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夢新聞LINE@每日推播熱門推薦文章,趣聞不漏接❤️
第1章 楔子
喬家別墅門口,穿著高中校服的安然,不停的拍打著大門。
「喬禦仁,禦仁,你出來,救救我媽媽,求你幫幫我。」
很快,別墅大門打開,兩個壯漢走了出來。
安然往後瑟縮了一下:「我……我要見喬禦仁。」
「小姐請進。」
安然快步邁進了別墅。
很快就被帶到了二樓一個房門口外面:「少爺在里面,請進吧。」
安然看著兩個男人,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禦仁說過,他家有幾十個傭人的。
可是剛剛進來的時候,卻一個人也沒有。
她害怕的咽了咽口水。
不等反應,門已經被身邊的男人推開,將她直直的推進了屋里。
門咚的一聲關上。
屋里漆黑一片。
她後背抵著門,一動也不敢動。
「禦……禦仁,你……你在嗎?是我,安……啊……」
她話都還沒說完,手腕忽然被一扯,人也落進了一個結實的懷抱中。
她害怕的往後掙扎了一下。
可是卻沒有用。
因為她的人被緊緊的禁錮著。
身子一旋,已經被橫抱起,扔進了一張大床里。
她掙扎著要爬起身。
可是那黑影已經整個人撲了上來。
撕扯著她的衣服,壓制著不讓她動彈分毫。
「不要……放開我……你是誰,你放手,我要告你,這是犯罪。」
男人厚重的呼吸聲壓在耳邊,吻細碎的落在了唇上。
她無論怎麼掙扎,都掙不開。
黑暗中,她的手胡亂的撲騰著,摸到了一個煙灰缸。
顧不得害怕,她抓起那煙灰缸,就向對方的頭上重重的砸去。
對方顯然是被打的怔了一下。
可很快,他就將她手中的煙灰缸奪下,扔到了一旁,狠狠的撕扯開了她的衣衫。
沒有什麼溫柔可言,安然被狠狠的奪走了初yè。
像是噩夢一樣,那個男人,整整折磨了她七個多小時,不知疲憊。
她從那個漆黑的房間里衣衫不整的跑出來時,整個喬家別墅依然沒人。
門外不知何時已經下起了大雨。
她什麼也顧不上,沖進雨中,一路跑到了天橋下。
此刻,天橋下躺著一個女人,已經被地上積聚的雨水沖了不知道多久。
安然沖上前,跪在女人身邊,將她緊緊的抱起。
「媽,媽,下雨了,你為什麼不躲,媽……」
懷里的人兒,身體冰涼,聽到她的聲音,並沒有睜開眼。
安然閉上眼睛,撕心裂肺的慟哭著。
「媽……媽你醒醒啊,你別走,你別離開我,媽,我錯了,我不該離開你,我錯了,求你睜開眼啊。」
可是,回應她的,只有雷聲和雨聲。
媽媽再也不會睜開眼看她了,她知道,她沒有媽媽了。
她緊緊的握著拳,想起了剛剛離開前,
媽媽拉著她的手說過的話。
「然然,媽媽撐不住了。」
「媽,我這就找人來救你,我一定能救你,我沒有告訴你,我有個男朋友,是城南喬家的二少爺,喬家權勢通天,一定能救你的。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我不許你走,你走了,就沒有人愛我了。」
「然然,聽媽媽說,媽媽走了,就再也不會拖累你了,你要離開這里,離安家人遠遠的,再也不要回來了,把媽媽忘掉,把安家人忘掉,把在北城所有不快樂的記憶,全都忘掉。別學媽媽,你要找個愛你的人,好好的待他,跟他結婚,生子,過正常人的生活,好好的,幸福。」
安然在滂沱大雨匯聚的水流下,抱著已經冰冷的媽媽坐了一整夜。
天亮了。
雨停了。
安然擦乾眼淚,緊緊的將拳頭握在一起。
