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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十點十五分不見不散
文✎ 故姐
後母下藥意圖把她送上老男人的床換取利益,殊不知陰差陽錯她卻上了陌生男人的床,但這一切僅僅只是開頭,後母耍心機讓她替同父異母的弟弟坐牢,在牢中得知懷孕後孩子也沒保住,命運如此待她,她是否能夠涅磐重生……
通過今晚的內容,姐想告訴你:無論是面對親情還是愛情,女孩子永遠不能太軟弱,人善被人欺,必要的時候,對付惡人一定要用非常手段。
第1章
欲擒故縱
「不……不……你不能碰我,你這是強J……」
「欲擒故縱?心心你又調皮了。」
心心是誰?她不是啊。
可是男人沒有給她太多的時間思考,結實的身軀用力一沉,猛烈的闖進來。
沈清瀾疼的低呼了一聲。
男人緊緊的貼著她嬌好的身子,隱忍而又熱烈。
不管沈清瀾怎麼抗拒,男人絲毫不為所動,反而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每一次都要撞到最深處。
沈清瀾的意識在一點一點被男人的炙熱擊潰,連反抗的力氣也沒有。
夜那樣的長,那麼的纏綿悱惻……
她不知道身上的人是什麼時候盡興的,只是醒來時,男人還在沉睡中,臉埋在枕頭里,昏暗的光線,讓她看不清他的臉,沈清瀾也不敢去看。
她慌亂,憤怒,但是卻沒有勇氣去看那個男人,悄悄爬下床,穿上衣服就趕緊離開房間。
明明她在家的飯桌上,因為爸爸和繼母讓她嫁人,她不願意,就和他們發生爭執,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不經意的抬眸,沈清瀾從酒店走廊上的鏡子中,看清此刻自己現在的樣子。
雪白的肌膚上都是暖昧的痕跡,特別是沒有布料遮擋的脖子,顯露無疑。
就在她不知所措,到底是怎麼回事時,沈清依和劉雪梅從走廊盡頭緩緩而來,看到沈清瀾的樣子,沒有任何驚訝,甚至是得意。
她們怎麼會出現在這兒?還是這個時候?
沈清瀾似乎一瞬間就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昨晚的事,是她們乾的。
怪不得,昨晚,她雖然有意識,卻做不到推開那男人。
三個月前,劉雪梅帶著一對只比她小一歲的龍鳳胎,進了沈家的門。
說那對龍鳳胎是她爸爸的,她爸爸直接就承認了,說她媽沒有給自己生兒子,所以要讓劉雪梅帶著兩個孩子進門。
她母親忍受不了,丈夫近20年的欺騙與背叛,萬念俱灰的情況下,從十六樓上跳了下去。
她母親去世還不到一百天,父親和繼母就逼著她嫁人,她不同意,所以她們就陷害了自己。
越想心越涼。
「姐姐,恭喜你,就要結婚了。」沈清依得逞的看著她笑。
沈清瀾冷冷的看著沈清依母女兩人,厲聲道,「誰說我要結婚了,要結你們結!」
「呦,生米煮成熟飯了,還想耍賴?」這次說話的是劉雪梅,她不屑的瞥沈清瀾一眼,仿佛她是什麼髒東西一般。
多看一眼,都會臟了自己的眼睛。
沈清瀾卻是渾身一抖,身心俱裂,昨晚是她們給自己安排的那個結婚對象?
