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當上門女婿,曰子都過得挺憋屈的,而他卻每天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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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當上門女婿,曰子都過得挺憋屈的,而他卻每天要……

第一章:小爺虧了

「什麼意思,你讓我下山去給別人當個上門女婿,老家夥,你瘋了吧?」

陳鐵瞪大了眼,看著蹲在地上抓著個酒瓶喝酒跟喝水一樣的師傅,忍不住大怒道。

陳鐵是孤兒,自小被師傅收養,跟著師傅學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本事,醫術武術等,已盡得師傅真傳,今年剛夠十八歲,原本還想著在山上瀟灑快活呢,萬萬沒想到,師傅這老家夥居然讓他下山去給別人當上門女婿。

這能忍嗎,當然不能忍啊。

蹲在地上的老者,那是相當老了,白髮白須,穿著一件灰布長袍,如果不是現在一手提著酒瓶,一手抓著半只燒雞,吃得滿嘴是油的話,還真有點仙風道骨的味道。

聽到陳鐵的話,這老者眼睛瞇了起來,動作快得出奇,抓著燒雞的手突然伸出,神奇地掀住了陳鐵的後頸,然後抬腳就踢了一下陳鐵的屁股,怒道:「小王八蛋,造反了是吧,毛都還沒長齊,就敢跟我老子老子的,我抽死你。」

陳鐵更怒,說道:「老家夥,既然你都說了,我毛都還沒長齊,那你還讓我去當個上門女婿?」

老者嘿嘿笑著喝了口酒,說道:「這可由不得你,這門親事,是我收你為徒時就定下的,你不肯,那我豈不是失信於人了。」

「呵,那就沒得談了,老家夥,我跟你垪了。」陳鐵翻了個白眼,怒道。

不過隨即,他就嬉皮笑臉地往地上一蹲,看著老者,問道:「老家夥,上門當女婿,也不是不行,我問你啊,那女子是誰家的,有沒有山下村子里賣豬肉的六姑娘那麼漂亮,要是有的話,那麼我吃點虧,答應了這門親事也無妨。」

老者一呆,然後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山下的六姑娘,其實已經是幾個孩子的媽了,身材特壯實——也就是胖的意思,起碼得兩百斤往上,是個賣豬肉的,整天油光滿面。

這得有多瞎,才會將六姑娘當成夢中情人啊。

不過老者隨即就怒道:「無論美醜,你要是敢拒婚,我就死給你看,婚約是我親口應下的,你拒絕的話,我不要臉的麼。」

得,老頭子連死給你看這種話都說出來了,陳鐵就知道自己是無論如何都是拒絕不了了,畢竟,這老家夥可是把他養大的,雖然一身實力還很強悍,但真的很老了,所以,陳鐵並不想把他氣出個好歹來。

