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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露轉基因,
舉報娛樂圈偷稅漏稅……
小崔以一己之力,
做了很多「瘋狂」的事,
他無疑是當今時代,
最勇敢的中國男人。
而在當今中國,
還有這樣一個女人,
她更加瘋狂,著名美國學者說:
如果世上有2個她,
就足以令一整個國家毀滅!
她做的事讓很多人都恨得牙癢癢!
她,就是王選
1952年她出生於上海,
父親是地方法院的法官,
後來被劃成‘右派’。
17歲時那年,
她被下放到浙江義烏崇山村改造,
這是她父輩的家鄉,
直到4年後才終於重回城市,
後來她考入杭州大學英語系,
畢業後又回義烏教了8年書,
再後來,去日本築波大學留學,
成績全是A的她,
受到不少知名教授的欣賞,
畢業後,
她在日本獲得了一份優越的工作。
然而1995年發生的一件事,
徹底改變了她的命運!
那天,她在家隨手翻開《日本時報》,
映入眼簾的是這樣一條新聞:
首屆731部隊國際研討會在中國召開,
幾位來自義烏崇山村的中國農民,
準備起訴日本政府,
控告其在二戰期間使用細菌武器。
這一下子就激活了她的年少記憶,
她家就共有8位親屬死於細菌戰,
其中一位叔叔死得特別淒慘,
聽家里長輩回憶,
叔叔死時淒厲地嘶叫了一夜,
最後整個人蜷縮成一團,變成了黑的……
而之後她查閱資料發現,
那段真正的歷史,
遠比她想像中的還要更滅絕人性!
日本醫學博士石井四郎認為,
日本是資源小國,為節約成本,
打仗應該用窮國的核武器:
細菌。
在他的倡導下,二戰期間,
日軍派遣多支部隊來到中國,
進行細菌武器的研制,
並發動了細菌戰。
而其中最臭名昭著的部隊,
就是石井四郎主管的731部隊!
731部隊在中國是橫行霸道,
為了做所謂的實驗,
他們可以把鮮活的中國人,
用高熱風活活烤死,得到幹屍;
他們會故意把注射細菌的饅頭,
拿給中國人食用。
如果需要器官,
他們會誘騙兒童來到研究室進行解剖。
有個731部隊成員這樣回憶解剖過程:
才十二三歲的中國少年躺在解剖台上,
我們把麻醉藥捂在他嘴上,
然後用手術刀從他身上,
依次取出心臟、腸、胃等內臟,
計量時,內臟還在蠕動……
而在這過程中,少年都還是活著的,
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被掏空。
本以為取完內臟他就會死亡,
沒想到他還活著,
於是大家又開始剝開他的頭皮,
將他的腦袋整個鋸下來……
在如此慘無人道的解剖過程中,
他們沒有流露過絲毫的憐憫之心,
一個活生生的中國小孩子,
在他們看來,只不過是一塊肉而已!
更殘忍的還不止如此,
他們甚至對懷孕的中國女子進行解剖,
取出里面的嬰兒後,
又把嬰兒解剖了一遍。
如此禽獸不如的行徑,
如此血腥殘忍的真相,
讓人不禁頭皮發麻!
而毒氣實驗同樣是慘絕人寰!
他們會把一群中國人關進玻璃小屋,
有男有女,有老人也有小孩,
然後把小鳥、土撥鼠等動物也放進去,
拉開氣閘,觀察里面的情況,
最後,他們得出的結論是:
凡是用氰酸氣毒死的,
無一例外呈現出鮮紅色,
用芥子氣毒死的,全身起水泡……
中國人的生命強度和鴿子差不多。
鴿子死時,中國人也斷了氣。
為檢驗試驗成果,
他們在中國多次發動細菌戰:
1943年,日軍播撒霍亂病菌,
造成魯西北、河北、河南等地,
超過20萬人的死亡。
1939年至1945年,
他們又在浙江寧波、衢州、義烏等地,
多次播撒病菌,造成230萬人患病,
高達65萬人死亡
……
其惡劣程度,絕不亞於南京大屠殺!
而當日本準備投降時,
惡魔部隊731又送給中國一份「大禮」,
他們將關押的俘虜全部用毒氣殺死,
然後放出大量飽菌鼠和跳蚤,
導致鼠疫瘋狂肆虐中華大地,
大量無辜百姓慘死。
他們遺留在中國的化學武器,
更成為新中國的重大安全隱患:
造成人員傷害事件高達上千起。
然而戰爭過後,
罪行累累的731部隊,
居然逃脫了正義的審判!
