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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讀:本文為華生先生於2019秋季新莫幹山會議之「百年未有之大變局的認識與應對」主題大會的發言實錄。華生,東南大學資深教授,國家發展與政策研究院院長。
很高興35年後又回到莫幹山來,而且見了那麼多老朋友,很多人都是多年沒見到了。這次會議的主題是「百年未有之大變局的認識和應對」,今天時間有限,我只先講怎麼認識「百年未有之大變局」。
剛才(黃)江南從一個很特殊的角度,是從工業社會向信息社會,服務社會演變的角度來定義這個百年變局。我們看到現在對於百年未有之大變局的解釋多種多樣,包括權威的媒體和權威的研究機構,說法也都不一。當然大多數還不是江南說的這個角度,我大體看了一下,大多數是說變局就是美國主導的國際秩序的改變,這好像算是比較多比較主流的解釋。
但這些說法是不是能叫做百年未有之大變局,好像也很牽強。因為美國主導國際秩序是二戰之後,二戰之後到現在只有幾十年。100年前還是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時候,那時候是蘇聯剛剛誕生,歐洲還主導著世界的中心,包括後面二戰也都是由德國開始的。從工業社會向信息社會的轉變,也只是最近這幾十年的事。
當然還有其他各種各樣的說法,如說新興國家特別是中國的興起,這個當然是一個很重要的方面,但這也只是近十幾二十年的事。從其他的角度,如民粹主義的興起,這個就更短了。特別一講到這個題目的時候,經常還會講到特朗普,特朗普剛上來才四年不到。所以現在解釋雖然很多,但我覺得可能還不夠準確,不夠全面。
怎麼看百年未有之大變局,怎麼來理解?現在大家都在這個題目下講很多事情。作為一個研究的題目,如果我們要討論,如果連什麼是百年未有之大變局,每個人的看法都不一樣,每個人的定義和認識都不一樣,那你去講應對,那就變成無的放矢。因為要參加這個會,我專門搜尋了一下所有的解釋,我發現是五花八門,莫衷一是。
莫幹山的精神剛才孔丹講了是實事求是,也就是陳雲同志說的不唯上,不唯書,只唯實。這個話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其實從來很難。這也正是莫幹山精神的可貴之處。下面我就本著這個精神從研究者的角度講講我的看法。
我們首先看看「未有之變局」的說法始於哪兒?最初始於一百多年前,李鴻章在1874年給同治皇帝的奏折當中,第一次提出來個「數千年來未有之變局」。講這個話的時候,有人說他主要是為了要軍費,但是他為什麼要軍費呢?不是像過去那樣抵禦北方的遊牧民族,抵禦西部北部幾千年來侵擾我們邊境的人。當時主要講的是東南沿海和台灣,這次是從海上來的。
我以為李鴻章在那個時代是睜眼看世界比較先進的中國人,因為他講到兩個東西,首先他有一個全球的概念,他講了世界9萬多里的地理概念。中國過去講天下講的是中原中國。其次講了西歐諸國,而且帶來的是堅船利炮,這是西方文明的概念,應該說從此就能意識到數千年未有之變局,李鴻章的認識還是很深刻的。
李鴻章當時所說的數千年未有之變局,應當是中國文明社會,至少是我們能夠發現的有文字記載的中國文明社會的三千餘年。我們說上下五千年,但前面是傳說和故事,有文字記載的只有三千多年。