「希望,我那未見過面的媳婦,能有六姑娘這樣美貌能幹就好了。」

未見過世面的土鱉,連審美觀都是歪的。

………

這還是十八年來,陳鐵第一次出遠門,所以,當走出車站,看著眼前熱鬧得嚇人的繁華都市,陳鐵有種看花眼的感覺。

不過很快,他就忍不住搖頭,這里是江北市,據說是在整個華國也算得上最繁華的幾座大城市之一,不否認江北市確實很繁華,但是呢,女人的質量,實在不怎麼樣。

「太瘦了,一個個的胸沒二兩肉,要命哩,都不一定比得過小爺我的胸肌啊,沒胸沒屁股的女人,跟豆芽菜有什麼區別。」

這是陳鐵最直觀的感覺,事實上在今天之前,他這輩子見過的女人,一只手都能數得過來,有兩個是山下村子里的老奶奶,還有一個是六姑娘七歲的小女兒,剩下的就是六姑娘了。

所以,這個土鱉對於女人的看法,自然而然只能以六姑娘作為參考,六姑娘體胖心寬,看著就覺得喜慶歡樂,而且還挺能幹,靠著賣豬肉,一年下來能掙不少錢。

最重要的是,六姑娘還很能生,前年就一次生了三胞胎,全是帶把的,厲害得一塌糊塗。

在陳鐵看來,不僅能幹,而且能生,天底下還有比六姑娘更值得擁有的女人嗎,沒有了,絕對沒有了。

因此,看著這車站外不少來來往往的女人,陳鐵略微有點失望,自言自語道:「希望林清音不會太過讓我失望吧。」

林清音,就是他的未婚妻,這是師傅那老頭子告訴他的,林清音這名字還是不錯的,就是不知道身材樣貌比不比得過六姑娘了。

而且,師傅還說,林清音今天也會到車站接他,關鍵是陳鐵根本不知道林清音長什麼樣子。

想了想,陳鐵吼著嗓子就喊了一句:「林清音,你男人到了,趕緊出來接我。」

這一嗓子,頓時讓車站外來來往往的行人都安靜了片刻,然後,所有人就都搖了搖頭,幾乎是一致笑道:「這又瘋了一個,江北市第一女神林清音的名氣,大到連這些一看就是土鱉的家夥都被迷住了麼。」

站在陳鐵身旁不遠的幾個路人,更是看著陳鐵,忍不住調笑道:「小兄弟,剛從山里出來吧,你也知道林清音,而且你還說是林清音的男人?哈哈哈,小兄弟,別做夢了,天鵝肉不是那麼好吃的哦。」

陳鐵眨了眨眼,也看著這幾個路人,好奇道:「你們也知道林清音?那太好了,我是她未婚老公,聽說她是什麼清苑集團的總裁,幾位大哥,能不能幫個忙,告訴我清苑集團怎麼走。」

聽到陳鐵的話,幾位路人頓時笑得前仰後合,其中一個,伸手拍著陳鐵的肩膀,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說道:「小兄弟哦,林清音是我們江北市最負盛名的女神,別說是你,就是我們江北市乃至整個江北省,都不知道有多少豪門大族的公子哥惦記著,你呀,聽哥一句,別做夢了……哎,哎,臥槽……」

這位路人說到一半,卻突然驚呼了起來,因為他看到,不遠處的一輛車子,車門突然打開了,一道身影快速下車,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這身影是個女人,一出現,頓時就令全場都變得寂靜,實在是因為這身影太過絕色,穿著一身紫色的碎花連衣裙,肌膚勝雪,容貌如仙,大大的眼睛,每眨動一下,都能令在場的男人心臟撲通地狂跳一下。

關鍵是,這個女人就是林清音,就是江北市的第一女神,能如此近距離見到女神的機會可不多,一時間,就連女人,都看呆了。

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林清音居然是走到了剛才大吼了一聲的那個土鱉身邊,這令無數路人都驚掉了眼球——見鬼,這土鱉真的跟林清音有關係?

林清音現在很怒火,她是被家里老爺子硬逼著來接人的,而且據老爺子說,要接的人還是她的未婚夫,這令她很抗拒,不過老爺子年紀太大了,而且有病在身,所以,既然老爺子說話了,她也不好拒絕。

剛才,她就在車里,陳鐵那一嗓子她自然也是聽到了,她第一時間就知道,陳鐵就是自己要接的人,講道理,聽到陳鐵喊出的話,她著實氣得不輕,這個土鱉一樣的人,張口就說是她的男人,真是……我呸。

「你是陳鐵是吧,我就是林清音,跟我上車,我想跟你談談。」走到陳鐵身前,看著陳鐵一身八十年代前的裝束,林清音眼角跳了跳,快速開口說道。

因為這家夥剛才喊了一嗓子的緣故,林清音覺得此時自己站在這里,著實是有些丟人,她想不明白,一向疼愛自己的老爺子,為什麼一定要自己與眼前這土鱉結婚,這令她心中很是氣苦。

