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男人薄情寡義在先,別怪我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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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這個故事有點複雜,複雜的不是故事,是人心。

故事發生的地點,是在看守所,所以就有點詭異。

故事發生在好多年前的一個冬季。

話說,這個看守所在距離我們縣城一公里的山崗上,那時叫做楊家灣看守所。

楊家灣看守所當時規模不是很大,共有十二個號子,每個號子里關押著十幾個犯人。

其中,014號監舍是個大兇之地,一般的犯人是不會被關進去的,因為但凡被關進去的犯人,沒有一個能夠完整地出來的,不是嚇瘋了,就是嚇傻了,抑或是被鬼掏空了身體。

那時,有個犯人叫班家富,罪行是猥褻兒童,所以就被送到了派出所,因為這種犯罪,向來是為人不齒,所以所長就臨時關照了班家富一下,把他關到了014號監舍。

這班家富不明就里,還以為給自己開了一個單間,是額外照顧,所以也就高高興興地住了進去,當然他不高興也沒辦法,人犯王法身無自由啊。

可是就在當天夜里,出事了。什麼事?

原來,子時剛過,班家富在朦朧之間就見,不知從哪里爬出來一個身材窈窕、眉目含情的女人來,這女人也不說話,只是嬌羞地掀開班家富的被子,整個人像是蛇一樣就滑了進去。

這個女人除了冷冰冰的,身上各個關節就像是打了黃油,性能極好。班家富有些納悶,尋思著這大半夜,號子里怎麼來了這麼一個人物?

可是那女人絲毫不給班家富納悶的機會,整個人就黏了上來。

管他呢,送上門來的美色不要白不要,別看班家富幹活不行,gan女人可是一個頂倆。

到雞叫前,都沒能從那女人身上下來。雞叫的時候,那女人似乎困了,在班家富的耳邊打了一個哈欠說:睡吧。

接著,班家富整個人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02

第二天醒來,班家富才發現整張床上只有自己一人,那個和自己一枕黃粱的女人倏然不見。

班家富有些失落,是啊,即便這是個女鬼,自己也認了,因為昨晚那一夜銷魂,使得自己幹涸近三十年的身體,早已念念不忘。

第二天,班家富甚至渴望夜晚早早來臨,和那女人再續前緣。

果不其然,那女人沒有讓班家富失望,第二夜,在班家富困頓交加的時候,那女人又再次出現。班家富再展雄風,尤勝昨晚。

就這樣,住到第七天的時候,班家富忽然發現,自己在起床時,連穿衣服的力氣也沒有了。

臥槽,原來這女鬼是為了吸食自己的陽氣啊!班家富雖然對這個女人的身體百般留戀,可是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畢竟留得青山在,才能有柴燒啊。班家富這才慌了神,讓管教給自己換一間監舍。

管教幹部一見班家富也嚇了一跳,幾天沒見,班家富就瘦得沒了人形,眼窩深陷,顴骨突出,真是形銷骨立。

管教幹部急忙把班家富,調到另外一間監舍,這個監舍關押著十幾個犯人,班家富進來後,松了一口氣,晚上終於睡了一個難得的安穩覺。

可是沒幾天,班家富再次在夢中邂逅了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見到他,頗有微詞說:你怎麼跑到這里了?害我找了好幾天。接著冷哼道: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總是吃幹抹淨拔腿走人。

這一夜,猶如小別勝新婚,那女人簡直要把班家富折磨死。

第二天,班家富醒了,發現自己的床單上一片穢物,班家富臉色發白問其他犯人;你們昨晚有沒有見到一個女人進來……

話音未落,一群人就開始插科打諢地奚落道:我看你這是想女人想瘋了,若是真的來一個女人,兄弟們還不把她生吞了?

這時一個人忽然說:你們看,班家富的臉色怎麼那麼黑?