一個都快和她父親差不多年紀的中年男人,大肚便便,頭頂光光,油膩又猥瑣。
因為過度憤怒,沈清瀾的身體一直在顫動。
「姐姐,你這是怎麼了?結婚可是高興的事兒,你的臉這麼白幹嘛?」沈清依故意挑釁。
等沈清瀾嫁給那個糟老頭以後,她就是沈家的大小姐。
而沈清瀾下半輩子,就只能伺候那個老頭過活後半生了。
想想都覺得爽快,她做了沈家大小姐19年了,也該讓位了。
不自覺的,沈清依笑出聲音。
「別學你媽,連個男人也守不住,好好的伺候張總,雖然他老點,長的醜點,只要你讓他舒服了,他一定會好好疼你的,走吧,你爸在家等著呢,看看婚禮定在什麼日子。」劉雪梅示意陳管家將她帶回去。
沈清瀾看著這對卑鄙的母女,所有的憤恨,都從心底噴湧而出,揚手就給了雪梅一個巴掌,因為太過用力,她的整條胳膊都是麻木的。
這一巴掌她早就想打了,不是她,媽媽怎麼會死。
這次又因沈家經營的一家建材公司,拖欠款太多,資金跟不上,面臨倒閉的風險,她的父親和繼母就想用她,嫁給那個上了年紀的張總,換取投資。
「想用我換你們的榮華富貴休想,我死都不會嫁。」沈清瀾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麼絕望過,她歇斯底里的朝她們喊了一聲,轉身就想逃走。
可是卻被管家先一步發現,並且抓住她的手臂,劉雪梅見她想跑,也過來抓她。
她一個人,哪里是三個人的對手,最終,她被綁了回去。
沈灃也就是她的父親,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旁邊還有那個張總,臉色都不怎麼好。
雪梅似乎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上前就邀功,「張總昨天你可滿意?我家清瀾可還是處,你都結了三次婚,這下賺大發了。」
想到昨晚,是這個老男人糟蹋了自己,沈清瀾滿腔的怨恨與恥辱都往腦子里鑽,如果,此刻她手里有把刀,她絕對會沖過去,捅死那個糟蹋她的老男人,還有陷害她的母女二人。
張總冷臉,原本就難看的臉,更加的猙獰了,「老子在房間等一夜,也沒有等到人,滿意?滿意你個頭。」
劉雪梅的臉色如調色的篩子,黑一陣,白一陣,有點反應不過來。
昨晚沈清瀾沒有在房間?
那她昨晚跟誰在一塊?
「張總,你可不能不認帳啊,你看看我家清瀾一身的痕跡,不是你弄上去的?」
這是雪梅唯一能夠,想到的解釋。
就是張總把人睡過了,想賴帳。
第2章
代替坐牢
張總的臉色徹底崩裂,一揮衣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誰弄上去的應該問她自己,弄個破爛貨,還想要我投資,簡直做夢,你們就等著公司倒閉吧。」
說完,張總憤怒的離開。
雪梅也意識到,可能真的出現差錯。
不然張總不會那麼氣憤,之前他喜歡沈清瀾也不是假的。
不是他?
沈清瀾也迷惑了。
不過現在,管不了了。
沈清瀾憤恨那個奪走自己清白的男人,可是卻因沒有讓劉雪梅得逞,她也沒那麼恨了。
看著雪梅難看的臉,沈清瀾嘲諷的笑了笑。
雪梅氣的臉通紅,上前就要打沈清瀾,卻被沈灃呵斥住。
他並不是心疼這個女兒了,而是嚴厲的質問,「說,你昨天去哪里了?」
沈清瀾望著父親,壓下因為酸澀而變了音的腔調,「怎麼,沒有讓你,如願把我賣掉,失望了……」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沈灃一個巴掌就甩了上來。
沈清瀾的頭立刻偏到一邊,右臉火辣辣的疼,唇角滲出血絲。
她倔強的沒有吭一聲,就直直的望著眼前的人。
沈灃因為女兒的頂撞,氣的胸口大幅度的起伏著,「你媽就是這樣教你的?」
「你有什麼資格提我媽,不是你,她怎麼會死,她屍骨未寒,你就逼著我嫁人,這是你這個父親該做的嗎?」
「沒教養的東西!」沈灃如激怒的野獸,抬手又是一巴掌狠狠地落在沈清瀾地臉上,她沒有站穩,一個倉促,摔了下去。
身上的痛,卻不及心上的萬分之一。
忍了很久的眼淚,這一刻不爭氣的落了下來。
這就是她的父親,這就是血濃於水。
「爸,如果可以選擇,我一定不會選擇做你女兒!」
「你就是我沈灃的女兒,這輩子你都改變不了!」沈灃氣的渾身都在顫抖,抓過茶幾上的杯子就要往沈清瀾身上砸,然而這時,大門被撞開。
和沈清依同胞的親弟弟沈清祁慌亂的闖進來,像失了魂一般,緊緊的抓住劉雪梅的手臂,惶恐的不知所措,「媽,不好了我撞死人了,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坐牢。」
雪梅臉色一白,趕緊捂兒子的嘴。
沈灃也嚇了一跳,甚至忘了落下手中要砸沈清瀾的杯子。
沈清瀾冷冷的看著他們,這是輪回報應嗎?
