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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公眾號:飛碟啟示錄
成年人的愛情很複雜,但又好像很簡單。
複雜到需要把各種現實因素考慮在內,估算精力成本;但又簡單到可以無故發生,又無故終止。大家不再急於為愛情加冕,而是安於為戀愛降級。「別再把談戀愛看這麼重」,似乎成了成熟男女的普遍共識。
「戀愛降級」的表現包括但不限於:
THE FIRST
有人說,每個人體內的愛情總能量是一定的。每談一次戀愛,就會消耗掉一部分,留給後來者的就會越來越少。
我們在之前的戀愛中,踩過坑、有過教訓,這些被我們收作了「小心思」——哪些人一開始就不必招惹,哪些事兒不值得放在心上,哪些爭吵過一夜就好……我們不會方寸大亂,因為不再毫無保留。我們學會了自我保護,愛得冷靜又克制。
畢竟,比起愛情,賺錢更讓人安心;比起濃情蜜意,自尊和體面更加可貴。
過了有情飲水飽的年紀,睡覺都要讓步於工作。忙起來,同城的兩個人可能會談出一場異地戀,甚至是跨國戀。
溝通用留言,浪漫靠轉帳。約會需要在網咖見面,主管電話可以讓爭吵轉入中場。不是你忙,就是我忙,要不就是大家一起忙。大家都是在為未來打拼,抽個空把戀愛談了,互相理解比互相依靠更加重要。
有時候,連「維系感情」也淪為了一場例行公事。曖昧期時亂撞的小鹿,似乎撞死在日常生活的瑣碎之中,日子過得波瀾不驚,可又怨無可怨。在一起這麼久都習慣了,反正大家都這樣,湊合湊合也就過來了。
THE SECOND
我們降低了愛情在生活中的分量,可有人把它與生命擺在同樣位置。
王小波對李銀河說:「愛你就像愛生命」。
李銀河對王小波說:「萬一靈魂存在,但願我們還會相遇。」
1977年,李銀河和王小波相識。當時,李銀河大學畢業,在《光明日報》當編輯;而王小波讀完初中便中斷學業,成了一名普通工人。
以世俗眼光看來,無論是學歷、家庭背景,還是長相,王小波都有100種理由被勸退。可他偏偏找到了第101種理由。他對李銀河說:
「真正的婚姻都是天上締結的,經典的浪漫故事都是兩個人天差地別,否則什麼叫浪漫?」
王小波寄來了一封又一封情書,情書寫在五線譜上:
「做夢也想不到我會把信寫在五線譜上吧。五線譜是偶然來的,你也是偶然來的。不過我給你的信值得寫在五線譜里呢。但願我和你,是一支唱不完的歌。」
當然,打動李銀河的不僅是這「浪漫的騎士之愛」,還是因為他們契合的精神與心靈。
在沒見到王小波之前,李銀河就讀過他的小說《綠毛水怪》,她覺得,「這個人與我心靈相通,早晚會與我發生什麼關係」。
在與王小波交往之後,李銀河說他們像一個男版灰姑娘的故事:
「我早就看出來了,我的灰姑娘天生麗質,有一顆無比敏感、無比美麗的心,而且還是一個文學天才,早晚會脫穎而出。」
她欣賞他的才華,但並不苛求他功成名就。
有一次她問王小波:「你覺得自己會成為幾流的作家?」
王小波想了想說:「一流半吧。」當時他還不是特別自信,於是反問李銀河:「如果將來我沒有成功怎麼辦?」
李銀河想像了一下將來的場景,對他說:「即使沒有成功,有我們的快樂生活,也夠了。」
他們先後去美國留學深造,在「吃風屙煙」的困頓日子里,李銀河扛起生活重擔,讓王小波堅持寫作,才有了《紅拂夜奔》《黃金時代》等書的粗稿。
在讀書假期,他們申請了免費的送車服務,橫穿美國。1986年暑假,兩人又遍遊了歐洲。
去英國劍橋看「徐志摩筆下的再別康橋」,去法國尼斯偷拍「海灘上裸著的俊男靚女」,
去威尼斯乘坐「浪漫的貢多拉小船」……
所以李銀河才會說,「人一旦經歷了一次愛情,就會覺得,跟其他一切生活中的快樂相比,這個是最快樂的。」
THE THIRD
1988年,兩人學成歸國。李銀河進了北大,做了教授;王小波也進了北大,不過是幫閒的講師。
他們相互扶持,1992年王小波決定辭職,專心寫作,親朋好友中只有李銀河堅決支持。
李銀河開始搞同性戀現象調查研究時,王小波力挺妻子,甚至幫忙做社會學訪談;而這段社會學研究經歷,也映射在王小波多部的作品中。
他們不僅留給我們的,不僅是一段愛情佳話。
劇作家廖一梅說過一句話:「在我們一生中,遇到愛,遇到性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到了解。」不用轟轟烈烈,無需過多言語,彼此懂得對方,既是情侶,又是朋友。這才是愛情、婚姻里該有的樣子。
這樣的感情狀態,才是我們渴望擁有的。
如今,已經67歲的李銀河將自己幾十年的研究成果和親身經歷錄制成音頻,名字就叫《李銀河說愛情》。由喜馬拉雅和知識付費機構隨身課堂聯合出品,是目前知識付費市場中,第一門從社會學角度說愛情的課程。
作為中國社會學領域研究愛情、婚姻和性的開拓者,李銀河將愛情作為課程主題,她說自己是「一生浸淫在愛之中」的人,「真正讓我快樂的是愛情」。同時,它也凝聚了淬煉十年的學術積累,這是一堂完全不屬於常規類型的情感課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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