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9演唱會幕後:XR虛擬技術,能否重新定義線上演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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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托XR技術全流程輔助用戶達到沉浸虛擬的感受,如同電影《頭號玩家》中的場景,通過構建一個虛擬的世界,和現實世界相互作用,最終呈現虛擬與現實的融合……」

這些充滿高端科技感的語句描述,聽起來像一場新科技發布會,但實際上,這是在解釋一場演唱會。

隨著國內疫情的好轉,電影、電視劇、綜藝等領域都早已有起色,唯獨對演出行業的打擊,短時間內很難恢復。尤其是演唱會,本就是在追求現場感,一票難求、燈牌大戰、全場合唱等這些多年來討論的議題,幾乎都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暫時性線上演唱會,但不論是國內還是國外,線上演唱會依然處於摸索階段,觀眾對演唱會的需求,主要是對現場氛圍的感受,對現場演唱的享受,而線上演唱會最多只是滿足歌迷的聽歌需要,很難將這和上網聽歌區別開,如安在線上演唱會上取得突破,是行業內共同追尋的議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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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9「虛實之城」演唱會海報

3月12日,愛奇藝宣布,《青春有你2》裡出道的偶像組合THE9將於3月26、27日舉辦「虛實之城」沉浸式虛擬演唱會。這場演唱會,首先是一場線上直播演唱會,但觀眾不僅會看到網路直播這麼簡單,XR沉浸式虛擬技術將利用新科技推出新的演唱會玩法,9位女孩突破自我的故事會具象化地呈現在觀眾面前,每個成員都有一座屬於自己的「城市」,並在其中表演詮釋自己的歌曲。

XR技術,是一種融合VR(虛擬現實)、AR(增強現實)、MR(混合現實)技術的擴展顯示技術。VR,能讓人完全沉浸在虛擬環境中;AR能創建一個疊加在虛擬內容的世界,但不能與真實環境交互; MR則是虛擬與現實的混合體,它能創造出可以與真實環境交互的虛擬物體。最後,XR則是包括三種「現實」(AR,VR,MR)的技術。在XR虛擬技術的使用現場,無實景、無綠幕,實時渲染場景,表演者在LED螢幕所構建的空間中進行表演,而觀看者則能夠在三種技術疊加之下,產生表演者真實地在一個室內或戶外環境裡表演的感受。

這些聽起來的抽象描述,不到直播那一天,恐怕很難具體理解其中意思。但在這一年線上演唱會領域探索中,愛奇藝的此次創新,算是一次走在前沿的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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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擬城市圖

尤其THE9是偶像組合,偶像組合的演唱會是粉絲和演唱者互動最緊密,粉絲要求最高,也最在意觀眾氛圍。將線下演唱會搬到線上,並不僅僅是用照相機和網路那麼簡單就能讓粉絲買單,比如和偶像如何互動才能讓粉絲滿意度不輸線下?燈牌應援這類粉絲需求怎麼得到滿足?粉絲是否對這場虛擬演唱會心甘情願掏錢並得到好的體驗?XR沉浸式虛擬技術能給舞臺表演帶來怎樣的變革?這些都是創新嘗試必然要解決的問題。

對於這場依靠新技術探索線上演出領域的演唱會,澎湃新聞採訪了愛奇藝副總裁,智能制作部負責人朱梁、總制片人楊海濤、執行制片人吳磊和總導演譚寅子,聊了聊有關這場演唱會的策劃、設計、XR的新技術在未來能否真的用在更多線上演出等話題。

「我們發現美劇《曼達洛人》用虛擬制作拍的,虛擬可以替代現實;第二個是看到迪士尼上了個音樂劇《漢密爾頓》,把音樂劇搬到了線上,票房收入和行業的影響力特別大,第三,整個疫情期間線下演出行業都停了。」愛奇藝副總裁朱梁這樣解釋促成這場演唱會的原因。總制片人楊海濤也表示,國內外不少藝人的線上演出都比較「初級和原生態」,因此愛奇藝團隊並未急著跟風 ,「我們先是研究,大家的優點是什麼,不足是什麼。」

觀望和研究持續到去年五六月份,最終,他們選定了幾個方向,「第一個是虛擬制作,第二個方向是直播,第三是給用戶陪伴感,要有互動。這三點都是基於與線下演唱會的對標,再大牌的歌手,線下唱完後,演唱會在網路的回放數量都不大,粉絲還是想要現場的感受。」楊海濤解釋。

最初的投入是從硬件著手,建虛擬制作基地,「因為硬件投入之後,不僅僅是做一個演唱會、演出,未來它是愛奇藝全產業鏈裡虛擬影視的拍攝。」楊海濤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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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芬克斯