這數千年是什麼社會?是農業社會。是什麼文明?是君主政體統治下的農業文明。李鴻章預感的這種大變局是西方工業文明在全球對農業文明占據了絕對優勢與主導地位,所以對中華數千年來的農業文明造成了衝擊。我們歷史上曾經有過輝煌,但是到李鴻章時代,中國是急劇的衰弱了,鴉片戰爭時的英國,乃至後來的八國聯軍都沒有多少人,據說只有幾千人,我們是幾億人打不過人家幾千人。
三千餘年未有之大變局,是工業文明對農業文明的衝擊,是農業文明走向衰弱的一個顯著的標誌。就像今天世界上發達國家的GDP,當中農業占的比重只剩百分之幾了,農業人口也只剩百分之幾了,我們中國的GDP走的也是這個趨勢。所以我認為李鴻章的這個直覺還是非常準確的,至少是經過這一百多年來歷史檢驗了,確實是面臨了數千年未有之大變局,而且是不可抵抗的。就像孫中山後來所說的,世界大勢,浩浩蕩蕩,順之者昌,逆之者亡。孫中山講的就是是工業文明包括相伴隨的民主共和制度對過去君主制的皇權專制制度的摧腐拉朽的這種大勢和潮流。正是在這個大潮的衝擊下,中國建立了亞洲第一個民主共和國。
如果我們今天來說「百年未有之大變局」,首先到底是多少年?剛才說了好多幾十年的事情,甚至幾年的事情,拿來說「百年未有之大變局」,這顯然有點不對,特朗普跟這個更扯不上,特朗普最多再過幾年就跟我們告別了,我們就不再提他了。
那是一百年還是幾百年?到底是幾百年?在這點上剛才(黃)江南提到的工業文明以來的幾百年,我倒是比較認同的。我認為所謂「百年未有之大變局」是300餘年之未有之大變局。從工業文明以來,18世紀、19世紀、20世紀到現在21世紀初,這300多年來最大的特徵是什麼呢?不是美國的強盛,更不是美國主導的國際秩序,也不是什麼民粹主義,這些都是短期的潮流,是什麼呢?是在西方工業文明起來以後,西方資本主義起來以後,過去西方資本主義在全球占據了絕對的優勢地位。當年荷蘭、西班牙那樣的小國就可以打到全世界去,英國就可以成為日不落的帝國。八國聯軍來了幾千人就可以把中國幾億人都打敗。
那個時候西方文明和西方資本主義對於落後的未開化的,未進入現代工業文明的這些國家的優勢是絕對的,這種情況維持了將近300年。變局是什麼呢?是這個絕對優勢現在開始發生變化,西方發達資本主義國家、發達工業文明對於這些落後國家的絕對優勢,在21世紀以來逐步變為相對優勢,我認為這是300餘年以來最大的變局。
為什麼說從絕對優勢變成相對優勢呢?過去人家在軍事上,在實力上方方面面,你完全不可以抗衡,庫克船長帶著一船人就可以征服一個國家,那時候完全沒有可比性。現在呢?當然其中非常突出的是中國的崛起,實際上也不僅僅是中國的崛起,就像現在伊朗。當年老布什的時候要打伊拉克,那就隨便一個決定就可以了。今天伊朗到這個程度美國要想動手,要反復掂量,還要再放下來,對一個更小的北朝鮮也是這樣。現在僅僅亞洲除了原來幾國以外就又有包括印度、越南、巴基斯坦、印度尼西亞以及東南亞許多後起的新興國家。
實際上包括美國的變化,包括特朗普的上台,包括西方民粹主義的興起都是在這個大背景下發生的,是這個大背景改變的反映。過去西歐美國為代表的西方世界從來是習慣自己絕對優勢地位的,認為本來就應該是這樣。但是這個絕對優勢確實在發生變化了。這個變化最主要的原因,我認為是因為後發優勢。
過去曾經為這個問題爭論過,當時小凱提出來「後發劣勢」的問題,後來我就寫過一篇文章說後發有劣勢,這沒有錯,落後了還有什麼可吹的?但要看到後發也有優勢,而且你必須承認後發優勢是主導的方面。一個很簡單的道理,先發的人搞出一個新東西來要花費多少精力,要花費多少錢?就如多少億美金往往堆不出來一個創新藥品來,你去模仿的話就太容易了,是不是?
