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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宇春第十張個人專輯的問世,絕對是今夏華語樂壇最受矚目的事件之一。
無論你對李宇春這一路走來是如數家珍,或是全然不知。當你看到「十」這個字時,我想都會感到一份沉甸甸的分量。
在這個節點上,大多數人或許都會選擇對過去的輝煌,做一個總結回顧。
而李宇春卻選擇了一條恰恰相反的道路。
就像是新專輯封面上她懷抱嬰兒,以及首播主打,那一聲如同嬰兒啼哭的「哇」!
在這張專輯里,李宇春選擇了以新生的姿態「繼續開始」。
這是李宇春首次嘗試以電子樂隊的方式創作專輯。
她合作了來自法國地下音樂廠牌 Bromance Records 的音樂團隊Club Cheval。
歐洲地下音樂圈作為全球樂壇最為先鋒、也是最充滿生命力、創造力的土壤,被包括 Kanye West 在內的一眾大牌音樂人視為養分汲取之地。
從 Electro House、Techno再到Trap……
專輯《哇》中,不僅僅是敏銳地捕捉到了時下最流行的音樂模樣,同樣還在用更為 Anti-Pop的做法在去流行化。
同名主打歌《哇》在利用 Bubblegum Dance 式洗腦 hook 作為鋪墊的同時,卻拿著口號式的宣言表達,去減淡主歌部分旋律,這就是最好的例子。
《你好嗎我很好謝謝你呢》則是過度使用Auto-Tune,從而製造出二次畫面的戲劇感。這首歌油然而生出一種後現代主義抽離感,充滿荒誕色彩。
無論是在冰冷電氣化處理和尖銳聲效中找尋溫存的《譬如:你》;還是將東方元素與Trap音樂交融參透出新鮮感的《Hoodie》。
專輯打前陣的四首歌曲,基本上能夠將李宇春和《哇》從華語音樂圈送上國際舞台競技,與站在流行音樂至高點的前作《流行》相比,之前的老道的精良計算如今在《哇》中成了更冒險的打破。
它打破的是一種固化的聽覺模式,與整個大環境對立的流行音樂認知。
從《流行》的立,到《哇》的破。對應了從定義超一線製作水準的流行專輯,到跳脫出行業范疇的大膽試水,這便是李宇春的新生。
一張好的專輯究竟是什麼樣的?
首先,它得是一張真正意義上的作品,而不是收錄歌曲的合集。
《哇》的外在,是那些鋒芒強大的電子舞曲。而它的內核,卻是無比柔軟的。
是「電子化」之後,更趨緊於「人類」的真情實感的表達,這點同 Christina Aguilera 的電子專輯《Bionic》做法極為相似。
《給女孩》到《莫過於此》,李宇春在專輯中安插進了三首趨近於不插電形式的中慢板歌曲,為了填補了一種情感上的共鳴,這也讓整張作品更加立體豐盈。
如果說《野蠻生長》是李宇春對創作者「本我」的高度總結,《流行》是大環境里激流勇進的實力登頂,那麼《哇》里的她,顯然跳脫出了第一人稱,從一個更宏觀的角度進行思考。
這就是為什麼,我認為這是一張在發聲、在探討、在承擔的作品。
社交網路、女性意識、自我認同、環境思考……
立意深刻的詞作無不出自歌者本人之手,這些歌曲就是她最毫無保留的聲音。
《遊泳》中剝離的飄零感、《您所撥打的電話號碼是空號》里寂寥無處不在,最終在《人間樂園》的末世境地里走向凋零,並一種賽博朋克式的藝術呈現手法,對整張專輯的概念進行呼應,並做到了從開始到結束,從生向死的完整。
「生」與「死」在某種意義上,是對立也是統一的。
「輪回論」在椎名林檎的大作《Kalk Samen Chestnut Flower》中的《宗教》到《葬列》得到連接。
同樣,李宇春也用《哇》與《人間樂園》去做到這個宏大的宿命主題。
作為更大范疇的「輪回三部曲」(《野蠻生長》(2016)、《流行》(2017)、《哇》(2019))的終章, 李宇春在《哇》里的表達,不再單純的追求一種感官體驗,而是希望借由作品去發散討論,令人感慨之餘,更是引人深思。
好的作品在某種層面上是相似相通的,正如常言所說「英雄所見略同」。
總所周知,對於李宇春來說「時尚」和「音樂」一直是她的兩把利器。她也總能夠將音樂與時尚結合地恰到好處。因為本身她的定位就是「前衛」與「包容」的。
這就是為什麼當我們談到代言人和品牌高度契合的例子,Gucci和李宇春的惺惺相惜總會被提起。
幾乎每次李宇春登上雜誌封面,或是出席活動, Gucci都是隨影隨行的存在——
Gucci顯然是視李宇春為「掌上明珠」的。
據不完全統計,至今為止 Alessandro Michele 已經為她製作了 15 套的專屬定制,僅僅是今年上半年就有3套 Gucci 定制戰袍上身。
前不久在那不勒斯舉行的第30屆世界大學生運動會閉幕式上,作為文化交流大使來到義大利參與接旗儀式的李宇春,就穿了一套 Gucci 金色花卉刺繡黑色定制款禮服,獻唱代表作《蜀繡》——
