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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語:面對嘩眾取寵之亂象,我們的底線究竟誰來守護
一直以來,各種直播平台上鬧出風波接連不斷。前段時間虎牙主播「莉哥」在直播期間戲唱國歌事件餘溫未退,不僅在國內引發強烈爭議,甚至還引得BBC關注並對此事件進行了報導。
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莉哥」的處理結果剛剛公示不久,鬥魚平台主播「B總001」辱華言論再次引發大眾集體聲討。
據《證券日報》報導,近來「B總001」在直播期間發表「如果我是日本人,當初我也會侵略中國」等辱華言論, 10月13日下午,經鬥魚平台官方核實違規,隨後關閉了該網友的直播間。雖然直播間已經關閉,但該事件還是在網路上引發了強烈眾怒,關於此事的報導也是鋪天蓋地。
亂象愈演愈烈之時,一名新加坡商業記者拋出了這樣的問題:為什麼直播產業在亞洲地區大的尤其火熱呢?
今天我們來聊一聊,亞洲的直播產業。
年輕人的互動方式
一個人在生活,一群人來作伴
一個人把雞放在碗里,另一個人扭著頭髮撅著嘴,還有一個在慢條斯理地吃著面條…有時,他們動都不用動,安靜睡覺就好。
歡迎來到這個直播的世界,視頻的窗口面向全世界,你可能不敢興趣,甚至感覺有點無聊,但你不得不承認,直播產業正在醞釀,崛起,慢慢變成一門十分有利可圖的生意,五花八門的公司正在試圖利用上億的年輕人,透過電腦或智慧型手機的螢幕里展示的私人生活來獲取巨額利潤。
值得關注的是,直播產業在亞洲的利潤尤其豐厚,當然,簡單籠統地概括這也許得益於亞洲龐大的年輕人群體,畢竟他們在這方面的支出超過了世界其他地區。去年,僅中國直播市場利潤就高達50億美元。
今年推出的一家新加坡流媒體網站BeLive的首席執行官 Kenneth Tan表示,為在線觀眾執行單調的任務是年輕用戶如今盛行的一種互動方式。「這就像是,在你做某件事的時候,身邊有人和你在一起,」當Kenneth談到該平台上的大約15萬名用戶時表示,「這種想像讓人不寒而栗。」
像BeLive或者比它更大的競爭對手BigoLive這樣的網站,可能擁有幾十萬甚至上億的用戶,其中大部分是年輕的亞洲用戶。
而這種在Kenneth口中描述的,「一個人生活,一群人作伴」的直播方式受歡迎的程度很多時候讓人難以想像。
甚至有時候這些簡單視頻引發的火熱關注度就連直播平台的管理人員都大呼「不太懂」,Bigot Live的官方發言人Cherylene See就表示:
「有些內容看著看著真是讓人犯困,當然,如果直播的人都要睡著了,那想必觀眾也堅持不了太久。關於直播,不管是哪里的市場,都還有很大的完善空間。比如內容,比如監管等等。」
天才秀
年輕人日益增長的自信和表演欲望
當然,也不是所有的直播內容都平淡無奇,還有一些年輕且有藝術天賦或者表演欲望的年輕人,通過網路平台展示得不僅是他們的日常生活,更重要的是他們的才華和夢想。
21歲的新加坡古典音樂系學生李秉鈞(JasonLee Byung Jun,音譯)在接受採訪時表示,作為BeLive網站上最受歡迎的一款流媒體,自己已經從業餘唱歌演變成了每周主持音樂節目的主持人,在做節目時還會邀請有當地藝術家。
李秉鈞說:「我很喜歡像直播這樣的節目互動方式,你可以在螢幕上看到觀眾實時的反應和問題,表演可以變的很即興,很多樣。」
亞洲的專業流媒體平台旨在通過增加互動功能(如實時通話和虛擬消費)來滿足即時連接的需求,他們也希望採用這樣的方式來從自己與youtube風格的平台區分開來。對此李秉鈞也發表了自己的理解:
「大多數YouTube觀眾沒有機會見到直播的人,也沒有機會與他們互動。兒我們每天24小時都在跟觀眾展示螢幕和幕後的生活,還可以互動。」
Charis Koh在直播平台上表演