我們學的教科書是多少代人千百年來積累的東西,到我們教科書里面就變成半頁,變成幾行字。所以人類本身的進步也是因為這個。人類進步為什麼?就是因為他有累積性,他能夠把前面多少代人的聰明智慧給你累加起來濃縮起來,然後在這個基礎上再進行創新,就像牛頓說的,「我們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後發優勢不僅體現在科學技術方面,我們為什麼搞市場經濟,搞多種所有制?無非是看到前面不搞市場經濟的國家沒有一個在經濟上能成功、能進入發達經濟體的,而搞市場經濟的國家就有許許多多成功的例子。證券市場別人搞了幾百年,我們一下子把人家一整套制度、辦法都抄過來,盡管抄的不完全,但很快也搞的有模有樣。所以在紀念改革開放30年的時候,我就在文章中寫過,發達國家資金、技術、設備、管理制度與經驗乃至各種信息的全面湧入,對當時中國社會所起的振聾發聵的催化作用,無論怎麼可能也不會過高。因此說,中國的經濟奇跡主要得益於利用了後發優勢和相對比較優勢,肯定沒有什麼錯。同樣的趨勢在非洲、在東亞南亞包括和我們人口相當的印度,現在也可以看得越來越明顯。
由於後發優勢的作用,發達國家的絕對優勢變成了相對優勢,落後國家的絕對劣勢變成了相對劣勢,當然這其中另外一個因素今天不可能去展開,那就是因為演化本身的規律。人類社會是一直在演化的。這個演化就是一個適者生存的演化。從這點上講它確實是很殘酷的。包括剛才(徐)景安講到了生存環境的問題。地球上的生態圈不要說人類,即便讓許多耐受力很強的低等生物能夠存在的條件也是非常苛刻的,所以我們是在一個很苛刻的環境當中很幸運的物種當中的一個,這一點沒有誇大其詞。
這種演變的規律我們看到了,就像剛才其他人提到了很多問題,包括中國人口老齡化的問題。實際上越是發達國家人口老齡化的速度越快,少子化的情況越嚴重,單親家庭越多,越會晚結婚不結婚。過去這種在發展中根本不是問題的事情,現在成了發達世界的大問題。今天西方各國的民粹主義,包括美國特朗普上台很大原因就是因為人口問題。美國本來的移民主要是靠歐洲,但歐洲也是發達國家,白人出生率越來越低,人口增長越來越慢,將來許多發達國家的人口結構都會改變,有人說很快會變成穆斯林為主,阿拉伯人為主,這就是演化本身的規律和作用。
這個規律哪兒都適用,包括中國也適用。剛才已經有人跟我們講了,中國的老齡化也在以非常加速度的步伐到來,這些我覺得是我們應該認真去研究的。不是講「百年未有之變局」嗎?我們面臨真正是什麼樣的變局,這個變局哪些是說別人的,哪些部分也是說我們自己的,下一步的演化趨勢會是什麼?這個問題要另外專門論述。
總之,演化帶來了多元化的發展與挑戰。有人說現代西方資本主義的發展,出現了幾個困境,如經濟自由化帶來貧富兩極的分化,政治自由化帶來國家治理上的低效,文化自由化帶來思想的虛無。這個觀察總結了若干現象,還是階段性的,當然也反映了歷史發展不是單極化的。
從世界史的角度來看,今天仍然是工業革命以來的市場經濟在全球節節推進和深化的階段,不同類型的民主共和政體在全球繼續拓展的階段。目前遇到的只是全球化進程遭遇了與民族國家的碰撞。馬克思說,人類走向自由人聯合體的世界大同伴隨著國家的消亡,但是現在各個國家都想努力把自己搞強大起來,可見國家消亡不會是一個容易的過程。原本的發達國家試圖維持自己的優勢地位,而後起囯家要努力改變自己的相對落後狀態,出現了民族國家間相對力量的競爭和調整,但是隨著不可遏制的技術進步使地球越來越變成一個生命依存的地球村,世界發展的趨勢並沒有任何根本的改變。