果然,班家富自己在水盆里照了一下,才發現自己的臉色,真的像是墨汁染過一樣。

03

班家富知道,自己是攤上事了。

因為班家富整個人,連起床的力氣都沒有了,在一夜之間就瘦成了皮包骨頭。

班家富不傻,他向管教反映了這件事。之前管教們也知道這看守所里有髒東西,可是這次見到班家富的情況如此糟糕,也不敢大意,就及時匯報了上級。

上級也有些為難,因為對於這些唯物主義思想的人,若是按照邪病讓他保外就醫也說不過去啊。

就在萬般糾結的時候,知道了班家富情況的家人,找到了我的大伯,因為,他們也不想看到,班家富就這樣死在監獄里。

大伯進了看守所,詢問了班家富的具體情況,班家富戰戰兢兢地把前因後果細說了一遍,大伯聽罷,笑了笑,心中已經知道了大概。

晚上,大伯就住進了014監舍。大伯進來後,皺了皺眉頭,因為這間監舍的構造,分明就是按照鎖鬼局來布置的。

而且大伯一進來,就在收拾炕上幹草的時候,他手中的羅盤指針也不住地轉動,根據羅盤提示,他很快就從幾個牆角里,發現了用來布置鎖鬼局用的銅錢。

大伯心想:原來這間屋子,已經被同道中人涉足過,而且布的局也是嚴絲合縫,沒有瑕疵。任憑那鬼多厲害,恐怕也掀不起多大的風浪來。

04

大伯以為,這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女色鬼,所以他也沒有太在意,原以為一記殺鬼符就能把她打個魂飛魄散,他沒想到,正是因為他這次大意,差點使他中了道而命喪黃泉。

道家有雲:矢鏃有盾,風起有源。所有的邪惡東西一出世,自會有掣肘它的法門或法使。

所以仗著藝高人膽大,睡到夜半時分,大伯被一陣透骨的冷氣凍醒了。

他打了一個寒顫,坐了起來 ,借著微弱的月光,他忽然感到自己的身後有一個陰影,黑影和他一樣坐著,幾乎並排著。

大伯沒有轉身,只是掏出一支煙來,啪地撳著打火機,剛要點煙,忽然就覺得耳邊傳來一陣涼氣,撲的一聲,火便滅了。

大伯笑了笑,啪啪地又摁了幾下打火機,可是,竟然再也打不著了。

大伯嘆了一口氣說:你走吧,我饒了你!

身邊忽然響起一陣尖銳的笑聲:哈哈,你饒了我!我卻不一定饒得了你!

那聲音幾乎是貼著大伯的耳朵,說: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送上門來,我豈有放過之理?你有多大的能耐敢說饒了我?

05

這口氣,分明是一個人女人的聲音,聲音里滿含怨氣卻又無比怨毒。

大伯還是微笑說:我也許可以幫助你!

那女人咯咯笑道:幫我?我還能相信你們的話嗎?

這話里隱藏著無比的淒涼,轉而又說:你為什麼,不敢轉過頭來看我?

大伯依然如磐石般地坐著,說:形於色,形於身,形於性,形於禮,不形於無形,不形於幻象。形是你,形是我,無關皮囊。況且,你已經連皮囊也不在了,徒具魂魄不散,化氣為形罷了。

那女人忽然又咯咯一笑:說得冠冕堂皇,那麼你何不看看我呢?

說著話,那女人的胳膊忽然搭在了大伯的脖子上,緊緊地圈住他,使勁地貼近自己的臉。大伯慢慢轉過臉來,一張慘白但美艷如花的臉,頓時映入眼前。

精致的五官,美輪美奐。沒有一絲血色的臉上,膚如凝脂,倒像極了一尊瓷娃娃。烏黑如瀑布般的秀發垂於高聳的胸前,櫻桃般的小嘴,嬌艷欲滴。

身上散發出陣陣雪花膏的味道,像一條狡猾的小蛇鑽進了大伯的鼻子,那女人冰冷的身體,忽然像蛇一般扭動起來,緊緊地箍住了大伯。

大伯還沒掙脫,便被那女人壓倒,摁倒在被褥之間。

那女人的雙手十指纖長,像剝去了皮的嫩蔥,又像敲擊琴鍵似的在大伯身上四處遊走,從臉部、到脖頸、到胸部……

你動心了麼?你怎麼不動心?那女人似乎是感覺到了大伯的冷漠,有些訝然:難道我不夠漂亮?

