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日,朋友圈被一篇文章刷屏,《張楊導演,我愛你》一文走紅網路。這是一個女愛上文學導演的故事,也是姐愛上導演的真實故事。我在半夜看了這篇文章,然後我在網上看到了很多關於帕爾修女的評論,Phoenix.com也採訪了它。
誰是張楊?也許這個文學導演在這個事件出來之前並不為大眾所知。1967年出生,被稱為第六代導演。1997年憑借處女作《麻辣愛湯》獲得第18屆中國金雞獎最佳導演處女作獎,第五屆北京大學生電影節最佳導演。1999年因執導電影《洗澡》獲得第47屆西班牙聖塞巴斯蒂安國際電影節最佳導演銀殼獎。2001年,導演的電影《昨日》獲得第四屆曼谷國際電影節最佳影片金翼獎。
2002年,他主演了電影《地鐵到春天》。2005年,張楊憑借電影《向日葵》再次獲得聖塞巴斯蒂安國際電影節最佳導演獎。2007年,由導演、編劇的公路電影《落葉歸根》獲得第57屆林國際電影節獨立影評人最佳影片獎(全景單元)。2010年,張楊首次嘗試拍攝商業電影《無人駕駛》。但讓他最出名的是2017年的電影《任剛·岐伯》,這部電影讓我二姐很震驚。因為這部電影,他對張楊產生了一種文藝青年的愛。然而,2012年,張洋的《飛越老人院》票房慘敗,最後不得不拍電視劇《還債》。
在這篇《張楊導演的我愛你》中,我看到了一個追求愛情而不求回報的文藝女青年。她迷戀上了張揚和他的才華,有過一夜情,有過短暫的約會,表達過她愛的概念——愛你與你無關。但是,她又糾結又迷茫,在現實和憧憬中掙扎。她把這段愛情比作三毛和荷西的愛情。「這輩子,我還是會默默守護你。不要回報,不要得到。」
在這段感情中,張楊已經51歲了。他有妻子,二姐生於1992年,26歲。
太多人給了這段戀情差評。很多人說我二姐瘋了,但更多人把看《小心性愛》、《老男人出軌史》、《粉睡千萬別和文清睡》當成了笑話。
但是回過頭來看,我現在還能這麼愛一個人,愛上一個比自己大20多歲的人。也許這種愛只存在於那些還保留著文學情節的人身上。
然而,帕爾修女在一篇文章中寫了這樣一件事。哦,這是大家都不願意看到的。在這個噱頭、熱點和廣泛猜疑的時代,這樣一篇文章無疑是被批判的對象。
但是你真的了解過文藝愛情嗎?你知道愛你而與你無關的真情嗎?
這讓我想起了奧地利作家茨威格的小說《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後來被許拍成了電影:一個女孩13歲就愛上了住在隔壁的作家。之後,小女孩因為家庭變故搬到了另一個地方,但她永遠忘不了曾經住在隔壁的作家。幾年後,小女孩以學生身份回到原住處,與作家重聚,但作家對這個曾經住在隔壁的小女孩毫無印象。作家因為有事走了,說一回來就聯繫她,卻再也沒有她的消息。女孩在絕望的等待中發現自己懷孕了。因為對作家的愛,她決定生下這個孩子。孩子出生後,生活越來越艱難。為了讓自己的孩子過上優越的生活,她不得不依靠有錢人落井下石,過著交際花般的生活。幾年後,她終於再次見到了她深愛多年的作家。他們又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夜晚,但是作者仍然沒有認出她。幾年後,孩子死於傷寒,當年的女孩把往事寫成一封信,寄給了寫信的人。在信中,女孩講述了她與作家墜入愛河的所有經歷。她在信中寫道,她不求寫信人的愛或同情,只是想讓寫信人知道,她真的愛上了他。
這種愛情注定是大眾無法接受的,也注定是悲慘的。只是如果真的愛上一個人,就無法自拔了。知道前面有火坑,就會果斷的跳進去,就像飛蛾撲火一樣。
我記得那是我大學時最好的朋友。我叫他童星。他愛上了一個女孩,一個他不該愛的女孩。
那時候我從沒想過,童星在大學里愛上一個人會這麼痛苦。
剛進大學的時候,童星說要去找個漂亮姑娘談戀愛。我嘲笑他,說他變騷了。老實人一進大學怎麼會變壞?