這個發達國家的對於落後國家的絕對優勢變成相對優勢,當然給眾多落後國家提供了大量的機遇。三百年未有之大變局肯定給發展中國家提供了大量的機遇,這也是進入21世紀以來,全球眾多發展中國家普遍迎來高速發展期的原因,但是這也帶來了風險和挑戰。工業革命以來引領世界的標桿沒有了,或不那麼讓人信服了,往下朝哪兒走?下一步的演化是國家間的趨同還是差距會先變小再變大?科技飛速發展造成地球環境的依存性或人類命運共同體性與民族國家的衝突如何解決?在這段沒有航標的旅行中我們會生活在一個價值認同度越來越高還是越來越衝突的世界,應當說都充滿了不確定性。
我們過去講機遇比較多,所以我就不去重復,我今天想主要講風險,特別對於中國來說,怎麼認識三百年未有之變局的風險。我想這個風險至少可以從三個方面來認識。
第一,我們過去之所以發展那麼快,特別是改革開放40年來發展這麼快,主要源於後發優勢。剛才常修澤把「開放」放在改革的前面,我歷來深表讚同,我們主要得益於開放。我們改革的很多思想都是因為開放才帶來的,我們老祖宗沒告訴我們這些,包括莫幹山會議提出的雙軌制以及許多有價值的思路,所有這些都是從對外開放來的。馬克思主義那一軌也是從西方來的,也不是我們自己的東西。開放,是利用後發優勢最主要的通道。
從絕對優勢變相對優勢就意味著後發優勢在急劇的減小,這是我們對今後的演變要有的一個清醒的認識。過去你可以借鑒,可以拿來很多東西,因為你跟前沿很遠,因此你獲益特別大。現在你想模仿,想拿來的東西越來越少了。這個越來越少就意味著你發展的動能要靠自己,那就要看我們具不具備這樣的能力。
這既要從我們的制度上面去找,還要從我們文化上面去找。客觀的說,中國的制度和文化自古以來就是提倡統一的國家主義集體主義的服從文化,不是提倡創新的、獨立特行的、打破常規的、別出心裁的嘗試。所以莫幹山會議精神的可貴也正在這個地方,莫幹山之所以能出一些東西,就是因為有挑燈夜戰,有掛牌辯論,有通宵達旦互相不讓的爭論碰撞,沒有任何的權威啊官位啊,就是只唯實嘛。因此我們在面臨創新的時候,當要靠我們自己拿出原創性東西的時候,這對我們制度上文化上的挑戰實際上是巨大的。
當你跟前沿的距離在靠近的時候,你的後發優勢就會大大的減少,這會影響我們增長的步伐,再加上剛才講的演化的因素,有些好東西我們還沒有,但是有些演化後面會帶來的負面因素提早到來了,比如說剛才講的老齡化。
中國是一個非常特殊地快速進入老齡化的社會,其實我們還只是中等收入,我們真實的城市化率還如此之低。我們有城市戶籍人口的人,享受城市社保醫保的那些人占人口當中很少數。在這種情況下人口已經急速老齡化了,在全球的歷史上是沒有的,它會給我們帶來什麼樣的問題?給我們帶來什麼樣的挑戰?我們只是剛剛開始感覺到。
包括中國的貧富差距,盡管我們還有強大的公有制,但是我們的貧富差距已經開始追趕世界上貧富差距最大的那些國家和地區。
這也是為什麼前些年,特別有些人高喊全盤私有化的時候我當時是明確反對的。反對的原因很簡單,就是中國現在的社會結構根本承受不了那麼高的貧富分化的那種極端情況。矯枉過正就會反彈,我們現在已經感受到反彈了。中國在保持那麼多央企,那麼多公共財產的時候還有那麼大的貧富差距,說明我們許多制度安排是存在很大缺陷的。當然我不是說現在公有資產運用的形式是好的,其實它存在很大的問題,需要真正的改革。但是在後發優勢大大縮小的時候,各個領域改革的難度也在增加。
