出濃鬱亞文化氣味的同時,沒有落下 80 年代的舞池文化;男女性別調換的異裝中性打扮被照搬上了 T 台…… RANDOM IDENTITIES 依附的是為 Stefano Pilati 帶來新鮮感的柏林夜生活,拾掇起的是他設計生涯的歷史碎片。正如他所言,柏林不存在社會結構,沒有機制局限,離開飽和產業鏈後,他能隨心所欲創作想要的東西,也能立刻終止不願做的事情,製作時裝是為了表達自己,因為他只懂得這麼做,這是為如 Saint Laurent 之類時裝屋工作不可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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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NDOM IDENTITIES 是柏林夜生活和高級時裝的銜接(圖片來源:DOCU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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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居柏林改變了 Stefano Pilati 的個人著裝風格,徹底顛覆了工作與娛樂的關係,但他對設計的較真和虔誠卻一如既往。這讓 Pilati 看起來像個不可冒犯的信教徒。「不要嘗試躲避必然的改變,那是創造中無法改變的有機組成。」 這句 RANDOM IDENTITIES 羅列在官方社交媒體上的話語,暗示了設計師對現下可復制時裝創意的否定,以及勢在必行地尋求模式革命的渴望。

身處這個昂貴不再等同奢侈的生態行業,Stefano Pilati 對 「exclusivity」 一詞進行再提煉,把限量製作優價衣物,放在高級時裝的語境中呈現,用設計去定論它的品質。而這,便是支撐 RANDOM IDENTITIES 安身立命的資本,也是 Pilati 嘗試打破 「不合理」 行業等式的柏林精神,「你必須遵循的規則是品味,而不是時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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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Tarring L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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