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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多以來,我時常有病,你永遠有藥。」
昨天,徐靜蕾罕見地在微博上公開表白。
不過,話說回來,徐靜蕾有「病」嗎?
當然有,而且還「病」得不輕。
她從小在一個極其嚴苛的家庭中長大,她總說她爸是最嚴厲的、最用功的、最兇的父親。「我從小受的是挫折教育,就是你不行,你差遠了。」「小時候對他除了怕,沒什麼其他感情。」「我從小就老被罵,所以現在誰罵我也不生氣,都沒我爸罵得狠。」
父親花了十足的狠勁兒逼她學習、練特長……直到現在,只有父親在身邊盯著,她寫字還會哆嗦。
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的徐靜蕾,一方面,很優秀,事業有成,多才多藝;
但另一方面,很壓抑,容易緊張,缺少幸福感。
這樣的壓抑,一脫離父母,便激烈地大爆發,而且一發不可收拾。
剛上大學,她玩搖滾,穿衣打扮是又臟又痞的邋遢帥;
大二時,她認識了大自己18歲的王朔,轟轟烈烈地談起了戀愛。
高曉松曾春潮滿面地誇過徐靜蕾:她就是北京大颯蜜!光好看可不能叫颯蜜,這颯蜜不但好看,而且有一身那個架式!
(颯就是颯爽英姿的颯,蜜就是姑娘。颯蜜一般指五官清秀、面容姣好、大方灑脫、不卑不亢的姑娘。)
這種撒歡兒式的灑脫在她成年之後,更是一往無前。
做演員,她是「四旦雙冰」里最飄忽的那個,動不動就揮揮衣袖跳票出局;
開公司,她興之所至自我放飛,跟團隊一起休假2年;
做導演,她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愛情片、親情片、文藝片、職場片、懸疑片拍了個遍。
父親用一輩子教她如何本本分分地沿著正軌走正道,但她的大半輩子卻全在跑偏。
在《圓桌派》上她更是語出驚人,無懼男性眼光、不結婚、選擇凍卵、想生娃就生娃、還沒玩夠、戀愛至死……
「寧可孤獨,也不違心,寧可抱憾,也不將就。
能入我心者,我待以至寶;不入我心者,不屑敷衍。」
對於女生來說,活成徐靜蕾是夢寐以求的狀態;
但對於男生來說,有徐靜蕾這樣的馬子,無疑於每天都在坐雲霄飛車,一路跌宕起伏還沒系安全帶。
這一點徐靜蕾自己也明白。
她常說自己是個不太正常的人,特別固執,糾結,鑽牛角尖,誰都受不了。
除了黃立行。
因為他恰好特別平和、從容、健康、正面、接納度特別高,降住了她一切的「不正常」。
他們在一起九年多,幾乎從來沒有吵過架。這個成長於美國、走紅於台灣的男朋友,徐靜蕾特別滿意。每次記者問她喜歡黃立行什麼,她的回答都特別肯定:「哪都好」「優點太多了」。
和黃立行在一起的徐靜蕾,總是笑得很安心。
那種感覺大概是,你從小被關在一個四四方方規矩森嚴的鐵籠子里,大人拿著皮鞭死死地管著你,把你當試驗品一樣盯著,你緊張害怕討厭,但無能為力。
逃出籠子後,你渾身是刺,四處撒野,向著一切桎梏叫囂,你釋放了卻還是不幸福。
後來你遇到一個人,他和你有相同的品味,他特別尊重你,給你足夠的自由。
你要拍電影,他給你當男主角,從《杜拉拉升職記》到《親密敵人》再到《綁架者》,陪你聊劇本理鏡頭,整夜整夜地摳細節;
你突然失意,電影發布會取消了,在後台架起一個麻將桌就開打,他坐下來陪你打,連輸好幾局;
你臨時起意,在巔峰時期離開圈子去美國讀書,他放下一切二話不說陪你去;
你喜歡上了縫紉、拍照、油畫,他也不吵你,在一邊管自己修自行車、看電視,打遊戲……
甚至到了結婚生子這件事上,他也不著急。
連他的家里人也只是偶爾開玩笑:「蕾蕾,你看你把我孫子凍在冰箱里多冷啊,不要讓他凍太久了。」
徐靜蕾總說:「別人說什麼不重要,我自己喜歡和開心就好。」
黃立行也說:「不需要別人告訴我做什麼最好。」
在他的面前,她收起所有的鋒芒、放下所有的疲憊,不是被管束的乖小孩,不是為了反對而反對的野孩子,她終於活成了徐靜蕾。
她遇到他,就像一個渾身是刺兒的人遇到了一個柔軟的棉墊子,特別舒服,特別平和,特別不想離開。
最讓人上癮的關係就是這種——你有病,剛好他是藥,他的存在,是對你生命的彌補和救贖。
這世間,誰不是生著病呢?
身體上的病尚且有藥可醫,心里的病只能找對的人去治愈。
乖張的、瘋狂的、莽撞的、粗野的…需要一個看懂你內心壓抑的人;
敏感的、孤僻的、冷漠的、沉默的……需要一個撫慰你內心脆弱的人。
蘭芝在《親愛的愛情》里說:
什麼男人最好啊?不是說他多有錢,多帥,多彪悍。而是,你撒潑耍賴也好,你素顏、久病、受傷也好。就算你暴跳如雷道沒有一點女性的溫柔,你傷到連自己都不能看自己,渾身裹的像個木乃伊。笑起來臉部僵硬,晚上睡覺口水濕掉枕頭,多麼狼狽猥瑣……他依然愛你。這個男人,他愛你台前艷光四起,也愛你幕後洗淨鉛華。
什麼時候,你都安穩,因為想到,還有他在。
在奧斯卡提名大片《烏雲背後的幸福線》里,男女主角都是生活中古怪的瘋子:
他是曾經暴力襲擊他人的精神病患者,他念念不忘自己的前妻並希望能追她回來;
她是年輕的寡婦,性情古怪我行我素,人人都對她避而遠之。
但,不知為什麼,他卻能一眼看出她身上的性感與魅力,她也深深地為他的樂觀與體貼著迷。
電光火石在剎那間乍現,看透他/她的心思,就像是一種與生俱來的直覺。
他們都是被感情傷過的人,都在愛情里中毒頗深,成癡成魔。
但在遇到彼此的那一刻才明白,世上除了ta以外,都是毒藥,ta是唯一的那一顆解藥。
兩只被眾人拋棄的刺蝟,在對方面前自動卸下所有的武器,變得溫柔無比。
「唯一與我瘋狂匹配的方法,是你也做同樣瘋狂的事。」
我們每個人心上都有一個缺口,它是個空洞,呼呼地往里灌著刺骨的寒風。
跌跌撞撞,兜兜轉轉,窮極一生,要等一個剛好形狀的心來填上它,等那個「世上唯一契合的靈魂」。
世間一物自有一物相配,一物也有另一物降服。
我知道,你是我感冒時的阿司匹林,也是我瘋狂時的紅酒杯;
你是我暴躁時的鎮定劑,也是我低落時的喜劇片,是我無處安放靈魂的唯一港口。
願每一個流亡的病人都能各得其所,找到醫治自己的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