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談過五次戀愛嗎?如果是,你最愛的男生是誰,什麼是真愛?」
「小靜,小靜。」在夢里,我聽到一個熟悉又陌生的電話。我又從夢中醒來。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樣的噩夢。我只要一睡著,總會聽到這個磁性的低音在叫我的名字,讓我無路可逃。
我,邱曉靜,剛過完30歲生日。畢業於中央財經大學金融系,現在是個妥妥的打字狗。我思維敏捷,為人低調,同事朋友都不知道。我從上大學就開始戀愛了。到目前為止,我交過五個男朋友,正處於完美單身階段。我覺得我還是少女心爆棚,專一的真愛一直是我所相信和追求的。
到底是誰跟我結下了不解之緣?醒來後,我敲了敲自己的頭,苦苦思索。「墨葉的申請……」,一個沉重的名字突然出現在我的腦海里,淚水忍不住從眼眶里湧了出來,往事如春。以前的點點滴滴,十八歲以後那些不完整的記憶,一下子都映在心裡。
一個
只有十八歲那年,我生了一場大病,高燒持續了三天三夜。從那以後,我對過去的記憶變得非常模糊。只是我的生活好像少了點什麼,性格也比以前任性了很多。我來說,我自己也說不出來。
「莫麗,你要加油。答應我,我們一起去北京。」淚水浸濕了我的臉。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怎麼才能把他從我的整個生命中抹去?
那時候我高二。我反應很快,我的生活輕鬆舒適。下學期一開學,老班就帶一個特別愛乾淨的男生到我桌上。「邱曉靜,這是你未來的新同桌。你應該好好幫助他。希望你們都能考上自己喜歡的大學。」
男孩靜靜地笑著,露出潔白的牙齒。「我是李。我剛轉到我們班。請多多關照。」
「秋天的璟,秋天的美玉。我們最好畫三八線。我不喜歡和男生有肢體接觸,帥哥也做不到。」
「成交。」看著他清澈的眼神,我仿佛覺得華澤磊就坐在我面前,抬抬眼睛也很好。
2
沈茉莉的語文數學很差,所以作為語文代表,我要肩負起輔導他的重任。「關關關的鴿子在河岸上,」他會無意識地問,「這只斑鳩好吃嗎?」
然後我就用常規的方式給他一個栗子。「你整天開小差。如果你不努力,我就在課堂上整天給老班講你的吉他音樂。」
「女俠饒命,所以我帶你去肯德基。請為我保密。」他右臉頰上的大酒窩像可愛的孩子一樣閃閃發光。
然而,我當時並不知道,我會永遠失去他。
那天,他穿了一件耀眼的白色t恤,我穿了一件純白的棉裙,就像我們十七歲的青春,清秀到一點憂愁都沒有。
「我編了一首新曲子,旋律是關於校園里無憂無慮的快樂生活的。你想聽嗎?」
「是的。」
「我明天回家,在教室里彈吉他給你聽。我一定要去大陸音樂學院。」
「那我就去中央財經大學,最賺錢。以後我借你高利貸。」
「你這個吝嗇鬼。」
「哈哈!」
我上了他的摩托車。他溫柔地對我說:「這是你的頭盔。」「那你自己連頭盔都沒有。」「只要你能保護你想保護的人。」
我太高興了。這是世界上第一個男生對我說這麼感人的話。然而,當時我並沒有意識到,再過幾分鐘,我的世界就會永遠天翻地覆。
三
“慢下來,慢下來,雖然在風中飛行確實感覺很舒服.”
「沒事的。我按照正常的交通規則騎車。」
「啊!」就在這時,我驚呼一聲,一輛車突然失控,從右邊路口沖了過來!
「小心點,小靜!」
……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的摩托車就被撞倒在地,我完全失去了知覺。
……一切,就像一場噩夢。為了治療我的腦損傷,我的父母讓我休學整整一年。
從那以後,我的意識就很模糊,恍恍惚惚的。很多人和事都已經很熟悉了,但我總是把握不住那種可以依靠的清明感。
而他,李,永遠地離開了這個世界,也離開了我的記憶,仿佛他從來沒有出現過。
「很難忘記第一次見面,一雙迷人的眼睛……」哼著熟悉的歌詞,想起了安靜憂鬱的美男子華澤班,淚水又忍不住浸濕了眼眶。莫麗,我只願你在天國一切安好。我的心就夠了。
最後
那時的我們矜持羞澀,有著童話般的過去,青春,即使有遺憾也不後悔。
「我沒有談過五次戀愛。就算有,我最愛的男生也永遠是他,我一生的摯愛。」對我們這些仍然無辜的人。
作者簡介:孟,偽人,住南部。最大的幸福就是打字,寫文章,看山看水,看遠方的你。希望自己能活成一縷陽光,溫暖別人,照亮自己。沒有風,沒有月,沒有雪,沒有花。如果你喜歡這種雲南蘑菇涼,請隨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