第二次出席 Met Gala 的她更是穿上了 Alessandro Michele 為其量身打造的,一條極具東方元素的紅綢緞與黑天鵝絨拼接的孔雀刺繡長裙,從而去貼合 「Camp」 主題——
今年再次出征戛納紅毯的她,也是身穿來自 Gucci 的一條充滿韻味,有著拜占庭風華美裝飾的改良旗袍禮服,出現在展映影片《火箭人》的首映紅毯之上。
在抵達機場時,她也不忘手提 Gucci Zumi 包袋為其帶貨——
有趣的是,這趟標記了 Gucci 的戛納之旅,音樂始終隨性。
作為歌手的李宇春所提的手袋,就是以洛杉音樂人 Zumi Rosow 的名字命名的——
她參加的電影《火箭人》首映禮,則是另一位傳奇音樂人 Elton John 的傳記片。
了解 Alessandro Michele 的人應該都知道, Elton John可是他的繆斯。
無論是時裝、還是音樂、還是電影……它們都是屬於藝術范疇的。
而 Alessandro Michele 手下的 Gucci 就是一個優秀的「范藝術」絕佳載體。
自 Michele 上任以來,Gucci的風格和形式越發地不受局限。
不同於其他品牌對代言人或是合作對象的選擇,會有顧慮其個人風格是否會太過於強烈,而與同品牌定位水土不服。
這也是為什麼,品牌們大部分時候都會考慮模特或是演員,很少會選擇歌手。
但 Gucci 就是完全不同的存在,細數它的代言人從Harry Styles 、Jared Leto、 Lana Del Rey 再到Florence Welch……個人風格都很明顯,不過也都能夠同 Gucci 完美兼容。
我想,這就是一種包容兼並的力量吧。
這些優秀的音樂人們不僅僅只是在演繹音樂,從題材到體載其間的共融,催生出了更豐富,具有強烈藝術性的作品。
就像 Florence Welch 從女作家 Virginia Woolf 的故事里吸取靈感,創作了歌曲《What the Water Gave Me》;
Lana Del Rey對T. S. Eliot 、Sylvia Plath的詩作進行引用,去深化作品的情緒內核。
李宇春同樣也在《哇》里大舉探尋音樂文本中的文學性。‘
《譬如:你》從標題開始,就表達了特有的書面格式。歌詞里的月亮、野心、便士……詞匯以一種微妙的邏輯性組合,讓人想到 William Somerset Maugham 小說《月亮與六便士》。
《你好嗎我很好謝謝你呢》則運用了語言教科書里的入門示範,以一種淺白戲謔的口吻去歌頌次世代;《人間樂園》里則用30個「喂」的念白,來傳遞語氣里的千愁萬緒。迷惘、疑惑、嘆息……皆是人生百態。
Gucci對於文學的癡迷,同樣也深埋在 Alessandro Michele 設計的每一個角落。
他將18世紀風格女作家 Fanny de Beauharnais 小說《L’Aveugle par amour》(Blind For Love)作為愛的格言,鐫刻在成衣之上——
或是用 17 世紀女作家 Madeleine de Scudéry 作品《Clélie》里的版畫——「柔情地圖」染為裙裝印花。
Gucci 2018早春大秀、Palazzo Pitti畫廊、秀場座椅上,都刺繡著15世紀末佛羅倫薩統治者 Lorenzo de’ Medici 的《A Song to Bacchus》(酒神之歌)中的句子——「明日不可知,愛無可抵禦」。
不僅僅是各類古希臘羅馬神話的取材,從但丁《神曲》的地獄篇,再到莎士比亞筆下的麥克白夫人,都是 Alessandro Michele 創作的源泉所在。
他本人更是對文學和書籍無比癡迷。
除了收藏了大量的古籍之外,就連童話故事書《愛麗絲夢遊仙境》他都擁有35個不同的版本。
自他上任以來, Gucci合作了Martin Parr、Peter Schlesinger、Harmony Korine等攝影師和藝術家出版了許多有意思的書籍。
之前還聯合義大利國立二十一世紀藝術博物館,出版了二戰題材攝影師 Paolo Di Paolo 的作品集《Paolo Di Paolo LOST WORLD 1954-1968》。
Alessandro Michele本人還專門為其寫序。
去年 Gucci 還在紐約 Soho 開始了首家 Gucci 書店——Gucci Wooster。
為了慶祝開店,專門重制發行了1985年 Madonna 封面的《Interview》——
今年 Gucci 早春秀之旅,嘉賓們就被邀請到已被納入#古馳勝地#的 Antica Libreria Cascianelli 書店,去尋覓大秀線索。