到去年9月左右,THE9的演唱會被確定為要運用虛擬技術的演出。這其華夏因不問可知,THE9是自家偶像團體,執行制片人吳磊坦言,如果當時要迅速給THE9做一場線上直播演唱會,籌備周期可能一個月就可以了,但他認為,「這是對THE9不負責任的。」

總導演譚寅子回憶,從去年9月開始,整個導演組就開始進行技術培訓,「我們要知道拿到手的這個武器是什麼樣的使用方式,它能夠達到什麼效果。培訓大概有三四輪。」

經過這個漫長的培訓期,譚寅子也感慨,對於技術壁壘的突破或許是XR技術未來廣泛運用中可能遇到的最大問題,「所有的創作人員要變成一個技術控,很多藝術家們要變成懂技術的藝術家。進入XR這個行業門檻一開始就很高,因為你要懂它內在的邏輯和基本技術的知識,未來它的使用場景會越多,對行業的人的要求也會越高。」

經過兩個月的籌備、技術排期和培訓,去年11月,團隊和THE9的成員們開始了溝通。「線下空間很有限,變化也沒有那麼多,只能說我希望我是黑白的,是不是能有個激光,只能在效果上做一些變化。這一場是整個空間可以千變萬化的,她可以造一個她想像中的場景。」譚寅子介紹,比如劉雨昕不想要Old School的風格,喻言喜歡暗黑的風格,陸柯燃喜歡有異域風情的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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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on

實際上,在XR虛擬演唱會中,更令人好奇的是堪比線下看演出的互動體驗感。

演唱會看的是什麼?花錢買前排是為什麼?當然是為了感受歌手的現場,也和眾多歌迷同處一個空間,尤其對於偶像團體的演唱會,情緒價值非常重要。這些是線上演唱會能提供的嗎?

「我也經常看演唱會,但是我買了第一排的票,也很難真正跟我的偶像去做特別強的互動,畢竟第一排和舞臺還是有很遠的距離。但在虛擬演出過程中,真正能夠讓粉絲從心理上感到他跟他的偶像去互動。」楊海濤表示,和線下相比,XR虛擬技術下的互動相比線下演唱會只會增加,他介紹,他們設計了一個叫「Avatar」 的虛擬娃娃,就是粉絲應援的一個強體現,「在這個過程中,通過跟粉絲的互動打賞,粉絲有一種坐在包廂裡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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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方應援棒

其次,是粉絲文化中的應援設計。楊海濤介紹,他們同樣也做了線上虛擬應援棒,「這個應援棒我們通過遠程技術的控制,程序的控制,發出的光線跟舞臺的光線會同步的。」更重要的是,虛擬娃娃和應援棒是可以自己組隊的,組完隊之後,應援棒和虛擬娃娃的節奏控制可以同步,相當於在線下演唱會上粉絲的「燈牌大戰」。楊海濤表示,從虛擬娃娃到應援棒到可以組隊,都是XR可以提供的「粉絲感受」。

除此之外,這次演唱會最吸引人的地方,是會有325個粉絲直接能通過線上連線,有機會一對一和愛豆一起做遊戲,一起聊天,「這個互動,我相信很多線下演唱會都做不到,你很少有機會和臺上的偶像單獨說話。」

執行制片人吳磊也感慨,在前幾天的測試中連線了300個粉絲,他發現,現在年輕人不會像以前一樣在電視機前看東西了,這種連線對年輕人非常有吸引力,也符合他們的用戶慣性。

《Dumb Dumb Bomb》

即便有以上這些對標線下演唱會的優勢,但觀眾要求的現場感還是沒能解決,總導演譚寅子總結,其實線上和線下演唱會本就是兩個賽道。疫情結束並不代表線上演出就會逐漸再次消失。

「它們兩個不會說此消彼長,它是另外一種不同的體驗,我以前做線下演唱會的時候,我們更多是說現場觀眾聽到這首歌,以及是不是有可能大合唱,他在現場感受到身邊人的熱情氛圍。線上是完全不一樣的邏輯,線上我們會讓它有更多的針對於這個視覺能夠傳遞給他的沖擊,這是一個側重點。另外我們會開放更不一樣的互動體驗,如果被抽中和明星一對一聊天,反而比線下他離明星的距離會更近一些。線上和線下不沖突,只是他們的體驗感和體驗的方式不太一樣。線下演唱會和XR線上演唱會並不是兩個互相排斥的非A即B的關係,是可以互相包容、互相補充的關係,XR技術補充了我們對舞臺更多的想像,大家可以看到更好的視覺體驗。」

【對話】

「THE9很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澎湃新聞:和線下演唱會相比,虛擬演唱會最大的不同和最困難、最有挑戰的事情是什麼?

