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擺脫單身 六年了,他都不曾碰過我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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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擺脫單身  六年了,他都不曾碰過我分毫... 未分類 第1張

小三懷孕

顧南舒從DFO投行大樓出來的時候,有些頭暈,手上抱著的一沓策劃案更像是千斤巨石,壓得她透不過氣來。

一晃眼,一輛瑪莎拉蒂GranCabrio迎面而來,車速快得幾乎要撞上她的膝蓋。

顧南舒蹙了蹙眉,眼眸不由地瞇起。車里的人她認識,新晉名模藍可可,最近正在同陸景琛鬧緋聞。

藍可可開了車門出來,目光輕佻地掃了一眼顧南舒,冷笑:「陸太太,我懷孕了,孩子是景琛的。」

顧南舒掃了一眼對方。二十歲出頭的年紀,大紅唇濃妝,身上穿的是D家最新款的A字裙,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覽無餘。外頭披了件亮紫色的皮草,格外妖嬈。

陸景琛現在的口味,還真是叫人難以捉摸!

顧南舒沒有出聲,打算將她繞開。藍可可明顯有點急了,橫臂將她攔住:「陸太太,你覺得是男孩還是女孩?」

「你覺得起什麼名字好呢?陸什麼?」

「景琛每晚都跟我住在一起,獨守空房的滋味兒不好受吧?」

「陸太太沒開車吧?現在要去哪兒,不如我送你吧?試試我的新車,景琛買的。三百二十萬。」藍可可一面說著一面甩了甩長髮,露出璀璨奪目的珍珠耳環來。

顧南舒認得,那是Akoya珍珠,且是大牌訂制款,八百四十萬,前天她從陸景琛的大衣口袋里摸出來的POS單。陸景琛對外頭這些花花草草,還真是大方,可是對她顧家……那是想盡了法子,趕盡殺絕!

「我家景琛就是對我好,我想要什麼都會買給我。陸太太,聽說前兩天你過生日來著,景琛給你買什麼了?」藍可可一臉得意,盯著顧南舒脖子上掛著的珍珠項鏈,「珍珠項鏈是吧?那是一個月前我挑的,戴厭了,不喜歡了,就給你了。」

顧南舒站直了身子:「說完了?」

「顧南舒,你這樣霸占著陸太太的位置有意思麼?據我所知,景琛他根本就不愛你,當初娶你,也就是看中了顧家的勢力,如今顧高官惹出了那檔子事,顧家對景琛來說,一點用處都沒有了!」藍可可見顧南舒無動於衷,乾脆撕破嘴臉,「識趣點,你現在和景琛離婚,給我讓位,大家都不會鬧得太難看!」

顧南舒斂了斂眼眸,嘴角微微勾起,面上浮現出一絲冷笑:「藍小姐,我先生那麼寵你,你想他離婚,你去找他呀,找我算什麼?」

「我,我……!」藍可可無話可說。她都纏了陸景琛大半年了,死乞白賴的,可那個男人實在深沉得可怕,表面上寵還是寵她,可就是不露半點口風。她能有什麼辦法?

顧南舒懶得理她,繼續往前走了兩步,又突然停住,回頭:「對了,有件事你大概不知道。我和我先生結婚的時候,簽了婚前協議。他說他愛我到老,如果半途離婚,顧陸兩家的家產,他一分錢不要,淨身出戶!」

藍可可目瞪口呆。

顧南舒又朝著她勾了勾手指:「所有財產都歸我,包括他剛剛送給你的瑪莎拉蒂和珍珠耳環!」

說罷,轉身就走。

但依約還能聽到身後藍可可的怒罵:「顧南舒!你算個什麼東西?!景琛娶你,還不都是為了跟薄大小姐賭氣?!」

顧南舒的手指有些發緊,捏得懷中的紙張微微泛皺,才拐了個彎,手機就響了。

「你在哪兒?」電話那端,陸景琛冰冷沉悶的聲音響起,如黑夜中的暗芒,瞬間擎住了顧南舒的心臟。

「……」

「回來。我有事找你。」

顧南舒還沒來得及開口,對方已經「啪」得一聲掛了電話。

八年,他們在一起已經八年了,結婚六年。滿心歡喜地嫁給他,得償所願和他在一起,顧南舒實在想不明白,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的關係竟然差到這種地步了。

