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談】他在屍體上揦下了一整塊皮| 06(本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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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談】欄目

推理大師原創的短篇單元連載

發生在都市普通生活中的

不正常事件

往期文章:

【怪談】他在屍體上揦下了一整塊皮| 06(本篇終) 靈異 第1張

【怪談】他在屍體上揦下了一整塊皮| 06(本篇終) 靈異 第2張

【怪談】他在屍體上揦下了一整塊皮| 06(本篇終) 靈異 第2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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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談】他在屍體上揦下了一整塊皮| 06(本篇終) 靈異 第4張

港城的一個深巷中,一盞昏暗的燈光照亮了一個小屋。踩上去咯吱咯吱的木地板,擦得很乾淨的舊吧台,調酒師身後的木制酒櫃上擺著一排排的老式烈酒。除了吧台邊擺著幾張高腳凳,酒吧內沒有什麼可以坐的地方。

【怪談】他在屍體上揦下了一整塊皮| 06(本篇終) 靈異 第5張老式酒吧,燈光昏暗,大部分都是木頭的傢俱

「咚」一個盛著透明酒液和方冰的酒杯擺在孫印的面前。孫印一口喝完了杯中酒,狠狠吸了一口煙。

「咕嘟咕嘟」重新幫孫印斟滿了酒杯,倒酒的手潔白細嫩。

「老孫,你是怎麼搞的,這麼不小心。」放下酒瓶,她拉過椅子坐在吧台內。

秦顏,孫印的關係不清不楚。孫印說,她天生就是做山大王的料子,給她八個字的評價,雷厲風行,義薄雲天。

「疏忽了,還沒意識到這事兒背後能牽扯這麼多,就一把被拽下馬。」孫印撇撇嘴,眼神里倒是沒有絲毫在乎。

「有頭緒了嗎?」秦顏也是見過大風浪的人,手上擦著杯子,也同樣沒為孫印被革職的事情多擔心。

「這個。」孫印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袋子,里面裝著的是上次在主任辦公室門口拾起的杯子碎片,「這個杯子放在那個老混球辦公室的角落,非常不起眼,但卻幹乾淨淨,而周圍的東西都落了一層灰。可能有點問題,你想辦法幫我測測上面有沒有什麼毛病。」