劉雪梅害了媽媽,如今她的兒子就要坐牢了。
沈清瀾想要笑劉雪梅報應來的太快,結果扯動唇角的傷,疼的她「嘶」了一聲。
劉雪梅眼珠子一轉,瞅著因為被綁著,連站起來能力都沒有的沈清瀾。
忽然,劉雪梅蹲了下來,拍了拍沈清瀾的臉。
「讓你結婚你要逃,害得公司因此失去被投資的機會,你說,我和你爸養你還有何用?」
「媽,媽,有用,有用讓她替我坐牢,我開的是她的車,讓她替我頂罪,一定不會被發現。」
沈清祈一下撲跪在沈灃腳下,「爸,你一定要救救我,我還這麼年輕,而且你就我一個兒子,你一定不會讓我坐牢的對不對。」
沈灃低頭看著跪在腿邊的兒子,啪,杯子從他的手中滑落,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他伸手拉起兒子,「男兒膝下有黃金,怎麼能跪。」
「跪天跪地跪父母,您是我爸,跪您我應該。」沈清祈話說的好聽,沈灃感動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沈清祈沒有起來,何嘗不是在等沈灃的答案。
劉雪梅見狀,也上前附和,「老沈,你就幫幫咱們兒子吧,這要進去可是一輩子的污點,一輩子的前途也就毀了,你就這麼一個兒子啊。」
沈灃動搖了,低頭看沈清瀾,沈清瀾亦是看著父親,眼淚就在眼眶內打轉,卻不曾落下來,「爸,他是你兒子,我就不是你女兒嗎?」
良久,沈灃扭過頭不在看沈清瀾,低聲道,「我又不是只有你一個女兒,可是兒子就是有清祈一個。」
沈清瀾仿佛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再也拼湊不齊一顆完整的心。
她緩緩閉上眼睛,不再去看這世間最醜惡的嘴臉。
很快,警察就找上了門了。
車的確是沈清瀾的,她無可辯解。
沈清祈不但超速,還逆向行駛,導致的車禍,致一死一傷。
出事後,還逃跑了,屬於肇事逃逸,罪加一等。
對方不要賠償,就是要肇事者付出代價。
審判席上,不管沈清瀾怎麼解釋,嘴唇都磨破了,也沒有人相信她。
沈清瀾知道,沈家肯定是找了人,不然,她的罪不會被按的這麼死。
一點反駁的餘地都沒有。
第3章
獄中懷孕
沈清瀾被判了刑,有期徒刑六年,剝奪政治權終身。
入獄的時候,沈灃對她說,「等你出來,還是我女兒。」
沈清瀾蒼涼的笑笑,沒有說話。
事到如今,這個父親要與不要有什麼重要?
沈清瀾穿著藍色的女囚服,上面印著3056的編號。
她蜷縮在牆角,抱著手臂瑟瑟發抖,這里的一切都令她恐懼不安。
入獄的第三天,劉雪梅來了。
她給了同室的女囚一筆錢,目的是不讓沈清瀾在牢里好過,最好沒有機會出去。
「沈清瀾你也不要怪我狠,讓你替清祈頂了罪,只要你還有翻身的機會,肯定會報復我們,所以,我不會給你機會,早死早投胎,對你也是一種解脫。」
沈清瀾知道劉雪梅的心腸毒,可是沒有想到,她能惡毒到這種地步。
沈清瀾注定日子不好過,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同室女囚處處為難她,叼難她。
有一次洗澡,她的衣服被拿走,全室的女囚,就讓她赤身luo體站在那兒,供人欣賞,嘲笑,她反抗,迎來的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身上常常都是青青紫紫的傷痕。
中午,吃飯時間,她的飯被人故意打翻在地。
「要吃,趴地上吃,就你這樣的人,還配端碗吃飯?」
沈清瀾不吃,她們就按著她的頭,強迫她吃地上已經臟了的飯菜。
她反抗,她們就一起圍攻,沈清瀾覺得這樣活著,還不如死了。
她閉上眼睛承受著她們都毒打。
媽,你說讓我一定要好好活著。
可是,我卻沒有了勇氣。
媽,對不起,我可能要食言了,我想去見你……
就在沈清瀾覺得自己可能會死時,被獄警救了下來,將奄奄一息的她,送去醫務室。
經過檢查,醫務人員目光複雜的看著她,「你懷孕了。」
「什麼?」沈清瀾不敢置信,她,她懷孕了?
