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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達尼號》(英語:Titanic)是一部於1997年上映的美國史詩浪漫災難電影,由詹姆斯·卡梅隆創作、導演、監制、共同製作及共同編輯,電影部分情節是根據1912年4月的鐵達尼號沉船事故改編,描寫男主角李奧納多·迪卡普里奧與女主角凱特·溫斯萊特所飾演的虛構角色傑克和羅斯,以不同社會階層成員的身份在鐵達尼號首航到沉沒期間墜入愛河的故事。
卡梅隆對這部電影的靈感源於他對這起世紀災難的迷戀;他認為一個貫穿愛情和人類歷史的故事,對於傳達災難的悲劇訊息至關重要。電影於1995年開始製作,當時,卡梅隆組織了多次深海潛水,以俄羅斯製造的和平號潛艇實際拍攝鐵達尼號的殘骸鏡頭;現代場景則拍攝於俄羅斯研究船凱爾迪什號上。
卡梅隆也在墨西哥加利福尼亞州羅薩里多海灘市的巴哈工作室建造了鐵達尼號,以1:1原比例復制了船身,並以大量電腦成像及鐵達尼號的模型來重建沉沒場景。這部電影由派拉蒙電影公司和二十世紀福斯公司投資,製作預算達2億美元,稱得上是當時製作費最昂貴的電影。
1912年,豪華遊輪Titanic從英國南安普敦港出發首航。男主人公傑克,是一位和大多數青年一樣擁有著夢想的流浪畫家,一張撲克牌賭局中贏來的船票,讓他與上層女孩羅斯進行了命運般的會面,兩人互相吸引,墜入愛河。雖然過程中有一些障礙,比如羅斯的未婚夫,一個資產階級的商人角色。
比如保守且不知反抗的女主角的母親,比如那無形卻又真實存在的階級差。但年輕的兩個人愛情的激情似乎已經超越了它們,並且讓男女主角緊密相連,如一發不可收拾那般,可以共生,也敢共死。然而,4月14日,初春的海洋,來不及恢復平穩的狀態,在航行的中途,第一次出航的鐵達尼號來不及回頭,便觸及了冰山。一旦它的動力進入寒冷的海洋,船就開始了淹沒……
整個片子里,每一個小人物表達的機會不多,但卻個個都個性鮮明,卡梅隆運用階級的差別,將富人和窮人的各個代表人物都塑造的完美,從電影開始,傑克和朋友飛奔上船,熟練地說著「我們都很乾淨,沒有虱子」開始,電影的階級差別便無處不在,即使電影結束,也不難發現,到最後陪著鐵達尼號一起沉沒的除了仍然保持著紳士風度的一點貴族剩下的基本全是三等艙的平民。
富人們,無論是女士和小孩優先還是憑借著自己的「商人」頭腦的男人們,基本上都登上了為數不多的救生艇,為了生存,他們之中,有人丟了自己貴族的紳士風度,回到了最簡單的身份「人」,其實這並不可恥,畢竟每個人都有活下去的權利,他們也只是在爭取這個權利而已,而卡梅隆只是在歌頌愛情的偉大之時,把這個事實保留並呈現出來罷了。
就好像女主角的未婚夫,那個屬於資產階級的商人,他富有,也足夠紳士,他愛羅斯,也是一種真愛,他對她出生大方,海洋之心價值連城,為了留住心愛的女人,他也甘願交出手,出手打了自己心愛的未婚妻,似乎也只是出於一個正常男人吃醋的反應,甚至到了最後,為了行蹤不明的未婚妻,他也放棄了逃生的機會。
當然,他有錢,他認為他可以再買到逃生的位子,他的追求放到今天也是合情合理,也會感動別人,如果恰好有愛,那就更是錦上添花。所以,最後他對自己未婚妻和那個偷走未婚妻的心的男人開槍亂掃時,或許也只是因為心灰意冷。
所以,最後他假扮「父親」只為那個用錢也買不到的逃生位置時,看起來有點可笑,卻又能理解,商人,無奸不商,當然處處為自己謀利,這是正常現象,可是他的可悲之處在於,太過於沉迷在自己商人的身份之中,對於愛情,也用金錢去束縛女主,他以為,女主角會喜歡他這樣的付出,起碼,不會去反抗。
人的一生,被金錢和地位束縛的人不少,但如果有機會,相信大部分的人都會去追求這兩樣高質量的象徵之物,金錢和地位其實也是一種生活的美好,基於這樣的認識,看電影時,富人們的作態對於我似乎多了一些理解,所以並沒有那麼讓人啼笑皆非。可是,難能可貴地仍然是那些在三等艙里暢快交談,把酒言歡,互相分享的客人們,盡管他們真的沒有金錢和地位,卻過出了生活的愜意。其實,比起金錢和地位,我們內心真正向往的是自由,是內心的解脫。
老船長放棄逃生,選擇與自己的鐵達尼號一起沉沒;音樂家們也從未停止過自己的演奏,從開始的貴族派對到後來慌亂的逃生隊伍,他們都音樂是這份死亡恐懼中唯一的安慰;船艙里相擁而眠的老夫婦,給孩子長眠之前的故事媽媽,船艙外,被金錢誘惑之後選擇堅守崗位,維持逃生秩序的船員,他們都在用選擇做到自己的向往。
比起金錢與地位,這樣的活著,才是真的強大。雖然,最後的現實仍然是死亡。我一直相信,最後的羅斯做到了她對傑克的承諾,直至「壽終正寢」。她活下來了,帶著兩個人的信念,也做到了對自己作為一名女性的自身的解放,她結婚,她在海灘上騎馬,那是和傑克曾經談起過的一切。
她去做到了,以一個獨立的女人的身份,直到做完所有的事,所以到最後,她「壽終正寢」,回到鐵達尼,音樂家們還是原來那樣紳士般地微笑,老船長也依然對她和藹可親,傑克的「小情人」依然被抱在媽媽溫暖的臂膀里,所有的一切還和沉沒之前那樣美好,一起跳踢踏舞,一起大口喝酒的朋友們都圍在路的兩邊,似乎在歡迎她的回歸。
還有樓梯口那個熟悉的背影,思念的人,雖然她沒有過一張這個拯救了她一生的男人的照片,他的臉卻從未從她的生命中消失。她更像是完成了使命一般,似乎終於可以回到他的身邊,可以和他相視一笑,那一笑,似乎在向觀眾表達著自己追尋到了內心最向往的歸宿。這一生,也可以完美落下帷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