那女人似乎是對自己的挑逗,沒起作用大為詫異。

大伯剛要說話,嘴里忽然塞進一條冰冷的香舌,像一條泥鰍瘋狂地觸碰他的牙關,他的衣服里忽然遊進兩只冰冷的手,像是兩塊冰。

忽然,大伯覺得那兩只手漸漸尖銳起來,像是兩把匕首慢慢地刺進了他的身體,那女人的如瀑秀發頓時化作了無數條繩索,緊緊地纏住了他的脖頸,呼吸在瞬間變得沉重起來。

大伯暗叫不好,剛要張嘴,嘴里的那條香舌忽然像是變成了一條蛇,直向他的喉嚨深處鑽去!

大伯伸手去抓那條蛇,那女人卻桀桀地笑道:美色當前,難道你不動心麼?

說著話,那女人的櫻桃小口忽然像裂開了一道口子,猶如碗大,嘴里便露出幾顆獠牙來,嘴角滴答下來的涎液散發著陣陣腥臭,黏稠的涎液絲線般地滴落到大伯的嘴里!

大伯不由一陣幹嘔,想喊,卻怎麼也發不出聲來,喉嚨仿佛被什麼緊緊堵住了一樣,想掙扎,那堪比繩索的秀發早已把他捆綁得結結實實。

06

再看,那女人慢慢地站起來,一襲大紅的袍子下竟然包裹著一具骨架。

那女人又是咯咯一笑,雙手扯住自己的臉皮,向下一拉,那張剛才還秀麗可人的臉竟然變得千瘡百孔,幾條細長的不知名的蟲子,還在臉上的窟窿里爬進爬出。

她的嘴里,那條蛇依然吐著信子,慢慢地向大伯靠了過來。待距離大伯的臉只有一寸的距離,那蛇忽然嘿嘿地笑道:竟然嚇不死你,難道你真的不怕麼?

還沒等大伯說話,那蛇接著道:你是第一個沒被嚇死的人,不過無所謂,你注定活不過今夜。

說到這里,她向一邊喊道:兒啊,來吧,娘又給你送來一具鮮活的男人,你吃了他,你的心就再也不會疼了!

這時,從一個角落里慢慢走出一個黑影,這個黑影大概有一米來高,說話的聲音奶聲稚氣:娘,他們有心嗎?我不信!之前弄死的那些怎麼都沒有心啊!

女人笑道:這個應該有,他竟然看不上娘的姿色,也沒有被娘嚇死,他的心一定是石頭做的,你吃了它,肯定也會變得鐵石心腸,心自然就不會疼了。

黑影走上前來,慢慢地打量著大伯。大伯同時也在仔細地看著他。

這個小孩,還是一臉的稚氣,蓬頭垛面,穿著一件很不合體的小紅衣,手里不知捧著一個什麼,往嘴里塞得很快,隨著嘴里快速地咀嚼,嘴角便淌下兩道鮮血。

這個小孩歪著頭,打量了一番大伯,轉過身摟住母親指著大伯說道:娘啊,我不吃這個了,我要吃他的!

說完指了指大伯,順手把手里的東西狠狠地砸向大伯。

07

大伯這才看清,原來,那孩子手里捧著的,是一顆被啃去一半的心臟。

人的心臟!

那女人又是咯咯一笑:好啊,兒子想要吃他的心,我這就去給你取來!

那女人說著便向大伯走來,手上的骨架陡然間,變成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匕首慢慢地靠近了大伯的胸口,她卻憐惜地嘆了一口氣:吃了那麼多的心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吃上張磊的心臟?

