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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4月11日,我隨盧益民先生第一次去宜興陳學祥先生的栽培大棚里參觀學習,只見一排排蘭花井然有序地卡放在鋼管製作的蘭架上,每個春蘭、蕙蘭傳統銘品都是成架地擺滿非常壯觀。在他們的介紹下一個個地瀏覽,像傳統蕙蘭新老八種數量不等地拼種著,以及春蘭傳統銘品「永豐梅」,春蘭新老種「千島之花」、「臻荷仙」都擺放好幾個架子。就在擺放「千島之花」的附近看到了葉形酷似「宋梅」的銀邊藝草,葉軍然先生對著我們介紹說:「這是‘宋梅’的芽變藝,已經種了很多年了」,這是那次參觀所看到的一個亮點。由於是處在資源保護階段故是不對外出的,大家也只有看看的份。後來也就沒有聽說這些「宋梅藝草」的事情了,這可能是於韓國在2005年左右大量傾銷春蘭傳統銘品人工誘變藝過來造成的衝擊相關。
在第三波蘭市期間韓國的人工誘變藝草已經成批量地銷售到中國,像春蘭「始皇帝」、「綠雲雪」、「綠雲爪」、「金邊餘蝴蝶」、「縞藝龍字」、「集圓爪」等等。被外人所知的銷售倒也透明,一些不被外人所知的就被當自然芽變苗在做市場。在那個並不看重葉藝的第三波蘭市里,也有很多人入手。隨著2006年下半年天價蘭花的報導後,這些傳統銘品人工誘變的葉藝草也隨著沉靜了下去。直到2009年去參加「第十九屆中國(溫江)蘭花博覽會」才看到一盆參展並獲獎的春蘭陰陽縞花藝的。該草葉片帶有一條黃白相間不規則的縞線,草形與花守就像傳統銘品「龍字」,但是捧瓣卻與「集圓」極像,讓人十分猜疑。
為什麼春蘭人工誘變的葉藝波及那麼多的傳統銘品,直到韓國大量地投放到中國市場後才漸漸地被人發覺?這還是拜商業信息不透明所賜。科技方為了保護其利益不受損就會美其名曰:「不能公開,公開出去後別人也就會做了。」要知道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鑽世界育種法的空子。
前幾天還有蘭友來交流科技雜交草與雜交葉藝草及組培草區分的問題。科技草只要採用了傳統銘品作為父母本來進行雜交,所得的子嗣是容易被識別的。在萬變不離其宗的基因遺傳物質顯性下,找出端倪並不是難事,另外,也可以通過科技手段來進行有效地識別其DNA。在第三波蘭市期間雜交草「大唐盛世」就是這樣被解密的,這是採用春蘭傳統種「餘蝴蝶」作為父本與蓮瓣蘭「碧龍奇蝶」為母本進行雜交的子嗣。
但是又正如某雜交方所說:「如果他們採用沒有對外公開的細花作為父母本來進行雜交,那麼其子嗣投放到市場上隱蔽性就非常高了,在短時間是會騙得很多人的,直到該系列子嗣泛濫被曝光的時候,大量的資金已經被無情地吸走。」
以此類推雜交藝草採用同樣的作法所得的子嗣,請問誰能搞得明白?因為根本就不知道父母本是什麼?
蘭花組培苗從很大程度上來講確實是保留該原有物種物質遺傳的最大值,但是並不代表百分之百的一點都不變,有顏色體丟失或出現變異現象,只不過這是小概率的事情,故這是組培方所忽略不計的。
例如:春蘭雜交種「三聖」,為什麼在問世後的短短十年內會容易出現變異株,像縞藝、爪藝、葉蝶都出現了。這說明了什麼?這就是基於被培養的芽尖等莖塊組織,在高濃度的二氧化碳與激發因子活力的各種激素的刺激下從而加大了基因變異機率。相對而論,在其他遺傳方面也會存在一些異變而有所不同,只是這都在正常範圍值內不被大家所關注而已。蘭花的傳統無性分株法這是最為原始的繁殖方法,速度慢但變異性小,從另一個方面來解讀就是穩定系數高。盡管如此,尚還有百萬分之一的自然變異新芽產生,上個世紀40-50年代沈淵如先生就是熱衷於芽變株的定向培育。人工科技組培確實是與柳樹、梔子、石榴等易生根枝條扦插繁殖高度相似,但是後者是在無激素等外物質的刺激下其變異性方才是微乎其微的。總之,科技雜交也好,組培也好,其變異性是自然繁殖的倍數,這是不爭的事實。
另外,再次劇透一下蕙蘭傳統銘品的人工透變葉藝品已經在靜靜地上市,人工雜交的葉花雙藝品也正在布局之中,喜歡收藏新、奇、特的蘭友則要擦亮眼睛防止吃蒼蠅發生。
PS:
今天的話題是因2017年12月29日羅楊先生發過來的春蘭傳統銘品「萬字」芽變藝所引起的,這樣的瓷白中透縞,綠帽子那是戴得非常漂亮,可謂是極品。但是在科技誘變藝不稀奇的今天,這已經不算是神話了。
2018年01月02日於國香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