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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石榴
6月28日,《我是唱作人》落下帷幕。
或滿足,或遺憾,鏡頭都真實記錄了站在舞台上的唱作人們這三個月來的收獲。
三個月前,《我是唱作人》是在人們懷疑的目光中登場的。彼時,占領著音樂綜藝市場主流的是小眾類型,將各類音樂類型匯聚一堂的《我是唱作人》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倫不類。
但一期過後,在唱作人們毫不留情的正面開懟和突破固有認知的舞台中,它沖進豆瓣一周口碑綜藝榜TOP1。
如今,《我是唱作人》迎來總決賽,唱作人們正式畢業,但時間沒有消弭觀眾對他們的熱情與肯定,一萬五千人為《我是唱作人》打下了8.1分的高評分,81%的好評率也稱得上傲視群雄。
但有意思的是,音樂節目中那些習以為常的「音樂競技」「同台PK」等皆不是這個節目的重心。從上半季的音樂鄙視鏈,到下半季新老音樂人所引起的音樂代溝的探討,那些貫穿始終的對音樂風格的看法,對「高低級」的討論,以及對音樂市場的摸索等等專業化的話題,反而成為了觀眾的熱議中心。
他們積極地探討著《我是唱作人》火熱背後帶給音樂市場和大眾審美的反思,感嘆「唱作人生態」幾個字對這個節目定位的高度概括。
優秀的綜藝從不少見,但當一檔節目在審美與鄙視鏈的纏鬥中,碾碎對於音樂的扁平化想像,帶來的是娛樂之外更多的反思,那麼它所存在的意義便值得我們來探討。
每一種音樂都應該被珍視
播出的三個月間,《我是唱作人》中很有意思的一個現象——它一直在試圖將反思的權力還給了觀眾本身。
也許有人在疑惑:反思些什麼呢?
李連傑主演的老電影《方世玉續集》中,李國邦臨死前這樣說:「收藏武功是會貶值的」。文化一旦斷層,失去了有效的傳承,就注定要滅絕了。
對於小眾音樂的追隨者來說,需要反思的同樣如此。
熱狗是這個舞台上特殊的唱作人。從1996年出道,至今二十多年的時間里,他被rapper們所崇拜、追捧。在《我是唱作人》的舞台上,不論是唱作人們還是大眾評審,都曾給予他高度評價。
但他也依舊無法避免著爭議:「現在的這個熱狗變了,早已經不是我們當年崇拜想模仿的人了。」
但什麼才是變了呢?
微博上有一個說法耐人尋味,「總有一些人,期待rapper永遠是一個窮苦的底層人,永遠在憤怒和咒罵。他們把這些人稱之為real。」當然,rapper這個詞可以切換為一切小眾音樂。
那些守著這一條死線的追隨者們,一邊害怕這種平衡被打破,一邊俯視著處於鄙視鏈底端的歌手和聽眾們,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或許這也是文化的另一種斷層。
總決賽的舞台上,熱狗唱起了這段時間來的爭議,「他們說你不real了」,但他下一句的轉折是「哥只fake你」。文化產品的商品屬性讓所謂的小眾完成弱肉強食邏輯下的打怪升級,站在了審美鄙視鏈的頂端,但音樂屬於文化產品的精神屬性則需要更多元的音樂超脫出簡單的「商品」標籤,在大眾化的語境下站起來,繼而活下去。
在《我是唱作人》的舞台上,熱狗是特殊的,但其他唱作人亦是。常石磊不止一次地感嘆道音樂變化之快,但感嘆是一方面,真正地能夠展現卻又是另一方面。來去匆匆,能夠給予這些多元化的音樂的舞台實在是太少了。
今年是白舉綱入行的第六年,但一如他出場時對自己的介紹一樣,他和他的音樂,一直沒有真正地被大眾聽見。
復活賽上,他以一首《來自冰島的信號》成功晉級。他這樣解釋這首歌,「開始寫曲子的時候我有一些孤獨感,但我想通過我音樂的方式,把我希望別人注意到的群體、事情、想要表達的東西傳遞給大家」。
西班牙哲學家奧爾特加在《民眾的反叛》一書中首次提出了「大眾文化」的概念,主要指的是一地區、一社團、一個國家中新近湧現的,被大眾所信奉、接受的文化。
在《我是唱作人》的舞台上,容納著的,便是這種走出偏見的包容性。
對於觀眾而言,什麼才是好的音樂,逐漸不再是一面傾倒的天平,而是變成了一個沒有固定答案的回答。比賽中,第一名定有第一名的道理,最後一名不一定是不好的。
他們可以熱愛梁博的瀟灑,可以鍾情於郝雲的態度,也可以欣賞常石磊的成熟,更可以被錢正昊的新潮所打動。
在這個過程中,更多多元化表達的出現,並沒有限制身為受眾原本的文化熱愛,而是以更包容的姿態去接受和認同,讓每一種音樂風格在這個過程中都不會因為曲高和寡、敝帚自珍而消失在觀眾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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