「媽,我答應你,收拾了安展堂那一家人後,我就離開這里,再也不會回來了。」
第2章 黑色四年
四年後。
北城監獄門口。
安然一頭短髮站在那里,看著厚重的鐵門重新被關上。
她自由了。
她緊握的拳頭擺到胸前,手心攤開,里面是一個吊墜。
她將吊墜掛到了脖子上。
遠處路邊,一輛黑色奧迪車喇叭響了幾聲。
安然沒有理會,邁開步子往不遠處的公交站點走去。
這時,奧迪車車門打開,駕駛座上走下一個年輕的男人。
他看著不遠處的安然大喊一聲:「漢子。」
安然腳步一頓,回頭看去。
陽光下,她看著那人淺淺的笑了。
男人重新上車,掉頭,將車開到了她身前落下窗:「等你半天了,上車。」
安然坐進副駕駛座,表情沉靜。
「有沒有什麼特別想去的地方?」
「我想去看看我媽。」
葉知秋頓了一下:「我送你。」
「你爸……應該不會願意讓你這個葉氏集團的少爺跟我往來,畢竟,我是個坐過牢的人。」
「你能別用坐過牢說事兒嗎,老子不在乎,要不是當年那個喬家一手遮天的非要整你,你犯的那點兒事兒,根本就不可能坐牢。」
提起喬家,安然平放在膝蓋上的手忽然就緊緊的握起。
「喬禦琛跟安心那時候到底是什麼關係。」
「看喬禦琛整你的那股子勁兒,他們應該早就在一起了。」
安然搖頭:「不對,我和我媽被趕出家門前一天,我還聽安展堂說,要給安心找個合適的男人相親,如果那時候她就已經跟喬禦琛在一起了,安家不可能還會讓她去相親。」
「也對,喬禦琛可是北城豪門世家圈子里,炙手可熱的女婿人選。說起喬家,我就想到了喬禦仁那個渣男,他親哥哥要為了女人整你,他竟然連個屁都不敢放,當初追你的時候,還當著我的面兒,喊著要保護你一輩子,我呸。」
「別提他了。」
「我是惱火,你坐牢的這四年,他竟然一個人跑到國外去躲清閒,這樣的人就不值得依靠。」
安然淺淺的笑了笑,笑容不及心。
來到將母親的骨灰撒向大海的地方,安然站在海邊,靜靜的矗立。
葉知秋安靜的要走開。
安然道:「知秋,有火機嗎?」
葉知秋愣了一下,將火機給她。
他離開後,安然望向寧靜的海平面:「媽,我出來了。」
她從口袋里掏出兩塊糖。
一塊放到了海邊細軟的沙灘上。
另一塊打開塞進了自己口中。
「這個糖特別好吃,是一個獄友給我的,她說,想哭的時候,多吃幾顆糖,就不會覺得委屈了,是真的,我驗證過了。」
海風吹到臉上,混著濕黏。
她從包包里,掏出了幾份報紙上剪下來的紙片,專注的看了一會。
打開打火機,點燃。
「媽,四年前沒能報完的仇,現在開始,我要一點點的,全都討回來,你放心,這一次,我不會那麼莽撞了。」
火勢借著海風瞬間洶湧,將她手中的報紙吞沒。
報紙上的一些殘存的標題在她眼簾中閃動。
‘帝豪集團總裁喬禦琛與安氏集團大小姐安心,情人節高調秀恩愛,婚期在即。’
‘安氏集團大小姐,突發高燒不退,診斷為暴發性肝功能衰竭,急需匹配肝源。’
她輕輕鬆開手,由著灰燼被潮水帶走。
良久,她抬手撫摸到自己右側的胸口下。
當年,她因為這顆肝臟無用武之地,而被安家驅逐。
現在,這顆為安心而生的肝臟,終於又有了它的價值。
這一次,她必要連本帶息的,將所有債,全都討回來。
「媽,等著瞧吧,我們流過的淚,必讓他們用血來償還,我一定不會讓你白白死去。」
第3章 你娶我的聘禮
醫院地下停車場,安然穿著普通的白色T恤牛仔褲,站在一輛賓利車旁。
過了足有一個小時,車的主人才姍姍來遲。
那是一個優雅貴氣的男人。
