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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大家分享一個真實故事。
高中的時候,我死黨暗戀一個男孩,在畢業之前她給班裡的每一個人發了同學錄。
她暗戀的那個男同學也寫了,畢業的那天,那個男孩給了她一張用20塊錢折的桃心,說了句「畢業快樂」!
她的心樂開了花,還傻傻地學了3天怎麼樣用錢折桃心,最後她也送給了男孩一個20塊的桃心。
她一直把桃心夾在日記本裡面,偷偷放在家裡的床板下,一直舍不得把那20塊錢用掉。
後來她上了大學,也把那個筆記本帶上了,在大學畢業的時候,她清理東西,發現了那個布滿塵埃的筆記本。
她翻開筆記本,回味從前寫下的幼稚文字,看到一張用20塊錢折的桃心,她笑著說,哇塞,還有20塊錢,可以點一份外賣了。
她樂呵呵地把20塊錢的桃心拆開撫平後,她哭了。
她看見在20塊錢上面寫了一句話:「我喜歡你,要不你做我女朋友吧。」
她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找到了那個男孩的聯繫方式,才知道那個男孩已經結婚了。
人到中年,為愛情留下太多的眼淚,最無奈的一滴可能是:
近在眼前,愛藏心裡,咫尺天涯,愛得太遲。
聽過一句話:
喜歡任何事物最好的方法,就是意識到自己要失去它。
所以,別在秋天暗戀一個人,等到冬天看到她和別人一起去賞雪。
要在秋天向喜歡的人告白,等冬天和她看第一場雪。
「我終於來到瀑布,我覺得好難過,我始終認為站在這兒的應該是兩個人。」
這句是梁朝偉在《春光乍泄》裡說的臺詞,這也讓我想到前幾日看朋友發的一條朋友圈。
「我以為我千里迢迢來到了這裡,除了我還應該有另外一個人,我好想打電話告訴你,我來到納木錯了,可是……」
我看到這條朋友圈後,給他發了一條微信:「怎麼,還沒有忘記她啊!」
他說:「只是不敢想起。」
現在流行一句話:
我保存了關於你所有的聯繫方式,但卻沒有一個聯繫你的身份,不打擾是我給你最後的溫柔。
電影《後來的我們》看哭了無數人。
影片講述了一對曾經相愛的戀人,一起熬過最苦的日子,但最後卻在人海中走散。
多年後,他們再次遇見,雖然彼此相愛,但不可能在一起了。
那些無奈的淚水,最後都化成了一句話:
只是後來的我們,沒有在一起啊。
我不禁感嘆道:
多麼幸運啊,世界很小,能讓人重逢;
多麼不幸呀,相逢了,但無法從頭來過。
歌曲《紙短情長》有一個故事。
有人問,這個年代還有人手寫信嗎?
他說有,他一直在給她寫信,寫歌。
這個人又問,她是你的愛人嗎?
他說,是啊,她結婚了,和別人。
《大魚海棠》中說:
「在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是如約而至,最悲傷的事情是那個人已遠去,你思念千萬遍而不得。」
人到中年,為愛情留下的第二滴淚,是苦澀的:
海底撈月,愛而不得,眾人萬千,唯你難找。
最後,有的人相濡以沫,有的人相忘於江湖。
電影《愛在日落黃昏時》有一個讓我難忘的片段。
分別多年後的,男女主在巴黎重逢,兩個人在塞納河上搭船遊巴黎。
望著夕陽中的聖母院,男主跟女主說了一個故事。
「你相信巴黎聖母院有一天會消失嗎?」
一語成讖,如今的巴黎聖母院在煙霧中遍體鱗傷。
在雨果的《巴黎聖母院》裡有一個敲鐘怪人卡西莫多說:
「每天我敲的鐘,是我的愛,是我的情,我要她們高歌,愛斯美拉達在何方?我要昭告天下我卡西莫多愛著她。」
卡西莫多失去了他心愛的姑娘,也失去了他心愛的鐘樓。
有人說,早知道的話,我一定提前去看看巴黎聖母院的玻璃花窗。
可惜啊,這世上令人最無能為力的三個字就是「早知道」。
1979年9月30日,荷西在拉芭瑪島的海底,意外喪生。
三毛哭著寫道:
「當他的身體被打撈上來的時候,那天是中秋節,那時候日已盡,潮水退出。
皓月當空的晚上,交出了再不能看我,再不能說話的你。」
席慕容說:
「我們似乎習慣了等待,單純地以為等待就會到來,但卻在等待中錯過了,那些可以幸福的幸福。」
太多的人,說了再見就是一生不再見;太多的事,說了隻等一年卻等了一世。
人到中年,為愛情留下的第三滴淚,是最痛苦的:
來日方長,卻不再見,等待一天,遺憾一生。
人生不就是這樣嗎?世事無常,悲喜交加,物是人非的事情常常發生,與其說是人生無常,不如說是人生之常。
有的愛情,以童話開頭,悲劇結尾;
有的愛情,以悲劇開頭,喜劇告終;
有的愛情,不悲不喜,無疾而終。
人到中年的愛情,就是學會接受的一個過程。
你得接受與他的分道揚鑣,接受突如其來的意外,接受無能為力的挽留,接受世事無常。
人到中年,最寶貴的愛情無非就是:
- 有人問你粥可溫,有人伴你立黃昏;
- 有人畏你言無聲,有人告你夜已深;
- 有人知你樂與悲,有人陪你度餘生。
也許,你的感情沒有想像中那般美好,但至少值得感激,曾經相遇。
因為若無相欠,怎會相見。
愛情,從來都不會盡如人意,只求問心無愧。
如此,甚好。
作者:北木南,本文轉自公眾號夜聽,愛與生活,不可辜負——與3000萬女性一起為愛遇見更好的自己,歡迎關註,每晚十點,不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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