六年婚姻,陸景琛身邊形形色色的女人,來來往往,個個都關係親密,唯獨同她這個明媒正娶的妻子,形同陌路。

他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六年前,他很寵她的,漫天大火之中,為了救她,他甚至連命都不要。當初留下的疤痕,到現在都還印在他小臂上呢。

夫妻一場,他們到底是怎麼了?

真像藍可可說的那樣,他娶她,都是為了氣薄沁麼?

我們離不離婚,關你們什麼事?

顧南舒呆立在原地好一會兒,才收起手機,招了一輛計程車,朝著陸家郊區的別墅趕去。

院子里,停著一輛保時捷,陸景琛的車,他已經回來了。

顧南舒才邁進家門,一沓帳單就朝著她臉上砸過來。

「從上個月到現在,一共轉出六百五十萬!顧南舒,你今天必須得給我解釋解釋清楚!」婆婆薑美雲端坐在沙發上,冷聲呵斥,「我陸家雖然是豪門,景琛雖然會賺錢,那也經不起你這麼折騰!」

「說吧!你這些錢都轉去哪兒了?!」薑美雲沖著她叱責。

顧南舒眉頭一皺,彎腰撿起地上的帳單,掃了一眼才發現戶名是「陸景琛」,那張卡是陸景琛結婚的時候送給她的,但自打五年前發現陸景琛在外面亂搞之後,她就再沒有用過那張卡了。

那個時候顧家不缺錢,她要尊嚴。而今,顧家缺錢,這份尊嚴,她當然還是要的。

這張卡一直在她床頭櫃里放著,直到兩個月前不翼而飛。她原以為是陸景琛拿走了,可是看今天這個情形……

顧南舒掃視了一圈,目光最終落在陸景琛的妹妹陸雲暖身上。

陸雲暖面上閃過一絲不自然,而後飛快避開她的視線,蹭到薑美雲身邊道:「媽!這還用她說麼?!用腳趾頭想想都能猜得出,顧家出了事,肯定是她偷偷轉出來補貼顧家去了!」

「顧家啊!兩個億的大窟窿啊!」

「趁早讓哥和她離婚吧!再這麼玩下去,咱們陸家可耗不起!」

「還顧家的大小姐呢,還錦城第一名媛呢,手腳不乾淨,算哪門子的名媛?!」陸雲暖接二連三的冷嘲,「還是沁沁姐好!薄老太太爺升官了,薄家今非昔比,當初哥要是娶了薄沁姐,咱們陸家早就更上一層樓了,哪里會像現在這樣……」

「陸雲暖,你說完了麼?」顧南舒上前,冷冷掃了她一眼,「說完了就閉嘴!」

「……」

陸雲暖沒有底氣,不敢直接跟顧南舒嗆,就往薑美雲懷疑縮了縮:「媽!她還兇我!薄沁姐就不會兇我!」

薑美雲一把摟緊了陸雲暖,冷眼望向顧南舒:「顧南舒!你夠了!」

顧南舒站直了身子,對上薑美雲的視線,一本正經道:「媽,這錢不是我拿的。」

「不是你拿的是誰拿的?!難不成還是我拿的?難不成還是雲暖拿的?!你當我老了不中用了是不是?!這是你們結婚的時候,景琛送給你的卡!」薑美雲又是一通訓斥。

「誰拿的誰心里清楚。」顧南舒冷冷掃了陸雲暖一眼,「媽如果不相信我,可以報警,去銀行調一下監控,一查就知道了。」

陸雲暖嚇得不輕,「報什麼警?!你們顧家人都進去了,還要把我們陸家弄得雞犬不寧麼?!我跟你說!你自己拿的錢,你自己補上,否則我就去告訴我哥,讓我哥跟你離婚!」

「離什麼婚?」

一線冰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顧南舒轉過身,這才發現陸景琛捏著一只玻璃杯,站在樓梯口。他穿著乾淨的白襯衫,一如八年前清雋,可陰著的那張臉,天差地別。