事實上陳鐵也有些懵,看了眼林清音,他頓時就一臉嫌棄地搖了搖頭,說道:「你就是林清音,我的未婚妻?」

說到這里,他又看向了身旁幾個路人,說道:「你們所謂的女神,就長這樣子?就這樣的,跟根豆芽菜一樣,也能稱為女神?」

頓時,那幾個路人,以及林清音,眼角都跳了跳,林清音更是有些怒了,瞪著這第一次見面就讓她難堪的土鱉,不忿道:「你什麼意思,你覺得我很醜?趕緊上車,我沒心情和你囉嗦。」

在大庭廣眾之下,林清音不想與陳鐵多談婚約的事,但陳鐵給她的第一印象,毫無疑問,是差到了極點的,她已打定主意,必須要和這土鱉談一談,然後劃清界限。

陳鐵卻是又瞄了小臉生寒的林清音一眼,下意識地抬起手就戳了戳她的胸前,說道:「就你這樣的,胸都還沒我大,沒胸沒屁股,講道理啊,你也配稱作什麼女神,該死的,你還是我未婚妻,小爺這回真是虧大發了。」

這土鱉的眼光實在太過奇葩,在別人眼里驚若天仙的林清音,在他看來,卻是比六姑娘差遠了。

氣氛頓時凝結,林清音瞪大了眼,死死地盯著陳鐵,小臉氣得通紅,這個混蛋,伸手戳了她胸口不說,完了還說她沒胸沒屁股,這真是——相當紮心,她有種想要與陳鐵拼命的衝動。

旁邊的幾個路人,甚至是車站外在關注著林清音的所有人,此時更是下巴都要驚掉了。

好麼,南天市第一女神被人調戲占了便宜不說,還被嫌棄沒胸沒屁股?

占了便宜還能倒打一耙得如此理直氣壯的,這真是我輩楷模啊。

第二章:男人辦事,你少插嘴

林清音氣到恨不得掐死陳鐵,大庭廣眾之下被戳了胸不說,還被嫌棄了,這對於她來說,還真是從沒有過的經歷。

不過,那里多人看著,她也不想跟陳鐵就這樣吵起來,現在就夠丟臉了,再吵吵只是陡增笑柄而已。

「立即馬上跟我上車,我們需要談一談。」忍著怒氣看著陳鐵,林清音皺眉開口道。

陳無所謂地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是得談一談,雖然你長得不怎麼樣,但好歹我們有婚約在,所以,談一談也是有必要的。」

林清音眼角跳了跳,陳鐵提起婚約,讓她異常地煩燥,又不好當著那麼多圍觀的人發火,只好冷哼了一聲,說道:「廢話少說,跟我上車。」

說完,便向著不遠處的車子走去,陳鐵撇著嘴,滿心不情願地跟了上去,說實話,對於林清音這個未婚妻,他是不滿意的,不過這是師傅定下的婚約,他也不好違背就是了。

近處聽到了陳鐵與林清音所說之話的幾個路人,卻集體懵了,我的滴個娘咧,敢情陳鐵這個土鱉,還真跟林清音有婚約,這可是個大新聞啊——為毛鮮花的結局,總是會紮在牛糞上呢?

陳鐵在旁人看來,穿著寒酸,土里土氣的,與林清音相比,還真就是一點都不相配,妥妥的牛糞嘛。

不過,陳鐵不會在乎旁人的眼光,而且也絕不會有牛糞的覺悟,反而,他覺得自己虧了,在他眼中,天生麗質,容顏絕世的林清音,其實就是根豆芽菜,完全不符合他的審美觀。

隨著林清音走到車子旁,剛想打開車門上車,卻突然聽到了一陣震耳的轟嗚聲,一輛炫酷的跑車在不遠處的大路上捌了個彎,竟然向著這邊極速沖了過來。

一時間,本來因看到林清音而紛紛駐足的路人,頓時亂成了一鍋粥,紛紛躲避,生怕遲了,就會被那輛跑車撞死。

「天啊……」

突然,躲避的人群齊齊發出了一聲驚呼,在跑車的前方,竟然有個小女孩,傻傻地站在原地,渾然不知身後有輛速度飛快的跑車沖過來,隨時會要了她的命。

「這輛車,是阮南的,他瘋了嗎,這是要撞死人?」林清音也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這輛車她認識,是屬於阮家大少爺阮南的,阮家在江北市屬於頂尖家族一列,而阮南身為阮家大少爺,平常行事便霸道慣了,但現在駕車橫沖直撞的,也不怕撞到人?