不僅主犯石井四郎沒被判刑,
其他成員更是名利雙收,被委以重任:
有任文部省教科書主任調查官的,
有任日本北海道副知事的,
還有任日本京都府醫科大學校長的
……
諷刺的是,
731中國幸存者的命運卻大相徑庭!
有些人雖然在細菌戰中活了下來,
可病痛卻折磨了他們一生,
很多人都因為細菌得了爛腳病,
傷口爛至骨頭,生不如死,
有人因此終身未婚,
有人因此受盡歧視……
問及這些受害老人的感受,
他們第一句話往往如此:
「還不如死了算了。」
更悲哀的是,
中國是日本侵略的最大受害國,
日本至今都沒有對中國道歉,
有些全世界的良心學者,
都在努力調查日本細菌戰真相,
細菌戰在中國根本還沒有結束,
受害者的傷口還在流膿流血,
可我們很多中國人卻將此徹底遺忘了……
衢州細菌戰受害者朱土文,右腿潰爛70多年。
看完這些真實的種種情況,
王選哭了,一種使命感油然而生。
她堅定地說:
看見了,就不能背過身去。
像細菌戰這樣的罪惡,
違反人類社會基本倫理道德,
將它調查清楚,將真相告訴世界,
是對人類生命尊嚴的一種維護,
是對整個世界的道德提醒!
於是她毅然放棄了日本的工作和生活,
加入到細菌戰的調查團中,
1996年,
她到美國參加中日關係研討會,
遇到了向全世界揭露,
南京大屠殺的傳奇女性張純如,
兩人意氣相投,成為了好朋友。
張純如
她還看到了美國作家哈里斯,
剛出版的《死亡工廠》一書,
書中內容全部是,
對731部隊成員的採訪和揭秘。
於是她立即將書帶回國,
並翻譯成中日文,
讓更多人去認識到這段黑暗歷史。
她還奔波於世界各地去收集證據,
1997年,她代表180名受害者,
正式對日本提出了上訴索賠。
沒想到,這竟是一個漫長煎熬的過程。
1997年,王選帶領細菌戰受害者在日本作證
她前前後後出庭29次,
要知道,
那些受害者老人都已七八十歲了,
她一個人帶著他們去日本,
一個人照顧他們的生活起居,
一個人負責起他們的安全,
出庭29次,
這樣艱難的過程她就經歷了29次,
可她依然鍥而不舍地走上法庭,
亮出樁樁鐵證,讓日本人無法辯駁。
直到2002年,
日本才終於宣布一審判決結果,
而結論是:
「個人無權向政府索賠」。
敗訴了,可正是她的這場起訴,
讓日本法院竟首次全面認定,
日軍細菌戰的真實歷史,
判決書上這樣寫道:
「不得不說舊日本軍實施的,
該戰爭行為,是不人道的」,
之後日軍細菌戰,
被正式寫進了日本教科書!
做了這些努力,應該已經足夠了吧,
可她覺得還遠遠不夠,
她堅持要為受害者爭取權益。
2005年,在出庭11次後,
二審判決也宣布了,她再次敗訴。
但她還不肯放棄!
2005年,她又帶著10名中國老人,
走進了日本內閣總理府去請願,
她告訴對方:「我站在你們面前,
既不代表中國人,也不代表日本人,
我是代表一個人站在你們面前。
日本政府應有勇氣承認自己的過錯,
並積極調查事實真相。」
正是因為她的勇敢堅持,
全世界範圍都知道了,
當年日軍的醜惡行徑,
在中國人起訴日本的所有官司中,
細菌戰官司是最聲勢浩大的一起,
西方主流媒體都曾對此做過專題報導。
她一個女子,
卻以一己之力去抗爭一個國家,
力量微弱,但她沒有絲毫放棄過。
2007年,
已經是她對日訴訟的第11年了,
然而終審宣布,她還是敗訴……
這些年來,為了打官司,
她已經花光了自己的全部積蓄,
好幾次她都是孤身一人哭著出庭,
看到結果再哭著離開…….