秀頎挺拔的身上,裹著名貴的西裝,說不出的好看。
安然第一次覺得,喬禦仁再帥,也被比成了渣渣。
男人走近,摘下眼上的墨鏡,打量向擋著自己車門的女人。
安然勾唇一笑,傾國傾城的臉上,滿是嫵媚。
「喬總應該認識我吧。」
「我們見過?」
「沒有,不過四年前,不是喬總把我這個陌生人送進了監獄嗎,還是說,喬總送進監獄的人太多,不記得了?」
「你是安然?」男人的眼神里多了幾分厭惡。
安然笑:「沒錯,我就是安然,喬總,有時間嗎,聊一聊。」
「我沒興趣跟你這種女人聊,閃開。」
一直都倚靠在車邊的安然當真就從車門邊離開。
「忘記了,喬總這車可是豪車,被我這種坐過牢的人倚靠過,未免晦氣。」
「知道就趕緊滾開,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別在這周圍打轉。」
喬禦琛說著已經拉開車門,準備上車。
「一時半會兒,很難找到匹配的肝源吧。」
男人腳步停住,看向她:「四年的時間,你還沒學老實?」
「喬總,我正是因為太老實了,所以才會主動送上門來的,我知道哪里有合適的肝源。」
「你知道?」
安然聳肩,淡然一笑:「喬總應該聽安家人拐彎抹角的說過,要把我找回來的這種話吧。」
她敢打賭,現在安家人一定在找她,只是卻不敢明著跟喬禦琛說目的。
喬禦琛眉心微挑,不置可否。
「只有我能找到肝源救她,喬總可以賭一把,是跟我談談呢,還是放棄救你馬子的機會。」
喬禦琛冷笑:「你別後悔,上車。」
安然看到他上車,心里微微松了口氣。
如葉知秋所說,這個男人,很危險。
不過,前有狼,後有虎,那選擇與虎為伴去鬥群狼,又何嘗不是一件化解危機的辦法呢。
喬禦琛帶她來到一家私人酒窖。
工作人員給兩人送上了一瓶酒後就離開了。
「會倒酒嗎?」
「當然,」安然上前,將酒瓶起開,優雅的給他倒了酒。
他端起酒杯,微微晃動了兩下:「說吧,你的條件。」
「既然喬總是痛快人,那我也就不廢話了,喬總能給我什麼?」
喬禦琛上下打量著她,冷笑:「一套公寓,一輛車,三百萬。」
安然聳肩:「那你心愛的女人,還真是不值錢。」
喬禦琛臉色一冷:「看來,你想獅子大開口。」
「在我眼里,安心應該比這更值錢,所以,我要一套只屬於我一個人的海景別墅,車子我就要門口你那輛,畢竟被我這種人坐過了,晦氣,我想喬總應該也不會想再開了,錢,我要一千萬。」
「果然,獅子大開口。」
安然笑:「這就算獅子大開口了?喬總,我可還沒有說完呢。」
喬禦琛眉眼有幾分冷的望向她:「你確定,你還敢繼續說下去?」
「我還要,你,」她說著眼角分明露出一抹妖媚的弧度,手指輕輕的指向他。
整個北城,絕對沒有第二個人敢這樣做。
他微微晃動著杯中酒,邪魅的勾著唇角,打量著眼前這個女人。
不得不承認,這是個yóu物,只可惜,是個蛇蠍心腸。
「我?你確定,你要的起?」
他的眼底明明沒有什麼色彩,可是聲音卻是玄寒的,讓人打從心底覺得冷。
「前面說的那些,做為聘禮,你娶我的聘禮,這才是安心該有的價值。還有,在我看來,我要不要的起喬總不重要,能夠救安心才是最重要的,難道喬總不是這樣認為的?」
第4章 要命的賭
喬禦琛不說話,只是淡淡的抿了一口酒。
他的目光始終在眼前的人兒身上。
安然不知道,這個人深邃的眼眸下,到底在想些什麼。
她看不透他。
也不敢亂猜。
她只是在賭,賭安心對這個男人來說,還是重要的。
「你放心,我不會綁住你一輩子,只要六個月,足矣。」