「小事兒。」提起袋子,秦顏對著光線看了看,「我可能他們要是想對你下手,單單把你拉下馬可不能讓他們省心。最近,你還是注意著點。」

「我想到了,所以我這不是找你來了嗎,借你家住幾天。」孫印喝了口酒,看上去沒絲毫圖謀的樣子。

「哦?住我家,你不覺得更危險嗎?」秦顏挑了挑眉,嘴角掛著揶揄的笑意。

「沒事兒,只要不被人發現就行。」孫印回憶起上次大咧咧的在秦顏家過了一夜,結果差點被一個追求秦顏的富家公子哥開車撞死的驚險畫面。

「……」秦顏突然沉默了一會兒,「不用我幫你……」

「不用。」孫印打斷了她,兩眼觀鼻,眼神卻凌厲了起來,「這事兒沒那麼簡單,我怕你家牽連進來,容易引火燒身。」

「隨你咯。」秦顏倒是習慣了,轉身打開冰箱,拿出一大塊剛解凍好的牛排肉,大理石般的紋理極度誘人,「剛弄到塊狠貨,M12,準備拿來做生意的,今兒就給你開開葷。」

「孫哥,大嫂,我來了。」包陽推門進來,「大嫂,給我來杯特調全脂奶。」

「咣」一聲巨響,秦顏單臂把一塊十來斤的牛肉砸到包陽面前的桌上,又一把牛排刀擦著包陽的臉,釘在包陽身後的牆上。

「小包,幫姐姐把肉切一下好嗎?」秦顏笑的燦爛,卻讓包陽如墜冰窟。

「秦姐,秦姐,我錯了,我不亂叫了,饒我一命。」包陽腿直哆嗦,趕忙拉了把椅子坐下。

「包陽,署里有什麼動靜嗎。」孫印對這場面倒是見怪不怪。

「孫哥,你快別提了。那個警長,在署里開大會批鬥你。全場沒有人理他,誰都知道你是冤枉的,就他一個人說的起勁,快氣死我了。」包陽說到這事兒,氣直敲桌子。

「行了,沒問你這個。我是說許小天的案子,有結案嗎?」

「沒有,但你都被逼走了,誰還敢動這事兒啊。」包陽無奈。

「有啊,這不站這個嗎?」孫印對著秦顏使了個眼神。

「嘿,你剛不是說不讓我幫忙嗎,現在怎麼又瞧上我了。」秦顏一瞪眼。

「不用你動關係,等我查完了,你幫我提上去就行了。」

「查?孫哥,你還能查呢,這麼厲害嗎。」包陽一想這案子就滿腦漿糊,沒想到孫印還有後手。

「別急,吃完肉再說。」孫印喝了口酒,岔開了話題。

「老孫,你猜的沒錯,你給我的杯子碎片上殘留了大量的新型致幻劑。」電話中,秦顏的聲音傳來。

「OK,碎片好好收著,我到時候要用,掛了啊。」孫印收起電話,旁邊是正在敲鍵盤的朱一龍。

「孫印,這陳主任的電腦也太好破了,根本不像是個會進暗網的人能設下的防火牆啊。」朱一龍正在下載陳光遠電腦里關於孫印的裸照素材,里面不僅有網上流傳的,還有沒拍好的半成品,畫面里出現了陳光遠自己的身影。

「嗯,我去到陳光遠辦公室里,他的電腦也完全沒設防。但我半路就被攔下了,所以沒來得及取證。」孫印皺著眉頭。這些照片倒是能證明他的清白和陳光遠的一些罪證,但遠遠達不到他想要的程度。

還漏下哪里了嗎……孫印搓著額頭,在腦中從頭到尾整理這個案件,尋找一點靈光。

「得回去查查資料啊,怎麼回去呢?」這倒是讓孫印為難了,他哪里都潛入過,倒是從來沒「潛入」過港城警署。

「你開玩笑呢,我在這,還要你會去才能查?」朱一龍手指如飛,一行行代碼在螢幕上閃過,「好了,來查吧。」

「這麼快?你小子不會留後門了吧?」孫印拉過椅子,不由驚嘆道。

「你有點常識嘛,別忘了港城警署的系統我可是總工程師。」朱一龍嘿嘿笑道。

孫印一行行看著整個案件的記錄,包括關於許小天和被他殺死的那個無辜學生的所有背景身世,以及案發當時的相關視頻資料,屍檢記錄等等。而其中,一條視頻吸引了他的注意。

「……!!!」一個無聲的尖叫作為視頻的開頭。這是許小天案發時殺害他同學的視頻監控。

【怪談】他在屍體上揦下了一整塊皮| 06(本篇終) 靈異 第6張

監控里的畫面

許小天舉著手術刀揮向他的同學,同學第一下及時擋開了,緊接著許小天左手又抓了一把手術刀劃過對方的咽喉,冷靜而致命,像極了所有的反社會人格患者。

緊接著,許小天在水池里洗乾淨了手,脫下來染血的白大褂,穿上自己的衣服,拎起一個包走了。

「你說,他們在解剖室里,大體老師在哪呢?」朱一龍也在看著,問了個問題。大體老師,指的就是無償捐獻自己遺體的捐贈者。

「我也在想這個問題。解剖用遺體在醫學院中是很珍貴的,兩個本科生沒有資格單獨使用。當時包陽跟我說過,解剖室里除了他倆沒有別人。所以說,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又是誰給他們開的門?」孫印提出了兩個問題。

「他們為什麼出現我不知道,至於誰給他開的門嘛……除了那個陳光遠,還有誰?」朱一龍回答。

「對,這就又牽扯出一個問題了,我們現在已經知道了陳光遠主導了這一切。可是他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孫印接著說。

「這……」

孫印也沉默了,一遍一遍的看著這個視頻。

突然,孫印猛地一敲空格鍵,視頻暫停,孫印把臉湊上去,仔細的看著螢幕,由於太過專注,頭都微微歪了。

孫印一把拉開椅子,三兩步沖了出去,手里的電話撥給了包陽:「包陽,快幫我想辦法,我要看許小天的屍體。」

「哎,你幹什麼去啊。」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朱一龍愣了一愣,扭頭看了看螢幕,畫面定格在了許小天第一刀刺向同學的時候,同學抬手格擋的那一瞬。

