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告央視、拒絕哈文劉曉慶,闊別央視22年的陳佩斯,終於回來了

  《金牌喜劇班》即將開班,首席金牌導師陳佩斯坐鎮,闊別22年,強勢回歸央視,著實令人期待。

  而陳佩斯成為今天的陳佩斯,要從1999年與央視對簿公堂說起,那年他45歲。

  他清楚地記得那天太陽很大,人聲很吵,都說他在"自掘墳墓"。

  逝者如此,越來越多的故事,都在被歲月掩埋。

  那些為愛付出代價的日子,讓這個藝術家變得豐富而入世。如今66歲的陳佩斯是見過自己,見過天地,見過眾生的人了。

  在過去22年裡,自己始終挺直腰板,堅持自我。他未曾喪失勇氣,也終於有資格輕描淡寫。

  

  "因為哥哥叫陳布達,所以我叫陳佩斯。"布達佩斯,是哥哥出生時,父親演出的地方。

  1954年,陳佩斯出生在了一個書香門第。父親陳強,是中國著名的電影表演藝術家,被譽為"螢幕5壞蛋"之一。

  舞臺上的父親,耀眼奪目,給陳佩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種下了一枚藝術的種子。

  很小的時候,他就是班級裡的開心果。比如,老師讓他用"五彩斑斕"造句,他站起來對老師說了句:"我放了一個花團錦簇的豆花兒屁。"

  全班人哄堂大笑,老師氣得滿臉通紅;父親陳強拿著雞毛撣子打過他無數次,他依舊故我。

  慢慢地生根發芽,直到陳佩斯19歲。

  那是1973年,陳佩斯在電影演員田華的引薦下,考進了八一電影制片廠演員劇團。

  皮膚黝黑、"賊眉鼠眼",陳佩斯的形象並不討喜。因為外貌的原因,只能在劇團打打雜,跑龍套,做一些細枝末節的小事情。

  每一個龍套角色中,都隱藏著未來的影帝。

  陳佩斯對表演有著很大的興趣,總是想方設法的給自己"加戲",成了一個小戲癡。

  經過幾年錘煉,父親陳強決定"提攜"一下兒子,帶著他一起拍攝了電影《瞧這一家子》。

  為了演好這部電影,他夙興夜寐,殫思極慮,就連床頭都貼滿了人物分析;即使如此,在片場時還是時常遭到父親的批評,父親手把手的教他演完了這部戲。

  最後成就非常好,一經播出就火了,還獲得了文化部優秀影片獎。

  那一年,陳佩斯25歲,這也是他和喜劇第一次"觸電"。

  陳佩斯之所以走上喜劇演員這條道路,其實和他偶像父親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陳強告訴兒子:"老百姓過得太苦了,你把喜劇演下去,給大家帶去歡樂吧。"

  從此,陳佩斯的一生跌蕩放誕起伏,和喜劇再也分不開了。

  

  如果說,父親陳強是他的領路人,那麼朱時茂則是他並肩作戰的好友。

  陳佩斯和朱時茂是在八一廠相識,在八一廠時,兩人為了給觀眾帶來點"不一樣"的東西,就根據平時自己的訓練日常,編排了一個喜劇短劇《吃面條》。

  這樣的藝術形式並不多見,"笑果"很好,劇團的人常常被他們兩個人的表演逗得捧腹大笑。

  恰好此時春晚需要新的創意,導演黃一鶴便邀請他們把這個節目帶到春晚上表演。

  陳佩斯對著一個空碗呲溜了兩碗面條,狼吞虎咽的動作,像是真的在吃面似的。

  此後,陳佩斯和朱時茂成了春晚的常客,只要有他們的節目總是笑聲不斷,收視率也暴漲。

  《胡椒面》裡,僅僅兩句臺詞,他就是對著一個空碗,純靠肢體語言生動演繹出了"吹餛飩",笑料百出……

  《主角和配角》中,那句"隊長,別開槍,是我",至今仍是經典

  在春晚的11年,陳佩斯的小品雖然只有短短的十幾分鐘,卻是多少個日日夜夜對生活的觀察得來的;用編劇史航的話說,陳佩斯的小品高級。

  比如在那個年代,社會上的不法商販特別多,經常有烤羊肉串的假新疆人,陳佩斯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點,特意穿著大衣帶著墨鏡取"研究素材",於是這才有了1986年令人捧腹的《羊肉串》。

  "我的喜劇一定要有深刻的社會問題做動力"。這是陳佩斯做喜劇的底線和操守,他希望能讓中國的喜劇走得更遠。

  

  成也春晚,敗也春晚。

  1998年的《王爺與郵差》之後,春晚再無陳佩斯的身影。原因無他,陳佩斯過剛易折。

  1999年初,陳佩斯發現央視下屬的中國國際電視總公司,在未經許可的情況下,擅自出版並發行了他和朱時茂在歷屆央視春晚小品作品的VCD光盤。

  "當個體不再被尊重的時候,這個社會將變得非常殘酷。"於是,陳佩斯決定對峙公堂。

  最後,央視一審敗訴,陳佩斯拿到了16萬餘元的侵權賠償金

  然而,不久之後,便傳出了陳佩斯被封殺的消息。從炙手可熱到門可羅雀,僅僅一年時間。

  沒了各種商演和活動,生活難以為繼。

  那時,他上正小學的女兒要繳費,區區的280塊錢,他翻遍口袋,隻找出了147塊錢,於是灰溜溜地背著女兒回家去找妻子拿錢。

  為了生活,夫妻兩個跑到郊區開始種樹,除雜草、搬石頭、挖樹坑,租貨車運來買好的側柏、蘋果和石榴等樹苗,趕季節爭分奪秒地種下。

  2年的付出,為陳佩斯夫婦換得的利潤是30萬元。拿到這筆血汗錢之後,陳佩斯又不安分起來,他始終覺得自己是個演員。

  於是,又開始投入到話劇表演當中。

  當別人提及他當年的種種艱難,表達敬意時,他說,我跟人家比起來,已經是"上帝的寵兒"了,我沒資格叫難。

  2011年,哈文首次擔任春晚總導演。她向陳佩斯伸出橄欖枝,希望他能不計前嫌,重新回到春晚舞臺。

  陳佩斯婉言謝絕:"好意心領了,實在太忙了。"

  他並非介意當初的事情,而是彼時的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正忙著自己的話劇巡演。

  "他們隨便對我說不’,我也對他們說一次’不’!"盡管20年前說"不"的代價如此沉重。

  但,於陳佩斯而言,不後悔。

  從那時起,陳佩斯就開始了一種全新的生活,不僅因為他進入了一個新的生活境界,還因為他所遭遇的一切,對他來說都具有一種跟以前截然不同的意義。

  陳佩斯也曾說過:"我不是什麼鬥士,千萬別高抬我。我只是對錯誤的事情,說了個"不"字。"

  總結:

  後來,有很多廣告商和制片方找不到陳佩斯,托劉曉慶來邀請他出山:上綜藝、拍電影、當導師。

  但陳佩斯隻留下兩個字:不去。

  他拒絕一切浮華,因為他明白自己真正要的是什麼,除此之外的,他都可以捨棄,而一個人只有懂得了舍,才能夠更好地抓住自己想要的東西。

  如今,終於迎來了陳佩斯的回歸,他眼中的堅定早已說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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