25歲的直播達人Charis Koh表示:「我在直播的過程中,經常會有人進來打招呼,他們也許有時會打斷表演,但我不介意,因為我們打了招呼,我也收到了他們真心的讚美,後來我們還可能成為朋友。」這種既能展現才藝,還能結交朋友的方式看起來的確不錯。
對此也有專業人士分析稱,隨著互聯網的急速發展,亞洲越來越多的青少年接觸到了前所未有的新鮮世界,隨著他們成長的環境日益多元,年輕的一代了解的事物也越來越多,他們變得愈發開放,逐漸發掘了自身的才藝興趣,而且還擁有了越來越強烈的展示欲望。這無疑也是直播產業在亞洲年輕人中火速盛行的原因之一,而這種現象也展現了他們活躍的思維和強烈的自信。
巨額利潤VS巨大挑戰
亞洲直播市場的潛力
在亞洲,尤其是在中國,網路直播的興起還有幾個原因。首先,世界上大部分的年輕人都生活在這個地區。據聯合國統計,亞太地區約有7.17億15至24歲的人口,占全球青少年的60%。另外還有相關數據顯示,亞洲也是全球逾一半移動用戶的家園,其中大部分在中國和印度。
移動分析咨詢公司Appsflyer發現,2016年,全球用戶平均為提供購買選項的應用程序花費0.50美元。按地區劃分,亞洲用戶的消費最高,為0.70美元。而歐洲人只花了0.26美元。差異顯而易見。
這種花錢的傾向一定程度上支撐了流媒體平台賺錢的方式,即允許觀眾為平台上的虛擬令牌付費。觀眾們將這些虛擬禮物發送給一個流光機,一旦平台從中抽取一部分,這個流光機就可以將禮物兌換成現金。而對新加坡人來說,虛擬消費水平目前還很低,BeLive的首席執行官譚先生表示,在90天的時間里,大多數用戶只花費了4美元。
反觀中國,根據科技研究咨詢公司國際數據公司(IDC)的數據,中國的流媒體直播平台約有3億用戶,而且中國的流媒體行業相比而言更加成熟,頂級流媒體可以從這種消遣方式中輕鬆獲得報酬。
一些尋求擴大受眾或增加利潤的人,可能會尋求與像VS Media這樣的人才中介簽約。VS Media代表著大約1000名「內容創造者」,他們如何賺錢呢?其實也很簡單,用YouTube舉例,該公司與YouTube簽訂收入分成協議,之後YouTube收入的55%會支付給VS Media,其中50%到90%再支付給內容創作者。
龐大的青少年群體,以及亞洲用戶的消費習慣使得這種盈利方式屢試不爽,不過面對日漸壯大的直播群體,直播產業在亞洲的潛力雖然有目共睹,但也讓相關人士看到了未來,或者說當下面臨的巨大挑戰,而關於挑戰,無非兩個最關鍵的詞匯——競爭、監管。
有人為名,有人逐利
什麼才是守住底線的關鍵
在中國有著十年工作經驗的美國遊戲企業家Jared Psigoda於2016年創辦了流媒體服務Livestar。經過一番摸爬滾打,他總結道:「過去幾年湧現出了一大批新的移動服務,但許多沒有固定客戶群的公司卻長久以來步履蹣跚,主要原因它們需要投入巨額資金在廣告上吸引用戶。」
Jared Psigoda(左)
也是因為需要耗費大量資金,再加上在新興企業在直播領域里如同雨後春筍般生長迅速,所以想要在眾多的競爭對手中生存,進而引發關注,就成了各個直播平台最關心的任務。
也是在這種環境下,直播平台才最容易出現標新立異,製造噱頭,疏於監管甚至是放任不管的現象。
這種問題一旦出現,對於直播者和平台而言,都不是件好事,久而久之還會踩到觀眾們底線,引起反感。盡管都知道這是一種得不償失的惡性循環,但在競爭激烈的生態圈之內,盈利者時而為名,時而逐利,還是會迷失心智,因此監管就變得格外重要。
有人抨擊直播無聊,有人就會說這是年輕人的互動方式;有人借直播打發時間,也有人靠直播展現才華;有人為名利嘩眾取寵,當然也有人為才華大展拳腳。
說到底,亞洲巨大的直播產業盛行至此不是毫無根據,雖然問題普遍但過度妖魔化倒也大可不必,只不過面臨日漸龐大的產業和頻繁的亂象,監管,的確是維護行業秩序以及大眾底線的最重要的一環。
信源:BBC
編譯:Lydia
編輯:Lyd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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