譚寅子:側重點不一樣,線下可能更多的是執行力,我更多的是基於實際,比如我定了要做一場鳥巢的演唱會,我需要到鳥巢實際看現場,我需要測量舞臺的長寬高、承重,以及觀眾的座位,他的視線是怎麼樣。如果是虛擬的演唱會,給了我巨大的空間,其實它是對我的想像力的一種挑戰和開發,突然給你非常大的權力的時候,你能把舞臺塑造成什麼樣,完全是靠你自己的腦子,這個過程和線下是最不一樣的。我們當時也在想,要不要這十幾首歌曲有勾連,他們是不是需要在同一個場景裡?要不要給它造一個世界觀?怎麼和藝人的風格進行匹配?

後面的部分更多的是對技術難度,的確國內也沒有做過這種純XR的線上直播,我們現在在不斷進行測試,以保證直播過程中不出現任何問題。

《獵》

澎湃新聞:想像力的靈感來源大概是什麼?和THE9的溝通大概是什麼樣的?

譚寅子:我非常明確地感覺到,她們對自己的歌曲有非常執著的想法,很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比如非常希望有一個異域風情的,希望有一個王座,甚至細節到logo上,有一個槍打出來的槍眼,她們的需求非常明顯。我要做的是,在這個基礎之上,給她們設計一個完整的場景和故事。

我們進行了非常多輪的溝通,前期會做一些手稿給她們看,後面會做一些小的片段、範例、小樣,大家去交流,最後整個歌曲完成的成片,大家也會去看。因為是XR立體的,會讓我們的工程師在測試的棚裡做一些演繹,在森林裡面的走動到底是什麼樣子。

我們整場所有的歌曲的風格不是很一樣,包括他們的場景化也不一樣。但是我不能只是存在於每一首歌做好了就可以了,XR給了我更大的空間,讓我把每一首歌的樣子串起來,像一個無限的有更多立體感的未來城市。

比如整個這個城市是有縱深的,從天上的星球到地面到折疊區域,到地下,以及某一個小小的電話,我力求讓每一個表演之間會有勾連,其中有一個表演,是在一個樓頂的天臺上,在這個天臺上後面透過去的一些景,就能夠看到下一首歌。可能是劉雨昕表演的一條高速公路,或者是謝可寅會在一個星球上,這個星球其實在這個天臺表演時,遠遠的,後面有個星球。她們所有的場景都是聚合在一起的,是真正的立體的整合體的城市空間,每個人有她自己的一片領地,可以彼此遙遙相望的感覺。

XR的技術手段,能讓我的想像變成現實的可呈現的東西。我們有兩首非常寫實的XR的場景,一個是森林,一個是獅身人面像。如果是線下表演,基本上我只能把這個背景放在大屏上,但在這個寫實的XR裡,我給她們建立了一個森林,女孩們坐著車,在這個森林裡穿越,她中間可能會路過一些倒了的樹,會路過一些石頭的巖壁,會有一些樹從她的前面滑過去,或者能讓你真的覺得,獅身人面像就在你旁邊,我能夠看到獅身人面像臉上所有的坑坑窪窪的地方,甚至你覺得,可能它的眼神好像就在看你,包括火把附近的熱空氣,都是不太一樣的。它會讓你覺得,你就在這個場景裡,非常有包裹感,極其真實。這個在以往的舞臺場景裡,是沒有辦法想像的。

《Not Me》

澎湃新聞:粉絲到現場去看和在線上看,感覺會有所不同,即便你設計得再好,可能還是給很多人一種看MV的感覺。你是怎麼看待XR演唱會對於粉絲和偶像之間互動的關係?

譚寅子:我們這場演唱會做了非常多互動的創新,比如我會有325個觀眾,可以通過1V1的線上連線到這個螢幕上,這325人中,將有六名「幸運兒」被抽中和藝人進行面對面的談話。如果是在線下,大家沒有辦法刷那麼多的存在感。

澎湃新聞:整個過程當中涉及到的工作人員和你投入的精力,和線下相比是完全不同,還是說精力上差不多?

譚寅子:相比來說,可能還是這次稍微投入更多,其實這次我不光要負責現場舞臺,原本線下演唱會的工作是不變的,還要把它變成純XR。15首歌,我就要做15個舞美的XR設計,這個部分工作量是會翻倍的。

「任何技術的推進,必然面臨成本的衡量」

澎湃新聞:虛擬演唱會的投入和線下演唱會相比大概是什麼比例?

楊海濤:這種不太好去比,所有的投入成本前期投入應該是會比較高,但是隨著這個技術的成熟,我們後續的邊際成本會逐漸降下來。

吳磊:這個模式,我們踩了很多坑,也做了很多新的嘗試。制作能力本身是有一個長尾效益的,比如說我們年初做的「為愛尖叫」晚會,你會看到裡面有多畫面的選擇,跟傳統是不一樣的,第二個,你會看到真人秀,傳統的晚會裡你看不到。像《隱秘的角落》的番外片,可能就是一個戲劇,我們在內容層面上一步一步在做探索。

澎湃新聞:最大的資金投入是哪塊?