「孫哥,警長今天不在,署里的人都站在你這邊,你放心吧。」包陽走在孫印的身前,悄悄說道。

「沒那麼簡單,署里肯定有警長的眼線。」孫印帽簷壓得很低,跟在包陽身後,偽裝成剛被逮捕的小賊。

穿過熟悉的走廊,孫印進入了停屍間,張德正在里面等著,桌上是許小天的屍體。

「孫哥,再晚一天許小天就要送到殯儀館去了,你想查什麼趕緊查吧。「張德說道。

孫印沒有說話,從懷里掏出了許小天的個人資料,和屍體仔細比對。

「張德,這屍體你毀成什麼樣,應該不會受處分吧?」孫印突然開口問道。

「不會倒是不會,就是不太好跟家屬交代。」張德回答,不過有些疑惑,「你想?」

「從這里劃一圈,把整張皮都揭開。」孫印用手指在屍體上的某個部位劃了一圈,嚇的旁邊兩個人倒吸一口涼氣。

「孫哥,你想到什麼了?」二人也是孫印的老搭檔了,知道孫印不會空穴來風。

「揭開吧,我也不是特別確定。」孫印深吸了一口氣。

「好。」

稀稀拉拉的聲音,伴隨著不太好聞的氣味,在停屍間傳開。張德熟練地展示操作著,不一會兒,一張皮就放在了一旁的托盤上。

「這……這是……」首先愣住的是包陽。

「牛逼,孫哥,神了……」張德沾血的雙手懸在半空,也愣住了。

孫印嘴角微微上揚,看來自己沒有猜錯。這下,整個案子就說得通了……

第二天,許小天的葬禮突然被中止了,包陽和張德被警長拉到辦公室破口大罵。而孫印,則接到了一條來自陳光遠陳主任的簡訊。

【怪談】他在屍體上揦下了一整塊皮| 06(本篇終) 靈異 第7張

孫印收到的簡訊

來了。孫印坐在沙發上深吸一口氣。對方所說的規矩,自然就是單刀赴會的意思。

「你要去嗎?」秦顏在孫印的身後問道。

孫印下意識的把手機翻過來,回答道:「你懂我的。」

秦顏欲言又止,接著從孫印的煙盒里掏出一根煙點上,轉身回了房間。

在簡訊上標註的出口停下,孫印又接到了下一步的行動位置,是在一個地圖上沒什麼標註的小漁村。

「玩這些小孩子的把戲。」孫印輕笑道,不以為意。

來到確切的位置後,孫印推門而入。門沒鎖,但周圍早已荒廢,想必是早早就物色好了這個地方。

進門之後,幾扇窗戶中射入一縷陽光讓孫印勉強看清。一個挺大的空曠廠房,二樓還有幾間小隔間,散發著淡淡的魚腥,之前應該是漁民用來存儲用的倉庫之類的。

正中間站了一個人,孫印認出,正是陳光遠陳主任的背影。

「孫警官,我可真佩服你啊。」陳光遠回頭看著孫印,臉上掛著不太自然的笑容。

「的確,許小天也是我教唆的,他是我殺的,事已至此,我也不再瞞了。哈哈,但是你現在又能把我怎麼樣呢?你已經不是警官了。「陳光遠自顧自的承認自己的罪行,孫印似乎並不在意。

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錄音筆,孫印亮了亮。

「你……你竟然錄音!你這個……」

而這時,角落中的黑暗身影,已經逐漸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怪談】他在屍體上揦下了一整塊皮| 06(本篇終) 靈異 第8張

