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憑借《本能》《黑皮書》《艷舞女郎》在全球大放異彩的荷蘭情色片導演保羅范霍文,最近接受《泰晤士報》和《電影手冊》專訪,他談到了好萊塢電影近年對於呈現性愛內容的拿捏,他認為,近代的好萊塢主流電影對性愛戲的態度已十分趨於保守。曾憑借《本能》、《黑皮書》和《舞女》轟動世界的荷蘭情色電影導演保羅·范·霍文(Paul Van Hoven)最近接受了《泰晤士報》和《電影手冊》的獨家專訪。他談到了近年來好萊塢電影對性內容的處理。他認為現代主流好萊塢電影對性愛劇的態度已經變得非常保守。
保羅范霍文坦言自己一直給觀眾有選擇的空間,例如在《全面回憶》中,你無法確定,究竟那是植入主人公大腦中的一個夢境,還是他真的拯救了火星居民。其實可以這麼說,我的某些影片用影像同時呈現了兩個並行的世界,但是這些影片拒絕告知觀眾,哪一個是真,哪一個是假。保羅·范·霍文承認他一直給觀眾空的選擇。比如在《總回憶》中,你無法確定這是植入主人公大腦的一個夢,還是他真的拯救了火星居民。其實可以這麼說,我的一些電影同時用影像呈現了兩個平行的世界,但這些電影拒絕告訴觀眾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
以《全面回憶》為例,這部電影的結構和形象與敘事內容是一致的,即從來沒有精確到任何一種可能性。
即便是像《本能》(Basic Instict, 1992)這種與科幻類型相去甚遠的影片,我們無法清楚得知莎朗·斯通是否真是兇手,如果說兇手是珍妮·特里普里霍恩也完全講得通。即使是像《基礎研究所》(Basic Instict,1992)這種離科幻片體裁很遠的電影,我們也無法清楚地知道莎朗·斯通是否真的是兇手,說兇手是珍妮·特里普里霍恩就再合適不過了。
保羅導演完全不信奉基督教,但是他覺得一個對西方世界的思想影響如此之大的人很有研究價值。包括在《絕命飛輪》(Spetters, 1980)中,癱瘓的主角都希望五旬節教派的儀式能讓他奇跡般地康復。導演保羅根本不信仰基督教,但他認為一個對西方世界的思想影響如此之大的人值得研究。包括《打破飛輪》(Spetters,1980),癱瘓的主角希望五旬節儀式能讓他奇跡般地康復。
《第四個男人》的主角是天主教徒,他認為照料他的護士是聖母瑪利亞的化身。第四個男人的主角是一個天主教徒,他認為照顧他的護士是聖母瑪利亞的化身。
他對基督教深感興趣,但我是從世俗的角度來審視的。他非常確信耶穌真的存在過,後世記載的他的一些話一定是他說的。
這是一個很有才華的人。他被處死,大概是因為他在當時的人眼里,就像是我們今天眼中的恐怖分子。當時反對羅馬帝國的人直接被釘死在十字架上。
無論保羅對基督教怎樣質疑,都不能改變它對於民眾的重要性:「這也是我想在《聖母》中表達的,我想讓觀眾看到十七世紀的人的思維方式和神與宗教對於他們的某種意義,我想讓當代觀眾暫時忘記他們對宗教的既有感知,而讓他們有機會體會到這兩名女性感受宗教的方式。」無論保羅如何質疑基督教,都改變不了它對人民的重要性:「這就是我想在《聖母》中表達的。我想讓觀眾看到17世紀人們的思維方式,以及上帝和宗教對他們的意義。我想讓當代觀眾暫時忘記他們對宗教的現有認知,給他們一個機會去體驗這兩個女人感受宗教的方式。」
保羅范霍文導演的很多影片都飽受爭議,尤其是《絕命飛輪》和《艷舞女郎》(Showgirls, 1995),《本能》也是一樣,更別提還有人因《星河戰隊》(Starship Troopers, 1997)批評她是新法西斯主義者了。保羅·范·霍文導演的很多電影都有爭議,尤其是《絕命飛輪》和《歌舞女郎》,1995),還有《本能》,更不用說有人批評她是《星河戰隊》的新法西斯主義者,1997)。