良久後,喬禦琛勾唇。
安然一整顆心都提到了嗓眼。
「我聽說,你小時候是在安家長大的。」
只有小時候嗎?她可是從小就在那個惡魔窟長大的。
「喬總想說什麼?」
「安家人都懂酒,你呢?」
「略懂一二,」她看向他,表情淡定。
他淡淡的又喝了一口酒。
在她還未反應明白的時候,就已經一手壓住了她的後腦勺,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吻住了她。
安然腦子里轟的一響。
她立刻閉上了眼睛,提醒自己,還有交易,不要推開。
可是不行。
她腦子里全都是那晚,她被人壓在身下,被迫承歡的畫面。
她不喜歡這種感覺。
她一把將他推開,這副不安的樣子全被他看在眼里。
他眼神中多了一抹玩味,鬆開她。
重獲自由,她用力的呼吸,默默的往後移去幾分,警惕的看向他。
「說說,這是哪個年份的酒,答對了,你的要求,我就應了。」
安然側頭不屑冷笑一聲。
「怎麼?你對我的問題,有異議?」
「在喬總眼里,安心的命可以用來賭嗎?」
「我當然不會拿安心的命來賭,我有必要提醒安小姐一句,我既然能把你送進監獄,就有的是辦法,讓你老老實實的把這個人交出來。」
是啊,城南喬家在這個北城可是手眼遮天的。
不然她也不會坐牢了。
想起這一點,安然眼底多了一份恨。
喬禦琛翹起二郎腿,勾唇:「既然敢來跟我提條件,那你來之前,就沒調查調查我?」
安然微微握起拳頭。
「上車之前,我可是提醒過你,讓你別後悔,若是你現在反悔了,可以立刻離開,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安然揚起下巴,努力的克制自己,保持淡定:「我……剛剛沒有嘗出酒的味道。」
「那你可就輸了。」
「再讓我嘗一次,再一次,我一定可以做到。」
「安小姐這是在向我邀吻?」
「我可以自己喝一口?」
要知道,即便只是自己喝一口酒,也很難分辨出,更何況……
「當然不行,我的酒很名貴,你不配。」
他說著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含在口中看向她。
這意思顯而易見。
安然沉思片刻,不再猶豫,上前碰到他的唇。
可是,他不張嘴。
她窘迫的離開,看向他。
想到那晚那個男人粗魯的吻她時的方式。
她閉目,咬牙,握的拳頭都顫抖了起來。
她不能放棄,這個男人,是她懲罰安家人的第一步。
再睜開眼時,她眼神中一片清冷。
她上前擁住他,身子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唇碰到他的唇上,撬開了他的嘴。
一點紅酒被度到她的口中。
她立刻跟他分開,仔細品味。
她沒有注意到,他臉上閃過一絲的訝色。
這些年來,除了那晚藥效作用下的安心之外,再也沒有女人能夠讓他起生理反應。
即便是現在的安心,他也完全提不起興趣。
可剛剛,這個女人做到了。
很好。
「怎麼樣?這是哪個年份哪個地區的酒?你只有一次機會,猜錯了,就不會再有第二次機會了。」
她雙手輕輕的交握,掩飾她的緊張。
「我剛剛有沒有說過,我是個沒有耐性的人,不開口嗎?」
「82年,波爾多的葡萄酒。」
她說完,立刻雙眸炯炯的望向他,等待答案。
她沒有錯的資本。
第5章 她是回來報復我們的
「如何,喬總。」
喬禦琛眼底染上了邪肆:「你剛剛提的那些,成交。」
對了?她竟然真的蒙對了?