楊海濤:在技術研發這塊,包括了硬件的投入和軟體的研究。為虛擬制作投入的資金過億。第二是內容開發的成本,不是簡單的演唱會,歌曲編排再加上伴舞舞蹈、燈光、舞美,投入很大,困難也多。另外,也包括底層一定要解決的票務開發。

我們現在開發的雲票,有很多國內現在沒有的技術。舉個簡單的例子,你買了票,你可以有跟實體票一樣可使用的場景,你可以轉贈,隨手送給你的朋友、家人,轉贈過程中特別流暢。第二,使用權利的方面,因為演唱會跟你在網上點播一個東西的邏輯還不太一樣,在這些方面的創新和研發會投入比較大。

吳磊:補充一下,我們做雲票的支付方案,跟傳統的長視訊的支付不太一樣,包括跟大麥、貓眼買的線下票也不一樣,大麥、貓眼你買個紙質的票,我們這裡,你買個票,裡面對應的不同的權益,你還可以送。

澎湃新聞:在定價考慮上,很多人會覺得,我怎麼可能會跟線下花一樣多的價錢去看一個線上演唱會,大多數人不是特別能夠理解這樣一個邏輯。

楊海濤:這應該是一個逐漸(適應)的過程吧,就像我們愛奇藝的會員定價一樣,最早我們定價愛奇藝會員是5塊錢,對標的是當時的盜版,到現在我們付費的會員基數程度越來越高。我相信在線演唱會對於所有的觀眾來說,我們首先解決的是,他能感受到一場高品質的演唱會,高品質的演唱會,不只是說你坐在體育館裡才能感受,在你的技術和播放非常完美的情況下,他同樣在螢幕上可以感受到,而且這個螢幕上是互動的,互動讓他有了真實的伴隨感。那麼他最終接受我們的定價,也就不是一個難題。

這次定價,我們討論了很久,從經紀公司到對行業內的一些調研,做了很多工作。實際上,我們現在的票價,對於粉絲來說,還是非常好接受的,比如我們的高價票到目前為止基本上已經快賣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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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會的售票頁面

澎湃新聞:怎麼看未來的技術和成本方面的一些平衡。

朱梁:任何技術往前推進的時候,必然會面臨成本的衡量,我們可以看到從LED開始進入到廣告領域,包括演唱會的領域,性能在不斷上升,但是成本又在飛速下降。據我所知,現在至少已經有200個攝影棚,在北美地區開始裝配LED拍攝的方案了,這會是一個非常大的潮流,當這個市場起來以後,會有很多的LED廠商關註到這個市場的需求,降價是毫無疑問的事,我相信未來的解決方案會越來越多,價格會越來越便宜。

澎湃新聞:這可能是疫情的特定契機之下,行業去研究的方向或者新的形式,等疫情過去了,你認為這會是一個未來的趨勢嗎?

楊海濤:我覺得會,這是一個用戶的習慣問題。以前大家覺得,在電影院看電影和在手機上看電影是兩個概念,但是現在都存在,各自有各自的使用場景。

澎湃新聞:THE9畢竟是個偶像團體,粉絲願意為愛豆花錢,如果是一個更大眾向的歌手,會不會願意買的觀眾就沒有那麼多?

楊海濤:我們會不斷拓展業務范疇,未來可能有很多舞台劇會用這個方式去做,這種現實生活中相對較小眾的,偏文化的,高端的藝術形式。

因為這個技術主要在乎內容創作,不是這種強愛豆的,歌手一樣有他的粉絲。我們以後主要會有強劇情、強內容的作品,給到用戶的是內容的消費。

吳磊:如果用綠幕,周邊的環境對於這個角色的影響,幾乎可以說是完全沒有,非常假,沒有沉浸感。但是LED的環境,給我們造成這樣的可能性,可以在我們身上、皮膚上、穿戴上做出各種投射,給我們增加真實感。這是很大的優勢。

在未來,我覺得不僅僅是演藝行業,會改變我們整個電影制作,包括所有的實景拍攝的部分,它可以作為重要的補充,你說它能不能完全替代實景拍攝,我覺得要存疑的,畢竟是有空間的限制,但是它能做到實景沒有辦法帶給你的那種視覺感受,包括空間的轉換,還能提升我們的制作效率,促進我們全球的協同。

我們的主創人員,不一定非得在同一個物理空間當中,就可以協同地把這個節目或者是這個片子拍出來,不僅僅是商業大片,還有文藝片也可以用這種方式來做,是後期前置的概念。先有想法,我們再實現一點,方案都定下來以後,現場的執行相對要靠譜得多,也沒有什麼可改的,最終出來的結果就會很快,而且會很好,這個會改變整個制作行業的生態和生產關係,是一種更大的變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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