袖口半卷,衣襟微微扯開,露出的鎖骨一如往日撩人,歲月明明沒在他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卻將他的這具身體打磨得極具成熟性感。

顧南舒知道,現在的陸景琛,哪怕只是穿著拖鞋,散漫地朝那兒一站,都會有數不清的名門貴女前赴後繼。

陸雲暖有些怕陸景琛,連忙躲到了薑美雲身後。

「我和阿舒離不離婚,關你們什麼事?」陸景琛從樓梯上下來,目光陰鬱,瞪向陸雲暖。

薑美雲橫開一臂,攔在陸雲暖身前,臉上擠出一絲笑容:「景琛,這件事不怪雲暖。是南舒不懂事,悄悄轉走了你帳上六百五十萬,還不肯承認……」

「錢是我轉的。」

離婚?你想都不要想!

陸景琛顯然懶得同她們爭辯,一句話就堵住了所有人的嘴。

「景琛,你……」

薑美雲還要說些什麼,就被陸景琛一記眼神狠狠瞪了回去。畢竟只是後媽,管不了他。

陸雲暖更加不敢抬頭了,灰溜溜縮在薑美雲身後。

陸景琛轉過身,一把拽住了顧南舒的手腕,栗色的瞳仁中晃過一抹薄光:「跟我上樓,有事跟你談。」

顧南舒去DFO的時候摔了一跤,擦破了手腕。陸景琛堪堪握住了她的傷口,疼得她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她死死咬了咬牙,又硬生生給憋了回去。

顧南舒被陸景琛關進了房間,反鎖了屋門。

他面帶怒氣:「你去招惹了藍可可?」

顧南舒蹙眉,方才的感動,瞬間消失不見:「你的小情人被我兇了幾句,這就來興師問罪了?」

「真的是你。」陸景琛面色一沉。

「對,就是我。我告訴她,你外頭還有很多情人,並且你看不上她小明星的身份,只是跟她玩玩。」顧南舒冷嘲,她不想辯解,因為對方根本不信任她。

「你瘋了!」陸景琛暴怒,一把就將顧南舒騰空抱起!

顧南舒感覺到他的怒氣,瞪直了眼睛望向他,冷笑:「陸景琛,你摔啊!摔死了我,再偽造成自殺!顧家的事,你就可以撇得一乾二淨了!」

陸景琛怒不可遏,雙臂在半空中僵了半餉,最終還是將顧南舒扔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顧南舒仰躺著:「怎麼?陸總也知道殺人犯法啊?還是說,捨不得了?不應該啊!陸總在外頭養了那麼多花花草草呢!」

陸景琛扯了扯領結,脫了西裝外套,就猛然欺身上來,撕了她的套裙,大掌就往她大腿上摸!

顧南舒嚇了一跳,抵死掙扎!