散發著淡淡魚腥味兒的破倉庫

「不要鬧了,這種小孩子的玩意兒你還要耍多久。」孫印突然出聲打斷了陳光遠,接著把錄音筆一甩,「看我在錄音,挺開心的吧。你真當是幼稚園玩的警察抓小偷呢?」

「你……你什麼意思?」陳光遠愣住了,但是眼神中竟然流露出了淡淡的光芒,像是看到了什麼希望一般。

「的確,你的把戲一開始確實讓我繞進了圈套里。」孫印靠在牆邊,點上一根煙,「但是,漏洞太多了,真的很難讓我相信啊。」

「你……你說說看。」

「我會說的,你給我聽好了。」孫印目光遊離,抬頭似乎在尋找些什麼。

「的確,一開始許小天殺人的時候,我是發現了不對勁,再加上許小天被殺人滅口,我更確定這背後有人在搗鬼了。」

「但是,我卻不明白一點,為什麼你一個堂堂的港城大學系主任,要讓一個無辜的學生,去殺另一個無辜的學生呢?難不成,是你看他們學習不努力,讓他們自相殘殺,以泄心頭之恨?」說到這,孫印自己都有點想笑。

「而後,我在你的辦公室的電腦上,發現了那麼明顯的罪證,但是在當時那個情況卻毫無用處,這又是不符合常理的一點。「

「還有,教學樓後埋的那堆瓶子,里面殘留的與案件息息相關的致幻劑,但卻隨意埋在校園的角落。就像沒辦法處理,卻又等著我們去發現一樣。」

「如果是你,陳光遠,作為在學校的中流砥柱,你連處理點瓶子的手段都沒有嗎?」

「步步都像在等著我發現,又不符合同一個人的行為邏輯,那只能證明一點,就是你想讓我們誤以為兇手是某一個外人,但卻手段拙劣,參不透人心。」孫印吐出一口煙。

「你不懂一個心懷鬼胎的人,到底會將自己的罪證深藏到什麼樣的地步。你感覺藏在自己的私人電腦里,藏在校園的角落里,就像是經過一層偽裝似的。哪怕我們發現了,都不會懷疑線索的真假,從而可以污染我們的視線,把我們導向別處。」

「你太小看一個刑警的眼力了。你這樣前後矛盾的偽裝,想盡辦法把狼皮下的替罪羊推到我們面前,只是在自掘墳墓。」

「我說的對吧?」

「許小天。」孫印吸完最後一口煙,淡淡的提到了他的名字,那個本該被火焰吞噬的屍體的名字。

「不願意出來嗎?沒關係,我繼續說。」孫印這麼說著,但在角落的那個黑影,已經冷汗淋漓了。

「從一開始,我的確以為你是被惡毒的系主任控制,用以實施什麼詭計陰謀的傀儡。但除了殺了一個學生,我卻沒有找到絲毫證據,更何況殺的那個學生跟陳主任還毫無瓜葛。」

「所以,我在陳主任辦公室的杯子里發現致幻劑之後,我才想到,為什麼身份不可能調換呢?僅僅因為你看上去死了?」

「是你控制了陳主任,對吧,許小天。」

「你在剛剛殺了你的同學之後,立刻熟練的偽裝出反社會人格的心理特徵,暫時被關在了精神病院,甚至不惜摧殘自己,喝下了會成癮的致幻劑。」

「但和剛才的所有行為一樣,你對自己的手段並沒有太多自信,想要再錦上添花,卻又弄巧成拙。」

「本來,你只是想通過陳主任的手,拍我的照片,想要拿下我的把柄。直到我來之前,我都不明白,為什麼你要把我的照片公開出去。但我剛才從陳主任的眼睛中看到了,他還是有自主意識的。「

「加之在那天上午,你借自殺金蟬脫殼,陳主任知道自己被我盯上,加上你布置的後手,自己很難脫身了。」

「情急之下的陳主任,用他最後的意識將照片公開出去,想借此攔住正在調查的我,讓他留住最後一絲尊嚴。」

「畢竟,他也不確定自己到了法庭上,能否還保持一絲清醒。就算能說實話,我們信不信又是另一回事了。而我那個不成器的警長,又正想辦法把我拉下馬呢,正好撞槍口上,這才隨了陳主任的願。」

「但不巧,我這人比較軸,到我手上的案子,我是一定會查完的。」孫印聳聳肩。

「本來我被革職,你已經覺得自己逍遙法外了。但你的那個替死鬼的葬禮被臨時取消,又讓你心急如焚了,趕緊用陳主任的身份叫我過來,想用自首的方式結束這場戰爭。但在我看來,你這樣的行為只有四個字。」