更關鍵的是,這個阮南時常糾纏於她,現在,看到阮南開車肆無忌憚地沖了過來,讓她心驚的同時,也不免升起了極度的厭惡,但最讓她揪心的,卻是擋在跑車前的小女孩,如果阮南還不剎車,甚至是現在剎車,都會撞上小女孩。

「小心,快走開……」她忍不住喊了一聲,跑車離小女孩已不過十餘米了,但車速卻一點都沒有慢下來,這讓一向冷靜的她,都驚慌了起來。

「完了,要撞死人了……」躲避在一旁的路人,這時也完全懵了,不過,沒人敢沖出去救人,因為沖過來的跑車車速太快,根本就救不了。

眼看悲劇就要發生,就在這時,林清音卻感覺到,自己身旁,一道人影嗖的一聲沖了出去,幾乎是與那輛跑車同時到了小女孩的身前。

她驚慌得差點又大叫起來,因為沖出去的人,是陳鐵。

陳鐵動作極快,瞬間抱住了小女孩,然後身子一橫,背對跑車,下一刻,跑車便已撞上了陳鐵,將之撞飛出七八米外,撲通一聲跌在地上,不過,陳鐵卻由始至終,都死死地護住小女孩。

直到這時,跑車才吱的一聲,來了個漂亮的甩尾,終於是停了下來。

所有人都有些失神,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紛紛沖向了陳鐵與小女孩,被撞飛七八米,沒人知道陳鐵和小女孩,還會不會有命在。

陳鐵心里在罵娘,被速度如此快的跑車撞了一下,便是他,體內的氣血也在翻騰不休,險些便是一口血噴出來,而且,不只如此,他發覺自己左手手臂劇痛不已,很明顯,臂骨斷了。

不過,他顧不上這些,第一時間看了眼緊緊抱著的小女孩,這小女孩眼睛瞪得大大的,明顯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然後,哇的一聲便大哭了起來。

這倒是讓陳鐵松了口氣,小女孩沒什麼事,甚至是連皮都沒擦破一點,剛剛的情形實在是萬分緊張,他拼盡了全力,總算沒讓悲劇發生。

他自己倒是受了不輕的傷,但他不在乎,跟著師傅修行的曰子里,他受過比這更重的傷,休養一段曰子就行。

任由沖過來的路人將小女孩抱起,其中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抱住了小女孩嚎啕大哭,明顯是小女孩的母親,看到小女孩沒事,激動得整個人都瘋了。

看著這種情形,陳鐵也是很高興,如果他動作慢上一點,那麼,這年輕母親得難過到什麼地步呢。

還有不少人沖過來想將他扶起來,但他忍著手臂斷掉的劇痛,自己就站了起來,無所謂地說道:「我沒事,大家不必擔心我,死不了死不了。」

一時間很多人又傻了,目瞪口呆地看著陳鐵,娘咧,被撞飛七八米遠,拍拍屁股自己就站起來了,仿佛一點事都沒有,這還是人嗎?

陳鐵卻不管眾人是何反應,眼睛已然盯上了那輛跑車,抬腳就想走過去。

「小兄弟,既然沒事,還是不要找麻煩了,我認得這輛車,是阮家大少爺的,這人就是個惡霸,最好還是不要招惹,否則,在江北市,沒幾個人能扛得住他的報復。」一個路人眼看陳鐵要向那輛跑車走過去,連忙拖住了陳鐵,好心說道。