陸景琛栗色的瞳仁動了動,嘴角劃過一絲譏諷,隨即停止了動作,單手捏著她的下巴,冷聲威脅:「我警告你,別碰藍可可!」

顧南舒只覺得可笑至極,茫然望著身上的男人。

陸景琛站直了身子,理了理衣裳,從口袋里掏出另一張金融卡,丟給她:「這是我新開的卡,媽和雲暖都不知道,下回要轉錢給顧家,從這里轉。」

顧南舒的心,一下子就涼了。剛剛在樓下,她還以為他信了她,沒想到……他和薑美雲一樣,也以為那筆錢是她拿的。

從前的陸景琛,對她是深信不疑的,現在的陸景琛,讓她害怕……

顧南舒冷笑了一聲,接過那張卡,拉開洗手間的大門,扔進抽水馬桶,猛得按了幾下下水按鈕,那張卡便被沖進了下水道。

陸景琛視線冰冷地望著她:「你真是個瘋子!」

「對,瘋子看不上你們陸家的錢!」顧南舒聳了聳肩,「陸總,你的小情人知不知道你對我這麼大方?」

陸景琛仿佛又聽到了什麼令人厭惡的詞,皺眉。

顧南舒繼續冷嘲:「陸總,顧家缺兩個億呢!你不如再大方一點,跟我離婚,把陸氏讓給我呀,讓我去補顧家的虧空!」

「離婚?」陸景琛面色陰沉,「顧南舒,你想都不要想!」

結婚當晚,他根本沒碰她

婚前協議那麼值錢,顧南舒知道,他不可能會同意的。即便他同意,她也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跟他離婚,給顧家招黑。

陸景琛理了理襯衫,開門準備出去,又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明晚的慈善晚宴,我有女伴,你不用去了。」

「……」

顧南舒原本想嗆他幾句的,可是突然間發現語言很無力。父親深陷那兩個億的窟窿,高官位置不再,整個錦城都在議論她顧家。明晚的慈善宴,各界同僚都會參加,他大概是覺得帶著她出門,太丟人吧。

可是明晚的慈善宴,聽說有中央的人來,興許跟她父親的案子有關,她不得不去。

顧南舒是要臉的,這個時候低著頭去求陸景琛,她是做不到的,只得摸出手機,給閨蜜喬綰綰發了條簡訊。

一個小時後,顧南舒的車停在了夜色撩人門口,剛剛停穩,就拉了車門下來,丟了鑰匙給保安,而後匆匆進了CLUB。

喬綰綰已經點了酒,一身勁爆的露臍裝,在光影照耀下顯得格外撩人。

「阿舒,快過來坐!難得你約我,今晚咱們不醉不歸!」她一面說著,一面就推了一杯長島冰茶到顧南舒面前。

顧南舒只是無奈地笑笑,在她對面坐下。

喬綰綰又接著道:「哎?還記不記得這種酒?初夜酒!當初你和陸景琛結婚的時候,我還給你調過一杯呢!怎麼樣?那種感覺棒不棒?!」

顧南舒尷尬地扯了扯嘴角,有什麼東西堵在喉嚨里,難以啟齒。

她甚至不知道要怎麼同綰綰說,其實她和陸景琛結婚當晚,他根本沒碰她。

當然,陸景琛不只是新婚夜沒碰她。婚後整整六年的時間,他都沒有觸碰過她分毫。

「綰綰,我不喝酒,你也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顧南舒知道,霍靳白要訂婚了,未婚妻不是綰綰,她心里頭不好受,這些日子一直用酒精麻痹自己。

「阿舒,酒是個好東西啊,喝下去就會忘記不開心的事了。」喬綰綰扯了扯嘴角,強撐著的笑意,消失殆盡,「可惜我酒量好,怎麼喝都喝不醉。」

「……」顧南舒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安慰她。可是聯想自身處境,她又說不出口了。她現在混得似乎比綰綰還要慘,綰綰好歹父母健在、衣食無憂,而她……

喬綰綰一口冰飲下肚,腦袋猛得清醒了幾分,隨即從挎包中掏出一個信封來,推到顧南舒面前:「吶!你要的,慈善晚宴的邀請函。」

顧南舒微微一怔:「你從哪兒弄來的?」

明晚的慈善晚宴門檻極高,顧南舒給喬綰綰發消息的時候,並沒有報太大希望。喬綰綰父母離異,後來母親又帶著她一起嫁進了霍家,表面上是混進了豪門,實際上頂多也就是寄人籬下。

顧南舒原想靠著點霍家的關係,混不進內場,也好在外場候著,誰知喬綰綰直接給她搞到了邀請函。

「從霍靳白那兒偷來的。」喬綰綰冷笑一聲,紅唇妖嬈,「他都有那麼漂亮的豪門未婚妻了,將來兩家肯定是強強聯合,還參加這種慈善晚宴做什麼?!認識名流麼?他霍靳白不需要!」

你那位傅學長回來了!