醫生嘆了口氣,「好好保重吧。」
在這里面懷孕,十有八九是生不出來。
沈清瀾原本死寂的眸子卻有了一絲光彩。
都說為母則強,這話不假。
沈清瀾不知道肚子的孩子是誰的,既然來了,她就不能放棄。
哪怕為了這個孩子,她也要好好的活著。
再度面對刁難,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忍,忍到孩子出生,忍到重見天日的那一天。
不管她們怎麼刁難,她都咬牙忍著,可是卻依舊沒有逃過她們的毒手。
懷孕八個月時,飯後,沈清瀾撫著隆起的腹部,坐在牆角,她垂著眼眸,眼底蕩漾著化不開的溫柔。
她不知道那一夜的男人是誰,甚至是沒有看清那人的模樣,可是她卻很愛這個孩子。
因為,這個孩子是在她最絕望的時候到來的。
給了她精神的支柱,活下去的理由。
「一看就是個下賤胚子,不如把衣服脫了,讓我們姐妹兒,也欣賞欣賞你拿什麼勾引男人的?」同室的三名女囚,將沈清瀾圍堵在牆角。
沈清瀾下意識的護住肚子,冷靜的望著她們,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她們侮辱自己,她早習以為常,「要我做什麼,你們說,我一定照做。」
哈哈,她們哈哈狂笑起來,「讓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死,你可照做?」
沈清瀾的臉一白,身子不由的往後縮了縮,生怕他們會傷害到腹中胎兒。
「你們別過來。」
「你也別怪我們心狠,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女囚的話音未落,就招呼另外兩個女囚,一起朝沈清瀾出手。
她是一個孕婦,哪里是她們的對手。
很快沈清瀾被她們打倒在地上,知道自己無力抵抗,只能卷縮著身體,把肚子護住不讓她們傷到肚子里的孩子,她睜著眼沒有哭,此刻她依舊堅強,心里不斷祈禱老天爺不要讓她的孩子有事。
可是一股熱流從腿間流出,她慌了,眼淚不受控制的大顆大顆的往下滾,驚慌失措喊:「救命啊…來人救救我的孩子…….」
幾人一聽蹲下身子唔住她的嘴,沒有人聞聲過來。
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眼里都是死寂,如果不是這個孩子到來,也許她早就死了。
是這個意外得來的生命,給了她活下去的勇氣,如今,她卻不能護他周全,不,即使不知道這孩子的父親是誰,她也不能放棄,哪怕希望渺茫。
她張開嘴,用力的咬下去,那個捂著她嘴的女囚慘叫起來,反手就是一個巴掌打過來。
第4章
我若不堅強
沈清瀾的頭一偏,臉火辣辣的疼,可是她不在乎,只想救下腹中孩子,趁機大叫起來:「來人救命啊,來人啊……快來人……」
「賤人!」為首的女囚再次捂住她的嘴,她也不敢把事情搞大,命令另外兩個人:「把我枕頭下的匕首拿過來。
就在此時,牢房的大門忽然被推開,幾個女囚嚇了一跳,紛紛停手看著走近的幾個警衛。
「你們在幹什麼?」警衛的呵斥聲響起,幾人趕緊收手蹲在了牆角,雙手抱頭,剛才的囂張樣子不復存在。
「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們!」渾身是血的沈清瀾趴在冰冷的地面上,抓著其中一個警衛員的褲管哀求著。
看她狼狽的樣子,警衛也怕了,這事要是處理不好怕是會出人命。
其中一個警衛看著她的樣子心里起了惻隱之心,他低聲問另外一個警衛:「送醫院吧,要是出人命我們也吃不好兜著走。」
對方點頭,沈清瀾被送往醫院。