第二,與前沿的差距縮小了,別人對你的警惕,對你的遏制,對你的封鎖會空前的增加。當你什麼都不是的時候,你隨便拿點兒東西無所謂的,沒關係,甚至還希望你發展,發展了以後我的東西好賣給你。但是當差距縮小的時候,沒有特朗普,也有「張朗普」、「李朗普」。所以眼睛只盯在這些個別人身上沒有什麼意義。人家是一定要封鎖的,一定要打擊的,因為你距離靠近了嘛。設身處地想一想,如果中國原來是老大,別人學了我們抄了我們,現在跟我們叫板,我們會怎麼想怎麼做,恐怕也會很厲害,我們搞那一套也很在行。學習當然有自己的努力,有的學生學得好,有的學生學得不好,學得好的人當然是努力了,當然是動了腦筋流了汗水了,但是你不能不承認你是學來的模仿來的。
西方國家也是要抄的,所謂模仿,這就是科技擴散的過程。美國人自己也抄襲模仿啊,就象美國的半導體公司許多都是從仙童公司那兒抄出來的,只是在美國的範圍內人家允許抄,跨過了國境,人家不讓你抄,特別是當你跟人家的價值觀念,社會制度不同的時候,這個時候人家從各個方面就會控制你,不管是美國還是歐洲。科技外溢受限,發展就會難很多。
所以這種差距減少了以後,會對我們下一步的發展帶來巨大的挑戰,首先是人才,大量的人才交流、科技前沿信息的交流,都會嚴重受阻。相反,其他一些也靠後發優勢開始直追的國家典型的如印度等可能獲益。印度上世紀末來已經連續20餘年經濟增長7%左右,按購買力平價經濟總量已達中國一半,人口結構年輕,增長仍然還很有潛力。因此即便不考慮領土糾紛,我們在另一條線上與新興後發國家的競爭已經開始。當然應當說相對上下兩頭而言,我們這些年是搞出了一些不錯的東西,但是應當看到我們最好的人才,基本上都是這些年在西方培養出來的,而且在別人那里時基本也還是學生,有一些是學的比較好的,靠近了前沿,但我們在國際領域當中還完全不是領先通吃。這方面的挑戰是很巨大的。當別人封堵的時候,我們靠自己的創新能力是一個巨大的考驗,過去蘇聯的歷史,我們自己在改革開放前的經歷都說明,舉國體制在可以不計成本的國防軍工領域有一定長處,但在國民經濟更廣泛的領域中效果就很差。歷史表明,簡單的舉國體制並沒有讓我們擺脫貧困落後,中國今天的富強主要是來自改革開放。
第三個某種程度上也是更重要的,我們從絕對劣勢變成相對劣勢了以後,能不能夠清醒地認識形勢,清醒地面對這個前面有封堵、後面有追兵的變局,這對我們是巨大的挑戰。要看到相對劣勢不是相對優勢。所謂相對劣勢就是總體上比別人家差,100項當中90多項是差的,可能也會有幾項比人家稍微好一點。我們現在有了一項、兩項好不容易抓出來可以與比別人比的東西,馬上就說中國今天又推出了什麼,美國嚇傻了,日本嚇呆了,我們打開手機經常是這種新聞。
這就是頭腦不清醒的表現,這就是自己糊弄自己,自己坑害自己的表現。你是相對劣勢,不是相對優勢,我覺得對這個要有清醒的認識,我們現在在這個方面應該說存在著很多不清醒的認識。這樣對於我們正確地把握這個機遇,那是非常不利的,因為你會誤判形勢和情況。
我們現在為華為而驕傲,中國有幾個華為?當時叫做「巨大中華」的四大企業,華為是當中唯一的一個民營企業,現在成為中國在5G領域的頂梁柱。但要看到應該說我們現在的環境對民營企業的成長並不是很有利,民營企業家普遍還是心里打鼓,覺得不安全,而在今天的大環境下要解決好這個問題並不容易。我們要清醒地認識這個問題,這就是挑戰。就是在這方面,我們是有過沉痛的歷史教訓的。
今天就說怎樣認識,我覺得先不要急於說怎麼應對,如果連什麼是「百年未有之變局」,到底是多少年、會往哪里變都沒搞清楚的時候,就開始講應對,那些應對肯定很難對頭。
我就講到這兒,我本著莫幹山的精神說這些話,而且都歡迎辯論反駁,謝謝大家!
作者:華生
來源:公眾號「莫幹山研究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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