陳鐵咧了咧嘴,笑道:「沒事,謝謝提醒,不過我就是過去跟他講一講道理,不會有事的。」

說完,他便再次朝跑車走了過去,惡霸麼,呵呵,那又怎麼樣,撞了他,那麼這事沒完。

恰在這時,跑車的門打開了,一個穿著名貴的訂制西服,手捧鮮花,十分俊秀的年輕人從車里走了下來,皺眉看了人群一眼,他知道自己撞了人,但是卻不太在意,捧著鮮花,幾步就走到了林清音身前。

這年輕人自然是阮南,剛剛他突然看到林清音的身影,開著車便沖了過來,至於差點撞死人,在他心中卻不是什麼大事。

「清音,你怎麼會在這里,恰好,我請你去吃飯吧,你拒絕我很多次了,這次總該答應我了吧。」阮南手捧鮮花,遞到林清音面前,一雙眼盯住林清音完美到極致的身材,下意識便流露出了色魂予授的表情。

他打林清音的主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在心里,他早已發誓,無論如何,他都是要得到這個女人的。

撞了人卻看都不看一眼,竟然是第一時間就去邀請女神吃飯,這種作派,讓大部份路人都露出了怒色,不過卻沒什麼人敢管閒事。

阮南的名聲在江北市十分響亮,那就是個無惡不作的紈絝子弟,惹了他,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即使再憤怒,眾人也只能在心中狠狠地罵一聲畜牲了。

林清音卻是深深地皺起眉頭,看著阮南,冷冷地說道:「你喝酒了?你知不知道,你剛剛撞了人,你就不怕出事,太過份了,還去吃飯,你這種行為,與人渣有什麼區別?」

從阮南身上,她聞到了濃烈的濃烈的酒氣,這讓她很憤怒,喝酒開車撞了人卻還若無其事,簡直可說是毫無人性。

她剛剛也想沖過去看看陳鐵的情況來著,但人太多硬是擠不進去,不過隨即她就發現陳鐵站了起來,這讓她松了一口氣,對阮南,她卻也不準備留什麼情面了。

「擋著我的路,撞了也就撞了,有什麼大不了的,清音,我邀請了你這麼多次你都拒絕,這是看不起我麼,這次,無論如何,你都得陪我去吃飯。」阮南確實是喝了很多酒,什麼事幹不出來,聽到林清音又拒絕,頓時冷著臉,就想去拖林清音的手。

「撞了我還沒有個說法,現在又想動我的女人?你這是欠管教啊。」就在阮南的手碰到林清音之前,陳鐵抱著斷臂擋在了阮南身前,冷冷地說道。

雖然說他不太看得上林清音,但是林清音畢竟與自己有婚約在,豈能讓他人動手動腳,並且,撞了自己,以為不用給個說法麼。

阮南的臉色頓時也冷了下來,還從來沒人敢當面說他欠管教的,盯著林魚,怒道:「我不管你是誰,立即給我滾,否則你會後悔的,在江北市這一畝三分地,還沒有誰敢管我阮南的事,老子撞死你,你也白死。」

陳鐵眼睛一瞇,嘴角露出了一絲冷咧的笑容,突然踢出了一腳,狠狠地踢在了阮南的兩腿之間。

「嗷……」阮南眼珠子差點瞪出來,雙手捂著胯下砰然倒在了地上,慘叫聲驚天動地。

這突然的變化,讓所有人都有些看呆了眼,林清音也是猝不及防,反應過來後,也顧不上什麼了,立即拖住了陳鐵的衣服,擔心地說道:「你怎麼就動手了,你知道他是誰嗎,打了他會很麻煩的。」

陳鐵頓時怒瞪了她一眼,說道:「我管他是誰,打的就是他,男人辦事,女人插個什麼嘴。」

說完,又是一腳踹在了阮南身上,將阮南踹得嗷嗷直叫。

第三章:你都沒事,我能有什麼事

本來車站外人來人往,嘈雜不堪,但現在卻變得有些寂靜,所以阮南的嗷嗷慘叫就顯得特別淒慘響亮。

事實上,圍觀的人心中都覺得挺不可思議的,今天算是長見識了。

這個叫陳鐵的,不僅調戲了江北市第一女神林清音,接著匪夷所思地救了小女孩,現在又將出了名囂張跋扈的阮南揍得嗷嗷直叫,彪悍得簡直一塌糊塗。

林清音也張大了小嘴,有些失神地看著陳鐵,什麼叫男人辦事,女人少插嘴,這人怎麼能這麼霸道?