說著,那把匕首便刺向大伯的胸口!

大伯極力地掙扎,但是捆縛住他身體的頭髮,就像一道道鋼筋,仍憑他使勁掙扎也無濟於事。

而那尖尖的利刃,已經劃開了他的衣服,露出他瘦骨嶙峋的胸膛,觸及到了他的肌膚,他甚至感到了那利刃的陰冷寒氣……

大伯承認,自己真的太小瞧這個女鬼了。他經歷過花旦嶺,經歷過黃皮子,也見過淹死鬼,但他真沒有想到,這樣一個普通的女鬼竟然這般兇頑。

沒有桃木劍,沒有銀針,就連殺鬼符也裝在兜里,沒來得及拿出來。

大伯現在就像是一個俎上羔羊,沒有還手之力,只有束手就擒。

大伯的心里忽然湧出無限悲哀:難道自己就這樣了卻一生嗎?難道師傅何大海授於自己的道術,就這樣在自己手里斷送了嗎?

大伯想到這里,一股求生的本能促使他極力掙扎,喉嚨里發出不屈的怒吼,他這才發現牙齒竟然能自由活動了!

大伯忽然腦子里閃過,師傅教給自己的一個法門:對,就是血咒!而這個血咒不需大幅度的肢體動作,只需要能咬破舌尖,就能施咒。

想到這里,他急忙用牙齒咬破自己的舌尖,沖著馬上就要切開自己胸膛的手臂噗地噴出一口熱血,一口鮮血過去,狀況忽然有所緩解。

大伯順勢打了個手結,高聲念道:大道無言,真經無咒,我以我血薦軒轅,血開似蓮梵音傳,無量天尊!

熱血在他的眼前呈八卦形散開,八卦,道教至高無上的的圖騰.

大伯的咒語剛一念罷,就見那八卦形的血幕像是一道七彩的虹,一時間照亮了整個屋子,彩虹的深處,遠遠傳來裊裊的梵音和大道若希的道號,頓時整個世界仿佛一片空明澄淨!

「啊!」!一聲慘叫,那女鬼頓時捂著臉,踉踉蹌蹌地連連後退,仿佛是受到了重擊。大伯身上頓時一松,那些束縛早已解除,他便一躍而起!

08

那女鬼身上凡是挨著鮮血的地方,竟然發出嗤嗤的響聲,並夾雜著陣陣白氣,發出陣陣惡臭。

那女人驚恐地叫道:你是道士?

大伯冷冷一笑道:不錯,我就是一個道士,專門來降服你的道士。

女鬼一臉驚恐說:我早知道有這麼一天,可是沒想到這麼快。我已經無所謂了,還請你放過我的孩子,他無罪,讓他早投胎轉世去吧!

這時那門後的小孩,怯懦地走過來,怯怯地叫了一聲娘。

那女鬼朝著大伯忽然跪了下去,滿目含悲:說:你以為我願意做鬼嗎?我是有天大的冤屈,又被人設局困在此地,我之所以吸食精元,是為了我們娘倆能夠活下去啊。

大伯看險情已經結束,便坐下來,指著旁邊的幹草道:你坐下來,把心中的冤屈細說一遍,如若有理,我一定會好好地超度你,讓你早日投胎做人。

那女鬼聽大伯這麼說,不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放聲大哭,說:我是被人設了局,困在這里的。

大伯「噢」了一聲道:我一進來就發現,這間屋子是最顯著的養屍地,回字結構,無梁,而且里面竟然布著一道鎖鬼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女鬼哭夠了,嘆了口氣,這才斷斷續續講述了,一段發生在二十多年前的莫大的冤情。

<完>

靈異|男人薄情寡義在先,別怪我心狠手辣 靈異 第1張

靈異|男人薄情寡義在先,別怪我心狠手辣 靈異 第2張

靈異|男人薄情寡義在先,別怪我心狠手辣 靈異 第3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