他說他哥哥說大學沒談戀愛很可惜。所以他必須有關係。
有時候,想談戀愛的理由就是這麼簡單。一旦動了這個念頭,你就開始對異性產生好奇。
童星認識她的時候,她在一個俱樂部。
那天晚上,我們幾個老同學在湖南大學聚會。童星說他一會兒要去見一個漂亮女孩。我們笑著問,是女孩嗎?他說他跟一個社團認識的,現在在湖南大學兼職,賣飲料。直到賣光了,他才能收工。
我們追著童星跑,我們惡狠狠地喊她嫂子。為了讓她收工,我們買了她剩下的飲料。
她非常開明,可以和我們所有人交談。但是童星有點害羞。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巨大的燈泡,我們三個人走在回學校的路上。那時候是秋天,四周刮著風,開始變冷。童星脫下外套給她穿上。她不介意。看著他們幸福的臉,我心里說:「這是一個多麼涼爽的秋天啊!」
再去湖南大學見老同學的時候,童星說等她一起去。我問他是否愛上了她。他答應了。我說那很好。愛上一個人可以給你不一樣的感覺,分手的時候也會給你不一樣的感覺,讓你成長,讓你重新建立一個觀念。反正反正也挺好的。
但是我想我錯了。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是痛苦的。
童星說,她需要他的時候,會陪他聊天,陪他玩;當你不需要他的時候,就把他留在空中。他說他知道她來找他是因為沒人陪她玩,但每次看到她,聽到她說的話,他的心都化了。
童星說,他曾經下過很多決心,但只要她一個曖昧的眼神,一句曖昧的話語,在她心中築起的堡壘就會立刻崩塌。
那天下午,為了等她,他一個人坐在長江邊的景區里。於是,他等了一夜,那一夜的孤獨和寂寞換來了另一個男人和她的故事。
這個男人是她的高中同學,也是她的初戀。
童星說她對他的忽冷忽熱取決於初戀對她的忽冷忽熱。
那時,我開始學習寫故事。我期待著有一個好的愛情故事給我寫,我期待著聽起來浪漫的故事發生在我身邊。
然而,當夜晚,等人,一個人,一個晚上,孤獨,三角都出現在我身邊的時候,我感到一陣心酸。我想,如果這些故事都是我筆下虛構的人物該多好啊!
她很開明,她進入了童星的大學朋友圈。
童星左右為難。我們老同學都勸他和她分手。
童星喝醉的那個冬天,她帶著室友和童星一起租房,打算和童星在一起。原因很簡單,因為她又和前任分手了。
當晚,她和室友去了童星的出租屋,沒有見到他。所以,打電話給我。我跟她室友說我沒見過童星。然後掛了電話,和童星喝了一杯,說:「你決定了嗎?如果你下定決心,我們的老同學會幫你做其他的事情,你也要和她斷絕一切聯繫,這樣你就可以走出去了。」
那天晚上她一直給我打電話問童星去哪了。如果她找不到,她會報警。
後來我說童星去了湖南大學,為了說服她,阻止她去湖南大學。我獨自跑去安撫他們。
我對她說:「童星現在在準備考研。我希望你不要打擾他。如果你真的想和他在一起,那你可以等他考完研究生。如果你只是玩玩,那就別來童星玩了……」
後來我跟她一個人認識的室友說:「其實她一點都不喜歡童星。她的想法真讓人鄙視……」
但是,如果你真的喜歡一個人是因為她不愛你,而你又不是一下子就愛上了她,那真的是不可能的。
過了幾天,我和童星去租房子,她還和童星在一起。
當時我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她和童星出去了,我待在童星租的房子里。我的老同學打電話給我。她在電話里哭了,她罵了童星。她說:「明知道那個女生不喜歡他,明知道她在欺騙他的感情,他為什麼這麼賤?難道他對我對他的好一無所知……」
那時候我知道什麼是飛蛾撲火,也知道這是一條無果之路,但還是要一頭紮進去。
後來因為前男友,她提出和童星分手。
我曾經想,也許她對初戀太多愁善感了,所以她心里根本就沒有留給別人的角落。
但是,童星說,除了他,她還有另外兩個男人。
童星說他為她做了很多傻事。
她告訴童星,她的第一次是給別人的。童星說不介意。
因為生病了,童星馬上騎著摩托車去兼職買藥。為了快點給她,速度太快了。連騎摩托車的人都摔倒在地,衣服褲子都被撕破了。他不顧自己流血的雙手,再次騎著摩托車向她走去。
他認為他可以贏得她的同情,他認為她會說些什麼來感謝他。
然而,他得到的卻是冷遇。
童星說她為她做了很多傻事。我每天早起給她做早餐…
為了她,我對不起很多老同學。
我說,愛上一個人就是這樣。我一直希望她還有回頭的空間,她還有改變的可能,我還有一點點希望,我會為了那一點點希望而努力。為了那一點點希望,我會毫不猶豫的背叛我的家人。
後來到了大四,我們都去公司實習了。在公司實習回來的那天,我和童星在一個街邊小攤上燒烤。邊喝邊聊這個大學的四年。當時我問童星,你還愛著那個女生嗎?他說,愛,但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我問他,你後悔過嗎?他說,沒有,從來沒有。他喝了一口酒,對我說,你聽過一首歌嗎?它叫做曾經擁有。
曾經,這可能是真正愛上一個人最真實的寫照。不求回報的愛你,與你無關。我二姐不也是這樣嗎?被萬人唾棄,只求心中愛的流露。但是今天有多少人能做到呢?
作者:八佰伴青年作家,三聯生活周刊生活圓桌作家,三聯中讀簽約作家,片刻簽約作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