此刻的婺城,大雨傾盆。
沈清瀾躺在手術室,小腹一陣陣的疼痛,讓她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可是她還是緊緊地抓著醫生的袖子,祈求的說道:「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
醫生漠然的點了點頭:「我們會盡力。」
一波一波的疼痛襲來讓她汗流浹背,整整十個小時孩子才出生,在聽到孩子啼哭的那一瞬間,她絕望的一顆心像是瞬間恢復了生機。
可是就在這時候,她突然間感覺到一大股溫熱的液體從她下體流出來。
「病人血崩,趕緊搶救。」
伴隨著醫生的吩咐,她的意識漸漸抽離。
孩子,我的孩子,沈清瀾的手伸向對面托盤上正在哇哇哭的孩子。
可是,被抽空的意識,讓她眼前黑了下去。
還未來得及看一眼那個孩子。
二十四個小時之後,沈清瀾被推進了病房,脫離了危險。
病房的門被推開,護士端著托盤走進來,沈清瀾也隨之緩緩睜開疲憊的眼睛,手覆上小腹,哪里已經平坦。
她扭頭看著換吊瓶的護士,聲音沙啞:「我的孩子呢?」
「夭折了,已經被處理了。」
什麼?
是不是她聽錯了?
「護士小姐,你是不是弄錯了?我的孩子出生時明明活著的,我還聽到他的哭聲。」
「醫院不會騙你,孩子只活了十二個小時,你昏迷了二十四個小時,請節哀。」
護士的話讓她的呼吸一滯,那種深入骨髓的痛,讓她幾乎喘不過來氣,她拼命的搖著頭,不,她不信,她不信老天爺對她如此殘忍。
「不可能!我的孩子怎麼會死,是你們在騙我。」沈清瀾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可是一個重心不穩,整個人從床上摔了下去,一剎那,大片大片的鮮血從她的傷口流出,沈清瀾抓著護士的褲腿,祈求的說道:「求求你,把孩子還給我,我就看一眼,求求你了,讓看看我的孩子。」
護士急忙喊來了醫生,將她的傷口重新包好,最後在她近乎絕望的眼神中,護士漠然的回復一句:「對不起我們已盡力了。」
之後,她拿著托盤走出病房。
沈清瀾沒有吭聲,眼底一片死寂,小手緊緊的攥成拳,指甲陷進血肉中,她卻感覺不到身上的任何痛。
眼淚從眼角滑落,埋沒在兩邊的鬢發中,為什麼?為什麼連一個無辜的小生命也不放過?
她死死的咬住嘴唇,嘴里充斥著血腥味,她好疼,心疼,她寧願用自己的命去換孩子的命。
明明來到她身邊,卻又棄她而去,現在她又剩一個人。
如孤魂野鬼。
她拔掉手上的吊針,一手扶住牆,一手捂著小腹,因為剛生產完,下身一墜一墜的疼,她無視這點疼痛,艱難的走到窗口。
窗外大雨還在下,咆哮奔騰,驟雨抽打著地面,雨飛水濺迷瀠一片。
沈清瀾伸出手接著從天而降的雨水,落在她的掌心,冰涼,就如她此刻的心那樣的悲涼。
此時此刻她柔弱得一塌糊塗,就如著墜落在地面的雨水,支離破碎。
絕望能使人絕地逢生,也能讓一個人瞬間變得更加堅強。
她若不堅強,沒有人會懂她到底有多痛,她攥緊手掌,掌中雨水,順著指縫往外流,蒼白的嘴唇幹裂脫著皮,微張著呢喃出細語。
「我若不堅強,沒有人會知道,我背後所隱藏的傷痛怎麼激勵我。」
她收回手,回到病床上躺著,望著上方,聽著外面嘩嘩的水聲。
原本死寂的眼神,變得堅定。
她會把這個孩子深深的印在心里,烙印在她的血肉之中,更會讓害她孩子的人付出代價,哪怕要壓上自己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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