而且,這人難道就不知道懼怕為何物嗎,一言不合就敢動手揍阮南,這可是個不小的麻煩。

她比所有人都更明白阮家在江北市的勢力有多大,在黑白兩道都說得上話。

而阮南,那就是個混世魔王,沒事還想鬧點事出來呢,現在被陳鐵這麼當眾揍了一頓,不用說,以後必然要與陳鐵不死不休的了。

雖然是對婚約十分不滿,但是,她還是再次拖住了陳鐵的手臂,附在陳鐵耳邊輕聲勸道:「別打了,再打下去,到時阮南報復起來,吃虧的絕對是你,懂嗎?」

陳鐵轉頭古怪地看了林清音一眼,伸手推了推她,怒道:「你靠我那麼近幹什麼,搞得還以為你要親我,嚇我一跳,另外,我會怕他報復,他以後再敢惹我,我還抽他。」

林清音頓時氣結,她一番好心被當驢肝肺就算了,這土鱉還以為自己想要親他?

我呸,這家夥不自戀能死還是怎樣啊,講道理,林清音只覺得快要氣炸了,簡直不可理喻。

懟了林清音一句,而且把撞了自己的阮南揍了一頓,陳鐵只覺得神清氣爽。

「以後開車小心點,否則我不介意再替你爹教你怎麼做人。」看了地上慘叫不絕的阮南一眼,陳鐵冷哼一聲說道。

阮南痛得眼淚都流下來了,這輩子都沒那麼丟臉狼狽過,聽到陳鐵的話,他倒是停止了慘叫,咬牙說道:「這個仇我記下了,有本事你現在打死我,否則,死的就會是你。」

陳鐵哈哈一笑,對於阮南的威脅根本不在乎,說道:「行啊,想要找麻煩,盡管來。」

在山上時,跟著師傅修行了那麼久,天天被師傅逼著修煉就算了,現在下山,陳鐵可不覺得自己被人撞了還得忍氣吞聲,否則跟著師傅學的一身本事,豈不是白學了。

當然,也是因為明白自己有多少本事,他才會毫無顧忌地出手教訓了阮南,一般的人,對他可沒什麼威脅。

雖然沒見過多少世面,但他卻有著山里人的精明。

不再理會阮南,陳鐵看向了林清音,淡定說道:「走吧,找個清靜地方,我們得談一談。」

此舉正合林清音的心意,這一眨眼就發生了那麼多事,她也不想呆下去了,狠狠地瞪了一眼陳鐵,說道:「跟我上車。」

直到將車子開上馬路,林清音仍然覺得心緒難平,想了想,她不得不說道:「你知道阮南背後家族的勢力有多大嗎,你動手打了他,知不知道後果有多嚴重,即便是我林家,也不一定保得住你。」

陳鐵皺了皺眉,林清音這話,他很不愛聽,當下說道:「我揍他是因為他差點開車撞死人,難道你覺得他這樣做的是對的?另外,你是不是搞錯了,我自己做的事,才不需要你林家保我呢,你能不能別自作多情。」

林清音頓時又被懟得想吐血,她只不過是想提醒這混蛋小心阮南的報復而已,這就成了自作多情?

