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社交媒體退出指南:從品牌、網紅到通俗用戶,退了的都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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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不在江湖 江湖上卻有哥的傳說。」

  不管是ins動態,還是偶遇生圖,微博用密集的熱搜次數在社交媒體世界里記錄下周杰倫的生活點滴,即使它沒能擁有周杰倫。

  普羅大眾如我們,又何嘗不是和傑倫一樣過著楚門人生?可口美食需要記錄,旅行美照值得分享,偶爾傳播個人洞見,我們每個人都在或主動、或被動地成為大眾聚光燈下的主角。

  退出社交媒體?這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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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期全媒派(ID:quanmeipai)和讀者一起,翻開普通用戶、加星用戶、品牌用戶的戒斷日記,探秘離開社交媒體的平行人生,聽你做出隨心的決定。

  普通用戶:眾生皆苦,獨我是草莓味

  朋友圈的入口關了又開,訪問權限從半年調到三天又變成全部可見,為什麼我們在社交媒體中掙扎,但又按不下一鍵刪除?

  離開社交媒體≠山頂洞人

  每每放棄社交媒體的想法浮現腦中,和世界切斷聯繫通道的焦慮就湧上心頭。在數字化的21世紀,離開社交媒體不就等於重新過上山頂洞人的原始生活嗎?加加州紐波特喬治城大學計算機科學副教授Cal Newport有著完全相反的看法,「社交媒體不是基礎科技,實際上,它是一種娛樂,具有上癮性的娛樂,誘導你不斷地花更多的時間。」

  「我查看了自己一周在Instagram上花的時間,居然有五個小時!」CNBC健康科技板塊記者Christina Farr在社交媒體的戒斷日記中寫道,「雖然五個小時聽起來不是很多,但是已經令我大吃一驚了。我的預期是一兩個小時,因為我覺得自己只是在無聊的時候刷一刷ins,比如排隊買咖啡的時候,太出我所料了。每周五個小時,我可以用來做志願服務,讀一本書,甚至學習一門新語言,而不是用來刷i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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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無目的地打開ins,無意識地輸入Facebook做到跳轉,社交媒體正在以其強大的上癮性綁架我們的生活,「劫持我們的思想」,前Google項目經理Tristan Harris說道,「Facebook的信息流就像是無底碗一樣,它引誘我們持續不斷地刷新消息,因此我們實際花費的時間要遠遠超過我們計劃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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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認清社交媒體的娛樂本質之後,我們還需要了解社交媒體在我們和世界的溝通中扮演的橋梁角色沒這麼重要。朋友圈中五光十色的生活剪影成為我們窺探他人的窗口,在心理上拉近自己和他人的社交距離,但如果這些關係都是虛假的呢?每次過年最尷尬的事,莫過於上一條聊天記錄還是沒有回復的新年快樂。

  YouTube博主Freedom in Thought發表視頻記錄下了自己離開社交媒體後的感受,「社交媒體給了我們一種錯覺,我們點讚別人的照片,似乎和別人還是好朋友。但是實際上,我們已經越走越遠了。離開社交媒體等於放棄虛假的社會關係,這讓我更加自由。」

  就算虛假關係可以割捨,了解世界的窗子不能緊閉。然而,事實上社交媒體在用戶獲取新聞方面的重要性一降再降。路透研究院2018年數字新聞媒體報告顯示,盡管過去七年,社交媒體看新聞一項一直呈現增長態勢,但是2018年,不少國家和地區增長陷入停滯,甚至下滑。以美國為例,社交媒體上的每月新聞使用量經歷了2017年的峰值51%,在2018年下滑至45%。社交媒體頻頻傳出的醜聞消磨了人們對它的信任和期待,讓新聞回歸到新聞本身,想要和世界共振,搭橋的方式千千萬,社交媒體並不是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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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綜上所述,離開社交媒體並不等於在21世紀過著公元前的生活,它的確扮演著橋梁的角色,但是,橋的另一端是我們重視的嗎?這是唯一的一座橋嗎?為了搭好這座橋我們又需要付出多少代價?在想清楚這些問題的同時,我們也在心里做出了選擇。

  社交媒體≠現實成功

  「我常常聽到有人和我說這樣的話,我不能放棄社交媒體,因為如果我沒有一個成功的媒體品牌,人們不會知道我是誰,更沒有辦法找到我,機會就永遠不會降臨到我的頭上。」Cal Newport說,「這完全是無稽之談。」