她已經四年沒有碰過紅酒了,而且她的味覺本來就沒有那麼靈敏,加上剛剛是用那種方式……
這是老天爺都在幫她了嗎?
此刻喬禦琛手中攆轉把玩著紅酒瓶的瓶塞。
上面清晰的印著2005。
只不過,他不打算讓她看到。
目前看來,這個交易,很有意思。
喬禦琛隨手將瓶塞塞進了酒瓶中,起身。
安然也跟著一起站起:「我什麼時候能得到我想要的一切?」
「今天。」
「那……你呢?」
「哦?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我?」
他側步,眼神里充滿了曖昧的走到她面前。
她連忙後退一步:「我說的是結婚。」
喬禦琛勾唇,明明害怕,還故作鎮定。
「你決定。」
「今天,」她堅定的看向他。
喬禦琛抱懷盯著她看。
安然揚頭,迎視他的目光。
「可以。」
喬禦琛這樣就答應了?
安然覺得不安。
她了解的喬禦琛,不該是這種予取予求的人。
難道,真的只是為了救安心?
一個小時後,安然出現在安家老宅。
她站在沙發對面,望著沙發上的安展堂和他的妻子路月。
路月冷眼撇著她:「你這野種竟然還敢回來。」
「這不是我的家嗎?我為什麼不敢回來。」
「要不要我提醒你,四年前,你和你那個不知檢點的媽就已經被趕出安家了。」
「是嗎?」安然隨意的走到單人沙發上坐下,翹起二郎腿。
「阿姨,你是不是不打算讓我幫你了?」
說到這個,路月臉色一狠:「你敢威脅我?」
「我怎麼敢在一個惡毒的女人面前耍狠呢,阿姨您高看我了。」
不等路月開口,一旁的安展堂,聲音漠然的道:「說吧,你的條件。」
看著眼前的男人,安然心里生出一抹淒涼。
不過很快,她就將心情平復。
「三個,第一,我要你對外宣布,我安然,是你安展堂在外面遺落的明珠。」
「不可能,」路月站起身:「安然,就算我死,你也休想進安家大門。」
安然沒有理會路月:「第二,我要一千萬,現金。」
「你做夢。」
「第三,我要拿回我的戶口本。」
這下子,路月倒是不做聲了。
安展堂沉默半響:「安然,你該知道,你自己是為什麼來到安家的。」
「我很清楚,一刻也不敢忘記。」
「我不會讓你進安家的大門,安家現在擁有的一切,都不該屬於你,這一點,你得牢牢記住,至於後面兩個要求,我答應你。」
「安展堂,」路月喝道:「憑什麼給她錢。」
「就憑她能救我們的女兒。」
路月咬牙,惡狠狠的望向安然,倒是不再說話。
安然聽著那聲‘我們的女兒’,分外的刺耳。
她站起身:「戶口本呢?」
安展堂起身,去臥室將她自己一個人的戶口本遞給她。
安然接過,臉上帶著燦爛的笑。
「我其實特別想問問兩位,午夜夢回的時候,我媽就沒來找你們償命嗎?」
安展堂臉色一黑。
她笑:「告辭了,兩位。」
她走了幾步,想到什麼似的道:「哦對了,我這次出來,除了可以幫你們救安心之外,還給你們準備了一份大禮,就權當是感激你們四年前對我和我媽的‘關照’,兩位,拭目以待吧。」
她說完,轉身離開。
路月冷哼:「這個賤丫頭又要玩兒什麼把戲。」
安展堂眼眸微深,「你沒有發現安然變了嗎?」
「變?沒錯,變成了坐過牢的女人。」
「不,她身上有了捕獵者的潛質,她……是回來報復我們了。」
未完待續……
微信篇幅有限,後續內容和情節更加精彩!
點擊下方【閱讀原文】繼續閱讀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