顧南舒面色一沉,推了回去:「綰綰,你拿回去。我不想因為我的事,影響到你和霍靳白的關係。」

「阿舒,我和霍靳白算什麼關係呀?我們什麼都不是。他現在要結婚了,我心里不爽,就想著報復他!好阿舒,你一定會幫我的,對不對。」

顧南舒心如明鏡,一下子就猜到了是怎麼回事。霍家一定是想借著明晚的慈善晚宴,介紹未來的女主人——霍靳白的未婚妻,綰綰自然不樂意了。

「綰綰,謝謝你。」顧南舒接過邀請函,「東西我收下了,你自己多保重。」

喬綰綰咧嘴笑:「放心吧!好歹我也算是他名義上的妹妹,他能拿我怎麼樣?」

顧南舒尷尬地賠笑。喬綰綰是霍靳白的繼妹,霍靳白雖然行事果決,手段狠辣,好像確實不至於對她做出什麼過分的事。

「哎?阿舒,照理說,明晚的慈善宴陸景琛也該受邀的,他不帶你一起去麼?」喬綰綰又清醒了幾分。

顧南舒眸中刺痛,實在說不出「他已經有女伴兒了」這樣的話,隨即笑笑:「阿琛今早出差了,明天趕不及回來,邀請函也被他帶在身上了。他是想帶我一起參加的,可惜時間不湊巧。」

「哦,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們小兩口吵架了呢!」喬綰綰呵呵兩聲,繼續悶頭喝酒。

顧南舒有些心疼,悄悄給霍靳白髮了信息,隨即起身:「綰綰,我還有事,先走了。」

「別啊!怎麼才來就走了?!阿舒,你不夠意思!」喬綰綰撇嘴,「你們家陸景琛又不在,趕回去偷情麼?!哎?你知不知道咱們大學時候你那位傅……」傅學長回來了!

「綰綰,不要開玩笑。」顧南舒一臉嚴肅。她從小接受最為嚴苛的家教,顧家最在乎的不是有多少錢,而是名聲,「偷情」這樣的字眼,就是說說也不行。

喬綰綰收起笑容:「阿舒,對不起,我醉了。」

顧南舒見她喝得醉醺醺的,怕她出事,又坐著陪了她一會兒,直到大門口一襲頎長的身影逼近。她認出是霍靳白,這才提了包,匆匆離開。

夜色撩人門口,停著一輛勞斯萊斯幻影。

駕駛位上的秘書沈越回眸看了一眼車後座的男人:「傅總,霍先生已經送到了,咱們現在回郊區別墅?」

後座,精致的灰色小羊皮座位上,傅盛元雙腿交疊而坐,半邊臉被手中的報紙遮住,深邃的眸光卻一直盯著窗外熟悉的車牌,以及那一抹漸漸逼近的剪影。

聽到沈越的聲音,他捏著報紙的指尖微微緊了緊,淡淡哼了一聲,隨即飛快搖上了車窗。

顧南舒穿得還是下午那身煙灰色的套裙,夾在腰間的大紅色邀請函就顯得格外刺目。

傅盛元的嘴角勾了勾,目光驟然深邃了幾分,放下報紙,對著沈越吩咐:「回頭去roseonly挑一束玫瑰,送給薄家大小姐,邀請她作為我的女伴,參加明晚的慈善宴。」

「什麼?」沈越吃了一驚。傅總在媒體面前的形象難道不應該是不食人間煙火,遠離女色的麼?他這是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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