更不利的是,
受害老人正在不斷地離去,很快,
這世上就再也沒有見證細菌戰的人了,
她感慨道:「時間是最大的敵人,
也是日本政府的武器。」
她曾打算去聯合國申訴,
可由於是民間索賠,希望那麼渺茫。
當初那個堅定的身影,
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心力交瘁的她,坐在日本夜晚的地鐵上睡著了
她日語、英語全都很流利,
只要她願意,
完全可以有一份好工作,
安安穩穩的生活,何必受這些苦。
可想到那些無辜的受害者,
她又重新打起了精神,
一方面尋找證據繼續進行索賠,
另一方面在國內做公益事業,
建立中國受害者民間組織,
希望使受害者能夠得到救助。
她的想法很純粹,就是希望,
能讓這些受害的老人們,
在生命的最後階段,
能有雙幹乾淨淨的腿,
穿上幹乾淨淨的襪子,
然後幹乾淨淨地走出門,
不留遺憾地離開這個世界。
她還說:「人家總以為,
我們打官司只是個賠償問題,
我需要再次聲明,
打官司絕對不是為了錢,
而是為了明確戰爭責任,
是為了國家的尊嚴,
是為了對這種不可寬恕的罪惡作出清算。」
所有受害者,不管是活著的,
還是死去的,都有人之為人的基本權利,
這是一個根本的價值判斷問題,
不要以為這可以用錢來衡量和補償的。」
而正是在她的不斷推動下,
浙江省決定擴大醫療救助範圍,
各個受害地區都展開了調研。
國家創傷科研項目首席科學家付小兵,
中國創傷治療元老肖玉瑞等等
全都被她拉來為爛腳病人治療,
當年施放細菌的都是日本醫學博士,
現在治療創傷的都是中國最頂級醫生,
一場遲到70年的戰爭打響,
「這是日本醫生,
和中國醫生之間的戰爭。」
而絕望的受害者們終於看到了希望,
他們接連不斷地被送進醫院,
接受最好的治療,
之前從來治不好的爛腳,
終於被治愈了!
不僅如此,
她還努力的為中國修補歷史黑洞,
調查細菌戰的中國學者實在太少了,
她曾感到很疑惑:
為什麼大家沒有探索真相的需求?
為什麼大家很容易就忘記了傷疤!
於是,她組織起大學生志願者團隊,
一起深入全國各地進行實地調查,
採訪了900多位細菌戰爛腳病人,
歷經10年光陰,出版了,
細菌戰口述歷史書《大賤年》,
這是第一部中國民間個人調查巨獻。
她將半生心血,
全部花費在了細菌戰的調查上,
可外界對她的謾罵聲就沒斷過,
日本右翼份子罵她就算了,
可甚至有些國人都在罵她,
有人嘲諷她跟日本政府打官司,
就是雞蛋碰石頭,不自量力;
有人惡意猜測她,
之所以拼命做這些,
就是想從背後取得了巨大利益,
……
可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
作為民間學者做調查,
是沒有一點收入的,
一沒薪水,二沒單位,三沒頭銜,
她睡在最簡陋的辦公室里,
原本紅光滿面的臉變得精瘦精瘦,
住旅館她也都是選最便宜的。
而來自中國的援助幾乎沒有,
大家都不願意在這上面花錢,
反倒是有些日本友好人士曾出面捐贈。
《大賤年》出版時,
她共拿到了20萬稿費,
本來就缺錢的她,居然立即就把錢,
捐給了民間調查者同仁們。
這樣的中國女人,
不佩服都不行啊!
如今的王選,已經66歲了,
她的身體不好,生活也過得不好,
曾經有一段時間,
她的精神差點崩潰,
衢州細菌戰的研究者邱明軒死了,
揭露南京大屠殺的張純如吞槍自殺了,
她也曾無數次問過自己:
還要繼續這樣做下去嗎?
最後,她得出了這樣的答案:
刻意隱瞞過去的罪惡,
是正在發生的罪惡。
為了讓細菌戰不被歷史埋沒,
為了向日本討回一個公道,
為了在歷史上留下受害者的聲音,
必須有人去做!
所以,瘦弱的她,
現在始終沒有停下奔波的腳步。
美國著名歷史學家哈里斯,
曾在《死亡工廠》中文版謝辭里,
這樣寫道:
「王選是一名真正愛國的中國人,
她將自己的全部生命為正義事業而戰鬥。
她是正義的嘹亮的號角!」
哈里斯還高度評價:
「只要有兩個王選這樣的中國女人,
就可以讓日本沉沒!」
而最了解她的丈夫說:
「王選只有一個頻道。
細菌戰是她的全部,
她就是有一種氣概:
全世界的人都要放下手中的事,
站住,聽她說,
細菌戰是一種什麼樣的罪惡!」
在這個物欲橫流,犬儒遍布的時代,
在這個中國人很容易,
集體遺忘傷痛的時代,
她勇敢的站了出來,
雖力量微薄,
卻歷經千般劫難而不妥協,
以一己之力去抗爭一個國家,
去揭露人類最惡的事!
道之所在,
雖萬千人逆之,
雖萬千人懼之,
吾往矣!
王選就是一個,
代表人類良知與正義的女人,
她是一個像崔永元一般,
勇敢吶喊的鬥士,
她更是一個頂天立地的中國人!
這樣一位勇敢而堅強的中國女性,
今天,
她值得被更多人知曉,
值得我們所有中國人,
向她致以最高的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