  在競爭激烈的21世紀,市場珍惜的是生產稀有且有價值的東西的能力,摒棄的是易於復制且價值較少的活動。換句話說,如果你可以寫出優雅的算法,提出商業戰略的洞見,分析海量的數據,那麼你的價值就會被人看見,這和你擁有多少ins粉絲無關。

  社交媒體影響力只是錦上添花,而非你的成功關鍵。正如上文所說,成功的關鍵在於你創造的獨特價值,需要個人不斷的深入思考和自我學習。但顯然,社交媒體只能拖後腿。Nicolas Carr在the shallows一書中提到,「當我們上網沖浪的時候,我們就進入了一個環境,在那里,粗淺的閱讀、表面、分心的思考,淺層學習是主流。」這和成功所需要的深層次思考背道而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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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說,社交媒體不僅不是成功的基石,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成功路上的絆腳石。「現在,我用這些因為離開社交媒體而多出來的時間去做志願者,重新開始學習法語,我覺得這有助於我的成長,是一個很好的徵兆。」Christina Farr寫道。

  社交媒體≠一群人的狂歡

  不論真實情緒如何,螢幕上的心情總是開心快樂。18歲男孩Jeremiah Johnson說,「這是一場比拼誰看上去最快樂的競爭。」展示開心是自然而然,但是永遠開心並不容易,維持社交媒體形象的壓力讓他覺得倍感疲倦。「在社交媒體上,人們開始做一些不那麼誠實的事情,就像我會在Instagram平台上展示自己不誠實的一面,而大多數人也都在展示自己不誠實的一面。」退出社交媒體的16歲學生Amanuel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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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國的一項調查發現,Instagram對年輕人的心理健康最具破壞性。「如果你和大學校園里的心理健康醫生聊一聊,他們會告訴你,隨著校園內智慧型手機和社交媒體的普及,焦慮一類的疾病也隨之而來。」Cal Newport說。2017年一項針對英國小學生的調查發現,63%的受訪者表示,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社交媒體出現,他們可能會過得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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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排除社交媒體讓人們更加沮喪和焦慮的可能性,但是所有研究都還處於早期階段。」Beth IsraelDeaconess醫療中心數字精神病學部主任John Torous說。不過,即使沒有能徹底搞清楚因果關係這個棘手問題,但是Christina Farr表示,一旦停用ins,焦慮就會消失。不再和網路的完美形象做比較,不再糾結自己的不完美,「我覺得更加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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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刪除社交軟件,是曾經的我們從來沒有想像過的事,但到了今天,這已然是難以抗拒的趨勢,這浪潮浩浩湯湯,對Facebook、twitter、Instagram、微信等的底線和未來構成了真實的威脅。在這種背景下,浙江大學大四學生陳偉決定關閉朋友圈,刪除微博,「我現在看大家就覺得,眾生皆苦,獨我是草莓味。」

  加星用戶:凝望深淵,深淵也在凝視你

  4月16日,美國國會議員AlexandriaOcasio-Cortez決定退出Facebook。在雅虎新聞播客Skullduggery的採訪中,她說「我個人放棄了Facebo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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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前,她曾多次利用社交媒體揭示國會內部的權力運作,推動全國對話。而且,這個平台對她的競選至關重要,「我的競選活動從Facebook開始,很長一段時間里,這是我主要的數字組織工具。」Facebook數據顯示,Ocasio-Cortez的公共頁麵包括了官方國會帳號和兩年前創建的政治張好,在過去兩年里共在廣告上支出37萬美元。盡管受益匪淺,但在意識到社交媒體的負面作用之時,她還是決定抽身離開。

  「實際上,我覺得社交媒體給每個人都創造了公共健康風險。不管是年紀稍長的人,還是年輕人,甚至是3歲以下的孩童,螢幕時間對每個人都有明顯的影響。它將增加人們的疏離感,放大抑鬱,焦慮的情緒,引人成癮,在虛擬世界里逃避現實」

  繼Ocasio-Cortez之後,Business insider統計了17位明星「脫社媒者」,比如賈斯汀·比伯、Kendall Jenner等等。有的離開是為了躲避無盡又無理的負面言論,有的短暫告別是為了個人的身心健康,當然,也有人借由退出社交媒體、刪除社媒內容為由宣傳自己的電影、專輯

