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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是一場電影,
我們在銀幕里做夢,在光影中旅行……
闖蕩,追逐,獲取,失落,重逢,
就好像我們從春夏到秋冬,
在人生的四季中所歷經的一個又一個故事。
直至遇見,那一個本真的自己。
還記得初次遇見孫怡,也是在光與影的時空旅程中。那時的她,在郝傑導演的電影《我的青春期》中飾演的校花李春霞,猶如《陽光燦爛的日子》中的米蘭,《西西里的美麗傳說》中的瑪蓮娜,是所有少年幻想中的憧憬對象。在她的眼眸里,仿佛獨有一種氣質,能讓周邊的時間,一直停佇在那個白衣飄飄的青蔥時代。
這位從8歲開始學琴的女孩,原本的旅程應該是屬於音樂的。然而她卻因電影成名,因電視劇而為人熟知,直至在《人生若如初相見》里驚鴻一瞥的《初見初戀》,方才令大家了解到,她不僅僅是一位演員,同樣亦是一方獨具慧根的音樂沃壤。不過,斜杠青年的跨界旅程,卻並非那麼簡單。
有著不俗音樂底蘊的孫怡,對於自己的音樂之路規劃絕非偶爾玩票而已。她期望著擁有屬於自己的音樂概念與作品,擁有一個獨立於影視OST之外的音樂人格。然而別具個性與才情的女演員在音樂上的形象塑造,往往亦是對於製作人,是最難考驗之一。在過往華語樂壇上,能夠成功塑造出和自己的銀幕形象一般鮮明而超脫的音樂形象的女演員,亦只有像周迅和袁泉這種鳳毛麟角。而她們成功的關鍵,正在於有一位出色的製作人作為合作夥伴。
就像當初的火星電台之於周迅,姚謙之於袁泉一樣,如今的孫怡,有幸也遇上了她的伯樂——當年一手打造孫燕姿的製作人李偉崧。李偉崧和他弟弟李偲菘一向都很擅於挖據女歌手的個性特質,然後精心研磨出其中的文藝質感光澤。然而,孫怡跟李偉崧過往打造的孫燕姿、那英、張靚穎這些天後不同,在她聲音中,有一種永葆童真的凍齡少女感,就如她在影視作品中所體現出來的天真純淨。
內心依舊如赤子般的她,向往著遠方的詩意與夢想。沒有什麼比旅行這一主題更適合她了。
從去年至今,李偉崧給她量身定制了兩首都市文藝片風格的抒情作——2018年的《等光》,以國際首席愛樂樂團的弦樂,配合易家揚的詞,勾勒出一幅現代女性的勵志獨立宣言,在光與影的交織故事中,開啟一個人的旅程。來到2019年,如今的這首《宅旅行》更是潛入九零後禦宅族小文青的躁動內心,於這春天里放飛自己的美妙幻想。相比起《等光》的抒情芭樂,《宅旅行》這款帶著鄉村風的輕快民謠,更有一種在春天出遊踏青的愜意——清風徐來,李宸辰的俏皮旋律偶爾還攜來一絲青芒果與木瓜味的芬芳,伴著吉他與尤克里里滲入發端。
這種感覺,是不是有點像李偉崧兄弟當年做的早年梁詠琪?如今的孫怡跟九十年代末的梁詠琪一樣,同樣是從演員轉戰樂壇的新鮮人,也同樣帶著青澀秀氣的少女情懷。不過兩人的Guitar Pop還是稍有不同的,當年的Gigi是初夏新綠的荷花,如今的孫怡則是仲春的櫻花,在吉他老師廖正星的清爽編曲里,落英紛飛,翩若驚鴻。
然而時代終究是不同了。八零後的少女情懷系於愛情,即便剪短一頭秀發也因為某一個他;而愛情卻並不再是這個時代女性的全部,九零後和零零後的少女心,有時並不為悅人,只為悅己。
小龍女的時代遠矣,如今已是趙敏的時代。
就像《中國中產女性消費報告》顯示,截至2018年,中國擁有大約7746萬中產女性,經濟獨立與個性自主是她們的典型標誌。旅行與消費只為悅己的「她時代「,即便是嬌俏可人的小女生,如今也不會再像從前的苦情戲般梨花帶雨我見猶憐,或是偶像劇般嬌滴滴地圍著男人打轉。
是以製作人李偉崧沒有把他慣常在文藝女青年身上鐫刻的糾結紋理復制到孫怡身上,不同於過往他給袁泉做的《暗戀》,或給梁詠琪做的《壞情緒》,孫怡聲線里面更多的不是悱惻纏綿,而是如日光般的簡潔明快。此前略帶點沙啞磁性的濾鏡音質,在歷經《等光》的冶煉後,及至《宅旅行》時,已變得爽朗而明亮,聲音一跳一躍一閃爍間,仿佛冒著粉紅泡泡的夢。
音樂里的孫怡,有時會令人想起《過春天》里憧憬著東京看雪的佩佩,同樣地,也像是她在《十五年等待候鳥》飾演的,一直想去看候鳥的女主角黎璃。在影像中旅行的她,成為別人失落重逢的夢;她在戲里裝飾的夢,也如《涼生,我們可不可以不憂傷》中的薑生,在巴黎的旅行中找到釋放自己的答案。小時代里的旅行主題,串起了她的影像,她的跨界音樂之旅,也串起了她的夢。就如我們聽她講的故事同時,也聽到旅程中的「她時代」變遷。
她不是那個傳統的小鳥依人型小女生,而是有著自己獨立個性的10%塔尖小姐。
一個人也能眺望,幻想,展開旅程,讓自己的未來活得漂亮,這是《等光》里的孫怡,也是《宅旅行》里所塑造的她——一只向往著環遊世界的貓,有限的空間並不能束縛著靈魂的自由,即便在腦海里流浪,也是遠方。(郵差-Tmca/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