「黔驢技窮。」

「夠了!」一個憤怒的咆哮從二樓傳來,孫印抬頭一看,正是目眥欲裂的許小天,「你個小刑警,有什麼了不起的,在那指指點點!」

「小子,你還不知道吧,我真正發現你的關鍵原因。」孫印沒有理會一個小綿羊的憤怒,輕笑著說。

「的確,我如果沒有發現那麼多事,也不會注意那點小線索。但是吧……」

「你那個替死鬼的整容,和監控里的你,真的太不像了。所以我們才把面皮剝下來之後,果然發現了大量的整容痕跡。」孫印說到這,覺得自己的嘲諷是不是太過分了。效果還沒到,再等等。

【怪談】他在屍體上揦下了一整塊皮| 06(本篇終) 靈異 第9張

在屍體臉部發現的整容材料

「你!你說什麼!」許小天已經氣得快要跳下來了。

「當然,你控制陳主任的原因,我也大概猜到了一點。」

「你和那個組織。」孫印想到那個還在迷霧中的組織,就恨的牙根癢,「應該是有些關係的。你是個天才,但在那個組織中還不成氣候,以至於你連為他們創造藥物用的實驗品和藥劑,都得靠被你控制的陳主任來提供。畢竟一個學校的醫學院的系主任,這點能耐還是有的。」

「當然,要不是前不久剛剛摸著點邊,我還看不到這一層。」孫印嘀嘀咕咕的說了一句,而二樓的許小天,以及一頭栽在了地上。

「兄弟,收工了。」孫印說了一句,隱形耳機里的包陽給了個回復。

孫印看了看被鎖住的樓梯,翻了個白眼,接著左腿發力,三兩步跨過之後起跳,蹬在牆上,借力反跳上了二樓。

剛緩過來的許小天,嚇了一跳:「你,你怎麼上來的?」

「爺爺我可是刑警,你當鬧著玩兒呢?」孫印反手將許小天控制住,從他手上奪走了一把弩箭,可能他想用這個來做最後一層防禦吧。

「咣」包陽和秦顏踹門而入,秦顏用同樣的姿勢躍上二樓,而包陽就比較慘了,只能在底下扶住陳主任。

「你怎麼還帶人呢!不是說好了規矩嗎?」許小天氣的都快哭了。

「……」秦顏和孫印一陣沉默。

「下次來捉這種菜鳥,就不要一副嚴肅的樣子了好嗎?」秦顏給了孫印一個大白眼。

聽到這句話的許小天,再次氣暈了過去。

「你別說,張德可能的還真準,喝了這種致幻劑的人,易怒而且容易急火攻心,一不小心就氣暈過去了。」孫印晃了晃許小天,饒有興趣的說。

由於許小天死而復生,警長也再沒有辦法壓下這件事,加上許小天已經被打擊的體無完膚,配合孫印的錄音,一下子全都招了,案件也很快就結尾了。

許小天一開始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殺掉自己的同學,而原因就是因為他的同學發現了自己的秘密。同學知道許小天背後有神秘組織,只想裝作沒有看到,奈何許小天疑心病重,又牽涉自己一輩子的安全,就想到了殺人滅口這一招。

「孫哥,你還回來嗎?」包陽問道。因為案件告破,孫印只要放下身段去求一求警長,應該是能官復原職的。

「不用了,我覺得現在警署里不太平,我先避避風頭,也更好幹活。」孫印說完,瀟灑的轉身離開了。

「別管他嘴硬,我看著他,你們放心吧,遲早會回去的。」秦顏說完,也跟了上去。

「你說,他倆這麼配,當初為什麼……」朱一龍在二人身後,摸摸下巴,奇怪的對包陽說。

「這道理你不懂嗎,一山不容二虎,更何況是兩條龍呢。」包陽一副過來人的樣子。

「包陽,今晚來我這幹活,還有300斤酒沒扛過來呢。」秦顏突然轉頭,又是一臉燦爛的笑容。

「別啊啊啊啊啊啊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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