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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為了多要零花錢對父母說慌,成年人為了不讓父母擔心說自己過得很好。
年輕人問父母要錢買東西雙倍報價,成年人花錢給父母買東西報一半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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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時不知道生活的辛酸,所以憤世嫉俗,將父母的小心翼翼當成是圓滑,總以為自己會做的比父母更好。
我們把父母的約束當成是禁錮,總以為自己是無所不能的孫悟空,想要翻出父母的手心。
為了逃脫父母的管束,我們編造各種理由,以此來獲得所謂的自由。
人的一生,要歷經很多階段。從鮮衣駑馬再到而立之年,從青澀冒失再到成熟圓融,從愛自己,再到愛別人。
當我們真正懂事的那一刻起,就連謊言都變了初心。
因為我們愛的能量更大了,從前只愛自己,現在更愛身邊人。而說謊的初衷,也慢慢從利己變成了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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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因為經常農場勞力害怕上學,每天背著書包在鎮上的一公園里呆睡半天。
懂事後對爸媽撒謊:菜園的活、農田的活我能幹完,總想著辦法讓爸媽多休息,不想他們累壞。
小時候問爸媽要錢買東西,報雙倍價格,長大後花錢給爸媽買東西,只報一半的價格。
小時候為多要零花錢對爸媽撒謊,長大後為不讓爸媽擔心,總騙他們說自己有錢。
讀書人的事,怎麼能叫偷呢?成年人說話,怎麼能叫撒謊呢?
我上大學第一年,有次在廣州街頭見到一個大嬸,用近乎崩潰的眼神看著我,問我借幾百塊錢看病,大冬天饑寒交迫,二話不說就借了。兩年後,我收到大嬸的感謝信和匯款。
我媽說:「你真是膽子大。一般人有了困難,都先找家人,再找身邊朋友,再不濟才會想到有些距離的知心人。幾年後,無意憶往昔,大嬸後來還錢了,原來是衣服戴校徽泄露我的身份,大嬸據此索源。」
朋友意味深長地對我說:「如果大嬸不還錢,你也沒乎。我說:「解人之憂,何以索償?」
後來我慢慢長大,才慢慢懂得這樣的感受。
有一次我在朋友圈里抱怨了一下單位的飯菜很難吃的問題,我媽評論了一句:別人都不嘮叨,你嘮叨什麼,小心頭兒扣薪水啊!嚇得我趕緊刪了朋友圈。
——哪有什麼飯菜不好吃。我想著老媽煲湯好合我口味,想著騙老媽給點錢給我買零食。。
——我從沒讓我媽知道這些,更不敢讓她知道,我賺著微薄的薪水,為以後過上好日子省錢用,吃個面條都不敢點帶肉的。
我怕因為我的痛苦無意間傳達到我媽那里,會被無限放大,她會愧疚、會自責、會擔心、會想盡一切辦法來幫我又覺得無從下手,這些情緒,比我的艱難更艱難。
《我家那閨女》里,焦俊艷父女有這樣一段對話。
焦俊艷爸爸說:「幸福一起分享,那大家都幸福,痛苦你也得分擔,那你就只剩一半的痛苦了。」
焦俊艷卻說:「痛苦我覺得不是這樣的,痛苦只要你聽,我會得到雙倍的痛苦。」
報喜不報憂,是成熟的親情關係里,最常見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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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大以後,比撒謊更可怕的事情,是連謊都不用撒了。
小學的時候,我喜歡和同學們在學校農場里面夏天烤魚、雞;秋冬天烤番薯、烤雞和豬肉,不吃白不吃,反正是我們飼養出來的禽畜。
農場離我家不過二十分鐘腳程,那時候我們家環境不甚好,許多時候我在農場烤熟的番薯、魚什麼的,帶回家給媽、弟弟們晚飯吃。開始心血來潮來接我放學的我媽都以為我在課堂上學習,不會想到我偷偷在農場搞破壞。遠遠望見了他們的身影,我把烤番薯什麼的塞進書包里面,生怕媽媽見到會鬧。
後來,還是給媽跟蹤知道了。「給隊部的人發現,我們都得戴高帽上主席台批鬥,那時候,連做人的膽量都沒有。」
「以後不敢。」我那敢頂嘴。
爸媽打那時候起,把屋背後的一個100平園子開懇出來種上番薯、花生、番茄、蔬菜瓜果等,滿足我們的需要。要知道,70年代家庭私自種植,不論種什麼、養什麼,都是大逆不道,要「抄家」。
那時候,為了家爸媽做出許多人不敢做的事情。房屋是爸媽用肩膀把磚瓦、石灰挑回來,並且自食其力建起來;房子瓦頂坍塌,都是爸媽用雙手、用肩膀、用毅力給蓋起來的,任何困難面前從沒有求人。所以,我打很小時候學會了自己自立自強的心志,雖然,有時候會撒謊問爸媽要錢花,但從未做個丟格的事。
那時候,他們頂天立地,無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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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葩說》有一集辯題,叫「在外過得不好要不要告訴父母」,辯手傅首爾有一段擲地有聲的話:
「父母對待我們的不開心,比我們自己要認真得多。有時候,你過去了,他們過不去。」
你們說要誠實要溝通,我都同意,但父母子女之間最誠實的溝通,往往帶來的是最真實的愧疚感。那種幫不上忙的愧疚,那種無能為力的難受,比具體的不開心,更難過去。
我們說謊不是選擇逃避,只是選擇了一種更舒服的方式來相處。
親子關係就像內褲,每條都不同,樣子都不一樣,最重要的是舒服。
不過,也有些人通過撒謊尋求的「舒服」,跟別人不一樣,他們選擇這樣:
小時候撒謊再也不理爸媽了,轉臉繼續黏著爸爸媽媽撒嬌;
他們的撒謊,只為了滿足一下自己內心「孝順」的需求。
願我們,都不要做這樣的成年人。
>【原】成年人說謊都離譜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