  2018年,演員Blake Lively刪除所有Instagram的推文,只為了宣傳自己的新電影《簡單的恩惠》。和社交媒體的短暫告別是為了模仿其在電影中的角色,把戲內的角色經歷放在真實世界中。女主角Emily在《簡單的恩惠》中從人間蒸發,戲外的女演員Lively也試著離開人們的視線。

  與這相似的還有2017年,泰勒·斯威夫特清空所有社交媒體帳號的內容,單獨發布一條關於蛇的視頻。引發熱議之時,順勢推出新專輯Reputation,吊足粉絲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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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勢宣傳的事件僅占少數,大多數明星的離開是因為不堪網路紛擾。2016年,賈斯汀·比伯因為粉絲對自己當時女友SofiaRichie的中傷言論離開Instagram,直到2017年才重拾帳號。

  他的前女友Selena Gomez也因為黑客的惡意入侵而選擇離開。即使現在重新開始使用,她也習慣於每周都刪除一次Instagram。「有時候,你沒有辦法避免讀到一些負面評論,它們會一直在你的腦海里盤旋。這不像是‘你很難看’之類的批評,而更類似於直擊你內心的那種。想像一下,你自己感覺到的所有不安全感,而有一個人會寫出一長段話把里面的每一個細節都指出來,就算它只是說說,(你還是會很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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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也有主動退出社交媒體尋求內心安定的存在。2017年年末,Kendall Jenner主動離開Instagram一周,她說「我想要給自己放個假。我總是一起床就看手機,睡覺前也捧著手機。我有點太過依賴手機了,我想要給自己一點獨處的時間。」更早如Ed Sheeran,在2015年就從社交媒體和工作中逃離出來,給自己放假。他在Instagram上寫道:「在過去的五年里,我遊歷了很多,但是我從來沒有用我的眼睛去看過這個世界,一直都是通過螢幕的二度轉化。所以,我決定抓住這個機會,用我自己的眼睛看看我錯過的一切。 「

  退出的理由千千萬萬,拒絕虛假也是其中一條。擁有五十萬粉絲的ins博主Essena O'Neill在告別視頻中說,「我有一個夢想中的生活,但我過得比誰都糟糕。」她詳細說明了自己的離開原因。雖然創建帳戶的初衷是分享,但在成為大V的路上,「我讓自己被數字定義了。」點讚、粉絲、觀看量成為生活的唯一亮點,「被這些沒有愛的數字所蠱惑」,欲壑難填,快樂的獲得愈發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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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分享本身也不再是一件自然、真實的事。「很多人不了解廣告的運作機制,他們會告訴你要發什麼樣的照片,拍什麼樣的動作,我的照片都是被安排好的,都是精心編輯過的。社交媒體已經是一個行業了。」

  政客、明星、網紅都是Facebook、twitter、ins等一眾社交媒體的得利者。她們發布動態,享受追隨者的讚美,以成千上萬的點讚量、評論數來向世界證明自己的重要性。但是「這真的是生活嗎?這不是生活。」

  「12-16歲我費盡心思想要成為一名成功的網紅,16-18歲我活在社交媒體里。明天我就19歲了,我想要為了12歲的自己,離開社交媒體。」

  品牌用戶:在虛擬世界探尋真實之物

  4月9日,英國美妝品牌Lush一條tweet引起軒然大波,「社交媒體讓我們和消費者之間的交流變得越來越困難。我們已經厭倦了和算法作鬥爭,也不想接受花錢才能出現在消費者信息流中的代價。因此我們決定和部分社交媒體帳號告別,直接和消費者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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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說,Lush正式決定關停大部分社交媒體帳號,轉而引導消費者通過自家品牌網站、電子郵件或電話進行一對一溝通。關停的社交媒體帳號包括Lush UK,Lush Kitchen,Lush Times,Lush Life,Soapbox 和 Gorilla,分別分布在Instagram,Facebook 和Twitter上,此前三大平台的粉絲數量分別為59.6萬人,42.3萬人和20.2萬人。需要注意的是,Lush的北美帳號Lush North America將會繼續經營。

  不過,數據顯示社交媒體並沒有隔斷品牌方和用戶。根據社交媒體在線視頻分析平台Tubular Labs的數據,2018年Lush的Facebook和Instagram頻道的視頻觀看量超過1000萬次,與此同時,相關帳戶粉絲數的月均增長率維持在42%左右,社交媒體確實能吸引受眾。但Lush發言人暗示道,人們對KOL行銷的重視程度已經遠超社交平台了。而且,Facebook等社交媒體的數據算法讓Lush覺得疲憊且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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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糟糕」等等負面字眼成了大眾對Lush急流勇退的普遍印象。Social Chain的美國總經理Oliver Yonchev對Lush此舉感到困惑,lush的退出就像是對Facebook的抗議,「投入大量的時間和資源,但是受眾增長卻不盡人意,確實會大失所望,」但未免有點過激,「其他人如何談論你的品牌比品牌談論自己更加重要。」