或許是因為彼此對文學的羈絆,李宇春最新的 Gucci 腕表首飾廣告形象大片的取景地,就被選在了羅馬卡薩納特圖書館(Biblioteca Casanatense)。
它和萬神殿以及古羅馬遺址位於同一街區上,被譽為是羅馬的「智力中心」(Centre of Intellectual Activity )
這間圖書館由聖母瑪利亞教堂(Santa Maria sopra Minerva)修道院的道明會(the Dominicans)於1701年修建並向公眾開放。
在這之前,它其實是隸屬於聖托馬斯學院(Pontifical University of Saint Thomas Aquinas)的一間專門為修道士修建的圖書館。
如今我們所看到的Biblioteca Casanatense,真正的創辦者其實是義大利紅衣主教Girolamo Casanate。
也是他推動了圖書館對公眾進行開放。圖書館最早創立時的 25000 冊書籍都是由他遺贈的。不僅如此,他還留下了大量的資金來幫助管理圖書館和購買更多書籍。
圖書館大廳里放置的,就是他的雕塑——
當時在卡薩納特圖書館里珍藏了大量現代和古董書籍,並且不僅限於傳統宗教和神學主題,還包括羅馬法、經濟和羅馬城市的歷史。
這對義大利的文化和語言的傳播和發展,有著不可比擬的影響。
這也是為什麼,向公眾敞開大門的卡薩納特圖書館,會成為後文藝復興時期羅馬最重要的文化活動中心之一。
如今,該圖書館藏書約400,000冊,其中約60,000冊仍於 Salone Monumentale 和 Ancient Hall 面對公眾開放借閱。
其中最引人註目的就是那巨大的環形球儀——
全新廣告大片中,李宇春就飾演一名藏書愛好者,在 Colin Dodgson 的鏡頭里遨遊書海。
這也是二者針對該系列的第四次合作,依舊是保持了一貫的古典氣質和怪誕文藝范。
身穿全套 Gucci 成衣的她,時而像一位神秘兮兮的文學家,時而又如同雍容華貴的貴婦人,在閒暇之餘「兼職」圖書管理員。
但無論角色那般切換,李宇春都是在廣告里親自示範什麼才是「人間Gucci」,什麼才叫高級文青。
與此同時,她腕間的那些風格獨特,時髦精致的腕表也是相當惹眼。
選用金色 PVD 鍍層表殼搭配黃金色 PVD 鍍層表鏈的 Grip 系列腕表,看上去就很是特別。
除了鐫刻雙G互扣標識,它的顯示形式也完全不同於傳統腕表的時鐘表面。就像是儀表盤一樣,以顯示窗口的形式分別顯示小時、分鐘和日期。
與其說它是一塊腕表,還不如將它視為一件首飾。
仔細看其實這金色 PVD 鍍層的外表 與 Gucci 2019秋冬系列秀場上的金色飾品也很是相似。
另一張大片中,李宇春還佩戴了一款 G-Timeless 系列自動腕表。
與 Grip 系列腕表不同的是,這款腕表的外觀十分的經典。
選用精鋼表殼和表鏈,搭配飾有品牌標誌性蜜蜂元素的黑色縞瑪瑙表盤。簡潔大方,同時也能夠隨意Match每日的配搭。
除這款鋼表式樣的 G-Timeless 腕表外,李宇春在大片中還展示了一塊黃金色 PVD 鍍層表殼的 G-Timeless 系列腕表。
它飾以金色蜜蜂刺繡圖案,和經典的綠紅綠條紋尼龍表盤,看上去就很Gucci,當然也吸睛100分。
搭配的白色小牛皮表帶,在凸顯質感的同時也綜合了表盤的花哨,顯得更加優雅復古。
與腕表一同,李宇春還佩戴了 GG running 系列黃金耳墜和鑲鑽黃金戒指,搭配 Gucci Flora 系列白金項鏈、手鐲以及鑲鑽戒指。
金色和銀色的自由組合,打破了搭配局限。呈現了獨具一格的時尚美學,看上去十分別致。
GG Running系列首飾採用18K黃金打造,主打的就是以獨特的手法呈現標誌性雙G設計。
超細戒指以十字造型表達美好的細節,耳飾的雙G元素設計則是來自於品牌最具標誌性的70年代,讓復古與摩登交匯其中。
這次廣告中李宇春佩戴入鏡的 Gucci Flora 系列是新增的18K白金鑲鑽首飾,其中包括項鏈、手鏈以及戒指。
這個系列採用了 Gucci 受大自然之美而啟發靈感的知名度的設計元素之一——花卉圖案,妙曼精致。白色鑽石的鑲嵌其中,也讓這份美麗更雋永,更有份量。
這看似復古卻又有著時代之美的腕表和飾品,其實同李宇春的音樂態度以及 Michele 的創作理念一樣,都是包羅萬象和敢於表達的。
將不同風格元素,不同材質特徵,甚至是不同的題材和體裁結合起來,去創造更多維、更富有藝術性,更具時代意義的作品。
這也是 Gucci 和它的追溯者付諸努力的。
好的作品,是永遠被時代所需要的。而優秀的創作者,也是始終值得我們向其張開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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