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麼時候,西藏變成了一個尋夢的地方。
去西藏,成了每個人這輩子必經的修行。
邊肖也去過那裡幾次。
因為無法適應的高海拔,頭疼欲裂的高原反應,還有半夜帶著氧氣袋輾轉反側的糟糕體驗…除了相冊里留下的那些大片,我再也翻不出更多美好的回憶,更別說洗心革面了。
大概,因為邊肖不是文藝青年。
上周又去了西藏,因為遇到了一些人和事。現在仔細感受,有點不一樣了。
當雄水原風光
從拉薩到西藏聖湖納木措,要經過一個叫當雄的地方。當雄縣位於西藏中部,是藏南藏北的分界線。離拉薩150多公里,從當雄向北100多公里,就是「聖湖」那木斷層。
很多徒步愛好者都會在當雄加油(吃),各種過往車輛都會習慣性的在這裡加油,我們也不例外。謝天謝地,我們在這裡看到了大陸石化公司的加油站,習慣性地選擇在這裡加油。
這座海拔4170米的加油站是大陸石化公司海拔最高的加油站。從外面看,和我們常見的中石化加油站沒什麼區別。因為是旅遊旺季,來往加油的車輛相當多。在等待的時候,邊肖和這裡的站長格桑·達瓦搭訕。
他穿著棉服,鼻子還凍得紅紅的,但似乎已經習慣了。
格桑·達瓦(右)
「你已經在這裡加油很久了。」
「在西藏加油需要三證登記,身份證、駕駛證、行駛證,否則不能加油。」
「難道那個站里沒有必要有人專門負責登記嗎?」
「是的,因為這涉及到語言問題,我們不得不選擇當地員工。目前我老婆在站里負責登記。」格桑·達瓦有點害羞。
「你們倆都在這裡工作嗎?家人在哪里?」
「是的,我從建站到現在已經有12年了。公司很照顧我們,讓我愛人跟著我。但是我們的孩子還在老家……」
「這孩子多大了?」
「快兩歲了,老人要帶,不過一個月才能見最後一次。」
「還好,局里的生意還不錯。」
「現在是旅遊旺季,所以車輛比較多。但是,和大城市不一樣。剛建站的時候,這裡的人不知道大陸石化,還以為是個體戶。我們的第一筆生意是隔壁鄰居貢獻的!」談到加油站的發展,格桑·達瓦開始侃侃而談。
「那你是怎麼讓你的生意這麼紅火的?」
「必須提供24小時熱水,無論是對徒步旅行者、騎自行車的人還是路過的騎車人;暈車藥、止疼藥也要常備,高原反應一上來就難以招架;在西藏上廁所很麻煩,我們就在這裡打掃廁所。哦,我也交了很多朋友。很多貨車司機晚上沒地方加油,我就給他們留了電話號碼,半夜來這裡,給他們提供一個方便。現在,我們易捷便利店的商品越來越豐富。很多遊客吃不慣這裡的食物,就來這裡在buy buy享受自己的小吃。」
「公司讓你這麼做的?」
「沒人問我們,開水和藥品都是免費提供的。我們只是想為這裡的每個人提供方便。」
海拔5190米的納根拉山口
不走中石化西藏石油公司當雄吉祥加油站,繼續向北,爬上海拔5190米的那根拉山口,就是西藏的「聖湖」納木錯。
羊年馬轉山,羊年湖。因為湖太大,地形複雜,繞湖一圈要7到10天,而老人們一般要半個多月甚至二三十天。即便如此,我們還是在湖邊遇到了很多人。這就是信仰的力量。
但是,對於大多數遊客來說,來到那根拉山口的納木措,基本就是終點了。拍照發朋友圈,足以讓別人羨慕。事實上,納木錯北部的風景更加迷人和原始。位於西藏班戈縣,目前仍處於 新髮展階段。
班戈縣平均海拔4700米,氣候寒冷,稀薄空氣。當地人主要從事畜牧業,生活條件十分艱苦。我們幾個人一踏上這片土地,就紛紛拿起氧氣袋。
普鎮六村黨支部書記桑珠達吉給我們講述了這裡的援藏幹部王和王飛。「他們來的時候反應比你還激烈,而且在高度反對的壓力下,仍然在兩個月內走訪了班戈縣所有的村莊,到牧民那裡了解情況。」
班戈縣是大陸石化公司對口支援縣。2002年以來,大陸石化公司先後派出7批14名優秀幹部進藏,總投資2.85億元,堅持「輸血」和「造血」相結合,先後從民生、教育等方面進行對口幫扶。王、王飛是西藏第七批幹部。他們在繼承前人成果的同時,進一步加大了工業援藏的力度和廣度,包括進一步開發考察納木錯北部的旅遊業。
天門,一個被稱為西藏美麗盡頭的標誌,位於納木措湖的北部。
朱大吉更喜歡稱他們為「西藏幹部」,這是對他們工作和精神的高度認可。當我們看到王和王菲時,我們真的很震驚,因為他們似乎已經融入了當地的生活,無論是在他們的穿著還是在他們的精神面貌。
「其實我們怕冷,睡不著,想家,但是看到身邊的人那麼需要你,我們一分鐘都不敢停。」王、王菲說:「缺氧不缺精神,吃苦不怕苦。」這是每一個援藏幹部的真實寫照,他們願意發揚這種精神。
王說,讓他們開心到停不下來的是藏民的認可和孩子們的笑臉。
在班戈縣,我們遇到了德姬·卓嘎,一位剛從北京參加完大陸石化活動的四年級學生。他比以前開朗了一點,普通話也更好了。「謝謝你的幫助。我非常喜歡我們的學校。因為和天空同色所以很好看。」
班戈縣中石化小學是援藏海拔最高的小學,也是班戈縣方圓百里牧民信賴的完全小學(一至六年級)。因為遊牧,西藏很多小學只有3-6年級。多達2000名兒童打開了他們的窗戶,看看這裡的世界。
從2009年開始,大陸石化公司對這所小學投資8000多萬元,成為藏北第一所集中義務教育學校。每年都有十幾名藏族學生被內地的班級錄取,開始新的生活。
也許他們再也回不了西藏,但他們在這片土地上經歷和感受的一切,會讓他們永遠溫暖和單純,永遠熱愛這個世界。
這裡的人要出去,外面的人要走進來。
那麼,去西藏能洗滌靈魂嗎?
借用APP上一個叫Yankarov的人的回答:
一個地方,再華麗,也沒有洗滌靈魂的功能。
一個地區可能會讓你震驚一陣子,但是如果你不了解這個地區的深層含義和文化,你是不會被感動很久的。
隨著國慶假期的臨近,相信很多朋友在生活中也會很快踏上這種做法。希望你真的能俯下身子,聽更多精彩的故事,而不是為了去西藏而去西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