在《聖母》中,保羅導演盡力誠實地講述一個貼近歷史真實的故事,「雖然這個故事看起來確實有奇怪之處,但是人總不能否認現實發生之事吧!我兩手捧著一本書,我鬆開手,書就會掉到地上,這是個科學事實。這是世界運行的規律。我想用這部電影去呈現出事實所是的模樣,而不是販售幻象。我只對歷史真實有興趣。我看不出這部電影哪里有挑釁的意味!」在《聖母院》中,導演保羅盡力誠實地講述了一個接近歷史真相的故事。「雖然這個故事看起來很奇怪,但人們不能否認實際發生的事情!」我雙手捧著一本書,一鬆開手,書就會掉在地上,這是科學事實。世界就是這樣運轉的。我想用這部電影來呈現真實,而不是販賣假象。我只對歷史真相感興趣。我在這部電影中看不到任何挑釁!」
曾在好萊塢闖蕩多年的范霍文,近年來重新回歸歐洲,最近幾部作品大多在法國拍攝。被問到歐美兩地電影工業的橫向對比差異時,他以《聖母》為例,指出最大的不同可能在於好萊塢以及美國社會如今日益趨向保守的走勢。
在好萊塢呆了很多年的范·霍文,最近幾年回到了歐洲,他最近的大部分作品都是在法國拍攝的。當被問及歐美電影產業的橫向對比時,他以《聖母》為例,指出最大的不同可能是好萊塢和美國社會越來越保守。
「本片中兩個修女之間的情色戲,被法國觀眾看到,相信會受到衝擊:有人喜歡,有人覺得反感。但僅此而已。沒有人會上網。在美國,首先現在拍這類題材,劇組必須邀請所謂的親密關係協調員到場監督。這是反性侵運動後誕生的新電影帖子,但在法國,根本沒人覺得有必要。大家都覺得拍裸戲很自然。反之,在現場放置一個親密的現場協調員會顯得非常突兀。而且不僅僅是法國,如果是在荷蘭拍攝,可能會比法國更自由,沒有人會把拍裸戲這種事情當回事。總之,美國和歐洲拍電影有很多不同。我無法想像如果讓我去拍《她》或者《黑書》或者《好萊塢聖母院》這樣的電影會是什麼樣子。」
保羅·范霍文表示:「性是存在的本質,要是少了性,就不會有物種出現了,所以為什麼要把性當成某種天大的秘密呢?現在出現了一種對純潔的新標準。」Paul verhoeven說,「性是存在的本質。沒有性,就沒有物種,那我們為什麼要把性當成某種大秘密呢?現在有了新的純度標準。」
范·霍文感嘆道,「性欲已經從影片中被刪除了。在70年代,你可以談論性,但幾十年後的現在,那些電影是拍不出來的,拍出《舞女》或《本能》這樣的電影會非常困難。」
范霍文繼續批評當今娛樂大片的概況:「那些包含沖撞和爆破的電影,有時觀賞起來還蠻有趣的,但里頭的故事很少在傳達和我們觀眾有切身連接的信息,我在漫威和龐德電影里都看不到任何其它思想。」范·霍文繼續批評當今娛樂大片的普遍情況:「那些包含碰撞和爆炸的電影有時看起來相當有趣,但其中的故事很少傳達與我們觀眾密切相關的信息。在漫威漫畫和龐德的電影里,我看不到任何其他的想法。」
范霍文也提到,即使是一向常和美人翻雲覆雨的詹姆斯·龐德,近年也逐集降低了性愛的成分:「龐德電影一直都有性愛元素的,他們不會拍露點鏡頭,但里面一定會有一些性愛戲。」范·霍文還提到,就連總是和美女做愛的詹姆斯·龐德,近年來也減少了性愛的內容:「龐德的電影總是有性的元素,他們不會拍露點鏡頭,但里面肯定會有一些性愛鏡頭。」
范霍文透露,他很喜歡丹尼爾·克雷格(Daniel Craig)初上任的《007:大戰皇家賭場》(Casino Royale),但去年的卸任作《007:無暇赴死》(No Time to Die)則不怎麼滿意。范霍文透露,他喜歡丹尼爾·克雷格的新「皇家賭場」,但去年即將上映的「沒有時間去死」不是很滿意。
范霍文還說,如果他注定要接下未來的英鎊電影,他會讓英鎊電影「更接近現實」。