「土鱉,自大狂,真是氣死我了。」林清音在心里將陳鐵罵了個體無完膚。

作為清苑集團的總裁,而且還是公認的江北市第一女神,別人見到她都會客客氣氣的,可是眼前這個土鱉,由始至終都沒給過她好臉色,這真讓她氣到抓狂。

「行,別的我不說了,我們的婚約總該談談吧,雖然家里老爺子逼著我跟你結婚,但我覺得我們真不合適,所以,如果你願意放棄這一紙婚約,那麼我可以給你一些補償,如何?」林清音深吸了幾口氣,回復了冷靜,這才又說道。

陳鐵眼睛頓時亮了,林清音的提議,他恨不得馬上就點頭同意,但想了想又不敢,師傅讓他下山是來當上門女婿,而不是來退婚的,如果他真敢玩一出退婚的戲碼,那麼師傅那老頭子絕對也會給他來一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

跟著師傅修行了那麼久,陳鐵可是十分了解那個老頭子的——簡直是一點道德都沒有。

「不行,婚約我是不會退的,雖然你長得也就這樣,但是我既然來了,那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陳鐵說道,一幅沒得商量的態度。

林清音咬了咬牙,要不是正開著車,她真想撲過去跟陳鐵拼命,什麼叫我長得也就這樣,什麼叫我以後就是你的女人?能不能別說得那麼理所當然啊混蛋。

心中有種想哭的衝動,林清音覺得自己平常也是個十分冷靜大氣的人,但面對陳鐵,她總會輕易被氣得想咬人。

有點氣糊塗了,前面的出口亮了紅燈林清音都差點沒留意到,當下立即是死命踩了一腳剎車,車子驟然停下,陳鐵身體免不了一晃,皺眉哼了一聲。

「天啊,你受傷了?」林清音看了一眼陳鐵,這才發現陳鐵的左手臂的衣袖,竟然已被血染紅,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陳鐵無語地看了她一眼,很想說一句你是不是瞎,無論怎麼說我剛才也被車撞了好吧,你現在才發現我受傷?

「我送你去醫院,你再忍一忍。」林清音也立即想起了這家夥被車撞的事,主要是陳鐵表現得太過輕鬆,被撞了還有力氣將阮南揍得死去活來,讓她一時大意了,現在,看這家夥衣袖的血跡,可能傷得不輕。

不過陳鐵卻是搖了搖頭,說道:「不用,找個安靜的地方吧,我自己能處理。」

只是臂骨斷了而已,他自己就有無數種方法可以處理,去醫院就是多此一舉。

「你在開玩笑?」林清音驚異道,被車撞飛七八米,而且手上流了那麼多血,不去醫院這是想死吧。

陳鐵瞇了瞇眼,看著她,說道:「算了,在車上我也可以解決。」

說著,立即將一直掛在脖子上的破舊帆布背包放到腿上,這背包里放著他的全部家當。

從背包里取出一盒黑色的藥膏,然後他一把將自己左手的衣袖扯掉,整條手臂都血淋淋的,除了臂骨斷掉之外,手臂處還有著一道深深的傷口。

縱然他一身實力遠遠比普通人強大,但在剛才那種情況下,為了救人,受傷總是難免的。

他伸手摸了一下自己手臂的斷裂處,立即便明白只是輕微的撕裂與移位,這讓他松了一口氣,手掌一用力,咔的一聲,便將斷臂接上了。

痛當然是很痛的,不過還在他的承受範圍內,接好了斷骨,他又將黑色的藥膏抹在了手臂的傷口上,本來還在流血的傷口,抹上藥膏後,竟然就立即神奇地止血了。

接著他從帆布包里拿出一卷麻布,熟煉地將傷口與斷骨處包紮了起來。

然後,搞定收工,整個過程也就不到一分鐘而已。

林清音已經看得目瞪口呆,臉色發白,說話都有些哆嗦了,問道:「你,你不痛嗎,這樣沒事吧,要不還是去醫院看看?」

平常便是割破一個小傷口,她都覺得痛到想流淚,所以,她實在難以想像,陳鐵怎能如此鎮定自若地處理他自己如此恐怖的傷口。

陳鐵看了她一眼,以前他受過無數次比這更重的傷,現在這根本不算什麼,當下淡定道:「你每個月流一次血都沒事,我這能有個屁事啊。」

「什麼每個月流一次血?啊,你,你這個混蛋,無恥……」林清音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臉上立即紅透,又羞又氣,江北市的第一女神,險些就給氣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