  女性創業平台 Women’s Inspire Network 的創始人Samantha Kelly 直言:「社交媒體是最好的客戶服務工具之一,社交媒體上的幾十萬粉絲難道就不重要嗎?」

  The Social Element的創始人兼CEO Tamara Littleton分析了Lush行銷策略轉航的利弊,「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合乎情理。但是,大多數16-30歲的人不太可能使用lush提倡的傳統聯繫方式。為什麼要放棄社交媒體的優勢和機會呢?」

  面對漫天的非議和質疑,Lush解釋道,一直以來,Lush 都是由多種多樣的聲音組成的,是時候讓人們聽一聽所有的聲音。我們不希望把交流局限在某一個單獨的平台,我們要把互動權交回給我們的社群手中。交流這件事關乎熱情,而不是點讚數量。我們知道這個決定不一定能得到所有人的支持,但這是我們邁出的第一步,是探索性的進步。這不是結束,只是新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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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ush此舉標誌著這家老牌美妝企業品牌行銷策略的掉頭,也是以其為代表的實體零售企業在移動時代探究自我與社媒關係的縮影。當溝通以數據量為基礎,以算法為依據,信息交換就很難帶著人情,更難形成真實、溫暖的溝通感受。或許,回歸直接溝通會是新的趨勢。

  過來人:告別不容易,這里有指南

  正式說一聲再見

  諾森伯蘭郡的藝術家Chloë一直在考慮減少社交媒體的使用次數,甚至是完全停止使用。「我在Facebook上寫了一篇帖子,告訴別人我即將離開社交媒體,幾天後,我關停了所有社交媒體帳戶。」

  Chrissy也有類似的勸誡,「和身邊的朋友、家人知會自己的決定。否則,他們可能會納悶,為什麼之前你都會他們互動,但是突然之間就銷聲匿跡了。」

  活在當下

  當人們批評社交媒體的時候,總是會提到螢幕時間、盲目對比、失聯焦慮等等詞匯,除此之外,活在真實世界的當下也是被廣泛推崇的一點。生態學家Will在四年前的野營旅行中決定刪除所有的社交媒體內容。「我意識到,每當我做了一些還不錯的事情,或者是看到一些美麗的東西,我的第一反應不是哇,真棒!而是,我該不該把它放到Facebook上。我討厭這個自動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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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歲的Gordon強烈同意這一點,「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說,你對自己有自我認知,你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出去做了某事,也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看起來就像這張照片一樣很好。我在為了享受這件事而做這件事,而不是向其他人證明什麼。

  準備應對戒斷症狀

  離開社交媒體並不容易,Will描述它為「有點像驅趕惡魔,惡魔不想走,所以你需要很大的意志力去做抗衡。」 Gordon則將它與戒煙類比,「你很擔心你的後續反應,但事實上,他不會改變任何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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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離開意味著要付出一些代價,但是利大於弊。Chloë坦言 「我在退出Instagram後的兩三個星期里,一直懷疑自己的決定,我看到幾個朋友發了一起吃早餐的照片,突然因為自己的缺席而倍感難過。但我突然意識到,如果我不看這些照片,我就不會知道,更不會難過。沒有比這更正確的決定了。 「

  為健康奮鬥

  Will建議想要放棄社媒的朋友時時牢記由此而來的正向影響,以積極的心理暗示來激勵自己,「很多人和我說,他們不喜歡社交媒體,但是沒有辦法離開。這是具有上癮性的,它破壞了我們的精神獎勵回路,源源不斷地生產多巴胺。但你要謹記,無聊對創造力和健康都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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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下刪除鍵的時候,好像發生了什麼重大事情,但是半小時過去了,生活還是和以前一樣。社交媒體沒這麼重要,生離死別的感受極有可能是因為「獲得在線虛擬認可」的多巴胺作祟。親愛的朋友,拋開虛擬世界中的想像快樂,歡迎來到現實世界。它或許糟糕透頂,但你會愛上它的。

  END

  文章 | 全媒派

  Media Plus 主編:S姐

  參考圖片來源:未標註來源的圖片均來自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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